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火災和人販子事件上,很多證據都指向了郁家,卻還是被郁家逃過了一劫。郁北城只和一個人見過面,其他事情,全是那個人一手操辦的,雖然下面的人都知道上面有人罩著,卻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郁北城。
司南絕和權明皇帶人收集了很多的證據,不過最後還是不能讓郁北城定罪,不過司南絕和郁北城算是對上了。如果說以前他們只是暗地裡不和,那麼現在已經是擺到明面上來了。
郁家屬於軍界的人,想要擺脫目前的困境,最好最快速的辦法就是聯姻。不管是和軍界內部的人還是軍政,軍商都能讓郁家迅速的擺脫目前的困境,不過可惜的是,郁家只有郁明芳一個孩子。
郁明芳喜歡司南絕,這個整個g市都清楚,不過司南絕一早就已經結婚,要說以前夏驚蟄的身份還有些尷尬,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不過自從張世超把一切都處理好後,夏驚蟄就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司太太。
郁明芳就算把頭腦削尖了也無法插入。
最讓郁北城氣憤的是,g市有些名望而又沒有結婚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和司南絕有些關係。不管是楊遠還是東方謹甚至唐訊,幾個都是g市舉足輕重的男人,卻一個個的都和司南絕有關係。
郁北城在為了郁家的事情煩,郁明芳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來,但是身為郁家的郁明芳已經非常清晰的感覺到了緊張,就是家族之間碰撞的逼迫感,雖然郁家的主家只有郁北城和郁明芳兩個人,不過郁家的分支和追隨郁家,依附於家的人有很多,當然,這樣的人,司家也不會少。
不說司家,就僅僅一個司南絕也不少。
郁明芳開始有些頭痛,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衝動的去惹司南絕,她應該選擇曲線救國的路線,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不錯,的確已經晚了。
這些日子司南絕聯合其他省市的人開始嚴厲的打擊人販子,解救了很多的孩子,有些被送回自己的父母身邊,有些找不到父母或者是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司南絕就安排人把他們送到自己所屬省區的孤兒院去,讓人清楚的登記好他們的情況,希望有一天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親人。
司南絕此時正在書房裡看著關於郁家的調查,郁北城真的不愧是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的人,想要抓個破綻還真的不容易。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將後續掃得乾乾淨淨,就算不能掃乾淨得也都能找到替死鬼。
司南絕看著這些資料有些頭痛,本來還打算等事情告一段落了,他帶著夏驚蟄和司小寶去訓練基地上住一段日子。現在看來,不行了。
因為夏驚蟄準備的給絲絲一個驚喜,已經被提上了日程。
暑假就快到了,夏驚蟄想要帶著大家一起去看看絲絲還有那個希望小學。司南絕當然也得跟著一起,陪著老婆孩子。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必須要安排一下郁家的事情。
司南絕的手指在桌面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著,送份什麼禮物比郁北城好呢?
夏驚蟄端著已經切好的哈密瓜進來的時候就看著司南絕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像是在想著什麼。
夏驚蟄輕輕的放下水果,並不想打擾他,最近這些事情已經夠他忙的了,她幫不了他,能做的就是在他的背後默默的支持著。
司南絕在夏驚蟄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伸手拉住夏驚蟄,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其實在夏驚蟄剛剛開門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想什麼呢?」夏驚蟄伸出手,輕輕的在司南絕的太陽穴上按著。
司南絕低歎一聲,「舒服。老婆,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夏驚蟄沒有理會他,繼續的按著,想要緩解一下司南絕的疲勞。單是看他眼底的烏青,她就知道他最近有多忙了。要是不忙的時候,他都會陪著孩子們一起晨運的,不過最近每天她起床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身影。
「沒什麼?在想怎麼收拾郁家好。」司南絕也不瞞著。
說起這個,夏驚蟄倒是來了精神,「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
「嗯。」司南絕拿起牙籤,叉起一小口哈密瓜放在自己的嘴裡咬一般,另一給遞到夏驚蟄的嘴裡。
夏驚蟄翻個白眼,這哈密瓜她切得已經夠小的了,還只要一半,不是浪費表情嗎?
