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玩了一天,在外面吃過晚飯後,各回各家。
裴小二也跟著裴子欽好韓妮娜回家,說捨棄不下他家裡的布娃娃,明天將會帶著一卡車的粉紅布娃娃一起嫁進慕夏山莊的。莫年也會自己住的地方收拾東西。
大家約好明天一起的搬進慕夏山莊。
司南絕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回家去,不過只要想起今天老婆說的一個月不能上她的床,他的小心肝就在糾結著,糾結著,心裡也偷偷的想,或許夏夏已經忘記了她說過的話。
或者今晚可以撒撒嬌,或者耍賴一下,應該可以拖過去的,畢竟今天的事情,司小寶才是罪魁禍首,他最多就是知情不報而已,應該可以求情求情,記一個小過就好的。
司小寶已經累了,睡了過去。
夏驚蟄看著熟睡中的兒子那圓撲撲的臉,再想起裴小二那張嬌嫩的如玫瑰花開的小臉,心裡就一陣的抽搐。
「南絕,我們讓司小寶和裴小二走這麼近,真的好麼?我擔心……」夏驚蟄不好意思說,自己擔心兒子會喜歡裴小二。
司南絕把兒子包在懷裡,「不用擔心。現在的裴小二就和裴三小時候一樣……」
夏驚蟄驚奇的聽著司南絕說起小時候和裴三的事情,想要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想到兒子,只能用手摀住嘴巴,嘻嘻的笑過不停。想不到司南絕和裴子欽小時候比司小寶和裴小二的關係還要好。
既然這樣,夏驚蟄多少放心些。天知道,她天天看見司小寶和裴小二這樣的『情深深雨濛濛』的有多麼的擔憂。
「放心吧。我們的兒子絕對是個男子漢。」司南絕靠過來在夏驚蟄的臉上親一口,然後坐回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夏驚蟄瞪了他一眼,「以後不許在兒子面前偷偷的親我。」
「好。我光明正大的親。」
「你……」夏驚蟄瞪瞪眼,這男人是越來越無恥了,哪裡還有當然剛認識時候的冷酷?
司南絕把兒子輕輕的抱緊了些,「我只親你。」
夏驚蟄低頭在兒子的臉上親一口,「哼。」
「老婆,你是不是親錯臉了?」司南絕笑了笑,「兒子的臉哪有我的英俊?」
「司南絕你還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夏驚蟄的小手在司南絕的臉上作惡,「沒有兒子的嫩,也沒有兒子的滑,更沒有兒子的有彈性。」
「老婆,你這是在嫌棄我的臉嗎?」司南絕看著夏驚蟄在掰著手指數著自己不如兒子的地方。
司老大面色黑了,「老婆,你是想要打擊死我嗎?」
「別撒嬌。以後不許學裴小二。」夏驚蟄一看司南絕這幅樣子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司南絕笑了笑,「好。不學。」
「好了,到了,你抱著兒子回房去吧。這一個月你就和兒子一起好好的溝通溝通感情,順便教育教育司小寶。」夏驚蟄甩甩秀髮,然後拿著自己的手提包回自己的房間去。
「兒子,別裝了。」司老大看著懷抱裡的兒子說一句。
司小寶還沒有到家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不過還在裝睡而已。
司小寶笑瞇瞇的睜開眼睛,「爸爸。」
「今晚我們一起難兄難弟。」司南絕抱著兒子回房去,「自己洗澡。」
「爸爸,你去哪裡?」司小寶看著準備離開的司南絕眨巴著眼睛。
司南絕沒有好氣的回答一句,「哄女人。」
「爸爸,去吧。大膽的往前走。你兒子我會在後方默默的支持你的。」
「兒子,請問是精神支持還是物質支持。」
「當然是精神支持了。」
「那你還是收起來吧。你爸爸什麼都不多,就是精神思想覺悟高。」
司小寶看著自己爸爸離開小房子後,愉快的洗澡澡去了。
司南絕會書房沖個澡然後就會房去,夏驚蟄已經洗好,正在塗潤膚霜。
「夏夏,我來幫你。」司大爺非常狗腿的上來大獻慇勤。
「嗯。」夏驚蟄把手中的潤膚霜扔給司南絕,有人幫忙,不用白不用。
司老大樂顛樂顛的結果潤膚霜,一邊塗,一邊吃吃小豆腐,剛好趁著老婆意亂情迷之際就吃掉,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賴在老婆的床上。
「南絕,今天妮娜說野戰也……」夏驚蟄突然的想到什麼,然後聰明的選擇了閉嘴。靠,她差點被韓妮娜那貨給忽悠了。
夏驚蟄已經想明白了韓妮娜說的野戰是什麼了,不過也真的難為了韓妮娜,居然說得那麼得委婉。
