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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感情白癡大追妻 文 / 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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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驚蟄自言自語的呢喃,「會是誰?」

    「媽咪,你在說什麼呢?」唐聽雪喝著爽歪歪,眼睛骨碌的轉,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夏驚蟄開著車慢慢地往紫暮山莊的方向去,很快就發現那人也跟了上來,雖然隔得很遠,但是夏驚蟄肯定那輛黑色的奧迪車就是跟蹤她的,她的車速已經足夠慢的了,居然還有人願意在她的後面如蝸牛爬行。

    反常必有妖,絕對的有問題。

    「雪兒,把媽咪的手機拿出來,給司叔叔打電話。」

    唐聽雪照做,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司男絕正在開會,看見是夏驚蟄的電話,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接了起來。

    「喂,夏夏。」

    「司南絕,有人跟蹤我和小雪兒,我現在運河東路上。你快讓人過來接我。」

    「知道什麼人嗎?你不要慌,我馬上趕過去。」

    「我不知道什麼人。應該跟了我和小雪兒一天了,我剛剛發覺。」

    「夏夏,別慌。慢慢地開。等著我,我馬上就到。別怕。」

    司南絕邊走邊說,留下會議室的人唏噓一片。司南絕同時的給權明皇去了電話,讓他組織人手馬上趕過去。

    夏驚蟄慢慢地在運河邊上開著,後面的車也慢慢地跟著。走到運河橋上的時候,後面的車突然的就加速撞了上來。

    「啊,媽咪。」唐聽雪的身體向前傾再彈回來。兩側的玻璃也碎了下來。

    「雪兒,別怕。別亂動,小心那些玻璃。」

    就在後面的車再次撞上來的時候,夏驚蟄突然的提速。

    後面的人不簡單,就憑現在橋上一輛車也沒有就能肯定對方絕對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謀殺。會是誰?有這樣的手段加上膽量,居然敢同時惹上唐訊和司南絕。

    這人要麼膽量可佳要麼就是瘋了。

    後面的車像發瘋了一樣的追上來。夏驚蟄閉上眼睛踩下油門,車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出去。

    後面的車,也同時的加速衝撞上來。

    再次的撞了上來,夏驚蟄的頭一下子就撞在了方向盤上。

    好痛。夏驚蟄的暈坨坨的裂開嘴。

    「媽咪,血。」唐聽雪眼神裡全是怯怯的擔心,面上全是淚水,她還是一個孩子。

    夏驚蟄伸手拍拍唐聽雪的小腦袋。「別怕,媽咪沒事」

    夏驚蟄再次加速,後面的車也窮追猛趕。夏驚蟄更加肯定後面的人不簡單,因為那輛看似一般的車是經過改裝的。要不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性能。

    電話再次響起來,唐聽雪拿起電話,對著手機哭了起來,她只是一個孩子。

    「司叔叔,嗚嗚。司叔叔,媽咪流血……嗚嗚。嗚嗚,司叔叔。哇哇,我要爸爸。哇哇……」

    「夏夏,你怎麼了…。」

    「司叔叔……」

    唐聽雪還沒有來的及說上什麼,後面的車又一次的追了上來,並從右側直接靠撞了過來。輛車擦出一陣陣的火花。

    夏驚蟄看清楚了對方車裡的人,一個高大的男人。夏驚蟄知道對方是要把自己的車逼到河裡去。

    唐聽雪手裡的手機因為撞擊直接的拋了出去。

    夏驚蟄想了一下,下水的逃生機會更大,即使是帶著唐聽雪也是水下更安全些。她粗粗的估算了一下以她的水性,在水下逃生的機能最少有5成,比在車裡要高。

    夏驚蟄解開自己和唐聽雪身上的安全帶,一手抱緊唐聽雪,一手握住方向盤。

    「雪兒,別害怕,等下摟住媽咪的脖子,閉上眼睛。」

    在對方再次撞過來的時候,夏驚蟄就順勢的撞破護欄衝下運河。在入水的瞬間夏驚蟄抱著唐聽雪從已經破碎了的車窗跳了出去,並用唇對上唐聽雪的小嘴。

    夏驚蟄緊緊的摟著唐聽雪,不停的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游到了那裡。

    當司南絕找到夏驚蟄的時候,夏驚蟄和唐聽雪都昏迷在運河橋兩公里外的河壩邊上。

    夏驚蟄的頭部受到嚴重的撞擊,陷入昏迷中。即使昏迷著,夏驚蟄也緊緊的抱著唐聽雪。

    司南絕看著緊緊摟著唐聽雪的夏驚蟄,還有頭上不斷流著的血,那血流過夏驚蟄那蒼白的小臉,那一刻司南絕的心疼得不能呼吸,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抖。