「你想怎麼樣收拾?」夏驚蟄乾脆的自己拿起牙籤吃起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司南絕看了夏驚蟄一眼,「你有什麼想法?」
夏驚蟄有些洩氣的瞪了瞪眼,她有什麼想法?她的想法可多了去。她在郁明芳讓人拐走司小寶的時候就想要收拾郁明芳了,不過可惜發生了火災事件,她忙著組織捐款什麼的,就擱了下來,等到她騰出手和時間來的時候,郁明芳卻已經長住軍區了,這段時間影子都沒有一個。
夏驚蟄的想法,司南絕知道,司南絕點點夏驚蟄的鼻子,「最近軍區有京都方面來的檢查巡查團過來,所以郁明芳在軍區忙著,過幾天她就會回家去了。」
「嗯。到時候再收拾她。讓她拐我兒子。哼。」夏驚蟄冷這樣,司小寶是她的底。更何況在夏驚蟄的眼裡,那主意打在一個孩子身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郁明芳留給你收拾,我收拾郁家。」司南絕覺得既然老婆和兒子想要玩,那就讓郁明芳陪他們玩玩好了。
夏驚蟄摟著司南絕的脖子,嘴裡吃著哈密瓜,點點頭,有
有些口齒不清,「好。」
司南絕一手摟著夏驚蟄的腰,不讓這個在他懷裡動來動去的女人掉下去。
「對了,對郁家,你有什麼打算?」夏驚蟄看著司南絕。
司南絕看著夏驚蟄閃閃發亮如星辰的眼珠子,笑了笑,「夏夏,有什麼好主意?」
夏驚蟄笑瞇瞇的。
「說說看。」司南絕看著笑得像個狐狸得女人,心裡癢癢得。
「我覺得吧。郁家的人太少了。」
「嗯?」不太明白,想要說什麼?
「我是說,要不我們給郁北城找個女人,我們就從女人入手?」夏驚蟄看向司南絕,這樣的法子一般男人應該會很有效,就是不知道想郁北城這樣理智的男人會不會有效了。
司南絕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腦子在快速的旋轉著,在分析這件事的可行性。
「不錯,這件事應該可以。」司南絕的手捏捏夏驚蟄的小臉,「不過,這件事需要好好的謀劃一下,不能讓郁北城起疑。否則就是功虧一簣,還會有被反利用的可能。」
夏驚蟄點點頭,她只是這樣一說,至於其他的安排什麼的,就不是她考慮的事情了。
夏驚蟄我在司南絕的懷裡,慢慢的眼皮越來越重。
司南絕看了一眼懷裡的小女人,笑了笑,搖搖頭,這樣也能睡著?
司南絕還在繼續的在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讓郁北城沒有任何疑心的接受一個女人?司南絕覺得張世超應該會清楚一些。
雖然,要論女人,裴子欽絕對的比張世超多,不過裴子欽那都是床上關係,下床就不認識了,不過張世超不同,雖然換女人的速度快了些,不過每次都只和一個女人交往,而且都算是女朋友。
所以張世超應該更懂一些。
司南絕給張世超去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和一個女人在甜品店。
「小四?」司南絕一聽張世超那邊裝模作樣的,『喂』,就知道那貨肯定正在和女人在一起。
「老大。」張世超趕緊的找個地方,認真的和老大通話。
「呵,轉性了?居然沒有讓我等會打過去。」司南絕有些挪揄,很多時候,張世超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先掛掉電話,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好女人,然後撥打過來。
「沒興趣。」張世超想起剛剛的女人,就整個人都沒有了心情。
「嗯?」司南絕是誰?怎麼會聽不出來張世超話裡的情緒?
