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人一邊撥鴨毛一邊和媒婆說親事的嗎?
兩媒婆看著蹲在地上一邊撥毛的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頓時就是一陣的無語。
偏偏人家還一邊撥毛一邊衝她們笑呢。
這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錯,應該是一心多用,合理的利用時間。
不是林嫵晚瞧不起她們,而是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該說完了就該走了,可偏偏這兩個媒婆不死心,估計是想見到白中墨。
白中墨那傢伙是那麼好見的麼?
等吧。
不過不知道她們倆能等到猴年馬月,反正她不包吃住。
錢她收了,想再叫她吐出來,那簡直就是做夢。
雞很容易就撥乾淨搞好了,林嫵晚就讓房東大伯拿了進去放好,然後讓他繼續站在門口守著。
房東婆婆和她繼續撥著鴨毛,鴨子撥毛比較難,為毛不讓房東婆婆拿雞進去呢?這就是林嫵晚的一個小小的心思了。
她怕這兩媒婆鬧,若是她們不要臉不要皮起來,心疼那些錢,搶了她的雞鴨可怎麼辦?一人難敵四手,她不敢留房東大伯是因為男人不好和女人爭搶,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房東大伯都不可能和女人一樣幫她搶東西的,所以最好還是房東婆婆留下來和她一塊戰鬥。
顯然,她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兩媒婆無奈又不甘心,眼睛也一直看著她們撥鴨毛,到底也沒失了身份想搶東西。
做媒婆的收入還是很不錯的,好東西都吃吃過了?還貪這雞鴨?
於是,林嫵晚和房東婆婆很順利的就把雞鴨都弄乾淨了,再讓房東婆婆和房東大伯兩口子守在院子門口,她就先去煮了。
今晚的好菜不少,雞鴨魚驢肉兔肉,她直接把鍋蓋一放上去,就起身出去找房東婆婆了,她們還要去摘青菜和一些配料呢。
夕陽西下,日落山頭。
兩個媒婆頂不住了,天黑了可不好趕路,她們本以為很順利的事情,可是直到現在連主角的人影都沒見著一個。
明天再來。
兩媒婆打定了主意,互相對視了一眼,決定先回去,明天早早再過來。
「兩位媒人,你們要走了呀?明天還來嗎?」林嫵晚除了時不時的進去看一下火,翻一下鍋裡的雞鴨外,經常是跑到院子外面來監督這兩個媒婆的,見她們終於有要走的意思了,忍不住笑瞇瞇的問道。
來,當然來。
她問這個幹什麼?
兩個媒婆心裡同時有這個疑問,難不成她明天想把白公子騙開?
「明天來的話,記得帶上銀子,說親是要收費的,今天收過了是今天的,明天可是要重新收費的。」誰知,人家根本不提這個,而是只是在提醒她們,相親收費而已!
這是什麼女人啊?
你貪財愛錢這樣你相公知道嗎?
你這是賣相公的節奏嗎?
兩個媒婆傻傻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又氣又火的走了。
房東婆婆的房子是建在河邊的不遠處,小路自然也是開在河邊的,兩媒婆順著來時的路走在河邊,不過才走了沒多遠,林嫵晚剛轉身就聽到了好幾聲撲通撲通大大的落水聲。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