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是同意了?
林嫵晚差點喜極而泣,激動不已。
顧不上他正在自己的面前了,趕緊動手解下自己圍在外面的裙子,只穿著一套裡面的裡衣,伸手就解開了圍著的那大一條的白布。
解放了!
不容易啊。
如釋重負的感覺真好。
好爽。
扯下了那麼多的布,兩顆壽桃毫不猶豫的歡快的彈跳了好幾下,慶祝解決。
無布一身輕。
舒服。
她把一大堆的白布都疊得整整齊齊的,雖然她不需要這麼多,可是由於裹胸引起的後果讓她突然想起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裹胸都在眼前了,裹屁股還遠嗎?
明天她就進城去買幾個肚兜,買幾條內褲,實在沒有的話,那她就買些針線,自己縫製內褲也好啊。
褲管一直空蕩蕩的,底下還不時的透進風來,這讓一直習慣了穿小底底的她著實很不舒服,太沒有安全感了。
長這麼大,她還沒有不穿小底底出門的過呢,總覺得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穿沒穿小底底似的。
睡覺啦。
無事可做,不如睡覺。昨晚被折騰了一個晚上,進城裡又忙碌了半天,她真的有些頂不住了。
一沾枕頭她就開始睜不開眼了,哪裡還能去想屋子裡的白中墨會不會又像晚上那樣對待自己?
反正,她現在是一條死魚,他愛怎麼折騰都行,只要能讓她不醒就行。
但,她剛躺下睡覺,白中墨看了她好一會兒,又看了她的胸好一會兒,歪著腦袋打量,好像是在量尺寸似的。
沒多久,似有一股風吹過,黑漆漆的土屋裡除了林嫵晚,卻沒有了白中墨的身影,而熟睡得不省人事的她一點也不知道。
早睡早醒,天剛濛濛的開始亮,這小院子裡便已經有人在走動了,她隱約可以聽見燒柴的聲音。
躺了一會,這才看到身邊也同樣睜著眼睛的男人,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兩個人倏時對視……
然後,一隻黑乎乎的有弧度的鐵罩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擺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什麼東西?
她傻乎乎的接過來,一拿到手裡只覺得有些重,冰冷冷冰的,不過卻很光滑,這是一塊長方形的鐵圈,鐵圈上有兩個突起的圓圓的弧度,它的後面則是一個鐵扣扣著。
不明所以,她有點沒看明白。
她看看他,沒猜到這東西的作用。
「給你的,戴在你的身上。」白中墨很爽快就給了她答案,心裡得意洋洋,這可是他昨晚突發其想想到的東西,絕對是為她度身打造,她再也不用裹胸了。
胸?
鐵的?
鐵胸?
奧!
林嫵晚被嚇傻了,隨即風中凌亂,這點子是好的,可是材料怎麼這麼不對頭?她咋地就想起了那些變態的那些虐人的玩藝?
你確定它比白布強?
掛一鐵在身上,她這是又要向駝背發展麼?
這男人怎麼老是不見得自己好?他和自己有仇啊?不就是一不小心把他給吃了嗎?可他也吃了自己啊。
你吃我,我吃你,沒人吃虧啊?
「我不戴,太重了,不舒服,難受,不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