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眼神?
什麼奇怪的又波又步的,他用得著走路嗎?他用得著動自己的腳嗎?
那麼辛苦的事情,怎麼可能是他幹的呢?
「不會。」他酷酷的只給了她兩個字,眼神都不捨得多給她一個。
不會?怎麼可能?他一定是不想教自己吧?小氣,現在他倆的關係誰跟誰啊?已經夠親密的了,還保什麼留啊?
林嫵晚站著不走了。
白中墨也停下了,挑了挑鳳眼,不知道她想要幹嘛。
……
一會兒過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
「你是木頭嗎?」她氣得不行,他這是什麼眼神?連她臉色難看,不教她就不走都看不出來嗎?
結果,白中墨聽了,居然微微錯愕,然後歪著頭認真的思考起來。他是一條蛇,怎麼她看成了一根木頭?
「你眼神不好使。」半天,他終於得出這樣的結論,還一臉同情的看著她。
可憐的女人。
噗。
一口老血差點從她的嘴裡噴出來,心裡氣得半死。特別是看到他那副同情的表情,轉身就走了。
人類真是奇怪的東西,特別是女人。白中墨還是想不通,怎麼說著說著,這會又走了?
林嫵晚怒氣沖沖的走著,不理會後頭的男人,不久之後,這條路上的行人倒是開始漸漸地多了起來。
剛開始,她在見到人越來越多的時候心裡還很高興,至少不會再出現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留下買路財之類的人了,可這高興沒多久,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勁。
大家穿的都是古代的衣服,所以沒人覺得他倆奇怪,她似乎也下意識的沒覺得怪異,只是等她回過神來,就發現了。
噢。我的天啊。
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差不多可以吞進一個雞蛋了。
她是怎麼穿越的?
她是怎麼來這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天啊,她穿越了。一場奇妙的xxoo之旅之後,她就不是原來的她了,世界也不是原來的世界。
她機械的低頭看看自己的三件套,再移到俊美的白中墨身上,那一襲打眼的出塵的白衣飄飄。
木頭,她才是木頭!
「這是什麼地方?」她聽見自己有些頹然的聲音,失去了活力,隱約有點顫抖。
白中墨又挑了挑鳳眼,又來了,女人真是奇怪的東西,老是問一些奇怪的問題,她不知道,難道他知道?
「不知道。」又給了她一個同情的表情,白中墨酷酷的道,哪兒都對他無所謂,他跟好她就行。
如果真有老血,她又要噴了。這個男人真是自己的剋星,好像從跟他在一起到現在,她就只有氣得跳腳的份。
問他,還不如問別人來得快。林嫵晚恨恨的想,轉身就走,她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會跟著自己。
兩個人一個淡淡定定,一個惶惶不安,沒等一直猶豫不決不知道問不問地兒的林嫵晚下好決定,一座城樓就擺在她的面前了。
雲城。
她徹底的死心了,幻想啊之類的僥倖心理全部破滅,古代她來了。
兩個人進了雲城,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一路上東張西望,什麼都感到新鮮好奇。兩個人也不知道自己同樣一路上被人好奇瞧著,那些小姑娘小娘子小媳婦大媽大嬸的臉都不自覺的紅了。
倒不是林嫵晚和白中墨不知道別人在偷看他倆,他們一個是超脫淡定全然無視,另一個是在現代的時候也常被人看習慣了。
古代啊……
「女人,我餓了。」白中墨施施然的一身仙氣的走在後面,對著前頭那顆黑色的後腦勺理直氣壯的喊道。
這一喊,自然附近的人都聽見了。
沒等林嫵晚臉色黑黑的窘迫的想起自己身上沒錢,他一個大男人喊什麼餓?她自己都不叫餓。她不悅的轉過身來,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