張世超拉扯幾下胸前的領帶,「我媽的朋友介紹的。老大,明白了吧?懂了嗎?是那回事。」
說起這些就煩躁,自從老大結婚生子,裴子欽結婚生子,被逼著結婚的不僅僅是權明皇一個,還有張世超。於是乎,各種的相親開始了。
面對那些阿姨的女兒,張世超真的沒有半點心思,一個個的,要麼司家族培養出來的名媛淑女,一板一眼的,在他這個粗人的眼中還真的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要麼就是強勢到,讓人望而卻步,要麼就是喜歡玩。
張世超覺得自己真的是快要被噁心死了,就像剛剛的那個女人,整個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看著就性無能。
司南絕笑了笑,一本正經的道,「小四,你也應該找個好女人結婚了。」
「等我找到好女人再說。」張世超就是段譽老爸的那種人,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上一個,上完後分手也是朋友。
「小四,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要是再這麼的玩下去,以後就算讓你遇到好女人,人家也不願意嫁給你。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你這些年交往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咳咳,老大,你怎麼好像變了個人?聽起來像我媽。」
「去你的。我這是怕你一生孤獨,然後老了要我兒子養。」
「呵呵,老大,我還真有這樣的打算。」張世超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以後就讓司小寶養了。」
「你最近不是在相親嗎?一個都看不上?」本來是準備要和張世超說公事的,不過既然說到女人,就要關心一下兄弟以後的生活,也當時關心兒子,否則以後一個個的老了都要他兒子養,那不是很大一筆開銷?
為了兒子以後可以輕鬆一些,司老大決定還是關心關心兄弟的人生大事。
「老大,你別說了。再相親,我就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了。真的。就拿今天那女人,穿的跟個聖女似的,一張臉看起來精緻卻僵硬,一看就知道是流水台上出來的作品。那胸,就算不用摸,我也知道用的是鹽水袋而不是硅膠,看起來波濤洶湧,實際上吃多了會中毒。老大,你忍心我英年早逝嗎?更何況,就算她弄成那個樣子,樣樣都是好的,符合黃金比例,那又如何,整個人跟條死魚似的,一點風情都沒有,我……啊。」
張世超放下電話眼睛冒火的看著來人,給了他一巴掌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和他相親的女人。
女人同樣眼睛冒火的看著張世超,真的是可惡,這個死男人,居然敢如此的輕視她,還把她給詆毀得一不值。
女人拿著手裡得包包就砸上來,「我讓你嘴臭。當自己是個香餑餑?我呸,要不是你媽求著我媽,說你得天上有地下無,我會來和你相親。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本來,我覺得你媽媽可能有點誇大其詞,現在我明白了,你就
是天上有地上無的人渣,渣男。」
「好了啊。」張世超用手擋著,他再不高興也不會打女人,不過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好個屁,老娘告訴你,像你這樣的男人就應該見一次打一次。」
「夠了。」張世超抓著對方的手提包,「我不想打女人,不要逼我。」
「你才夠了。賤男,渣男。」對方一個反手就把包包給搶了過去。
張世超諷刺的笑笑,想不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有兩下身手的女人,剛剛還在座位上裝淑女,扮高貴。
「你說說,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整容了?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的胸是假的?那隻眼睛看見我的胸是鹽水袋不是硅膠?你娘的,你不說出個一二三來,老娘就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張世超翻個白眼,這些女人就是虛偽。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的胸是假的,裡面裝的是鹽水袋,你的屁股是假的,做的是提臀,你的眼睛做的是開眼角和割雙眼皮,你的鼻子用的是假體,下巴削過,腮削過,大腿也做過抽脂……」
女人越聽面色越差,有黑轉白再轉青,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以後不要總是說那些我沒有整容之類得傻話,自己騙自己就好,不要當別人都是傻子。」張世超本來不想落她面子的,不過這女人就是欠收拾,這麼囂張。
「你……你太過分了。不要以為你張家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本小姐告訴你,我就是沒有整容,本小姐是天生麗質。」
張世超翻個白眼,覺得自己整天被這些傢伙所包圍著,真的快要中毒了。
看一眼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的人群,張世超息事寧人,算了,給兩家人一個面子。
「好了。你說沒整就沒整,我現在沒有時間陪你廢話。」張世超退一步,準備離開,畢竟的確是自己在背後說人壞話。最重要的是,對方整沒整,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去一個假貨回家的,污染環境。
「你要道歉,說你誹謗我。」女人攔著張世超沒玩沒了,「否則我就告你。」
「呵呵。」張世超笑了起來,看了周圍的人一眼,「道歉?你好意思?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裡說錯了?」
「你那都沒有說錯,不過錯在太不男人。」在人群裡走出一個氣質出塵的女人,一舉一動都優得體,說話間還面帶微笑。
張世超見過太多美女了,所以雖然來人也是一個美女,不過卻不能引起太多的注意。想這些看起來優得體的女人,g市滿大街都是,但又有幾個是真的優?