    沒有人懷疑,如果夏驚蟄有什麼事的話,司南絕會肯定自己一定會想要殺人的。

    三天過去了,夏驚蟄一直都沒有醒,一直的陷入一種恐慌中。醫生說夏驚蟄頭部受到的外傷很重,陷入了一種意識性的昏睡,只要醒過來才能確定是否還有別的後遺症,但是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說不定。

    小雪兒沒有什麼事,就是受到了驚嚇,需要安排心理醫生好好的看看。唐訊因為外面的事情壓根就走不開身,所以,司南絕是既要照顧小雪兒又要照顧夏驚蟄。

    夏驚蟄夢見了很多很多的人和事,夢見了慈愛的外公,夢見了自己的媽媽,夢見沈皓,最後夢見司南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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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夏驚蟄的耳邊好像有人在叫著她,那個聲音很熟悉,很性感。

    「夏夏。快點醒過來吧。」司南絕握著夏驚蟄的手,有些微涼,放在自己的臉上,磨蹭幾下,「醒過來吧。」

    「夏夏,應我一下,好不好?你這樣我會害怕的。」

    ……

    夏驚蟄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司南絕的懷裡,司南絕滿是胡茬的臉不停的在她臉上磨蹭著。聲音低沉嘶啞的說著什麼。

    「司南絕……」夏驚蟄的手輕輕的動了動。

    「夏夏,夏夏,你醒過來了。」司南絕激動的抱著夏驚蟄。

    終於醒過來了,他的夏夏終於醒過來了。

    夏驚蟄看著司南絕滿是胡茬的臉,那原本陰沉的臉瞬間的鮮活起來,還有那在一瞬間的明亮了起來的眼神。

    「夏夏,真好,真好。」司南絕的臉再次的磨蹭上來。

    「你多少天沒有洗臉,沒有刮鬍子了?」夏驚蟄有氣無力的說著,一向乾淨得體的司南絕也有如此的時候。

    「你再不醒過來,我的胡茬都快要比頭髮還長了。」

    「嗯。」夏驚蟄是真累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夏驚蟄再次的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夏夏。夏夏。」司南絕有些焦急的輕輕拍著夏驚蟄的臉,然後衝著外面大喊起來,「醫生,醫生,趙赫快叫醫生。」

    夏驚蟄拉著司南絕的手,「我沒事,我就是累了。」

    經醫生檢查,確定夏驚蟄沒什麼事後,司南絕的心才放下來。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夏驚蟄實在是不想再住下去了,她對醫院的藥水味本就很排斥,但是司南絕的態度太過堅決,一定要住夠一個星期才讓她出院。

    夏驚蟄出院後,發現紫暮山莊多了一個阿姨。

    「唐訊最近暫時回不來,你的身體又還沒有好徹底,所以我就請了個阿姨。」司南絕是怕夏驚蟄給累著了。

    夏驚蟄想想,然後點點頭,雖然她喜歡廚房,喜歡吃自己做的食物,但如果她以後都要上班的話,會很累的。

    「好。」

    「這是吳阿姨。是小吳老家的人。」

    「那好。小雪兒吶。」夏驚蟄回到紫暮山莊去沒有看到唐聽雪,有些奇怪,這丫頭哪裡去了。

    「在你的朋友絲絲那。最近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小雪兒。」

    「好,絲絲照顧她,我就放心了。」

    「你上去洗個澡吧。我去書房。有什麼叫我。」司南絕還要收拾敢在他背後動手的人,這段時間,他雖然人在醫院,不過卻一直讓權明皇追查。

    不過,很可惜,背後的人做得很高明。不是說有多隱秘,而是對方一點也不隱秘,而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就是他們幹的,而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知道是對方,卻找不到對方,這才是最可恨的。司南絕追查這個販毒組織已經快要三年了,還是沒有找到母后的黑手。

