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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午的時候,韓妮娜才從裴子欽的別墅裡出來,她和夏驚蟄還有絲絲她們約好,一起喝茶。
韓妮娜到的時候,三個好姐妹都已經到了。
「今天什麼日子?你們怎麼這麼一大早的把我叫起來?」韓妮娜坐下來就開始點吃的,「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吃午飯呢。」
「剛剛起床?」絲絲給韓妮娜遞過一碟子糕點。
唐小則是笑瞇瞇的,「剛剛從男人的床上下來?」
「對,剛從男人都床上下來。不過,你放心,那人肯定不會是你未來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韓妮娜吃著糕點,昨晚只喝酒了,今天的早飯和午飯都沒有吃,還在床上消耗了那麼多的體能。
「那你盡情的上。」唐小白了韓妮娜一眼。
「對了,夏夏,你們今天不用上班麼?」韓妮娜看看手機,「今天不是週末啊。」
夏驚蟄撇了韓妮娜一眼,「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們?」
韓妮娜看著夏驚蟄認真的眼神,疑惑,想了想,「你說那件事啊?我都不當一回事,有什麼好說的。」
「啊?敢情是我們自作多情了?你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認會他們?」唐小睜大了眼睛,韓妮娜是個孤兒,一直都想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這些他們都是知道的,但,為什麼?現在找到了,她卻不想認了?
「為什麼要認?我現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韓妮娜不以為意。
夏驚蟄看著韓妮娜,再看看其他的幾個姐妹,「你恨他們嗎?」
「說不上來。說恨吧,好像也沒有太多的感覺,說不恨吧?我又不待見他們。算了,就先這樣吧。」韓妮娜對於是否要認會楚正勳和王玲的事還真沒有多熱切。
「我覺得吧,這件事,其實也不能怪你的爸爸媽媽……」
「他們不是我的爸爸媽媽。」韓妮娜打斷唐小的話。
「楚夫婦,可以了吧?真是的。我覺得這件事不能怪他們,是陳舒太過惡毒了。」唐小扁扁嘴,還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如此的惡毒。
「不乖他們,怪誰?連自己的孩子都認不出來。」絲絲摸摸自己的肚子,孩子和父母的那份感覺是與生俱來的,那種莫名的親切。
「我都不在意,你們在意什麼?他們愛怎樣就怎樣,他們過他們的,我過我的。這樣挺好。」
「你現在還真是『挺好』。」唐小撇一眼韓妮娜的胸脯。
「妮娜,你和楚明雪還真是有緣分。」絲絲看著入口處,正在和司朗一起走進來的楚明雪撇撇嘴,「她現在是怎麼回事?是在和後爹打好關係?還是……噁心別人,噁心自己?」
「我們就不要談論這樣的噁心人了?這茶社我們以後也不要來了。噁心。」唐小看著那兩個行為親密卻不和諧的兩人,還真的是噁心啊。
「司朗和楚正勳差不多年紀吧?她也下得去嘴?親吻過後,不用刷牙?」唐小抖兩抖,人不要臉起來,還真的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來。
夏驚蟄眼神閃了閃,楚明雪明明喜歡的是司南絕,現在卻和司南絕的爸爸一起,也不知道她心裡什麼感受?
「我還真不明白,這楚明雪怎麼會和司朗一起?」絲絲表示很疑惑。
韓妮娜不屑的笑了笑,「有什麼好疑惑的,她大小姐養尊處優慣了,她有拉不下面子去工作,當然就要找個人把自己給養起來了。而楚明雪得罪了司南絕,一般的的男人不敢要,所以她就只能賣給司南絕的老爸了。」
「有道理。」唐小點點頭,「不過就是不知道陳舒知道後,會不會兩母女為了爭一個男人打起來,那樣就真的很過癮了。」
「哈哈。」絲絲和韓妮娜都笑了起來。
夏驚蟄微笑著,看向正想著他們走來的司朗和楚明雪。
「夏小姐,真巧。」楚明雪看著夏驚蟄,眼睛裡的恨一閃而過,要不是夏驚蟄,她怎麼會被司南絕逼到這樣一個尷尬噁心的境地?