像楚明雪,像喬漫等,一個個的,那些看起來不是優得體?
越來越多人注重外表,內心卻越來越荒蕪。
張世超看向來人,冷笑兩下,「對,我是不太男人。」
不否認,一個在眾人面前揭露一個女人整容的事實,的確是有些不男人,不過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否則,憑著他多年的泡妞經驗,怎麼看不出來這個全身上下都假的女人夜夜笙歌?
來人想不到張世超如此爽快的承認了。
「其實隨著科技的進步和發展,整容不過是想要更加的美麗,就像想要給自己換一身更漂亮的衣服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用不著這樣的大驚小怪,也用不著用一則不贊同的眼神來看待……」
張世超不敢苟同,不錯想要更加的美麗的確沒有錯,不過不敢承認還死要否認就虛偽了。
「你好,我是整容醫生陸微微。這是我的名片。」陸微微給張世超遞上自己的名片。
張世超接過來,看了看,然後用手指輕輕一彈,名片就飛了出去,剛好的落在附近的垃圾桶了。然後看向和他相親的女人,眼神裡全是不屑,對於這些只有胸沒有腦子的人,他從來不屑。
陸微微看著張世超的動作笑了起來,這男人真是傲啊。不過,這樣的男人也有傲的資本。
「你混蛋。」
張世超聽到的聲音,輕輕一閃,避了開去。只看見一個女人,手裡抓著包,趴在地上。
張世超面色發冷,這女人是想要從後面衝上來,推到張世超,不過被張世超避開,然後自己趴在地上。
陸微微的面色也有些不好,想不到這女人竟然會如此的不識趣。不過也可以理解,國內對於整容雖然都是心照不宣,不過大家都不會承認,今天這個女人被張世超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可以想像她的氣憤。
張世超看了一眼,然後大步的離開,壓根就沒有理會那女人撲在地上會不會摔破了鹽水袋。不過,張世超覺得還是應該給自己的老媽去個電話,說一下今天的事情。
張世超給老媽打電話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壓根就沒有問和他相親的女人叫什麼。
接通老媽的電話,張世超直如主題,「媽,今天和我相親的女人鹽水袋破了,你跟她家裡人說一聲。」
「什麼?鹽水袋?小宋去相親幹嘛要帶著鹽水袋啊?她要鹽水袋幹嘛用啊?」張媽媽疑惑的叫起來,難道說小宋去給家裡買鹽了?帶著帶鹽去相親?但鹽和鹽水有很大的區別吧?