「老婆,你想要野戰?」司南絕靠上來,在夏驚蟄的耳邊吹一口熱氣,「今天沒有什麼準備,下次,我們來一次真正的野戰,大戰三百個回合,怎麼樣?」
「滾。流氓,色胚。」夏驚蟄的小腳在司南絕的胸口上輕輕的踹上一腳。
這樣有氣無力的小腳丫踹過來,對於司老大這樣的胸肌就是撓癢癢。
司南絕抓住夏驚蟄的小腳丫,「夏夏,等不及了?」
「滾蛋。」
「老婆,你變的粗
俗了。」
司南絕躺在床上,手裡把玩著夏驚蟄的小腳丫,輕輕的按摩著。
夏驚蟄也躺在床上,由著司南絕給她按摩小腳丫,今天走了大半天的,還是那些泥地,小腳一早就已經酸痛了。現在司南絕帶著溫熱的大手掌輕輕的按摩著,很舒服。
「老婆,舒服嗎?」
「舒服,繼續努力。口頭表揚一次。」夏驚蟄閉著眼睛,享受著某男的貼心服務。
某男像個小狗一樣的貼上來,「老婆,我想要點實質性的獎勵。來,麼一個。」
「司南絕,你現在是小寶上身嗎?」夏驚蟄推了開貼上來的嘴。
「老婆。」
司南絕用力的把老婆摟在懷裡,「我想要親親。」
「你別噁心我好不好。」夏驚蟄真的想要拍死這個死男人,居然學裴小二的撒嬌模式。
「不是噁心你,是想要疼愛你。」
夏驚蟄突然的想到什麼,半推半就的就被壓在床上。
經過各種你來我玩的較量,一切準備就緒。
司老大準備好好的來一場的時候,卻被夏小姐給推開了,「好了。回去陪兒子睡覺覺吧。我要睡了。」
「老婆……」司老大看著**裸的自己,滿臉的哀怨,「老婆,我會死的。會憋死的。你就這麼狠心。」
「趕快的,要不就延長半個月。」夏小姐不為所動的看著司老大,滿臉的喜慶快樂,看那張小臉就像是撿到了金子一般,笑意盈盈的。
司老大歎口氣,「老婆,你耍我。」
嗚嗚,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老婆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勾引他,然後再狠狠的推開他。
「就是耍你,又怎麼樣?司老大。」夏驚蟄揚起漂亮的小腦袋,得意洋洋,洋洋得意。
「老婆,要是傷了,吃虧的是你,以後有你哭的。」司老大在夏驚蟄翹俏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狠心的女人。」
「嘻嘻。」夏驚蟄抬頭挺胸,皺皺鼻子,「哼。趕緊的。陪兒子去。」
「老婆……」司老大委屈,哀怨,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
夏驚蟄笑瞇瞇的,「乖乖的啊。」
「我是很乖的,可是我的兄弟不怪。」
「這麼容易壞?那就可能是用多了,好好的養養吧。」夏驚蟄撇了司老大一眼,「我問一下醫生,像這種使用過度的毛病要修養多久。」
「不用。沒壞。絕對沒有壞。」司老大趕緊的否認。
「老婆,我馬上過去陪兒子,馬上。」
「老公,你真的不用看醫生?要是壞了,我會很心疼的哦。」
「不用。」
……
夏驚蟄看著披著睡衣走出門去的司老大,笑著在床上打滾。
哼。整天就知道想那事,除了她的生理期,否則司大爺幾乎司天天的壓著她做,就算他回來的比較晚,也會壓著她做一場才睡過去,也不管她睡不睡的。
今天好好耍了司老大一頓,感覺還真的很好。不過這種事不能常做,否則要真是壞了,最後虧的是她。畢竟她是使用者和享受者。
司老大抱著枕頭回到兒子的房間,鑽進兒子的被窩裡。
「老爸,被耍了?」被應該睡著的司小寶卻睜開了眼睛,看著慾求不滿的司老大黑著臉的鑽入他的被窩。
司老大瞪了司小寶一眼,「司小寶怎麼還不睡覺,不想長高了是不是?」
「這就叫躺著也中槍。」司小寶歎一句,然後翻個身,睡覺覺豬去了。
司老大的臉更黑了,不過最後有氣沒處發,乾脆的睡覺了。不過可惜的是,有人偏要打擾,手機響了起來。
「爸爸,請你下次和我搶床的時候先把手機給關了。」司小寶閉著眼睛,「謝謝合作。」
司老大神色莫名的看著閉著眼睛的司小寶。
「愉快的睡覺覺。很快就睡著啦,睡著啦。」
「司小寶,你確定你很快就睡著了?」
司南絕看著手機中的電話號碼,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喬家的。
今天在野戰基地玩了一天,都沒有來的及關注喬漫和周洋的情況。
「喬局長,你好。」司南絕躺在兒子的身邊,一手摟著兒子並輕輕的在兒子的背上拍著,輕輕的,一下一下。
司小寶慢慢的睡了過去。
喬在安聽著司南絕低啞的聲音,笑了笑,「司少將,你好。打擾你了。」
