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快被他給逼瘋了。
她哭了起來。
這麼多天,她一直像個瘋子一樣,現在,終於發洩了出來。
聽見她哭,幕笙倒是有些欣慰。
身下的動作,逐漸放慢,緩緩地運動。
周時離哭地一發不可收拾,抱著他的脖子,將眼淚,全掉在他的肩膀上。
無意識地扭了下身子,頓時幕笙的呼吸沉重了起來。
粗嘎的嗓音裡,發出一聲悶哼。
把她抱了起來,抵在床上,大力地動幾下。
………………
她喘息,依舊難以平復過來。
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一般,眼睛裡,有一層層朦朦朧朧的水霧。
嘴唇,無意識地張開。
淺淺地呼吸聲,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
幕笙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衣服。
穿好了之後,才掀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手指滑過她的淚痕。
終於哭了。
他還以為,她會繼續壓抑下去呢?
起身,站了起來。
無情地望著她,淡漠,疏離的,姿態,就像,他們素未相識過。
邪氣地勾唇,他盯著她的肚子看:「好,如果想要盡早懷孕的話,那麼你的心情,還有身體狀況,都給我調理好。」
「別再想之前那樣子,一不小心就暈倒了。」
「我可不想,我的孩子,生出來,是個畸形。」
轉身,絲毫不留戀地走開。
「你的意思是……要放我走?」她爬了起來。
光芒潰散,帶著一絲生機,小心翼翼地求證。
幕笙抿緊了唇,重重地落下一句話:「是。」
「孩子一生下來,那麼你就自由了,到時候、你要做什麼,我都不管。」
「不過。」話鋒一轉,他又回過頭來。
帶著幾分審視的光芒,從他眼底掠過:「你想做的,無非就是進入那個圈子。」
「我今天在這裡,老實告訴你。」
「我是無所謂,但是看你,到底能接受的尺度有多大。」
「還記得,你比賽的那一天嗎?」他話音一頓,坐在床邊。
凌寒的壓迫感,帶著他獨特的高傲與藐視,在她的周圍環繞。
「那天,你不是不記得了嗎?我幫你回憶下。」
「不是你在勾引我,確切地說,是勾引到了一半。」
「一半?」她吶吶地重複。
那天的事情,沒有人再提一次。
也不過是十幾天前的事情。
因為幕笙的關係,她連參賽資格都沒有了。
她一直不敢問的,可是,現在居然他親自提出來了。
太多的疑惑,一個接一個地冒了出來。
她的眼底,突然出現了一抹深究。
幕笙停頓了五秒鐘,接著說道:「你被下藥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那群人給你下藥了。」
「然後,其實,那天,我們沒有做,還記得我怎麼高燒的嗎?」
「我抱著你,沖了整整兩個小時的冷水澡,你當時是個什麼樣子你知道嗎?你哭著,喊著,求我,狠狠地要你。」
「但是,我沒有,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