張媽媽還沒有弄明白,張世超已經掛了電話。
剛剛他可是直接的掛了老大的電話,還不知道老大今天給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麼事情呢。
r/>
掛老大的電話,可不是件好事,隨時會被老大被報復的。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增加工作量。
司南絕再次接到張世超的電話時,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不過今天司老大,有時間,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再說就在剛剛在掛電話之前,他可是明顯的聽到了有女人的叫聲。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司南絕嘴角微揚,聲音比平時要低,因為書房的沙發上還睡著個女人。本想要把夏驚蟄送回房間裡去的,不過看見書房的沙發上有一張夏驚蟄放在這裡的小被子,乾脆的就讓夏驚蟄睡在沙發上了。
張世超聽到司南絕有些幸災樂禍的話,嘴角抽抽,「沒什麼,不過是被污染了一下而已。」
「嗯。那就好。你的私事自己做主就好,不過,你還是不要玩得太過。」
「知道了。老大,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的話,我想要出門走走,旅遊旅遊,否則非得讓我媽介紹的相親對像給逼瘋不可。」
「你嫂子不是說了,過段時間我們集體去旅遊嗎?」
「老大,那也算是旅遊嗎?」張世超的確知道夏驚蟄準備去看許絲絲的希望小學,不過那鳥不生蛋的地方,最多能算的上是體驗生活,怎麼能算旅遊呢?
「你給郁北城安排一個女人,然後給你放十天假期。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去旅遊。」司南絕也非常的爽快,其實要是他自己也是不想去的,不過是因為夏驚蟄想要去看絲絲,他又不放心夏驚蟄自己一個人,所以才跟著去。
裴子欽跟去的理由,和司南絕一樣。
所以,司南絕就想,現在讓張世超和權明皇休息休息,等他一家去旅遊的時候就可以把一切都交給權明皇和張世超。
張世超聽到司南絕要給郁北城安排一個女人的話後,嘴角瘋狂的抽起來,「老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郁北城的老婆已經死了二十多年卻一直一個人,現在卻在和你對立的情況下找個女人,有可能嗎?」
司南絕的眉頭皺了皺,「小四,你再去調查一下,詳細的,看看有沒有什麼是被郁北城給掩蓋起來的。一個男人幾十年沒有女人,你不覺得很奇怪?」
「老大,這有什麼奇怪的?權二不是一樣的幾十年沒有女人,而且,而且……」要是嫂子出了什麼事,你不也一樣的可以幾十年沒有女人?
「你覺得郁北城這樣的男人能和權二相提並論?」
「也是。好,我再讓人調查一次,不過如果郁北城刻意的隱瞞,我們也很難查到。」
「調查一下,然後給他安排一個女人,你應該知道什麼樣的女人不會讓他起疑心。有過這麼多的女朋友,你應該有經驗了。」
「老大,這能相比嗎?我找的是女朋友,給郁北城找的是情人。」
「郁北城現在也沒有老婆,找情人和女朋友不是一個意思?」
「好,我安排一下。」
「如果你讓我失望了,我會聯合你媽媽一起逼著你相親,你可要想好了。」
卑鄙,無恥。張世超心裡鄙視著。
老大每次都用這個來威脅他,真是可惡。
看來,他真的要找個女人了,否則每次都因為這件事而被老大威脅,貌似真的有點虧。不過,幸好,權二也一樣的單著,如果只剩下他一個單身漢的話,也可以學習老大在街上隨手的抓一個回家當老婆也不錯。
司老大可不想理會張小四心裡是怎麼想了,因為他已經看見他老婆醒了過來,正在笑瞇瞇的像個窩在被子裡的小貓咪。
直接的掛掉電話。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張世超氣得叉著腰在原地轉上兩圈,深呼吸幾下,才能平靜下來。
「你好。」陸微微走過來。
她一直在一旁看著張世超打電話,表情豐富和剛剛和她說話時候的樣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陸微微有些好奇,然後一直的在旁邊看著。直到看見張世超打完電話才走過來打招呼,雖然知道張世超很可能不歡迎她的打招呼,不過她還是走了過來,因為她看上了這個毒舌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僅毒舌,眼睛也毒。能夠把一個女人整個的地方都看出來,就連她這個整形醫生也不一定能一眼看穿。
張世超轉過身來看了陸微微一眼。
「有事?」
「沒,就是好奇,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同行?」
「不是。」
「那你怎麼會這麼懂?」
「常常咨詢。」
「可我看你不像是整個的樣子?」
「整的是你看不見的地方。」
「什麼?你,你是說你是……」變性人?
