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蠢貨,她才沒有空搭理!
他們不想吃好喝好,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她可不想那麼辛苦,吃不好住不好的,太委屈自己了。
沒資源還可以將就,有資源為毛還讓自己過得苦哈哈的?
腦子短回路了,透逗了嗎?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躂躂躂的走回馬車身邊,瀟灑的將身子半靠在車外,漫不經心的對著裡面的人喊:「今晚咱們吃雞肉兔子好不好?要不要弄點烤魚?點心和水果中午買了還有,車裡還有些乾貨,今晚是絕對夠了的。」
雞肉?哪裡有?
兔肉?哪兒來?
魚?沒見著啊?
陳子軒和肖雷又奇怪又納悶,他們在經過上一個落腳點時,明明沒有採購這些,就想有錢買,這種天氣是放不住的,又不是冬天。
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正當他們一群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馬車內傳出了動靜,永遠一襲白衣出塵謫仙的俊美男子從車上下來。
啊!
白中墨淡淡的掃了一眼不遠處那些在看到他倏時就石化現出花癡狀的眾人,除了林嫵晚不受影響。
他的如視無物的目光最後落到了一臉笑瞇瞇的林嫵晚身上,不必開口說話,直接轉身就走。
才走幾步,身後的林嫵晚就立馬跟上來了,簡直就是只要一個動作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的揚起,心情突兀的愉悅,這種感覺很陌生很突然,很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七情六慾,他現在有了多少?
眼睜睜的看著一男一女鑽進了不遠處的森林裡,陳子軒和肖雷等人才回過神來。
殿下,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去?
不過,他們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前前後後的聯想,便不難的想明白了殿下和那女人的舉動。
天啊!
他們這是要去打獵嗎?
這事怎麼能讓殿下去做?
不行,不行,殿下怎麼可能做這種粗俗的事情?怎麼能聽從那女人的指揮?還有殿下的安全啊?
兩人呆不住了,連忙吩咐那些車伕大媽丫頭們將要用到的東西都搬出來,肖雷留下,陳子軒則急忙的衝進了森林裡。
而此時,白中墨在一進森林後,立即施展了林嫵晚嘴裡的凌波微步,隨後就消失在森林裡。
林嫵晚見狀,不害怕也不著急,而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一條小溪邊,她的任務是抓魚。
小溪裡的魚不大,不過聊勝於無啊,她也手快的抓了幾條魚上來,正低頭很專注的繼續抓呢,就聽到怦怦幾個動靜很大的聲響,驚得她抬頭看哪方向一看,頓時把嘴巴張得大大的。
她滴個乖乖。
這麼快?
這麼多?
小溪邊她放魚的地方,三隻兔子,五隻野雞,一頭羊,肥美的集體躺在地上,沒死正在無比害怕的顫抖。
雖然已經知道白中墨很厲害,很牛逼,很強大了,可是她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他的功夫,除了用來逃命那招凌波微步外。
野外生存的高手啊,只要他在,天下哪裡去不得?她的超前的賺錢方法,他強大的打獵能力,強強聯合,不發財那他們倆是笨死的。
白中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視線再移到她手裡的一根棍子,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這女人啥時候這麼秀氣了?
難不成這些天被那兩個男人念叨也學那些嬌弱無力的女人?
可這女人不像啊?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賓果!他猜對了。
林嫵晚怎麼可能抓魚還靠棍子?棍子快還能比手快?又不是使刀劍。她不過是抓了幾條魚後覺得累了,想起某些電視劇和小說書女主都是這樣幹的,她就好奇的實驗一下而已。
事實證明,還是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