夏驚蟄笑了笑,笑的親和明麗,「爸爸和楚小姐?」眼睛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笑容曖昧。
楚明雪的臉黑了黑,就算她是真的把自己賣了,但不代表她就真的不要臉豁出去了,她那是逼不得已的走投無路,否則以她的驕傲怎麼可能當司朗這樣一個無恥男人的地下情人?
「我和楚小姐剛好碰到而已。」司朗有些尷尬,讓自己的兒媳婦看見自己和情人在一起,怎麼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韓妮娜看了楚明雪一眼,「想不到楚小姐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想這個時候,陳舒應該在家裡望塵莫及吧?哦,不過,我想她應該感到很高興的,畢竟後繼有人。」
「平時叫你多看書你不看。看看,話到用時方恨少了吧?這應該叫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唐小白了韓妮娜一眼,「以後多看點有益的書,別總是買那些時尚雜誌。」
「好。聽你的。」韓妮娜笑的暢快,答應得爽快。
「多謝誇獎。「楚明雪也同樣的笑笑,要說剛開始聽到這樣的話,她的確會生氣,不過這段時間,她聽得太多太多了,也經歷了太多得人情冷暖,最重要得是,她不再是楚家的大小姐,所以她必須要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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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她會要這些賤人好看的。
「楚小姐,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當得了名媛,也放得下身體。」韓妮娜笑的諷刺。
「妮娜,你忘記了,楚小姐已經不是楚小姐了。」唐小好心的提醒韓妮娜一句,然後看向楚明雪,「請問你現在姓什麼?是跟你媽媽姓,還是你爸爸。請問找到你爸爸了嗎?」
「夠了。」楚明雪心態再好也禁不住幾個人一起諷刺,而站在一旁的司朗卻在看戲,一點也沒有要偏幫她的意思。楚明雪心裡暗暗的咬牙。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
「爸爸,你還是低調一點吧。要是被有心人舉報。南絕的為人,你應該知道。」雖然夏驚蟄說得很隱晦,但是司朗聽明白了,那就是司南絕不僅不會出手幫忙,甚至還會落井下石。
司朗抿抿嘴,然後轉身離開,完全沒有離開旁邊的楚明雪。
「呵呵。」韓妮娜毫不留情的笑起來,「看來,和你媽媽相比,你還是嫩點啊。」
「哼。」楚明雪冷著眼睛看向夏驚蟄,「你這得以為嫁給他就真的是司太太了,哼,那是因為蘇尚離開了。等有一天蘇尚回來了,你就是下堂婦,一定會比我還要慘。」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就是再慘也不會出賣自己。這一點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你搶生意的。」夏驚蟄同樣不客氣的還擊回去,只要她願意沒有人可以在她這裡討到便宜。
楚明雪冷著臉離開。
夏驚蟄和朋友繼續的喝茶,著茶社是她們幾個最喜歡的有意休閒地。
唐小笑瞇瞇的看著夏驚蟄,「夏夏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茶香都飄出幾公里外去了。」
韓妮娜:「我也覺得。我都喝了好幾杯了。等下肯定要泡廁所。」
絲絲:「有愛情滋潤就是不一樣。這茶都有愛情的味道了。」
夏驚蟄瞪了這幾個死女人一眼,「還好說,你們看看,每次來茶社都是我泡茶給你們喝,你們就算沒有學過,看了這麼多應該也會了吧?」
「也是,下次,我泡,我們怎麼能讓司少將的太太給我們泡茶呢?司少將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請我們吃槍桿子?」唐小瞪圓了眼睛,很驚怕的小模樣。
「有可能哦,所以下次就唐小丫泡唄。」韓妮娜看向絲絲,絲絲非常有默契的點點頭。
「嗚嗚,你們就欺負我。」唐小摟著絲絲的手,摸著絲絲的肚子,「乾兒子,快點出來,乾媽被欺負了。」
