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沈皓看向楊光,眼神有些隱晦不明,「我可以答應,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我需要你保證陳竣的安全還有今後的安寧。」沈皓看向楊光的眼睛,他知道楊光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的,這就代表的,楊光不管之前陳竣做過什麼都必須要放陳竣一碼,這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是很難抉擇的,正義與血緣親情。
陳竣被沈皓的話給嚇了一條,他本以為沈皓會為夏驚蟄要個保障的,想不到,這個保障卻是給自己的。但是,他不能接受。
「皓。」陳竣想要反駁的話卻說不出口,其實,不管外人眼中的沈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在他眼中,沈皓是他的兄弟,是對他最好的人。
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的對他。沈皓救過他的命,讓人教會他很多東西,讓他明白很多東西。曾經的很多很多吃,沈皓都是用生命來護著他,包括三年前和司南絕的較量上,沈皓的受傷,也全都是為了他。
沒有人知道,其實那次的沈皓是不需要參與的,因為那是沈銘給陳竣的考驗。但是沈皓來了,只因為他是他的兄弟。
楊光看著沈皓和陳竣,心裡也有些難受,陳竣是他的親弟弟,而卻需要一個外人來向他要一個保障。
「好。我答應你。」楊光堅定的說道。他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更加的明白他這樣做的意義,但是,他願意給自己的弟弟一個機會,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一個新的生活。
「那好。合作愉快。」沈皓伸出手。
楊光的手和沈皓的握在一起,「謝謝。我代表……」
「不要跟我說那些虛的。沒有必要。」沈皓打斷楊光的話,「我們還是討論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吧。接下來,你們想要怎麼做?需要我做什麼?」
「好。」楊管看向沈皓,「人人都說沈皓溫和。傳言真的不可信。」
「你是想要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表裡不一?披著羊皮的狼?」沈皓冷笑一下,他從來都不是別人口中的溫和少年,更加不是別人眼中的謙謙君子。
楊光也不覺得尷尬,「我們說正事吧。」
沈皓的嘴角勾勾,:「好。」
三個人一起的在暗室裡說話,一直都天破曉的時候,楊光才從裡面出來。
楊光從海邊回來後,還沒有休息,就直接的來到司南絕的重症病房,因為害怕沈銘的人發現一樣,所以司南絕還是沒有從重症病房裡轉出來。
而夏驚蟄也被放在病床上,打著點滴,增加能量,一想起在沈皓懷裡睡得像個小豬一樣的夏驚蟄,司南絕的心裡就是揪住揪住的。那張平時紅潤的小臉現在已經變得有些蒼白憔悴。
楊光過來的時候,司南絕正在盯著夏驚蟄的小臉看。
「你就不怕她知道了真相,會找你算賬?」楊光有些挪揄的看著司南絕。
司南絕瞪了楊光一眼,「還不是因為你的無能,如果你可以直接的把沈銘兄弟找出來,還用的著我的苦肉計?還需要夏夏如此痛苦?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說起了風涼話。」
「咱們可是彼此彼此。」楊光坐在司南絕的對面,「我們是半斤對八兩。」
「搞好了?」司南絕也懶得和楊光廢話,直接的發問。
「嗯,已經談好了。不過,有一件事一定是要告訴你的。」楊光的面色有些不好,他和司南絕是一樣的人,他們手上都有自己的人,每個人都不希望被自己的兄弟背叛,因為他們是真的拿那些兵當兄弟的。
「是知道內奸是誰了?」司南絕的面色也有些不好。
楊光點點頭,「是許軍。」
「你說什麼?」司南絕有些不敢相信,許軍是有著野狼之稱的一個人,是一個很出色的軍人,每次行動都是能夠至之生死的人。
許軍各種的技能都非常的出色,有著非常光明的前途,卻不想……
「為什麼?」司南絕心裡有些難受。
