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兩散,這樣子,豈不是最好的嗎?
他有了感興趣的女人,那麼不是該放她走才是嗎?
「我要是知道,我現在也不會這麼煩惱!」他吼了回去。
要是他現在還是以前的那個幕笙。
那麼他不會出現在這裡。
不會活活受罪。
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不會糾結,那些事情說出來,她的心情會這麼樣。
不會動了要解決掉李傾懷,他二哥的寶貝女朋友的想法。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部是因為她!
「周時離,把這一切都忘記掉,就當作,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一樣,我們還是好好的。」
他像是做了重大的決定,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好好的?……好好的?」她機械式地重複,語氣生硬地問道:「我們該怎麼好好的?」
「我們,又該從哪裡開是好?」她歪著腦袋,苦澀地在嘴邊,掛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淺淺的酒窩,讓她多增加了幾許的天真。
咬著唇,她潔白的牙齒,咬在嫩粉的嘴唇上,場景美好的一塌糊塗,也足夠讓他傾倒:「我們,從來都沒有好好過。」
「就算有,那也是假的,是不會長久的。」
連24個小時,都熬不過去,長久這個詞,不只是一個空話的。
「回去。」
他沉默了三分鐘,才斷然地開口:「回錦城。」
回去,就只剩下他跟她了,不再有其他的閒人打擾了。
周時離打開他的手,搖頭:「我堅持我的,幕笙你做你的吧。」
她走開。
方向,卻是往他相反的路。
歎了口氣,他幾步上前,拉著她的手,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時離,我們沒完,不會就那麼完的。」
他幕笙第一次即將開啟的戀愛,怎麼可能會因為,其他人的關係,而不見了呢。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沒完嗎?
被倒立著,她非常地難受。
可惜,再難受,也抵不過心裡的難受。
「我爸爸呢?」她問。
心裡想的卻是幕笙的樣子。
笑的,生氣的,耍帥的……然後,都扭曲了,都斷了。
他腳步不停,朝守在門邊的黑衣人使喚了個眼神,那個人明白地點了下頭,走開了。
「他很好。」他把她放在床上,把收拾好的行李箱的拉鏈拉了起來:「他在監獄那邊很好……我沒動他,他還好好的。」
「……」她笑。
笑意卻是孤獨的可怕:「幕笙,傷你的是我爸爸,但是,如果你不開心,我這條命,隨時,都是你的。」
「……」拉到了一半,他便停住了。
女人安靜地坐在床上,視線卻在屋子裡的陳設一一地掠過。
剛才說的那些話,好像,根本不是從她的嘴巴裡跑出去的。
她的眼神裡,帶著懷舊與依依不捨。
拉好了拉鏈,他把行李箱,豎了起來:「周時離,把這些都忘了。」
「這次,是命令,更是請求!「
他上了床,把她壓倒在身下。
凶狠的吻,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