「喬局長,有什麼事嗎?」司南絕的聲音低低的。司小寶窩在他的懷裡,睡得正香甜。
「司少將,我們喬家好像並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毀了我女兒。」
喬在安聽著司南絕的聲音心裡就不痛快,今天他的女兒出盡了風頭,這一切居然是司南絕的兒子干的,怎麼他也是不相信的,一個四歲的小屁孩怎麼可能幹得了這個?肯定是司南絕做的,真是可恨。
喬家和司家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不過也沒有仇恨
,司南絕出手就毀了自己唯一的女兒,真是可惡。還有,現在才晚上九點不到,司南絕會睡覺了?怎麼可能,一聽就是敷衍他的說詞。
「喬局長,我覺得你還是想問一下你的女兒對我老婆做了什麼再說吧。還有,問問你女兒,南飛雁司怎麼死的?不要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司南絕,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我現在要哄兒子睡覺,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司南絕掛掉電話,扔在一旁的書桌上。
看著司小寶有些亂的書桌,司南絕皺皺眉頭。
喬在安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眉頭也皺起來,難道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是前些年才爬上現在這個位置的,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這個位置看著權利不大,不過卻處處是實權,最重要的是手中的利益比任何地方都大。
喬家司地產世家,喬在安的弟弟喬在旭是現任家主並且管理者喬家的地產集團,在g市,喬家不是誰都敢動的。司南絕卻毫不在意的動了,這和司南絕的嚴謹有些不一樣。
如果是司南絕做的,那麼他就一定有能力做到滴水不漏,不讓人抓住任何把柄,但是今天的事情卻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就是司小寶帶著幾個小屁孩做的。
喬在安越想越覺得可疑。
很快,喬在安就把喬漫叫了過來。
喬漫今天一天都躲在家裡,把房間裡的東西都給摔了一遍,真的是太過可恨了。司小寶那個小賤種,居然敢給她下藥,還讓那些將乞丐叫她媽咪。真是可恨。
現在全g市的人都在暗中的討論她,要不是喬家出手快,快速的處理的網絡上的新聞還有報紙上的報道,她的緋聞一早就已經滿天飛了。
司小寶,那個小賤種,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還有夏驚蟄。
喬漫想起夏驚蟄,就肝疼得厲害。
沈皓曾經回來過,還是因為夏驚蟄,在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恨不得一槍殺了夏驚蟄。賤人,明明就已經嫁給了司南絕,卻還在霸佔著沈皓的心。
賤人。
管家過來讓喬漫到喬在安書房的時候還在生氣,還在咒罵著夏驚蟄和司小寶。
管家看著平時優得體,面色淡然平和的喬大小姐這個時候面色猙獰得想一個惡鬼,心裡忍不住的被驚嚇了一下,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可見這個喬大小姐也是慣會做戲的。
管家在喬家已經幾十年,可以說是看著喬漫長大的,卻從來不知道喬漫是這樣的一個人,可見隱藏之好。
喬漫看著管家的眼神就明白自己這個樣子有些不妥。
都說相由心生,她心裡的惡毒沒有隱藏的散發出來,肯定會讓管家疑惑的。
喬漫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緒,面帶微笑的看著管家,「喬管家,有什麼事嗎?」
「大小姐,是大老爺讓你過去一趟,他在書房裡等你。」管家看著喬漫迅速恢復的臉色,忍不住在心裡讚歎一句,好心性。
喬漫跟著管家一起到喬在安的書房,管家等在外面。
其實,喬漫過來的時候,喬在安正在閉目養神,看見自己唯一的女兒進來,睜開眼睛。
喬在安在打量著喬漫,這個女兒已經長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名媛,高貴優,大方得體,有美貌,有智慧,今天之前的明聲都很好,是g市的第一千金。
