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炒小蝦。
炸黃膳。
炒塘角魚。
煎荷包蛋。
清蒸草魚。
炒時菜。
一張舊得發白的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水裡出產的大餐,要不是水裡的那些田螺撈起來還得先放在清水裡吐泥三天,她還想炒個紫蘇田螺呢。
這手藝,這桌子菜,絕對是拿得出手,一定會有他愛吃的,不一定非要吃魚嘛,是不是?
林嫵晚得意洋洋的看著他,這一下,沒意見了吧?
白中墨被她那一副快表揚我吧的表情給打敗了,真不知道這女人腦袋是什麼構造的,他還是幼蛇的時候,就已經不屑吃這些東西了,直接看不上,更不用現在如此強大身份高貴的他了。
特別是那一盤炸得金黃的黃膳,他可是親眼看見自己這幾條半個親戚是怎麼死的,在人家的小肚子上劃開一道口子也就算了。哎呀,這女人連人家的血都不放過,還非常鄭重地說最補血,營養最豐富,對貧血和嬰兒什麼的最好,還是土的。
他這半個親戚還是土的?人家當然是土的,因為住的可是髒兮兮的濕漉漉的爛泥底下,不土是什麼。
結果,等到她用看白癡的表情看著自己,隨後才解釋的所謂的土,就是天然生長的,吃的都是自然的東西,不是飼養的,所以才叫做土。
他這口氣半天沒下去,默默的轉過一邊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又讓她去看看水裡的顏色。
「來,你也補一補。」一碗用黃膳血來熬成的粥放到了他的面前,她還一臉笑容熱情的招呼他。
補?
她的意思是,他和她**那件事兒?覺得他不僅出了力,還貢獻了畢生的珍藏了幾千年來的精華?所以給他補補身子?
白中墨的鳳眼突如其來的發出一道閃亮的光芒,幾乎是瞬間而已,不過正笑瞇瞇求表揚的女人剛好沒有錯過。
囧。
林嫵晚其實只是隨口說說,誰不知道黃膳補血啊,對身體最好了,她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而已。可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地方?
親,千萬,千萬不要多想啊,她真的只是老實的道一道這道菜的作用而已,真的沒有往那方面想。
好像說多錯多,不說不錯。本來想解釋一番的她緊緊的閉上嘴巴,不說了,吃飯,吃飯,吃了趕緊洗洗睡吧。
「你放心,那事兒的體力本王還是有的。」她是小看自己了嗎?怎麼可能?若是他願意,不要說一天一夜,三天三夜都可以。他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原來她這是在慾求不滿喔。幹嘛不說出來?他還是可以滿足她的要求的。
這是什麼跟什麼?
林嫵晚簡直是囧囧有神了,真是越說越不像話,好像她真的很盼著又發生昨晚的事情似的,那時候她是被下了藥好吧,不是自願的,不是想要那個那個的。
「我沒這樣想,這東西真是補血的。」她沒嚥下這口氣,這罪名萬萬不能認,就算是她這個現代人也覺得太難聽了。
「你就是這樣想的。」口是心非,哼。
她瞪著他,他瞟著她。
「這韭菜也是壯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