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黯淡了下去,只有他一個人在綻放。
幕笙淡淡地否定點,不帶一絲的慌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太子爺搖頭,把熱牛奶湊近君筠的嘴邊:「喝點,待會睡覺會舒服很多的。」
君筠看地有些入迷,眼裡都帶上一層光亮。
看著一根吸管出現在自己眼前,習慣地咬住,吸了好大一口牛奶,就是不鬆開。
咬著吸管,視線繼續放在屏幕上。
太子爺把她的頭髮都攬到腦後去,以免阻礙了她的視線。
兩個人做著這一切,都很自然。
不帶絲毫的刻意跟矯揉造作。
幕笙悶悶地端起酒杯,一杯杯的紅酒下肚。
太子爺等她把牛奶慢慢地喝光了之後,才把牛奶瓶放下,看了眼時間,哄她
上去睡覺。
君筠不肯,舉著屏幕,上面還剩下半個小時,想把它看完了再說。
太子爺看了下幕笙。
果斷地選擇了讓他等待。
陪著她,把那部無聊的卡通片看完。
確定她睡著了之後,才下來。
幕笙很鬱悶地在那邊一直在喝紅酒。
他心裡有很多的事情,所以不知不覺中,喝地就有些多了。
臉色泛著潮紅,雙眼卻是無比的清晰。
太子爺挑眉了下,他的臉色白皙如同妖孽般艷麗的面孔,難得地出現了絲絲疑惑。
這是借酒消愁?
幕笙受不了他那麼詭異的眼光,自發自地把酒杯放下。
攤開手,一副受審的樣子:「你想知道什麼,問。」
太子爺笑笑,頓了下,孑然斷定:「幕笙,你慘了。」
「慘了?」他施施然地反問:「錦公子,你開玩笑呢?」
「是不是玩笑,你自己清楚。」
「……呵呵,沒有。」幕笙不帶一絲的慌亂。
跟他打交道,絕對是一項藝術。
一不小心,就會掉入他挖好的陷阱裡。
察覺到他的謹慎,太子爺有點忍俊不禁:「你這麼防著我,有用嗎?「
毫不留情的打擊,讓幕笙一瞬間瓦解。
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了出來。
跟他比手段,他自持不錯。
可是跟他一比,那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畢竟能讓他們幾個站在巔峰的男人叫一聲大哥的人,手段心理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太子爺往後面一靠,接受全部的讚揚:「所以,幕笙,你難道就不去想一想嗎?你的反常到底出在什麼地方?」
其實很簡單。
他的反常就是因為周時離。
如果她只是一個花瓶,那麼她可有可無。
根本不會影響到他的一絲一毫。
可事實恰恰相反。
嘴邊溢出一絲艷麗的微笑,淡如水般的漂亮眼眸,無意識地往上面看了看,單薄的嘴唇,一動一合:「情能自控,怎會心痛。」
「幕笙,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堅持不了的話,那麼就老實點落套好了,不要太要面子,那樣子的話,你會很幸苦。」
「一生中,總會遇見那麼一個37度的女人,也許她是路人,更也許她會是一生的羈絆。」
「那不丟臉,為了一個人瘋狂,是有限生命裡,所能承載的畫面最美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