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五皇子。」
陳子軒和肖雷臉色大變的在後面急吼吼的喊叫,策馬奔到馬車前就跳了下來,撲向馬車。
這麼著急?
他們不應該先慰問一下自己麼?怎麼反倒心急起白中墨來了?是她的馬驚了,不是馬車驚了。
林嫵晚在一旁慢騰騰的走向馬車,一臉的不滿。
白中墨的本事她還不知道?會凌波微步的人會有危險嗎?那是天下第一逃命絕技,她還是讓他教教自己吧?
「他不會有事的。」氣定神閒的告訴這兩急不可奈的貨,剛才怎麼沒見他們這麼著急自己?
真過份啊。
「你怎麼知道?殿下可是為了救你。」
「別在這裡說風涼話,若是殿下出了事,你也逃不了。」
兩個男人剛撲到馬車前,就聽到這種不在意的話,頓時感到很窩火,立即把所有的帳都算到她的頭上。
嘖嘖嘖!
看看,這還是男人說的話嗎?不應該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女士優先,保護婦女和兒童的嗎?他們怎麼反過來了?
「你們放心,他在我在,他不在我不在,我們的關係可比你們要好得多了,是我瞭解他還是你們瞭解他?」她和白中墨可是親密關係,他們算個鳥?少嚇唬她了,她又不傻,鄙視他們。
算她還識趣!還知道萬有殿下有個三長兩短她也只有陪葬的份,殊不知人家林嫵晚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殿下,您怎麼樣了?」
「殿下,都是我們的錯,沒有看好馬車。」
兩個男人一點也不放心,誠惶誠恐的畢恭畢敬的在車前叫道,卻不敢上前去查看。
林嫵晚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幾步來到了車前,七手八腳就爬上了車,掀開車簾就鑽了進去。
車內,白中墨依然如故,車內也一絲不亂,根本就沒有那種狂奔之後亂糟糟的樣子,好像原封不動。
「我就說他怎麼可能有事?又不是三歲孩子,你們真是閒得蛋疼亂操心。」一屁股坐在白中墨的對面,然後她就看到白中墨的一直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看了她一眼,又閉上。
沒事?
太好了。
兩個男人欣喜若狂,剛才在她掀開車簾進去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端坐著的謫仙男子,僅僅掃了一眼,他們就知道車裡的情況好得不能再好,一絲亂的感覺都沒有。
「殿下那我們繼續趕路吧?」鬆了好大一口氣的兩人照例詢問了一句,過了一下沒聽見回答,就知道那是白中墨沒有意見的意思。
重新起程,車伕已經恢復了正常,不過卻更加的小心翼翼,不敢再出半點差錯。
一旁的小母馬在林嫵晚鑽進馬車內後也緩緩的站起來了,它內心很懼怕那車內裡人,可它也很乖巧的繼續跟著車隊走。
馬車裡,林嫵晚喝了好大一杯水,才喘得過氣來,剛才嚇得夠嗆,她以為至少要受點傷呢。
幸好,幸好,自己人品好。身後有人!
「幸好你救了我,不然我就受傷了,嚇死我了。」她拍著胸口越想越後怕,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還是找個人帶自己熟悉熟悉吧。
小樣!
膽子也太小了吧?
白中墨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她,她一向不是傻大膽麼?詭計多多?原來她也會怕?還是怕一匹小馬?
天要下紅雨了麼?
這女人轉性了?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又不像你一樣有凌波微步,我如果那麼厲害,我還騎什麼馬啊?我直接微步到京城去了。」她很不服氣,這男人的鄙視的目光是怎麼回事?還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了?
他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