「對了,夏夏,你和司少將做了沒有?」韓妮娜突然對這個很感興趣。
絲絲:「夏夏,你跟司南絕做沒有做?」
唐小:「肯定被吃了,司南絕看著就像個老狐狸,夏夏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小白兔碰上老狐狸,能逃才怪。」
夏驚蟄白了她一眼,真是的,她昨晚才差點被吃,今天妮娜就問這樣的問題。
絲絲:「說句實話,其實司南絕還真是不錯。夏夏,你可要上點心。」
唐小:「年紀是大了點,但是大也有大的好,成熟,也會疼人,會照顧人。而且長得也英俊瀟灑,不顯老。挺酷,挺有味道的。」
韓妮娜:「據我經驗,這一類男人是最會生活了,看似很酷很嚴肅,但是實則是很會說話很幽默。對一個人好就能寵上天,整一個人就能笑著把對方送下地獄。」
夏驚蟄都無語了,這些平時最難搞的女人,這個時候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了?而且都是在為同一個男人說好話。還真的很懷疑是不是被收買了。不過能同時收買這三個女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有能耐。
要知道這三個女人都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好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的女人。
夏驚蟄知道大家都是為了她好,她的感情,她們都知道。
都說男人和女人看人的眼光不一樣。男人是用眼睛來看,而女人則是用心來看的,所以女人比男人看人更準確一些。
能同時得到這幾個好友的認同,著說明司南絕的確很不錯。
夏驚蟄撇撇嘴,「現在看起來還不錯,但誰能看到以後呢。反正已經結婚了,就算不好,也只能這樣了。」
絲絲靠在竹椅上,「夏夏,要什麼樣的男人是要靠自己打造的。一個好的男人是要一個好女人用心來調教。你別指望能一下就找到一個好男人,就算你找到的是好男人,但是好男人不一定就適合你。適合與否也是要你來調教的。把一個男人調教成你想要的樣子才是最重要的。」
韓妮娜聳聳肩,「也要那男人心甘情願的為你改變。」
唐小:「絲絲這話,我贊同一半。是否合適是要調教,但是一個男人的本質很重要。他媽都教了他幾十年了,都沒有把他教好,你還指望你能改造他?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韓妮娜歎口氣,「好男人誰不喜歡?不是有一句話『男人是床上用品的一種,理所當然要用好的』,但不是想用好的就能用到好的。」
夏驚蟄有些驚奇的笑出來,還真有才,不過也挺貼切的,男人是床上用品的一種。就不知道是日用品還是奢侈品了。畢竟被套和套套是不同的。
唐小:「我覺得妮娜說的是真理。夏夏,我覺得你對這個問題要嚴肅點。『幸福』和『性福』一樣重要而且是等同的
的。千萬不能小看『性福』的重要性。外面一直都在傳說司南絕和唐訊才是一對的,你搞清楚了嗎?是不是真的?」
「對啊,夏夏,這個問題很重要,要是真的你怎麼辦?總不能插了屁股再……那啥,你能接受?」韓妮娜惡寒兩下,「這個問題一定要盡快弄清楚。」
夏驚蟄兩眼望天,她乾脆假裝暈過去算了。
她的閨蜜都是牛人。
夏驚蟄:「妮娜,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讓那麼多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韓妮娜伸手撩撥一下都上的波浪捲,「現在討論你跟司南絕的問題,別把我扯上。想知道的話,我開個演講會,關於馭男的演講會。嗯,這個行。到時候還能賺一筆。
夏驚蟄和絲絲還有唐小三個額上都同時滑下三條黑線,終於知道什麼叫無恥無上限了。她們都敢肯定,她們家的韓妮娜算計一番後,如果利潤可觀的話,絕對會開起來的……
和好友們聊了一個下午後,夏驚蟄回到家裡,小吳也剛剛的去幼稚園把唐聽雪給接回來。司南絕和唐訊都沒有回來。
此時的唐訊和司南絕正在和楊遠說話,這次唐訊的一個分公司出了問題,去處理的時候卻發現了更大的問題。
此時司南絕和楊遠說的事,楊家參與洗黑錢和走私的事情。楊家是黑道起家,不過到楊遠這一代,家住之位並沒有傳給楊遠這個大兒子,而是給了楊遠的弟弟楊光。