喬在安一直都在忙著,很少過問女兒的事情,不過卻也已經自己的女兒在g市是一個怎樣的存在。g市的很多人都說,誰要是能娶了喬漫那就是上輩子積得福氣。
喬漫一直都很會經營自己的明聲,在外面,她無論是性格還是脾氣都是一等一的好,還經常參加一些慈善活動,為一些機構籌集款項等等,平時還會組織一些名媛千金到孤兒院或者老人院去幫忙。
在g市,誰說起喬家大小姐不是豎起個大拇指稱讚的?
此時看著這樣的喬漫,喬在安心裡只有一句話,女兒越來越想他了。
不是長相上的相似,而是性格,行事上的相似。
曾經的喬在安也是這樣一步一步的經營,一步一步的隱忍著,慢慢的爬上現在的位置。喬家的老爺子和司家裴家的老爺子是一輩的人,也曾經是戰友,是好友,不過可惜,喬家的老爺子去得早,所以喬在安兄弟在失去父親的庇護後還能保住喬家的地位,這絕對是不可小窺的。
看著現在的喬漫,喬在安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不管暗地裡有多狠,多毒,表面上都是一個溫和的謙謙公子。在喬家生活,總忍不住的帶上面具,不管是對外人還是對自己人,都一樣。
喬在安即使是在面對自己的弟弟喬在旭的時候,也是呆著面具的。
喬漫站在書桌前,心裡有些發冷,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子打量她,不知道父親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其實相對於喬在安這個父親來說,其實喬漫和喬在旭這個叔叔的關係更好一些。
因為喬在旭和沈皓有生意上的來往,暗地裡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在,這些喬漫都是知道的,所以喬漫和喬在旭的關係要更加的親一些。
最重要的是,喬在旭的很多做法和喬漫相同,兩人是同一類人。而自己的父親則是過於深沉,讓喬漫看不透。
「漫漫,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喬在安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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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今天的事情應該是司南絕或者夏驚蟄干的,不過手法不像司南絕。至於夏驚蟄,又不像是這樣的人。」這的確讓喬漫很疑惑。
喬漫從和沈皓一起就開始調查夏驚蟄,對夏驚蟄也算瞭解,她不是這樣的人。
喬在安點點頭,「我剛剛打電話給司南絕了,他說這些都是他兒子司小寶做的。」
「嗯。」這些喬漫已經分析過,司小寶能做這些並不奇怪,司南絕的兒子怎麼可能是一般的孩子?再說她曾經在沈皓哪裡看過關於司南絕的調查,那是沈皓讓人調查的。司南絕小時候也是被稱為神童的,也是從小時候起就已經體現了他那強大的腦細胞的。
「漫漫,有些事,你不覺得應該說一說?」喬在安看著自己的女兒,雖然滿意,不過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瞞著自己太多的事情,畢竟很多東西都是相關聯的。
世家無小事。看似司小事,其實就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甚至司整個喬家。
「爸爸,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那就說說司小寶為什麼會針對你?還有你怎麼會和周洋在一起?周洋才剛剛會g市,你們怎麼就一起喝咖啡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交情?還有……」
喬在安看著喬漫,「這件事你一定要說實話,關係重大,那就是南飛雁是怎麼死的?不要有僥倖,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喬漫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冷漠嚴肅的父親,父親不管心裡如何,他一直都表現的溫爾的,很平易近人。外人談起喬在安的時候,都說是一個好人。