陸微微眼睛定定的看著張世超的下身,嘴角抽抽,眼角也抽抽,面部都已經抽搐了起來。有些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形容了。
「你……」
「好奇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想要摸摸不?」張世超挑挑眉頭,挺挺身,突然覺得今天在司老大身上收到的氣全部煙消雲散。
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陸微微聽到張世超的話,抖了抖,後退兩步。
r/>
變態。
「你,國內應該還做不了這樣的手術。」
「泰國做的,修養了兩年才完全的康復。如果你想要進修加強一下自己技術的話,我可以介紹。」張世超說的隨意。
陸微微覺得自己渾身發冷。雖然她見過不少的變性人,但是就在剛剛自己,還對這個男人有好感。
「嘔,嘔。」陸微微忍不住的想要吐起來。
「嘟,嘟。」張世超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裴子欽。
「親愛的,這麼久都不找人家,再不來,人家就要紅杏出牆了。」張世超叫著沙啞的聲音說道。
那邊的裴子欽惡寒了一地的雞毛,「小四,你腦子進水了?」
「親愛的,真的想人家了?」張世超再接再厲,繼續的發揮他惡搞的本質。
裴子欽真的想要一巴掌拍死,玩上癮了是不是?
「廢話少說,楊遠受傷了。」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在哪裡?」張世超一聽到楊遠受傷了,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楊遠自從知道喬漫是殺南飛雁的兇手後,就一直的在暗中的佈置想要一舉毀掉喬家然後讓喬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段時間,楊遠一直都和何君言在一起。
何君言經過這三年的訓練已經長成了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不再是曾經剛遭遇家破人亡時候無助的小男孩了。帶著仇恨的成長是最快的。
仇恨的力量能夠讓一個人無所畏懼的前進。
楊遠和何君言,兩個對和喬家都有仇的人,同時的聯合起來對付喬家。
張世超知道楊遠是想要從喬家的內部著手,暗中的安排人進入喬氏集團,暗中的安排人接近喬家的人。
楊遠怎麼會突然的受傷?誰傷的?
「你那麼多問題,讓我回答哪一個?」裴子欽暗罵一聲,這小子,在幹什麼?
張世超也知道自己剛剛有失穩重,不過沒有辦法,誰讓他是小四呢。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但是在上有幾個大哥的時候,他總是情不自禁的表現出自己的真性情來。
「三哥,應該沒有人能傷得了楊遠才對。」張世超想了想,在g市想要傷楊遠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那些能夠傷的了楊遠的人,都不會去傷他,像老大,唐訊等。
「是有人要殺何君言,他應該是為了救何君言而被傷的。」
「是喬家的人?」
「可能是,也有可能是沈銘那邊的人,不要忘記了,何君言的手上曾經有過什麼?」
「不過,當初不是用別的……」張世超看了一眼還在繼續的站在一旁聽著他打電話的陸微微,眼神一冷,然後大步的離開,坐上自己的車上才繼續的和裴子欽說話。
「當初不是用別的借口騙過了那些人嗎?而且何君言手上的那東西的數據表不是已經燒掉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有人在打它的主意。」
「現在暫時還不清楚,要等老大問過何君言還有楊遠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了之前的那些實驗數據,沈銘的新實驗並不順利。」
「沈銘還真他媽的百折不撓了?」張世超忍不住的想要爆粗口,沈皓看著和沈銘就不是一路人,為什麼沈皓會有著沈銘發瘋發狂而不加以阻止?