楊遠有著自己的公司,不參加楊家的家族生意,但是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的家族,是他的父親兄弟。司南絕也相信楊遠沒有參合進去,因為南飛雁不喜歡。當初就是因為南飛雁的一句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黑道中人,所以楊遠就放棄了本屬於他的家主之位。
這次司南絕找上楊遠是希望他能夠繼續的不要參和到楊家的生意中去,他是必須對楊家出手的了,到時候楊家肯定會找上楊遠。所以楊光的態度很重要。
「你們放心,我不會參和到楊家的破事中去。相反看在雁兒和司太太是朋友的份上,我還可以送你一個消息,楊媚才是楊家黑道的話事人。」
「什麼?楊家的黑道勢力不是掌握在家住楊光受傷嗎?」司南絕得到的情報是這樣顯示的啊。
「楊光手上的只是一部分。楊媚手上的才是真格,準確的說,應該是老爺子手上。楊媚和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楊遠嘴角冷笑,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不想理會,不過現在既然有人要對楊家出手了,他只是落井下石而已。
「多謝。」司南絕想自己有必要讓人更深入的去調查一下楊媚這個女人了,看似簡單,想不到居然也是深藏不漏。
楊遠看了一眼司南絕,「不要小看楊媚。還有老爺子身後的人。」
「我知道。」
「那就好。走了。」楊遠離開,他還要去給南飛雁帶舊城區的手磨豆腐花。他人生最大的意義就是南飛雁,如果沒有了她,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去。
在g市很多人都是他寵妻如命,只有他自己知道,南飛雁就是他的命,寵她是在愛惜自己的命。
唐訊看著楊遠離開,看了司南絕一眼,「你相信他?」
「相信。他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可楊家是他的……」
「如果有一天你要殺司朗,我一樣會袖手旁觀的。」
「我可不想當殺人犯,你要殺,你就自己動手。」
「所以楊遠一定會袖手旁觀。」……
司南絕和唐訊回到紫暮山莊。司南絕對於唐訊的厚臉皮很不爽,但卻又懶得和他打架了,以前他們都是一個月打一次兩次的,現在他們住一起,幾乎天天打,打著打著就沒有意思了。
司南絕回到房間,夏驚蟄正在給唐聽雪講故事。
柔和的聲音在房內迴盪著,夏驚蟄說的是關於周恩來總理的事跡。
夏驚蟄靠在床上,手裡捧著《周恩來總理傳記》,唐聽雪靠著夏驚蟄躺在床上。夏驚蟄一段一段的細細讀著,並用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唐聽雪的小背。
夏驚蟄身上散發著柔和的母性的光輝。
司南絕爬上床躺在另一邊,輕摟著夏驚蟄,安靜的聽著夏驚蟄用她那好聽的聲音為他們父女讀書。
小時候,司南絕就希望有個人能為他講故事,希望能在媽媽的故事中睡去,即使只有一次,他也會很滿足,只可惜從來沒有這麼的一個人。想不到三十多歲了,卻能和小雪兒一起聽故事,這個講故事的人還是司太太。
他何其的幸運,能遇上她,能擁有她。
夏驚蟄的聲音糯糯的很柔軟,具有很好的催眠功效,唐聽雪已經沉沉的進入夢鄉。司南絕也都昏昏沉沉的欲睡,不過他警惕很高,夏驚蟄剛停下來,他就清醒了。
他忽然理解楊遠的那句『能安然入睡,悠然醒來就是幸福的日子』是什麼意思,不是每個人都能安然入睡,也不是誰都有福氣能悠然的醒來。
司南絕抱起夏驚蟄,嚇得夏驚蟄差點驚叫起來,幸好反應快,及時用手摀住嘴巴。夏驚蟄狠狠的瞪了唐訊一眼,心裡腹誹,這男人這樣的不分場合,簡直是欠揍。
夏驚蟄心裡也感歎,遇上司南絕
,她瞪眼的次數就直線上升,都不知道對眼睛有沒有影響,真不是好事情。
司南絕直接把夏驚蟄抱到客房去,放在床上,自己也順勢的靠上來,側躺在夏驚蟄身邊,雙手摟住夏驚蟄嬌柔的腰肢,把頭靠在夏驚蟄的胸前。
夏驚蟄剛剛想要推開司南絕,就聽到司南絕那低低悶悶的聲音傳來,「從來沒有人為我講故事,從來沒有。」
夏驚蟄想起來,司南絕從小一個人長大。夏驚蟄瞭解哪一種孤獨,因為她也有過。這種孤獨與人沒有關係,和熱鬧與否也沒有關係,那是一種心靈上的孤獨,他們都渴望溫暖。
「夏夏,為我講個故事吧。我小時候聽一個小朋友說他媽媽給他講小紅帽,我就特羨慕。我連小紅帽是什麼都不知道。」司南絕聲音裡的那種無力感深深的觸動了夏驚蟄,她從來沒有見過情緒如此低迷的司南絕。他應該是想起了自己的媽媽吧。