「爸爸。」喬漫的心裡有些顫抖,有些不敢相信,難道司南絕一早就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怎麼可能?她做得那麼得隱秘。
「說。」
一個字就已經說明了喬在安的態度。
喬漫的深情已經讓喬在安明白,這裡面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事情。
喬漫見瞞不過,於是便將當初想要殺夏驚蟄,卻殺了南飛雁的事情說了出來。就連最近利用周洋給夏驚蟄找麻煩的事情也一併的說了出來。
「你……」喬在安差點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居然殺了南飛雁,這……如果這件事被楊遠知道,喬家就別想有安寧之日。
不對。
喬在安突然的想到楊遠和司南絕的關係,已經可以肯定楊遠也一定的知道了,就是喬漫殺的南飛雁。
「你知道南飛雁對於楊遠來說是什麼嗎?」喬在安真的想要破開女兒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什麼東西,居然殺了南飛雁。還想要給夏驚蟄找麻煩。
喬在安馬上的給弟弟喬在旭打電話,讓他馬上的來書房一趟。
「這些事情,叔叔也知道。」喬漫忍不住的再說一句。
喬在安歎口氣,「就怕楊遠已經出手了。憑著唐訊和司南絕還有楊遠的關係,我們喬家很有可能會被圍攻,到時候,他們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喬氏集團。」
喬漫也知道唐訊和司南絕的關係,還知道唐訊也喜歡夏驚蟄,不過她不明白的是,明明就是情敵,唐訊和司南絕的關係為什麼還可以那樣的好?
很快,喬在旭就過來了,喬家在這兩兄弟的努力下,一直都穩坐g市世家的前幾位。喬在旭從商,喬在安從政,兩兄弟合作無間。
「二弟,最近的喬氏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喬在安直接的問了出來,平時他是從來不過問喬家生意上的事情的,不過這次不同,事態嚴重了。如果唐訊還有司南絕,楊遠三人聯合起來,那麼喬家將會很危險。
這三人看起來是三個人,但是背後還有一個權明皇,裴子欽,這些全都不是省油的燈。
喬在旭想了一下,「沒有,一切正常。」
「最近有沒有什麼大的工程?」
「東郊海邊的外發工程,前不就被我們給搶了下來。」
這是一個大工程,拿下這個,喬家在未來的三年內,都不用擔心。
「你一定要小心。特別是工程上的事情。」喬在安只要想起楊遠有可能和司南絕聯手,就寢食不安。
「大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喬在旭也是商場的老手了,一聽就明白,肯定是出事了,否則一向不過問生意的大哥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叮囑他?
他們兄弟兩的感情雖然沒有多好,但也不差,兩人都是全心全意的為了喬家好。都知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
喬在安看了看喬漫,再看看喬在旭,「司南絕已經知道漫漫想要殺夏驚蟄卻錯殺了南飛雁的事情,而且,楊遠應該也知道了。」
喬在旭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當初喬漫要干的時候,他不是沒有阻止過,不過喬漫執意,他也只好在後面給她收拾一下了。想不到,三年過去了,司南絕和楊遠還是知道了。
無論是司南絕還是楊遠都是好對付的,特別是楊遠,南飛雁可是比他的命還要重要。殺了南飛雁,楊遠絕對不會放過喬漫和喬家的。
這件事還真的很棘手。
喬在安和喬在旭兩兄弟一起在書房裡商量對策,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從喬在安的書房出來,喬漫回到自己的房間,面色再次的猙獰起來,雖
然父親對於她所做的事情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她已經從父親的眼裡看到了濃濃的失望。
喬漫回到房間,隨手的就把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權給撥跌落在地上,叮咚叮咚作響,那些化妝品的瓶瓶罐罐在房間裡亂滾著,喬漫抬起腳就把滾到腳邊的一個小瓶子一腳給踹了出去。