    在這個城市的一個酒店的一個黑暗的房間內,兩個男人也正在為了這件事吵架。

    「我說過不許你們動她,你太過分。」

    「她是司南絕的老婆,你知道司南絕動了我們多少人嗎?那些是我們的兄弟。」

    「我不管,總之你們再敢動她,我就不客氣。」

    「呵呵,你對她還真是一往情深。可你知道現在唐訊和裴子欽正在切斷我們在非洲的一切輸出嗎?要不是他們把我們逼的太急,我們至於要動他老婆?」

    「我一早就說過讓你們不要去惹司南絕,為什麼你就是不聽?」

    「我們怎麼想到唐訊和司南絕的關係這麼好,他們曾經還因為一個女人大打出手,誰想到他們竟然是朋友。」

    「你……最近一段時間全都退回各自的基地,不許再輕舉妄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還有,這次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我原諒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身不如死。」

    一個在本來看著落地窗外的男人轉動著輪椅,「呵呵,你竟然為了她跟我說這樣話?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對不起。但她是我的命,請你不要傷害她。」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動她……不過,既然你這麼愛她,為什麼不娶她?」

    「我不想讓她跟我一樣,生活在黑暗中,不想讓她跟我一樣看不到前面的路。」

    「我不懂愛情,但是因為唐訊,我們在非洲的損失不少。」

    「那些都不重要。以後避開司南絕的人。」

    「我知道了。我要離開,你安排一下吧。」

    「好。」

    「弟弟,不管怎麼說,我永遠都是你哥哥。我希望你好,既然你選擇放棄她,那就真正的從心裡放下她。不要因為愛情因為她,最後傷了你自己。司南絕不是吃素的。」

    「我知道。我會的。」

    ……

    因為夏驚蟄受了傷,司南絕也不讓她暫時不要到大世界去上班,而是在家裡

    休息。而司南絕也覺得自己應該趁著下驚蟄在家裡休息這段時間,把他們的關係落實落實,免得總覺得自己是有名無實的丈夫。

    哀怨啊。

    可憐的司老大,從來就沒有追求過女人,更不知道如何的去哄一個女人,於是就把當初趙赫記錄下來的,那幾個貨的主意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想要看看有什麼適合自己借鑒的招數。

    而且,現在唐訊不在,沒有人給他搞破壞,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好時候,於是g市上演了一出追老婆的大戲,成為g市人民茶餘飯後的樂點。

    這天,夏驚蟄還在跟著周大帥哥約會。g市就瘋狂了。這瘋狂來自於一個叫司南絕的愛情白癡,這白癡在這一天正式開始大展拳腳實行他的追妻計劃。

    他要轟隆隆的一聲來個開門紅,轟的g市人民嘩啦啦一片羨慕妒忌恨全上演。

    這一天g市所有的雜誌都刊登了司南絕的示愛宣言:夏驚蟄,我會一輩子都愛著你,寵著你。旁邊再配上一把火紅的玫瑰。再配上一幅一個帥哥在為一個美女撐傘的插畫。

    這一天,所有的電視廣告都換成了司南絕的愛妻名言:老婆,大事聽你的,小事商量,商量後,還是聽你的。再配上一段大灰狼做家務的動畫。

    這一天,所有的路邊,廣場上的廣告都換成了司南絕的三大承諾,八大保證:承諾一,絕對的忠誠;承諾二,全心全意;承諾三,唯妻命是從。保證一,不跟老婆大人以外的女人曖昧不清;保證二,家裡大小事都是老婆大人說了算,對老婆大人絕對的服從;保證三,沒有任何節操地擁護老婆大人,執行老婆大人的決定;保證四,樂於犧牲自己,成全老婆大人的性—福;保證五,老婆孩子高於一切,為老婆大人和孩子奮鬥終生;保證六,立志成為g市最出色最成功最具模仿性的『妻管嚴』;保證七,對老婆大人百分百的信任;保證八,保證以上保證絕對執行。

    一大早,張世超就帶著報紙找上他敬愛的二哥權明皇早餐了。當然吃早餐是順便的,笑話笑話大哥才是真的,要是他們幾兄弟全都在g市的話,肯定會更加的熱鬧,可是裴小三楚任務去了,素素也拍戲去了。真真是可惜啊,錯過這麼大一場戲。

    權明皇看著這鋪天蓋地的示愛宣言,有點不知身在何處,今夕何時的感覺?今時今日,這樣的追妻?權明皇有點不厚道的想,難怪蘇尚最後離開啊。哪有人這樣高調的?即使高調也不能如此的俗氣啊。

    用這樣庸俗的手段來追夏驚蟄?還真的是有點吃力不討好,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白癡和不要臉了?