楊光明白司南絕的這種感受,「因為沈銘真名叫許嘉華,是許軍的哥哥。其實,應該是和沈皓當初走上那條路一樣,是為了自己的哥哥,又或許是因為他的哥哥所以才進來當兵的。」
這其中的各種原因,還是需要找到許軍才能更好的清楚。
「嗯。你安排一下抓捕許軍吧。」司南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人可以理解他內心深處的感受,他和許軍一起訓練,一同吃喝,曾經一起的參加野營訓練,他們是最最親密的兄弟,本以為是一個可以被後背交給對方的人,想不到……
司南絕心裡有些接受不了,不是他內心脆弱,而是這樣的一份兄弟情太過沉重。
那個陪著他一起打拼下來的人,居然就是想要殺他的人。
「我想這次對你動手的,應該不是許軍,他的目標太大,應該不是他,不過他絕對的有聯繫。」楊光覺得應該是別人直接動的手,不過應該和許軍脫不了關係。
「司南絕,你的隊伍應該整頓了。」
「我知道。」這是司南絕最難受的地方,雖然說張世超才是隊長,不過因為張世超平時比較忙,所以很多時候都是許軍在管理隊伍,所以壓根就不知道許軍培養了多少自己的勢力。
在這樣的一個特戰隊裡還有多
少人可以用,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也是一個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要不,我們來一次打草驚蛇?」楊光看著司南絕有些不懷好意的道。
司南絕一看楊光的眼神,就明白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楊光,你利用了夏夏,再利用我,你也好意思?」司南絕危險的瞇起眼睛。
「司南絕,老子這樣的忙出忙入還不是為了你?哼,再說了,是你利用的夏驚蟄,我不過是利用你而已。」
司南絕有些咬牙切齒的。
無恥的男人。
楊光聳聳肩,「好了,我準備回去打草了,你做好準備。」
楊光說完就轉身離開。
司南絕有些不懷好的說道,「難怪南飛雁不喜歡你。」
楊光聽到這句話後,回過頭來看司南絕,司南絕卻已經看向了夏驚蟄。
楊光的嘴角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不過還是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他還需要去好好的安排一下,想要驚動許軍卻又不能把他給逼走,這是一個很有技術性的問題。
司南絕眼睛定定的看著熟睡著的夏驚蟄。
夏驚蟄在睡夢中,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因為害怕因為想媽咪的時候,而在被皓哥哥抱著懷裡哄的日子。
夏驚蟄覺得真的好像回到了過去,即使沒有了所有,即使已經不是公主卻還有一個人願意把她當成公主一樣的寵愛著。
司南絕看著夏驚蟄,眼神有些飄遠。
突然的聽到門外有聲音,然後探進來一個小腦袋來。司南絕回過頭來一看,自己的兒子正在悄悄的看著自己和夏驚蟄。
「小寶。」
「爸爸。」司小寶有些委屈,外面的那些人都說自己爸爸就快要死了,還說自己爸爸和別的壞女人在一起。司小寶雖然不懂大人之間的事情,不過也明白自己的爸爸碰上難題了。
今天是偷偷的讓蘭爺爺帶過來的,大家都不讓他來看爸爸。
「噓。媽咪,睡著了,小聲一點。」
「嗯。」司小寶站在司南絕的病床前,看著司南絕,「爸爸。」
「傻孩子,爸爸沒事。一點點的小傷。」
「可是別人不是這樣說的。別人說的可難聽了。」司小寶委屈的扁起嘴。雖然司小寶從小就**,而且智商很高,但從小就在滿滿的幸福中長大的孩子,還不會明白外面的世道險惡。
「司小寶以後要學會自己分析,很多事情眼見也不一定會為實,要學會自己去分析自己去判斷。明白嗎?相信爸爸。」
「嗯。」
「怎麼過來的?」
「蘭爺爺帶我過來的,趙叔叔還有小吳叔叔都不在,我就想來看看。」
「傻孩子。爸爸要做的事情很複雜,你還小,還不能告訴你,不過,爸爸向你保證,一定會盡快回去的。」
「好。其實,我都不是小孩了。」
「但也不是大人。」
「好吧。」司小寶扁扁嘴。
「乖乖的在家裡,不要隨便的出門,現在外面都很危險。等過了這段時間,爸爸和媽咪一起帶你出去玩。」
「好。爸爸,被子彈打中是不是會很痛?」