全都是因為夏驚蟄。
喬漫看著鏡子裡猙獰恐怖的自己,雙拳緊握,那長長的指甲狠狠的插進掌心裡。
從掌心傳來的疼痛才勉強的讓她恢復一點點的理智。
夏驚蟄,她不會放過她的。
喬漫坐在鏡子前,看著精緻裡的自己,變得連自己都已經不認識了。
曾經她自信,驕傲,她是喬家的大小姐,雖然父親只有她一個孩子,但是和堂兄們的關係比較好,他們也都像親妹妹的一樣寵著她。
可謂是眾星捧月,公主般的生活也不為過。
但是,這一切都變了。
是從沈皓開始的,是沈皓先開始招惹她的。
沈皓雖然很好,但是她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必定是要和生意和家族的利益有關的,所以她一直都克制著自己的心,從不輕易動情。
直到遇上沈皓。
沈皓追求她。
沈皓的溫和,沈皓的溫爾,沈皓的好,一切的一切……
但她的心落陷的時候,才明白自己不過是他隱晦的拒絕夏驚蟄的借口,更加讓她難以接受的是,沈皓拒絕夏驚蟄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太愛。
喬漫是真的恨極了,既然不愛,為什麼還要招惹她?偷走了她的心,卻不愛她。
真真是可恨。
沈皓,夏驚蟄,你們全都該死。
喬漫陰狠著一張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冷笑起來。
沈皓不僅利用了她,還有踐踏了她的愛情,而夏驚蟄更是該是,想要搶她的男人?真是不自量力。
喬漫陰深深的冷笑起來,笑得面色發紅。
慢慢得眼角卻又淚流出來。
喬漫伸出白皙修長的中指輕輕的挑起那滴淚水,晶瑩透亮,在鏡子的折射下更加的蒼白無力。她很少流眼淚,自從遇上沈皓,愛上沈皓後,她就已經不是一次的為他流淚了。
雖然他不愛,但她愛。
她是真的愛上那個叫沈皓的男人。
喬漫輕輕一彈,指中的淚滴就飛了出去,濺開來。
她從來不是認輸的人,既然她愛了,那麼不管沈皓是否愛她,他都只能是她的男人,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只能是她的。其他的那些東西,她會一一的剔除掉。
不管他心裡的是誰,她都會趕出去,他的心只能裝著她。
喬漫坐在那裡,雖然父親和叔叔都說最近一段時間,喬家一定要地調,而且也不允許她再做什麼傷害夏驚蟄的事情。
怎麼可能?
既然的事情,她都還沒有找司小寶算賬,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放過?
沈皓在意夏驚蟄,夏驚蟄在意司小寶。
那她就從司小寶著個兔崽子下手。
讓夏驚蟄痛就是讓沈皓痛。
既然不能讓沈皓愛,那就恨吧。
有時候,恨也是一種想念。
喬漫在心裡想著如何才能撇開喬家而有動了司小寶,她手上可以利用的人?蘇尚還有周洋,著兩個都是蠢貨,沒有太多的用處,特別是蘇尚,簡直就是蠢貨中的蠢貨了。
周洋的話?
喬漫在心裡分析可行性。
今天司小寶的不僅僅司毀了喬漫也算是毀了周洋。
想周洋那樣的老女人怎麼可能會輕易被放過司小寶?這件事,可以好好的算計算計一下。
喬漫不知道這一天晚上,周洋也被家裡的周虹還有周老爺子耳提面命的叮囑一番,千萬不要再找夏驚蟄的麻煩。
當然,周洋也是各種的不服氣。
她能服氣才怪,司小寶讓她丟臉都丟到京都城去了,今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居然給捅到京都城去了。
周虹看著還在憤憤不平的妹妹,歎口氣,「洋洋,夏驚蟄不是你可以惹的,她不是沒有依靠的喬小橋。你看看,你不過是發了那些照片,可現在?司南絕還沒有出手,司小寶一個四歲的孩子就讓你臉面丟盡了。」
「姐,你真的以為這是司小寶一個孩子干的?那孩子還不成妖了嗎?」周洋不以為意,在她的眼裡一個四歲的小屁孩除了吃飯睡覺,可能還尿床,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洋洋。」周虹的語氣強上三分,「你要是再這個樣子,你就會京都城去。」
「我不回,我要和權二在一起。他不是不想看見我嗎?我就天天在他的眼前晃。反正權爺爺說了,他一定會為我做主的。」
周洋冷哼一聲,除非權明皇敢忤逆他爺爺的意思,否則他就非娶自己不可。
「洋洋,聽你姐的。過幾天權老頭回來的話
