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死了算了。
這身體還是她自己的嗎?
骨架都快散了,渾身上下就沒有不酸痛的地方,白天沒讓他吃好喝好,晚上才報復使勁折騰她嗎?
她的腿快不是自己了,麻木不仁了。
旁邊,是她那一塊布,似褲非褲的褲子,她怎麼出去見人啊?衣服都穿不上了?上面裹胸,下半身露腿裙褲?
沒時間猶豫了,她很餓,餓死了,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估計早已經過了中午了,不然她怎麼可能餓得手腳無力,心慌慌?
她剛剛把布裹上身,從她醒來之後就失蹤的男人就出現了,手裡還破天荒的拿著一個碗進來,看到她的舉手,鳳眼還瞇了一下。
「吃吧。」他緊緊的盯著她的胸口,那裡正纏上了一層一層的白布,壽桃沒了。
呀!
給她的?
今天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她看看門口方向,可惜外面咋樣她看不到,只好疑惑的看向他。
腦袋往他手裡的碗一看,一碗白飯兩隻荷包蛋。
這是他做的?
奧,太不可思議了。
「原來你也會做飯啊。」她驚訝得說了出來,手加快了動作,隨意就把布打了一個結,趕緊接了過來不客氣的開吃。
你想得真美!
一個大男人會幹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本王不會。」白中墨理直氣壯,底氣十足的打碎了她的美夢,幾千年他就不需要做這種事情。
吃飯?除了這兩天外,他除了修煉,就是修煉,若說到吃,他吃的也就是靈草靈花靈獸,呼吸的都是靈氣。
不是他做的?誰做的?林嫵晚很疑惑,這男人上哪給她弄的飯菜?
可是,白中墨不說,只是看著她吃飯,不,看著她胸前的新東西,特別看不順眼,很不喜歡。
林嫵晚也不是不知道他那雙眼睛放什麼地方,這會兒不僅是吃得顧不上了,就算不是正吃著,她也阻止不了也不阻止。
光看不能吃,她都沒有意見,因為看了也吃不著。可吃都吃了,看更沒意見了。
三下五除二,餓得太厲害了,她很快就把一碗飯給吃完了,總算是感覺到身體裡有了力量,舒服多了。
正想撿起那裂了半截褲管的褲子穿上,一套白色的衣服就整齊的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什麼時候他買了新衣服給自己?估計是他出去了吧,林嫵晚也沒多想,四肢健全的衣服總比破了開叉的衣服好穿吧,她就棄了那被扯壞的褲子把全新的都套上身。
「你能不能別給我買白色的呀?容易髒啊,不好幹活呢。」她不是嫌棄太白,而是白得好像好像家裡有那不好的事兒,感覺不太好。
白中墨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那一身白衣,他就喜歡白色,除了白,就是白。她也只能穿白的,別的暫時就不要想了。
「本王這裡還有很多。」不就一套衣服嗎?他手一動就有了,想要多少有多少,穿不死她。
人家根本不在意,她矯情了,腦路板沒在同一條線上。
放棄。
林嫵晚識趣的沒再繼續和他糾纏在白不白這件事上,她要到外面看看,今天可還沒有收入呢,兩個人不能坐吃山空啊。
剛這樣想著呢,身後的男人就好死不死的提醒著她昨晚說過的承諾:「女人,你今天沒給本王做好吃的,晚上可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