夏驚蟄邊摸著司南絕的頭邊給他講小紅帽。
「夏夏,再給我唱個歌吧。好像叫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夏驚蟄兩眼望天,她沒有聽錯吧?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要聽《外婆橋》,說出去,他司少將,還要不要見人啦。
算了。故事都講了,也不差這個了。誰叫他司少將小時候不缺鈣卻缺愛呢。夏驚蟄也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會死後媽媽剛離開,她會做噩夢,會睡不著,是沈皓在陪著她。是沈皓指著天上的星星告訴她,她的媽媽就在天上看著她,陪著她,所以她一定要開開心心的,要不媽媽會擔心,會難過。
當最後一個音落下的時候,司南絕已經壓了上來。「司太太,剛剛你那麼落力的伺候司先生,現在換司先生伺候你。你放心,司先生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你,讓你很性福的。」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夏驚蟄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落到柔軟的唇瓣上。夏驚蟄軟綿綿的如一灘春水的緊貼著司南絕,夏驚蟄很鄙視自己的意志力,這麼的不受控制的軟在司南絕的身下。
司南絕覺得應該把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了,最好就是有個小包子,免得唐訊那貨整天的利用唐聽雪來打他老婆的主意。當初收養唐聽雪的時候,輸給唐訊就是一個失策,現在他要奮起直追,要趕快的弄個小包子出來。
最近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司南絕都能很好的克制住自己,沒有突破最後一步,就是怕夏驚蟄還沒有準備好,怕她以後會後悔,怕她會埋怨自己。
但現在他不想等了,他迫切的想要更進一步的擁有她。
夏驚蟄掙扎了一下,但司南絕怎麼可能放開她。
夏驚蟄突然的想到或許和司南絕的關係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是個好事,應能更加輕易的忘記某些事,更加容易的接受一些人。
夏驚蟄慢慢地回應著司南絕的親吻。
溫度越來越熱,周圍的氣溫越來越高,夏驚蟄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在身體裡亂顫,有一種未知的期待,沒有任何力氣的軟倒在司南絕的懷裡,任他採摘。
「夏夏,夏夏。」夏驚蟄低啞的帶著濃濃情-欲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的動聽,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夏驚蟄順著自己的心,攀上司南絕的脖子。
司南絕溫柔的親吻著,輕輕哄著,珍視如同一個最最珍貴的珠寶,虔誠的親吻心中最尊貴的女神。
夏驚蟄覺得自己好像飄在了雲端,輕觸雲兒的那樣飄渺,又像腳趾尖輕碰波浪的那種瞬間微涼的觸摸心弦,想要更多。
夏驚蟄一直都認為對司南絕她是喜歡的,但是應該距離愛還是有一段,但是此時,她卻感覺到那種極致的愛,在心間蔓延,那種想要緊緊抓住的期待也在慢慢地展開,遍佈全身。
房間內的交響樂曲奏起,時而低沉,時而激昂,像涓涓細流,像高山流水,最用心用情的演奏,激動人心。
激情過後,累極了的夏驚蟄沉沉的睡了過去。
司南絕看著下驚蟄安然如孩童的睡顏,心中愛意滿滿的。
夏驚蟄醒來的時候,已經10點了。都怪唐訊,昨晚把她折騰的那麼狠。看看窗簾,怪不得呢?連遮光布都拉上了,黑乎乎的,她以為還早呢。
夏驚蟄走到窗邊用力一拉,滿滿的陽光撒進來。夏驚蟄就這樣站在窗邊,迎著陽光,扭扭腰,搖搖手臂。真舒服,新的一天開始了。
已經是外面天天喊什麼男女平等,永遠也平等不了,她都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司南絕還精神抖擻,能公平嗎?