,要是看見你這個樣子,他還會同意讓你嫁給權二?這幾天,你就給我收斂一點。不要隨便的出去找事。還有,喬漫那樣的女人,你少給我來往。」
周老爺子一想起喬漫利用自己孫女的事情就很不爽,不過他周家的勢力幾乎都已經遷移到了京都那邊,在g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才不計較。
「知道了。」周洋懶洋洋說道,其實她覺得自己和喬漫很有話題,當然這些話題就是夏驚蟄了。雖然已經知道權明皇喜歡的不是夏驚蟄,不過權明皇對夏驚蟄比對她好,就足夠的讓她不開心了。
「爺爺,權爺爺也要回g市了?」周虹看著自己爺爺,想要知道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周老爺子點點頭,「司老頭,還有裴老頭都說想要我們幾個老頭子聚一聚,我們也有好些年沒有見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所以乾脆的就提議幾個老頭子聚一聚了。」
「爺爺,你身體還硬朗著呢。」周虹聽爺爺說起這些,心裡也有些沉重,看著爺爺滿頭白髮心裡也不是滋味兒。老爺子為了周家付出了一輩子,都老了,還要為了妹妹的婚事在操心。
周虹覺得自己這個孫女做得太少了,子欲養而親不待。周虹靠在周老爺子身邊,摟著他的手臂,「爺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以後我多陪你走走。」
「你呀。我最煩心的就是你。」周老爺子最不放心的就是周洋,已經三十個歲的人了,還在為了一個男人而苦苦追求著。人生能有多少個三十年啊。
「爺爺,對不起。讓你操心了。」周洋也有些不好意思。爺爺對她最好,從小就寵著她。更是為了滿足她嫁給權明皇的心願一次一次的請求權爺爺。
「你知道就好。」周老爺子看著周洋的樣子,希望她不要後悔就好,權二那種人不是周洋可以駕馭的。特別是一個心裡有別人的權二。
不過,既然孫女等了這麼多年,就算不嫁給權二,也很難找到一個家世還有各種條件都相當的男人。
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就已經是爛茶渣了。
女人永遠沒有男人的優越感,男人隨著年齡的增加,會越來越有魅力,而女人只會慢慢的成為隔夜鹹菜。看著孫女雖然保養的好,當怎麼也沒小姑娘時候的水嫩,周老爺子是後悔的,後悔這些年由著她自己胡鬧。
周洋知道姐姐和爺爺都在為了自己的未來擔心,但是如果不能嫁給權二的話,她嫁給別的男人也是不會開心的。她的一顆心都在權二身上,再加上這些年來『不甘心』的發酵,已經變成了怨恨。
「好了。這些天洋洋就好好的呆在家裡吧。等著權老頭子過來了,你就陪著我們一起逛逛。」
「爺爺。」周洋不贊同的叫了一聲,這是在變相的軟禁她啊。她可不想呆在家裡,會發瘋的,她還想要去權二的律師事務所看看。
這些年,權二不靠權家全憑著自己的能力,已經在g市佔了一席之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麼?洋洋如果你還想要嫁給權二,就不要試圖的去碰觸權二的底線。」周老爺子沒有告訴洋洋的是,權老頭和他透露說是想要裝病逼著權二結婚的。如果洋洋太過分,權二就算是被罵作不孝也不會結婚的。
周老爺子真的很想要罵一句,腦子越來越不好使。
不過周洋的腦子一向都比不上周虹,要不當初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撞掉喬小橋的救命藥。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去找權二,我就到處走走。爺爺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熱麻煩的。」周洋保證道。
周老爺子瞪一眼,「你惹的麻煩還小嗎?才會g市幾天?」
「這還不是司小寶那兔崽子嗎?」周洋咬牙切齒的。
「要不是你爆夏驚蟄和權二的照片,司小寶會動你?再說連一個小孩子都鬥不過,你還有臉說。」
「爺爺。」
說起這些,周洋就不恨司小寶。她也不明白司怎麼了,只要碰上和權二有關的人和事,她的腦子就亂。在京都城,雖然她的能力不如姐姐,不過在外面看來也是善良得體的。
對權二,她是既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