「不是很痛,男子漢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傷,但是要記住,不管是什麼樣的傷,它都會有傷口癒合的一天,所以不要太去在意。爸爸,希望我的小寶明白,心理上的傷總會比身體上的傷要痛的久,會更難癒合。雖然你還不懂,不過爸爸還是想要你明白,即使是心裡收到傷害,也不要以一概全的去否定所有的人。可能會有某些比較親近,比較好的人傷害了你,但一定要相信很多人會依然的愛你。」
「爸爸,你是被自己身邊的人上的?」司小寶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司南絕捏捏司小寶的小臉蛋,「是的。」
「那爸爸,你打算怎麼辦?」
「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負起責任。」
「嗯。」司小寶的眼睛轉啊轉的。
司南絕伸出手,把司小寶給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病床上,不過由於太過用力,司南絕的傷口痛了痛。
司小寶看著司南絕皺了下眉頭,「爸爸,我自己坐好。」
「嗯。」司南絕在司小寶的腦袋上敲了敲,「我的兒子長大了,爸爸都快要抱不起來了。」
「才不是。」司小寶的小臉有些紅。其實他一直都很想讓爸爸覺得他長大了。不過現在看著受傷的爸爸抱著他如此的吃力的時候,他又想讓自己像裴小二一樣的輕就好了。
好糾結的想法。
「爸爸,你身邊的人為什麼要害你,如果還有人還害你怎麼辦?」司小寶眨巴著眼睛。
司小寶躺在病床上,「每個人的想發和想要的都不一樣,但是只要你真誠了就會問心無愧。真誠的對待那些對你好的人,但是也要學會用心去分辨,因為你的身份和地位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東西,會讓很多人司懷著各種的目的來接近你。你要做的就是用心來感受,然後真誠的對待。這個世界總會有一些人是真心對你的。」
「爸爸跟你說這些,不是要讓你防著被人,是想要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總會有著這樣那樣的一些挫折,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一些問題,我們要學會分析。你看,有人想要傷害爸爸,但是也有人願意對爸爸好。世界不是一個顏色的,也不是只有一種人。」
「我知道。像裴小二就是真心的想要和我做朋友,而黃小子就是想要給他爸爸說好話,還有小花兒也是,她本來很怕我的,後來聽了她媽媽的話才來跟我玩……」
「你在哪裡認識的小朋友?」
「以前蘭爺爺帶我去玩的時候認識的。」司小寶傲嬌的揚起小腦袋,「我才不想和他們認識呢。」
「人總會遇到種種色色的人,有些值得深交,有些只是點頭的交情,有些可以不屑一顧,這些都是要你自己去分辨的,像是莫年還有司南,你就做得很好。」
「爸爸,你的朋友打傷了你,你是不是會很傷心?」
「有一點,不過也不是很多,因為那個人不值得傷心。其實,也是因為爸爸的識人不清。」
「哦。」
……
父子兩人一起的坐在病床上說話,而蘭神醫也剛剛的見了司南絕的主治醫師過來,瞪了司南絕一眼。
司南絕知道蘭神醫絕對的知道自己是在裝的重傷的。
蘭神醫看向司小寶,「小寶,我們回去,不要妨礙你爸爸養傷。」
「可我想要跟爸爸說話。而且媽咪也還沒有醒過來。」司小寶有些不高興的嘟起嘴,有些委屈的看著蘭神醫,然後看向司南絕。
「小寶,你先跟蘭爺爺回去,爸爸和媽咪很快就可以回家。乖乖的,要聽蘭爺爺的話,也要好好的照顧裴小二。」
「好吧。」
司南絕拍拍司小寶的腦袋。
蘭神醫撇了司南絕一眼,「快點回家。」
「嗯。」
司小寶卻笑了起來,「彆扭的蘭爺爺。」
「你這臭小子,還埋汰我了。」蘭神醫老小孩的瞪了司小寶一眼。
司小寶跑下床,來到夏驚蟄的病床邊,在夏驚蟄的臉上親一口。
夏驚蟄覺得臉頰上癢癢的,還有些潤澤,伸出手撓了撓,然後睜開眼睛,「司小寶?」
「媽咪。」
「你怎麼過來了?」夏驚蟄骨碌的爬起來,就看見自己兒子圓溜溜的小臉,眼睛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小寶。」
「媽咪。」司小寶剛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漢,就看見夏驚蟄像是突然的就跑下床,「南絕。嗚嗚,南絕,你醒過來了。」
司小寶看著自己張開的雙臂,衝著蘭神醫撇撇嘴。他是不是被無視了?