「老婆,醒了,餓了吧。我叫吳阿姨做了你最愛吃的蝦仁香菇粥還燉了紅棗雞湯。」
夏驚蟄狠狠的瞪了司南絕一眼。哼。得了便宜還賣乖,她這個樣子是誰害的啊。罪魁禍首,還假惺惺。本來就已經暈死過去了的,被他抱去泡澡的時候,這餓狼居然還要繼續。一點都不懂得要節制。還是十輩子沒有見過女人,可惡。
「老婆,你應該理解啊。」司南絕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笑訕訕的。
「誰叫司太太,你這麼美好,我是欲罷不能。我是想放過你,可是我的兄弟不肯放過我啊。」
邊說司南絕還低頭看了看。
夏驚蟄隨著司南絕的眼神飄去。天哪,這死男人還要不要活啦。夏驚蟄頓時嚇的臉色發白,再來她真的要死了。
司南絕呵呵的低笑一聲,吻上夏驚蟄嬌艷的小嘴,「司太太,先吃點東西,吃完我們再……再繼續……睡。」
>司南絕親了夏驚蟄的眼睛一下,司太太害怕的小眼神可是大大的滿足了他強大的虛榮心,每個男人都有一種能做到讓他女人求饒的虛榮心。
司南絕好心情的拍拍夏驚蟄,「乖,我去給你拿吃的」。
司南絕哼著歌兒下樓到廚房給夏驚蟄張羅燉好的雞湯還有粥,拿回房間給夏驚蟄享用。一定要伺候好司太太,司太太身體好心情好,他的福利也會跟著漲。
想到司太太那軟綿綿的身體,司先生就春風滿面,動力十足。
夏驚蟄吃過東西躺在床上,真的一下子就又睡了過去。
司南絕也跟著躺在夏驚蟄身邊,摟著夏驚蟄,安靜的看著夏驚蟄精緻的容顏,激烈運動後的情-欲-紅-潮還沒有褪去。
紅撲撲的小臉蛋,眉眼如畫,小巧堅挺的鼻子,紅潤潤的小嘴,唇瓣很豐盈唇形也很好,像兩片帶著露水的玫瑰花瓣,眼角下的那顆小小的淚痣讓整個人看起來很有動感很跳脫。
司南絕怎麼看也不夠,這樣美好的一個女子,怎麼愛也都不夠。心裡滿滿的,這個長相美麗內心善良的女子是他的女人,將來是要陪他走一輩子,陪他過一生的女人。
「啊門,啊前,一顆葡萄樹。啊嫩,啊嫩,綠地剛發芽……」
夏驚蟄的手機清脆的唱了起來。這是夏驚蟄手機的最新鈴聲,是唐聽雪最喜歡的兒歌,也是夏驚蟄和唐聽雪最喜歡唱的歌兒。這還是夏驚蟄和唐聽雪唱得時候,司南絕錄下來並給夏驚蟄製作成了手機鈴聲。
沒有保存的聯繫人,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吧。
司南絕直接的給按了拒接健,現在沒有什麼比司太太的休息更重要。
司南絕也知道自己昨晚要的狠了點,畢竟司太太是初經人事。司南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夏驚蟄會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單是看著就有了反應。
司南絕自認為是個自制力很好的人,對沒有興趣的女人,就是脫光光的站在他面前,他也能毫無反應,曾經就有女人給他下藥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他硬是泡了一夜的冷水也沒有碰那個女人。
「這輩子都要栽在你手上了。」
司妮娜絕輕輕的撫摸著夏驚蟄嬌嫩的臉蛋,想起自己剛剛那像個毛頭小伙子那樣橫衝直撞,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是要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夏驚蟄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夏驚蟄起來洗刷後,有些奇怪,這個時候唐聽雪應該在家的呀,沒有見到唐聽雪的身影,皺皺眉?剛想上樓拿手機問問司南絕,今天誰去幼稚園接小雪兒。
唐聽雪就從花園外跑進來拉上夏驚蟄的手,把夏驚蟄往外拉。
「怎麼啦?小雪兒。」
「媽咪,你跟我來就知道了。司叔叔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這個時候,夏驚蟄才注意到,通往花園的紫籐花架的小路邊上都插滿的玫瑰花,火紅的玫瑰花。司南絕在搞什麼鬼?
遠遠的聽到鋼琴聲,夏驚蟄看看唐聽雪,誰在彈琴?彈的這樣的差,連雪兒都不如呢。
夏驚蟄皺皺眉,節奏全錯,音調也不准。夏驚蟄根本就聽不出來這彈的是什麼曲子。
慢慢走近,夏驚蟄才看清楚居然是司南絕在彈琴。司南絕什麼時候學的琴,她怎麼不知道?