    「小四,老大使出這樣的招數是你教的?」權明皇看看桌子上的報紙,在看看張世超。

    張世超:「二哥,你也太抬舉我了,我得腦子怎麼可能想出這樣白癡得驚天動地得招數來?不過老大這回,可真的是不要臉了。呵呵,有意思。」

    張世超呵呵的笑急幾下,繼續說道:「不知道嫂子看了沒有?呵呵,有點期待。不過二哥,大哥不是談過戀愛嗎?怎麼還跟個感情白癡似的?幹出這樣的俗事來。」張世超表示很疑惑。

    權明換不以為意,「那次算什麼戀愛,最多就算是蘇尚的單戀,你見過有人戀愛,幾個月不見一面的麼?」

    「沒有。」張世超搖搖頭。

    權明皇笑得高深莫測,「那不就得了。老大,上次是被愛,這次是要主動出擊,被動和主動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卻也是謬之千里。」

    張世超抿抿嘴,「我一直都以為,老大那是內斂,不喜歡把感情的事情曬出來呢。現在看來……呵呵。」

    「老大是想要內斂,不過,你可別忘記了,還有唐訊那個張揚的勁敵在呢。老大敢繼續的內斂下去嗎?」權明皇衝著張世超挑挑眉頭,眼角得笑意怎麼也掩蓋不住,「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次老大評估錯誤了。我覺得嫂子壓根就不喜歡高調。」

    張世超笑得更加得歡暢,「這樣正好,我們有好戲看了。」

    其實這樣也不怪司南絕,夏驚蟄在一次看韓劇的時候,裡面就有個這樣的劇情,但是夏驚蟄是一連的羨慕的表示很妒忌的。當時司南絕就問她,如果這樣的情景發生在她身上,她會不會感動。

    當時夏驚蟄可是說,『只有傻子不會感動』。所以司南絕才弄出這麼一高調的場面來。一是因為想要感動夏驚蟄,二是,能滿足他的私心,告訴全g市的男人,夏驚蟄是他司南絕的女人,誰也別不能肖想,特別是唐訊和沈皓。

    這麼驚天動地的示愛,夏驚蟄的幾個還好友當然也看到了,而且華麗麗的被雷到了,這司少將真的腦子沒有問題麼?還有一向冷酷的司少將怎麼跟個紈褲二世祖一樣的示愛?

    雖然那個『三大承諾,八大保證』很讓人心動,但低調是夏夏的原則。

    默哀三分鐘。

    不過,這樣白癡的行為不符合司少將的身份,更不符合司少將的性格啊。難道是被惡搞了?在g市竟然還有人敢惡搞司少將?

    唐小咬著手指,「怎麼都覺得這樣的俗事不是司少將幹出來的。」

    「這可不是俗事,司少將這招可高了,雖然夏夏有發飆的危險,但是直截了當的表明自己的愛意,連個退路都不留,這樣才是絕呢。」韓妮娜可不認為司南絕是個會做俗事的人,即使做也是在利益的驅使下。

    「看來,夏夏是遇到剋星咯。要是說以前g市總是把夏夏和沈皓連在一起,那麼從現在起,夏驚蟄就和司南絕連在一起了。不過就不知道司南絕會用什麼辦法讓夏夏不生氣?」絲絲也有些期待這兩人的進一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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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韓妮娜還真的又當期待司南絕和夏驚蟄的**,「那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就在一旁等著看好戲就行了。無聊的話,就加點柴火,讓它燒得更猛烈些」

    「好,聽你的。我們煽風點火就行。」

    唐小和絲絲點點頭,然後呵呵笑起來。

    此時的夏驚蟄還在家裡教唐聽雪彈琴,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g市人民的的羨慕妒忌恨的對象。

    有人自發的發起了一份見證簽名,在司南絕的那個『三大承諾,八大保證』下簽名,願意為他們做見證,而且已經有幾十萬人簽名。

    一時之間,『夏驚蟄』三個字風頭無量。

    看到這些的沈皓是內心翻滾,他既希望司南絕愛上下驚蟄,對夏驚蟄好,卻又害怕夏驚蟄也會愛上司南絕。他既希望他們在一起幸福快樂,卻又妒忌那種幸福,因為那本應該是他的,卻被他一手推開。她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希望能夠把她抓在手裡,但是……

    為了她,他只能放手。

    沈皓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淺笑嫣然的女孩兒,心裡一片悲涼,為自己的人生悲涼。本來她是他人生中最亮的光,但是為了讓她一直的亮下去,他只能選擇傷了自己,親手掐滅那唯一的光亮。

