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人沒有一點點的關係的。」
「你放他走,我跟他也沒有關係了,以前沒有了,現在也沒有了。」
「我是你的,幕笙,是你的東西,你的玩物,我不敢對你有半點的不忠。」
幕笙的手頓住。
玩物?
他皺起了眉頭。
對於她的話,很不滿。
掐著她的下巴,他的吻,洶湧地落了下來。
她閉著眼睛,眼角的酸澀,沒有忍住,讓眼淚,掉了下去。
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緊。
分開
他沉靜地看著她。
周時離抿唇,明明想哭的,但是她還是忍著,微笑地看著他。
她看不見。
她那樣子的笑容,到底是有多麼難看。
幕笙的心,慢慢地沉澱下去。
暴躁的樣子,全部被她的話給撫平了過去。
他看著地上,那個死氣沉沉,好像遭受巨大打擊的男人。
冷冷地勾起了唇,他哼了聲。
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像個勝利者一樣,環著她的腰:「把那句話重複一遍。」
「什、什麼?」她嘶啞反問。
看著他眼裡又升起的不悅,一驚,脫口而出:「我是自願跟著你的。」
幕笙滿意地點了點頭。
環住她的腰,不去看一眼地上的那個人,多麼哀傷。
停在車子旁邊,看著李傾懷。
他帶著警告地睥了她一下:「最後一次,再有下次,就算是二哥,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連車子也不要了。
他直接抱著她走掉。
李傾懷坐在後車座上,雙眼無神地抱著雙腿。
她軟軟弱弱地還沒有緩過神來。
男人不要命地開著車,不要命地撞了過去。
胸膛,大幅度地起起落落。
歷淺走了過去。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跟在他們身後。
打開車門,他坐了進去。
把那個受傷,恐懼中的女人攬到懷裡。
能放過她,已經是幕笙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讓步了。
「他很在乎那個女人?」
她在他的懷裡,聲音悶悶,滿懷希望地反問:「不是的。」
「肯定不是那個樣子的。」
她自我肯定地推開他的身子:「這肯定不是這樣子的,幕笙怎麼可能會在乎那個女人呢?」
「肯定不是的。」
「不是、不是、」她幾次否定,不滿身邊的人,居然默不作聲:「你說話啊。」
「歷淺你說話啊,你說他肯定不是因為在乎那個女人吧?」
歷淺保持沉默。
她漸漸地生氣起來了,撒潑地在他的身上一通亂打。
他悶哼,任憑她發洩。
誰都是長眼睛的。
要是換做以前,發生這種事情的話。
那麼包括周時離,估計下場都很可憐。
而今天,他居然只是揍了那個男人一頓,沒有開槍。
他們幾個都知道,幕笙對周時離,顯然不是假的了。
日久生情也好,起碼裡面含著一個情字。
「傾懷,你還是不懂嗎?」那個女人,你根本無法比較的。
幕笙會因為她失控。
這就是她最大的籌碼。
而她的靠近,只會讓幕笙更加遠離。
這些話,他不說。
說了,她也不懂。
抱住她的身子,由著她咬著自己,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