他的女人好好的,憑什麼要遭受那麼平白無故的污水?
就算是周瑾殺人了,憑什麼牽扯到她的身上。
「少爺,圍村,這樣子的事情,說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大現實啊,現在,那邊的人已經傳來抗議聲了,這樣子下去、遲早會驚動政府的,到時候,就算是錦繡,跟政府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
這就是他真正擔心的地方。
他們手伸地再長,再怎麼藐視法律,但是在表面,還是要做做樣子。
而他現在這樣子,等於是直接跟政府開戰啊。
一旦事情爆發出來的話,那麼他自己都會惹上一身的麻煩。
「其遠,我發現你管地有點太多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他隨心所欲,一旦發起飆來,那麼必然有很多人受難。
「我現在,心裡裝不下其他的。」他現在只想著周時離,那個女人勝過了一切。
除此之外,他了無掛念。
「少爺,那如果,少奶奶她,真得走掉的話,那?」
沙發上的人,手指動了下,一截煙,掉在了地毯上。
迅速地燃起了一片。
其遠觸目驚心,卻見幕笙不慌不忙地抬起了腳,踩了兩下。
「如果,她真地要走掉的話,那麼我就把她找回來。」他絕對不會讓她,在他的視線之外的。
其遠更加不懂了:「這跟現在就去找,有區別嗎?」
在他看來,區別就是,簡單與複雜之間了。
現在去找,肯定是可以不廢吹灰之力。
以後的話,那她早就跑遠了啊。
「……」幕笙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養著神:「我給自己一個寬限,也給她一個機會,如果,明天,她還不回來的話,那麼、我親自去找。」
……………………
「還不打算要回去嗎?」墨涼城坐在床沿,一整個晚上,他都在陪著她,看她哭的很傷心,自己卻無能為力。
周時離側臥著,她看起來很糟糕。
本來就該好不到哪裡去的。
「你先回去吧。」她閉著眼睛,表情很痛苦,聲音也很痛苦。
「真得……不打算走嗎?如果,不快樂的話。」墨涼城心裡很不好過,難受又糾結:「我幫你安排好了,如果,你想走的話,那麼我會讓你以後都見不到他的。」
其實可以的話,他想帶她遠走高飛的。
哪怕以後只能躲躲藏藏地過日子,至少他不會抱憾終身。
只是他給自己斷了所有的後路,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他的手掌帶著暖暖的溫度,一下一下地,摸著她的頭髮:「時離,走好不好?沒有幕笙的話,我的時離就不會哭地那麼傷心了。」
「沒有他,沒有我,那麼你生活中,給你最沉重傷害的兩個人,遠離你的話,你以後,至少可以不悲傷……你想去哪裡,我都可以送你去。」
「聽話,好嗎?時離,我送你離開,走了之後,你就可以什麼都不用管了。」
「不能,涼城,你走吧,我、不能、」她空洞的眼神,逐漸找到了焦距。
慌忙地拉開他的手,抓在手心裡,一遍一遍地反覆強調:「不要,涼城,我不要離開,我也不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