    喬漫站在轉角處看著沈皓神色哀傷的樣子,心中一身憤恨,用力的抓住手中的包包,用力的把它給捏得變形。『沈皓,是你來招惹我的。別怪我狠心。』

    喬漫當然也看到司南絕這場驚天動地的示愛秀,憑什麼平平凡凡的夏驚蟄可以得到司南絕和沈皓的愛,憑什麼?那個不安分的賤人,既然已經選擇了司南絕,為什麼還要抓住沈皓的心不放手?敢跟她搶男人?哼,她會讓她下輩子都後悔。

    夏驚蟄看到這消息的時候,全g市人都已經在討論了一個叫夏驚蟄的女人了。

    司南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雖然有點太過高調,不是他的風格,但這又如何,只要目的達到就好。

    司南絕把唐聽雪交給絲絲照顧,說要和夏驚蟄去約會。

    絲絲當然是一百個樂意了。

    司南絕正經八百的開著車,看看手上棒著奶茶的夏驚蟄,正在用力地狠狠的戳著那瓶子。司南絕心想幸好自己英明在路上給夏驚蟄買了杯奶茶,要不被戳的就肯定是他了。

    夏驚蟄狠狠的瞪著眼,也不知道累不累,還時不時的嘟起嘴,時不時的『哼』一聲。

    雖然夏驚蟄表現的很生氣,但是司南絕卻覺得如沐春風,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春天?要是夏驚蟄知道司南絕的想法肯定會大罵『變態』的。

    司那絕想起他和夏驚蟄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那時候的夏驚蟄優淡然,一點也不像現在這樣的孩子氣。司南絕當然也知道夏驚蟄那種完美的表現是為了什麼,為了那個叫沈皓的男人,為了和那個白馬一樣的男子相配。不過,從今以後,司南絕決定要把夏驚蟄當成一個孩子來寵愛,讓她按照自己想要的來生活,讓她幸福得像一個孩子。

    司南絕嘴角微揚,看著高樓上那一個個廣告牌上的示愛廣告,心情很不錯,「我今天這麼大手筆,只為給司太太製造浪漫。司太太,是不是該獎賞獎賞呢?」

    什麼叫厚顏無恥?司南絕剛剛演繹的就是最佳版本。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夏驚蟄瞪了他一眼,「哼,讓我成為g市人民的笑柄,你還有理了?」

    「笑柄?你確定?現在整個a市人民都在羨慕一個叫夏驚蟄的女人。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

    「浪漫?這那裡浪漫了。是浪費,大浪費懂不懂。」

    「浪費?是女人都覺得浪漫好不好」

    「司少將,你是想說我不是女人?還是想說你對男人有興趣?」夏驚蟄眼睛眨了眨,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和司南絕一起整個人都變得俏皮起來了,哪有平時的那種優之態。

    不過這次的事情,還真的很出乎夏驚蟄的意外,要說如果這件事是唐訊干的,那個夏驚蟄回覺得是理所當然,因為那是唐訊的作風,不過換成了司南絕,還真的就有點接受不了。

    「你要不是女人,我就不用痛苦了。哎,苦求而不得,是件多痛苦事。如果我對男人感興趣也許會是一種解脫。可惜啊。再好的男人也不及你半分。所以,我還是選擇和你一起算了。」

    「司南絕,你確定你沒有被唐訊附身嗎?」夏驚蟄秀氣的眉頭皺起來。冷酷威風的司少將那裡去了,怎麼變成了一個口甜舌滑的無賴?

    這形象變化的有點太快,她一時還真的很難接受。什麼時候司南絕也會說甜言蜜語了?

    「司南絕,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司南絕撇了夏驚蟄一眼,「你不知道?」

    「不知道。」夏驚蟄搖搖頭,她知道個屁啊。

    司南絕嘴角勾勾,「談戀愛。」

    「噗。」夏驚蟄差點嗆死,這人要不要這麼的嚇人啊。要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再說用這樣的口吻來說『談戀愛』三個字,真的合適麼?

    「我們……」夏驚蟄想要反駁些什麼,卻無從反駁。

    「準確的說我們不是在戀愛而是在準備戀愛。我這是追求進行時。」司南絕說的一本正經。

    夏驚蟄有些哭笑不得,這男人今天吃錯藥了?不過,夏驚蟄有一種對著的是個大灰狼的感覺,一個對著小羊露出垂饞模

    樣的大灰狼。

    「追求?」夏驚蟄扯扯嘴角,他們婚都結了,還追求什麼呀?難道真的是先結婚後戀愛?

