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慢慢地向前開。
周時離的腳在痛著,可是心卻是洋溢著滿滿的滿足感。
起碼他還不是無可救藥吧?
月色正好,兩個人的心情,卻始終無法連線。
………………………
「所以,他這是開春了?」太子爺打了個響指,邊翻著策劃書,邊開玩笑。
「大哥英明,三哥真得進化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女人摔倒,他連眼風都不給一個的大冰塊了。
起碼還是有點長進了。
看,不是學會抱女人了嗎?
而且還是**型的公主抱啊!
蘇六少一時激動,把那天自己看到的事情辟里啪啦,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潤色了遍。
時沉點了下頭:「你們都不知道他那天有多可怕,害的我的車都以死謝罪了。」
有幸目睹那天精彩過稱的時四也加入了戰局。
「很稀奇嗎?」歷淺從件中抬頭,揚起一個無辜的表情:「幕笙總是個男的,不對女的動心,難道還希望對方是個男的?」
「二哥,犀利!」秦深豎起大拇指。
「正解。」時沉樂呵呵地點頭。
卡嚓!
被八卦的中心,終於有了點反應。
默默地把一根鋼筆折斷,危險地瞪著那幾隻。
場面瞬間,安靜,除了翻件,稀里嘩啦的紙張摩擦聲外,一片安靜。
太子爺支著下巴,一雙漂亮的眼睛裡,滑過幾縷深思。
「錦大少爺,別想了,想破頭,也是沒結果的。」幕笙扔掉筆,敲了敲桌面上的件。
「哦?」眉梢一挑,帶著無盡的韻味。
流光在他的臉上流轉,詭異的氣氛讓幕笙都有些心秫。
太子爺點了下頭,薄涼的唇角綻開一抹絕色的攝人微笑:「你就那麼期待跟她有個結果嗎?」
故意曲解的意思。
眾人一愣。
頓時稀里嘩啦地笑開了。
大哥,就是大哥,真得不是白叫地,唰起人來,一針見血。
幕笙的臉黑了。
太子爺見惹地差不多炸毛了,這才停手。
鄭重其事地用手關節敲了下桌子,咳了幾聲,正經說:「好了,八卦時間到,時四,上禮物。」
時沉,排名第四,所以簡稱時四。
咳了兩聲,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個巨大的盒子。
神秘兮兮地用力一推,滑到幕笙的面前。
「結婚禮物,兄弟一場,別說我們不講義氣啊。」歷二少轉動著手中的鋼筆,邪惡地咬重了禮物那兩個字。
幕笙連拆開的**都沒有了。
淡淡地掃了眼那個盒子,很無語地看著那五個人。」你們還真夠無聊的啊,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跟二十四歲的結婚禮物一個樣,而且你們確定不換個包裝盒?「
太子爺淡定地咳嗽了下,不以為意:「別過早下結論。」
「至於那個包裝盒,小五給個交待。」
被點名了,秦深默默地垂了下汗,解釋:「十八歲那年哥把東西不看就扔了,所以我想看六年之後,哥還是不是一樣的沒眼光。」
秦十八不是白叫的。
想當年,那個盒子還是他挑的。
結果不看一下就給摔了。
於是,一件小事,他記了六年……六年……足足有六年!
眾人癱倒,垂頭喪氣,撫摸著額頭。
都用一種他沒法救了的表情,同情而又深痛惡覺地看著他。
太子爺抬頭,笑臉可掬危險:「秦小五,你辜負了你爸媽給你取的好名字。」
秦深,情深。
秦小五不管其他。
一臉期待地看著幕笙,眼裡彷彿住進了星星:「哥,我發誓這次裡面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看著陰線腹黑的幾雙眼睛。
幕笙不經將目光再次放在那個盒子上。
禮物啊…………
深思中的人,忽略掉了那幾雙竊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