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他們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物?
她是怎麼長這麼大還沒有被掐死?
這麼一朵大奇葩,是哪一戶奇葩家族養出來的?
劫匪們受不了了,自己先惡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
老大,他們在計劃打劫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得那麼多那麼長遠好嗎?連基本的作戰計劃都沒有。
他們只是想要錢,而且從來沒有想過會要不到,碰上了硬茬子,結果卻踢到了鐵板。
這女人竟然奇葩的給他們出主意,殺人?奸屍?太可怕了,這個念頭從來都不敢有。再說這個女人面不改色,語氣平靜的說著這些恐怖的東西。
他們深深的有理由懷疑,這個女人可能不是人。
可是,現在是大白天,大中午,什麼妖魔鬼怪不該出現啊?
駕。
得得得。
牛車離他們越來越近了,眼看著牛車上的人越發的清晰,劫匪們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大牙一咬。
算了,今天算他們出門沒看黃歷,自認倒霉吧。
「走。」象徵性的來了一句頗有氣勢的退場白,幾個男人抓著大刀慌張的逃進路邊的樹林裡,被嚇跑了。
呃。
不太對勁啊。
就這樣走了?
不要錢了?
怎麼連命都沒留下?
林嫵晚一頭霧水,不懂剛才還說得好好的人,沒頭沒腦就閃了,難道是她的辦法不好?搞不懂,不知道這裡的人腦子是怎麼想的。
她沉溺在自己的思想裡,正在為剛剛過去的一劫進行分析和檢討,這是她身為現代人的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和反應,不斷的總結經驗教訓,以便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她更加懂得如何去應對。所以,她沒有注意到身邊明顯臉色不太好的白中墨。
白中墨很不高興,剛剛她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廢話?鼓勵那些男人對他動手動腳?說服他們對他起歪心思?有她這樣出賣人的嗎?
怒火倏時就在他的胸中積極,偏偏更讓他氣得只能暗自吐血的是,旁邊的女人毫無所覺,這還有什麼比這種補刀更讓他內傷的事情嗎?
「姑娘,你們沒事吧?剛才那幾個人攔住你們說了什麼?」牛車上的人終於趕到了,見到一男一女這樣高貴的氣質,特別客氣恭敬,特別純樸的詢問道,著實是很擔憂,因為剛才那幾個男人遠遠的他們就認出來了,都是些十里八鄉無所事事的人,恐怕是想要幹什麼壞事吧。
「沒事,他們也沒說什麼,只是問我們要錢還是要命而已。」林嫵晚大大咧咧的不在意的道,沖牛車上的人笑瞇瞇。
嚇?什麼?
牛車上的農村人都嚇了一大跳,回過神後個個都很氣憤,紛紛安慰林嫵晚和白中墨,讓他們不要害怕和擔心,他們回去後就馬上和村裡的老人說,再去這些人所在的村的裡正說,若是敢再欺負林嫵晚和白中墨,就將他們扭送到官府裡。
好人啊。
林嫵晚馬上給一牛車上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發了一張大大的好人卡,衝他們不停的感激的笑。
同時謝絕了他們要送一程的心意,反正住的那個農家離這兒已經不遠了,沒必要和這麼多人擠一輛牛車,她都替那頭牛心疼死了。
這麼多人加在一起,估計都比那頭牛還要重呢。
虐待家畜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