張世超忍不住的搖搖頭,真不明白沈皓怎麼想的。
「小四,你安排人手保護何君言。」裴子欽也想到了沈皓,曾經的沈皓是正直君子的代名詞,現在還真的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
「我知道了。三哥,我先去安排一下,然後去見老大。」
「嗯。小四,你自己也要小心。」和沈銘的對立雖然不明顯,也沒有激烈化,但是大家都已經感到了那種黎明前的黑暗。特別是這段時間和沈銘的那些或暗或明的較量,兩方都有所損失。
暗中勢力的較量越來越頻繁,雖然一直都被壓了下來,兩方都一致的沒有攤到明面上來。但是身為局中人,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就像這次,何君言突然的被襲擊,還有楊遠的受傷都可以看出來沈銘在g市的勢力還是相當的大。
裴子欽想到的,張世超也想到,他也知道,雖然看起來風平浪靜,不過卻已經是風雨飄搖。
張世超認真的道,「我知道了。」
張世超掛掉電話然後去安排人手暗中保護何君言,還要去找一個適合的女人來給郁北城。忙著呢。
不過忙著也有忙的好處,不用再天天的被張媽媽給逼著去相親,像他這樣的鑽石王老五還用相親來找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丟臉。
在車開過陸微微身邊的時候,張世超嘴角微微一勾,有些諷刺的笑了笑。
陸微微看著張世超離開的車尾煙,她已經可以想到剛剛的張世超肯定是在逗著她玩的,什麼變性人?明明就是名副其實的男人。
陸微微逃出手機,然後讓人去調查,她想要知道這個眼光毒辣的男人是是誰?連一個女人胸裡裝的是鹽水袋還是硅膠都能看出來,她還真的想要看看這男人是幹什麼的。
不過,在剛剛聽電話的時候,她好像聽到了他提起楊遠,而且是受傷了。
楊遠,相信g市就沒有幾個人
人不認識的,就算不認識也會聽說過。g市最癡情,最情深的男人。把南飛雁給寵上天去。不過可惜,紅顏薄命,南飛雁那個幸運的女人最後還是情深不壽。
陸微微拿出電話來給周虹去了個電話。
「喂,虹。」陸微微和周虹是朋友,周虹喜歡楊遠的時候,陸微微當然也知道。這些年,雖然周虹在外面隱藏得很好,也很照顧自己的家庭,但是身為好朋友,陸微微怎麼會不知道周虹一直都在壓抑著心中的那份感情。
周虹接到陸微微的電話的時候有些奇怪,雖然她們是朋友,不過一般都是週末聯繫,然後一起逛逛街,吃吃飯,其他的時間,兩人一般都在忙著自己的工作。
「微微,有什麼事嗎?」周虹還在單位上班。
「虹,你心中的男神受傷了。」
「誰?」周虹疑惑的問出來,在她心中還真的從來沒有想到楊遠會受傷,那樣的而一個男人,想要傷他,不容易。如果說,以前還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受到傷害的話,那就是南飛雁。
曾經她就在遠遠的看著他為了南飛雁而矛盾心傷。
不過,現在,南飛雁已經死了,他的心應該也跟著的死了,還有誰能夠傷害到一個已經心死了的人?
一個已經不會傷心的男人,還怎麼會輕易的被傷害?
「虹,你的男神。難道你有很多男神?」陸微微也疑惑起來,「你的男神不是楊遠嗎?」
「他怎麼啦?怎麼會受傷?誰傷的?傷到哪裡了?他現在哪裡?我馬上過去。」周虹一邊說一邊的從單位裡跑出來,想要馬上的去看到那個人,即使只是遠遠的看著。
「你先別急,冷靜,冷靜。」陸微微聽到周虹電話裡那焦急的聲音就知道她是真的急了。已經很少有事情能讓周虹這樣的驚慌失措。
「對不起,微微,我太緊張了。你慢慢說,我聽著。」周虹壓下心中的焦操,也覺得剛剛的自己有些失態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是無意中聽說到的。其實,真不好意,我就聽到說是楊遠,卻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那位楊遠。」說起這些,陸微微才覺得自己有點太急躁了,沒有搞清楚就直接的給周虹打電話了。
「虹,對不起啊。」陸微微笑得有些尷尬。
「沒事,我自己讓人去查一下。」周虹也笑了笑自己,笑自己的癡,笑自己的傻。
周虹冷靜下來,從外面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門關上的那一刻,眼睛裡的淚流了出來。
有些東西,即使騙過全世界,也騙不了自己。楊遠,這兩個字在她心裡仍然有著不可忽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