「啊。」夏驚蟄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背上還插著針。因為大動作,手背迅速的紅腫了起來。
「別動。」司小寶熟練的替夏驚蟄撥了針,然後把她手背上的醫用膠布貼好,「沒事,很快就會消腫。」
夏驚蟄可憐兮兮的撇撇嘴,看向司南絕,「南絕,你,你沒事了?」
「夏夏,別哭。我沒事了。」司南絕輕輕的擦著夏驚蟄臉上的淚水,然後瞪著自己的兒子和蘭老頭子,一點眼色也沒有,不知道要迴避的嗎?不是說要回去嗎?
「你嚇死我了,我……」夏驚蟄哭了起來。司南絕輕輕的哄著。
司小寶和蘭神醫看著英明神武的司老大手無足措的樣子,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兩個人。特別是司小寶,被當然要找逸找存在感了。
「媽咪。」司小寶抱著夏驚蟄的手,「媽咪,我可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夏驚蟄覺得自己在兒子面前這樣哭,有點丟臉,於是擦乾淨臉上的淚水,抱著司小寶道,「當然想。媽媽很想,很想。」
「我就知道媽咪最想我了。」司小寶衝著司南絕挑釁的笑了笑。
司南絕歎口氣,然後看向蘭神醫,「小寶,跟爺爺回去吧。路上要小心一點。」
後面這句話是跟蘭神醫說的。現在一切都還不明朗,所以必須要小心。
蘭神醫冷眼的看著司南絕,「哼。除了苦肉計,你就沒有其他的計了?」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誰叫司老大一而再,再而三的記著想要把他給趕走?
「什麼苦肉計?」夏驚蟄一下就抓住了蘭神醫的重點。
「哦,沒什麼?就是我最好就裝痛,然後讓你不要哭了。」司老大彎曲互掐的功力見長了。
蘭神醫也不揭穿他,來日方長。
「司小寶,咱們回去吧。」
「哦。」司小寶抱抱夏驚蟄,「媽咪,我要先跟蘭爺爺回去了。」
「嗯。要乖乖的聽話。」夏驚蟄親親兒子的小臉。
「爸爸,我回去了。」
「嗯。走吧。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蘭神醫一個冷眼的瞪回來。
蘭神醫牽著司小寶回去了。
司南絕向夏驚蟄伸出手來,「夏
夏。」
「南絕。」夏驚蟄握著司南絕的手,趴在他的胸前,「我很害怕。」害怕你再也醒不過來,害怕你就這樣的扔下我和小寶。
「沒事了。是我不好,讓你擔心和害怕了。對不起。」司南絕伸出手來,輕輕的拍著夏驚蟄的背,「沒事了。」
「啊。」夏驚蟄抬起頭來,「我是不是壓痛你了?」
夏驚蟄看著司南絕被被紗布包裹著的胸膛,白色的紗布上居然還有點點的血跡,「對不起。我,我剛剛太過激動了。我,我去叫醫生……」
司南絕拉住夏驚蟄的手,「沒事的。」
司南絕知道是剛剛用力抱起司小寶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傷口了的,和夏驚蟄沒有關係。
「沒事的,不用去。」司南絕拉著夏驚蟄的手,看向她的眼睛,「我沒事,不過暫時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已經醒過來了,所以不用去叫醫生。」
「嗯。」夏驚蟄點點頭,然後擔憂的看向司南絕,「是不是出了大事情?」
雖然這幾天,夏驚蟄都沒有瞭解過外面的情況,不過看著楊光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而且,知道現在趙赫和小吳都沒有回來。
「沒事。我都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司南絕伸出手來,用指腹輕輕的劃過夏驚蟄有些蒼白的臉,「這些天辛苦你了。以後都不會了。」
「嗯。」夏驚蟄握著司南絕的手,眼淚就這樣的流下來,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司南絕的心口上。
「躺一會。」司南絕挪動一下,空出半邊床來。
「不用,我剛剛睡醒,還有,你身上有傷,我要是不小心碰著你的傷口怎麼辦?小寶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回去呢。」
「我想要抱抱你。我已經沒事了。我就想摟著你。」
「好吧。」夏驚蟄看著司南絕期待的眼神,要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夏驚蟄躺在司南絕身邊。
司南絕一手摟著夏驚蟄的肩膀。
幸福安詳。
寧靜美好。
「啊。」夏驚蟄突然看著司南絕,「剛剛我好像看見皓哥哥回來了。對不對?」
夏驚蟄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很不真實。她夢見皓哥哥回來了,她還在皓哥哥的懷裡睡著了。
一覺醒來,卻什麼都沒有。
難道說她真的是做夢?
