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城?
小屋子內,一台小煤燈燒著,林嫵晚坐在床上,認真的看著他。
白中墨好像面癱了一樣,除了挑挑那雙劍眉,幹什麼也沒說。
「你真的是五皇子嗎?」她湊近他才壓低聲音好奇又興奮的問,她一個下午都在想這個事情,皇子啊,高大上人物。
什麼皇子?
很了不起嗎?
他這麼高貴的身份就只是一個皇子?
這個女人想什麼啊?
林嫵晚可看不穿他的心思,這傢伙一向高冷,無論是外表還是動作,哪一點不高大上了?處處透著尊貴和優,哪裡是她這等小屁民這種**絲氣質比得上的?
皇子啊!
她立馬就能想起大不列顛國那一位禿頂王子和臉紅得像高原紅的小二王子,不過這兩位王子她真心眼瞎沒看出什麼高貴的氣質來,但是人家真心是有錢,純正貴族血統,不過這個也真心看不出來。
人靠衣裝,馬靠鞍嘛。禿頂王子和高原紅王子大概就是這樣滴人。
但,白中墨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一襲白衣而已,沒看出啥質量,但人家就是能把白衣穿出尊貴和王者的風範來。
似乎,人更襯托衣多一些。
他不是皇子,誰是?
皇子,別否認了。
咱們就快要上過好日子了,難不成你留戀打劫的生活?或者是嚮往那種日日有人前來說親的風光?
對喔,誰敢向皇子提親?誰敢給皇子提親的費用?皇子也不敢收啊,這事兒果然她來做最合適。
這女人好像很想去京城?她這副兩眼放光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太明顯了,不過他想要去哪兒就去哪兒,這個世界還沒有他怕或者不敢去的地方。
「五皇子,回京城嗎?」林嫵晚狗腿的差點下跪行禮了,腆著臉笑瞇瞇的問他意見。
沒有這位仁兄罩著,她不敢去啊。
去,怎麼不去?
他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一個頭,僅僅點了一下。
他同意了?
他真的同意了?
林嫵晚一直密切的關切著他的表情動作,一絲都沒有放過,此刻欣喜若狂,激動興奮得不行。
尼瑪,京城,她來了。
既然要走,當然沒啥準備的,除了把銀子銀票收好,人跟著銀子走就行了。
她以為自己要離開了,肯定會睡不著,結果,等到她將銀票銀子貼身放好後,竟然沒兩下就睡著了。
天還沒有完全亮,她就醒了,生活在這種手機電腦電視夜店火鍋咖啡店奶茶店商場通都沒有的鄉下,真的只能早睡早起,身體陪兒棒。
穿好特製的一身內衣裡前外裙後就到了院子裡,房東婆婆和大伯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裡做早飯。
親愛的婆婆,大伯,他們要走了喔。
進去和兩位老人家說了一聲,又拿出了五十兩的銀子,這是這些天給他們的伙食費勞務費雜七雜八的各種費用,又說了好多感謝的話。
兩個老人家非常捨不得他們,一聽他們要走了,早餐都做得比平常又豐盛了好多,連雞鴨都殺上了。
太熱情了,太好人了。
看著立馬殺雞鴨給他們送別的兩個老人家,她馬上又給他們發了大大的一張好人卡。
雞和鴨最後是她弄的,一個白切雞,一個炒紫蘇鴨,荷包蛋,素菜餃子,粥,青菜,點心,水果,以及二十來個煮熟的雞蛋,這是婆婆讓她帶路上吃的。
剛剛吃完早餐,陳子軒和肖雷就到了,院子外面也來了好幾戶人家來說親,不必林嫵晚和房東婆婆浪費口水,這兩位就在外面把人趕走了。
上路了。
白中墨和她兩手空空,連個包袱都沒有,瀟瀟灑灑的就跟在陳子軒和肖雷的前面走了,兩人帶來了兩個馬車,兩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