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遠開門,被嚇了一大跳。
撿起手機,恭敬地放在桌子上:「少爺。」
「昨晚,周時離在什麼地方?「她說回去了,她一回他會相信?
其遠早就知道,會面臨這個,所以可能很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少奶奶,昨晚都呆在這裡。」
「嗯,不奇怪。」他也不生氣,很平靜地點了下頭:「誰欺負她了?」
其遠的腰彎地更下去了:」其實,不算欺負。「
他斟酌了下,解釋道:「就是,五少爺,可能說了一些比較過分的話,不過五少爺找了專門的看護過來。」
「然後?她就在外面呆了一整個晚上?」他順著往下猜測。
臉上漸漸地結冰,連帶著聲音都帶上了危險。
迫於壓力,其遠還是點了點頭:「是。」
「臉頰呢?誰給煽的?」
「是、是。」其遠結結巴巴,不敢說出來。
幕笙威脅地撇了他一眼,想到了什麼,一絲嗜血的笑,在臉上蔓延:「李傾懷?」
怪不得了。
她那個時候,居然會那麼乖?
他剛才還納悶了。
原來是因為,打了他的女人啊!
「少爺?」其遠膽戰心驚地,生怕下一秒,少爺就會發出命令,讓他去劫殺李傾懷。
那樣子的話,先掛掉的人恐怕會是他吧?
那可是****世子,歷淺的女人啊!
放眼整個錦城,也沒有幾個人敢對她無理的吧?
得罪了她,也就等於等罪了歷淺。
得罪了歷淺,就等於跟得罪了幕笙一個樣。
下場,除了死,就是生不如死。
頓時,他打了個寒顫:「少爺,李小姐她再怎麼樣,那也是……也是歷少爺的女人,這樣子的話……不是……」
「跟歷淺有什麼關係?」他清冷高貴地打斷他的話:「收拾那個女人,跟收拾歷淺,等同嗎?」
「可、可是。」其遠苦逼了。
幕笙彈著手上的點滴:「沒有可是。」
打了他的女人,還想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嗎?
就算不能扇一巴掌回來,起碼也得給她點苦頭吃吃。
「歷淺是歷淺,我對他敬重,不代表,對那個女人也是一樣。」
「我的女人,什麼時候容地別人欺負了去。」
「就算是李傾懷,打了她,我照樣不會放過!」
其遠心驚。
這下子。
是真得要變天了是嗎?
幕笙支著下巴,眼睛裡結冰般的銳利堅硬:「這件事情,不要讓歷淺知道。」」還有,把秦深給我叫過來。「
一個一個的,都是欠收拾!
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
明著,趁著他不方便,都瞄準了她是不是?
「……好。」一滴碩大的冷汗,沿著剛毅的下巴掉了下來。
…………………………
夜晚
守在門口的兩個人也已經離開了。
周時離趴在門口,細細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五分鐘裡面都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確信他是睡著了之後,她才偷偷地溜了進去。
輕手輕腳地帶上門,走到床邊。
回去一整天,她都沒有什麼精神。
做什麼事,都感覺提不起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