夏驚蟄走近,看見司南絕那雙有些粗糙的手在黑白琴鍵上有些笨拙的彈著,不是很靈活,但是看得出來這首曲子是練習了不少時間的。雖然夏驚蟄還是沒有聽出來他彈的是什麼曲子,但聽得出來他很用心。
「司少將,你彈的是什麼曲子?」
「啊?司太太,你沒有聽出來嗎?是(porunacabeza)。」
「哦……」
夏驚蟄不淡定了,她能淡定得了嗎?(porunacabeza)被彈成這樣?這首曲子不容易彈,要有一定的水平才能彈好。
陳薇薇不明白,司南絕怎麼會突然的想要彈這樣的一首曲子。
「你怎麼想著要彈鋼琴了?你想要幹什麼?」
唐聽雪在心裡鄙視她媽咪,司叔叔都這麼的明顯了,她居然還在問司叔叔想要幹什麼?算了,她還是去玩吧。
「司太太,我能幹什麼?當然是在跟你求愛啊。我剛剛彈的不就是求愛的曲子嗎?雖然彈的不太好。還請司太太以後多多指教。」
「求愛?我們不是已經愛了嗎?」
「我們是做了,但是還沒有愛。我們那時先結婚後戀愛,先做後愛。」
夏驚蟄嘴角抽抽,這些話聽著怎麼都覺得有歧義。
「還有,誰告訴你這是求愛的曲子?」誰這麼有才,把(porunacabeza)當成求愛的曲子。
「翻譯成中不是《只為伊人》嗎?只為你,當然是求愛的曲子啊。」
「司少將,它還能翻譯為《一步之遙》。」
夏驚蟄走到鋼琴前,十指纖纖,雪白修長的手指像個精靈在黑白琴鍵上跳舞,舞出一個一個有優美音符。
司南絕的臉有些紅,實在是有些難為情,他居然把這麼好聽的曲子彈成那樣。司南絕隨即又想到,司太太彈得真好,那是他的司太太,他面上也有光他應該開心才是的。
「這才是(porunacabeza),你還是別再彈了,糟蹋曲子。你的手還是用來拿槍吧。」
「當然不行了。我要好好學習才是。你像教小雪兒那樣教我不就好了,把我這麼一個鋼琴白癡教好了,你也很有成就感對不對。」
「我不收鋼琴白癡當學生。」
「司太太。」司南絕執著的看著夏驚蟄。
「好吧。你下次跟小雪兒一起學,不過我可怕你連小雪兒都比不過。到時候你自己丟臉,可不關我的事哦。」
「不會。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小屁孩。」
「司叔叔,你在說我壞話。」唐聽雪突然的從一旁玫瑰花後面探出一個小腦袋來,「羞羞,背後說小孩子的壞話,羞羞。」
司南絕惱羞成怒的瞪了唐聽雪一眼。唐聽雪笑嘻嘻的,「司叔叔,以大欺小,羞羞,羞羞。」
「小雪兒,我們去玩吧。司少將,你就好好練習吧。要不會氣活作曲家的。」
「哎,司叔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再接再厲哦。」唐聽雪沖車司南絕做了個鬼臉。
「噗。」陳薇薇撲哧的一下,笑了出來。
自從司老大開葷後就夜夜笙歌,唐訊實在看不下去了,帶著唐聽雪回他的唐家別墅去,免得天天在紫暮山莊看某人得瑟的小臉。
司南絕也在暗中的手機關於楊家的犯罪證據,各種資料表明,楊家的上面有人,至於這人是誰,正是司南絕要揪出來的,因為他有直覺,這人和他一直追查的金三角案有關。
夏驚蟄在大世界的工作也越來越順利,她發現好像和司南絕的關係更進一步後,她的心態也更加的平了。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她已經完全的牽制住了高氏旗下的百貨工廠。
有時候,夏驚蟄也會和幾個好友,會和南飛雁逛逛街。南飛雁無論是學識還是性格,和夏驚蟄都很像,所以兩人很談得來,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隨著夏驚蟄的動作越來越大,高立仁終於意識到夏驚蟄的厲害,她是想要一步一步的吃掉整個高氏集團。高立仁想到那個紅顏薄命的女人,想到那個自己曾經很愛很愛的女人,也一樣的是個商業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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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聖誕節也是俺老爸的生日,一大早就爬起來碼字,然後早早的上傳沒有來得及認真的修改。請大家多多包涵。
祝各位親,聖誕快樂。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