司南絕摟著夏驚蟄的手緊了緊,「他是回來了。」
「真的?」夏驚蟄眼睛清亮,突然的想到了什麼,然後眼睛黯淡下來,「南絕,這次的事情……」
夏驚蟄突然的很害怕,害怕這次的事情是沈皓一手策劃出來的,這樣,她將會很南面對皓哥哥,這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司南絕一眼就看出了夏驚蟄的想法,「跟他無關,他也是受害人。」
說真的,在沈銘這件事上,受到的傷害最大的就是沈皓的。為了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哥哥,沈皓的人生全變了,本來他應該是最幸福的人,最後卻……
「啊?」夏驚蟄不明白司南絕什麼意思?
司南絕歎口氣,看著夏驚蟄,「有空去看看他。他這個時候很需要人陪著。」
司南絕覺得自己就是找抽的,居然讓自己的老婆去看情敵,去安慰情敵,他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夏驚蟄像是見鬼一般的看著司南絕,「南絕,出什麼事了?」
「現在的沈銘是假的。沈皓的哥哥應該已經死了,就死在這個沈銘的手中。他也是剛剛知道。」
夏驚蟄的身體頓時的僵直,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走上今天這天路就是為了這個假的哥哥。」夏驚蟄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樣的狗血,這樣的雷人,比電視劇裡面的還有驚心。
「皓哥哥……」夏驚蟄看著司南絕抿抿嘴。
司南絕低頭親上夏驚蟄嫣紅的唇,「去看看他吧。」
司南絕知道夏驚蟄是想要去看看的,既然這樣,這句話就由他自己說出來,免得他的夏夏會愧疚。
「但是……」
夏驚蟄的確是想要去看看沈皓,但是司南絕受傷,她怎麼能拋下自己受傷的丈夫而去看別的男人。
「我已經沒事了。去看看吧。他現在應該很難過。」
其實,司南絕也有自己的私心,因為楊光的打草驚蛇行動成功的話,那些人今晚肯定就會有所行動。司南絕不想夏驚蟄見到那樣的場面,更加不想把她陷入危險中去。
「但是……」夏驚蟄還是有些為難。
司南絕輕輕的捏著夏驚蟄的臉,「不去,你以後都會不安的。」特別是沈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如果被沈銘發現,夏驚蟄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見到沈皓了。
司南絕不想有一天夏驚蟄會後悔。
當然這樣的畫,他也是不會跟夏驚蟄說的。
「南絕,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夏驚蟄疑惑的看向司南絕,總覺得司南絕是話裡有話,以前提起沈皓,都吃醋,現在居然讓她去看沈皓。
「是不是,皓
哥哥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不知道。」司南絕很無辜,「我剛剛醒來怎麼會知道?再說,你的皓哥哥就算想要做什麼也不會告訴我。既然你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剛好可以在醫院裡陪陪我。」
「誰說我不去了?」夏驚蟄瞪了一眼。
司南絕心裡笑了笑,就知道這招『以退為進』最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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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貝兒是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比豆芽菜還嫩,卻在代好友相親的時候被一隻腹黑老狼給惦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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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南夕是一個很帥,但是有點老的男人。
他嗜血冷漠,心狠手辣,傳說背地裡幹的是殺人越貨的勾當。
偏偏喜歡上一隻單純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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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後,君南夕才知道,原來自己真的老了。
老眼昏花,把一個小狐狸看成了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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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貝兒覺得多個叔叔也沒有什麼不好,被寵著,被護著。
君南夕從來不覺得自己老,男人四十一枝花,他才三十歲的年紀,還是含苞待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