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劫匪和一個男劫匪?
無比奇妙的組合。
這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兩個白衣飄飄的一對男女站在路中央對著遙遠的路望眼欲穿的打劫這是腫麼回事?
沒人!
林嫵晚在說服了白中墨這個傢伙之後,便興奮無比的開始了她人生之中的第一票。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犯罪的興奮感?某種壞因子和激素蠢蠢欲動的結果?原來她骨子裡不是好人。
她在現代肯定不敢幹,法律道德意識可是很深入的。但是,到了古代,除了殺人傷人外,什麼放火打劫似乎都沒這麼影響。
這是沒錢鬧的。
「咱們只打劫富人,窮人就算了,大家都不容易。」她看著遠處的路除了就是山就是樹外,人影都沒有一個,可她還是很有原則的告訴他。
劫富濟窮,女俠風範。當然,濟的是她這個窮而已,不過,不都是一樣的麼?
白中墨瞟了她一眼,不搭理她。要不是看在她這麼努力積極的為他下一餐和住的地方才想出的這個餿主意,他才懶得奉陪呢。
打劫?
這種低檔的事情只有這個女人才想得出來,高貴的他什麼時候用得著出來打劫才能過日子了?
說出去,丟人!
不怕被同類笑話?
想了想,他悄悄地移了一下位置,離她遠了一點點。
噠噠噠……
今天確實是風和日麗,天氣不錯,風景也很好,但是這麼久過去了,怎麼連個人都沒一個?他們是不是沒找到正確的路?大家走的難道是另一條道……
正當她深深的懷疑的時候,安靜的空曠的路上突然傳來了馬車的聲音,這噠噠噠的聲音猶如天籟,頓時令她精神一震。
來了。
肉票!
舉目一望,果然路的那一頭遠遠的就駛來了一輛看起來很不錯的馬車,怎麼形容這馬車呢。打個比方吧,如果牛車就是現代的麵包車的話,那麼這輛馬車怎麼也算得上是一輛大眾。
開得起大眾的,條件還可以了。
「親,準備了,準備了。」哎媽呀,生平第一次幹這種勾當的林嫵晚激動得有些緊張了,連連朝身邊不遠處的男人揮揮手招呼。
白中墨看了一眼遠遠而來的馬車,撇了撇嘴,氣定神閒,什麼也沒說。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林嫵晚把身上的長裙往右腿一甩,左腳氣勢洶洶的踩在一個大石頭上,手裡還揮舞著一根大木棍,遠遠的衝著馬車就喊道。
石頭肯定是她搬的,沒錢買大刀,氣勢就小了點,她思來想去,想來思去,氣氛和效果那一點少了都不行。
所以,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找了五塊大石頭,自己一塊一塊的搬到路中間,某謫仙背著雙手看著她搬完的,最後找了一根合適她的趁手的武器……木棍。
太小了肯定不行,真打起來,一棍下去就斷了。太大了當然好,問題是她拿不住啊,費一身的力氣扛著一大棵樹打劫,到底是她瘋了?還是沒腦子?
找根木棍也不容易啊,老廢她腦細胞了,這根木棍還是她連撥帶拉的才從土裡撥拉出來的,她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