    「對,追求。接下來會陸續上演司南絕版的『先結婚後戀愛』。只要你肯配合,我敢肯定絕對比那個,那個什麼心計還是心術的還要精彩三分。」

    「還有更精彩的?算了。你還是不要繼續浪費了。你今天得花多少冤枉錢?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你這樣子,我以後都不敢隨便出門了,人家問我要簽名怎麼辦?」

    夏驚蟄不淡定啊,不淡定啊。還陸續有來?這不是想要嚇是她的節奏麼?

    「冤枉錢?敢情你是說,我今天這麼一大動作,一點收效也沒有?」

    「我還真的沒有覺得應該有什麼效果。但是g市的廣告業,新聞媒體應該收效甚大,甚至g市今天的經濟效益也會大增,可能市—長大人一開心,會給你一面錦旗也說不定。」

    說一點效果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那個『三大承諾,八大保證』只要是個女人都會心動的吧?只不過這男人不能嬌慣了,否則還不知道幹出什麼更加轟天動地的事情來。再說了,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他的錢就是她的,花自己的錢來追求自己,這不是有病嗎?

    「真的一點也沒有?半點有沒有?」司南絕有些不死心啊。裴子欽不是說,除非不是女人,否則就不可能不心動,這樣看來,裴子欽平時追求的全都不是女人。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夏驚蟄不是女人的。

    「我不喜歡浪費的排場。」夏驚蟄實話實說,她還是喜歡低調一些。

    「既然司太太不喜歡浪費,那麼以後就不浪費。司先生就身體力行的讓司太太覺得性—福。」

    雖然司南絕說的曖昧不清,但無奈司太太沒有聽出來話外之音,更真不明白司先生暗示裡的意思,看來司先生任重道遠啊

    「我們現在去哪裡?今天你還有活動?」

    「當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今天下午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我們先去郊區的光明農場摘荔枝,然後吃窯雞,烤紅薯。」

    今天算是司南絕正式追妻的第一天,所以今天和結婚紀念日一樣重要,肯定就要好好的計劃一番,給夏驚蟄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無比要讓夏驚蟄回想起這一天就感到浪漫滿滿。

    夏驚蟄兩眼望天,還約會?這真的不是在浪費時間麼?,

    「光明農場是個新興的都市玩樂地,可以摘水果,可以自己窯東西吃,還可以騎馬,可以射箭,可以滑草等等,很多玩樂,我們可以玩上一天。」

    司南絕知道夏驚蟄一定會喜歡的。

    「你來過?」

    「不是,沈皓說你在一個農場生活過,所以我就瞭解了一下這方面,發現裴子欽推薦的光明農場不錯,你應該會喜歡就帶你來。」

    夏驚蟄的面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不管什麼時候,只要聽到沈皓的名字,她還是會顫抖一下。不過,她已經試著努力去適應沒有沈皓的日子。

    夏驚蟄揚起甜甜的笑容,「對啊,我曾經在農場生活過。農場裡漫山遍野的橡膠樹,漫山遍野的橄欖樹,漫山遍野的青梅,漫山遍野的荔枝,一群一群的牛,雞還有鴨……下雨天的時候,站在家門口看著那清凌凌的水從對面山頂一層一層的漫下來,綠的草,清的水,可漂亮了。」

    此時的夏驚蟄像鍍了一層金,閃閃發光。可以想像那時候她有多快樂,她有多喜歡那樣的生活。

    「聽說,你還特喜歡跟別的小孩打水仗?」

    「對啊。可好玩啦。那時候還有很多孩子趟在水渦裡打滾呢。哈哈哈,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農場看老奶奶了,也很久沒有吃農場裡的天芒果了……」

    當初夏驚蟄剛剛被高立仁給趕出來,無家可歸,跟著沈皓,但是假期的時候,沈皓要跟著沈家的人一起去度假,所以就把夏驚蟄托付給一個農場的老奶奶。假期的時候,沈皓去旅遊,夏驚蟄就會到農場去幫老奶奶的忙。

    有時候沈皓也會提早回來,然後到農場去接夏驚蟄,他們一起在農場會玩耍。那時候,青春飛揚,那時候無所畏懼,那時候充滿希望和幻想。

    夏驚蟄興致勃勃的給司南絕說著小時候的事情,說到高興處還手足舞蹈的。那段日子的確是她人生中最為美好的一段,樸實無華。

    在夏驚蟄談到她曾經想要成為一個樸實的鄉下人的時候。光明農場就到眼前了,滿眼的綠色,圍牆上爬滿瓜籐和牽牛花。農場門口是綠加白的門框,正門口是一個大大的草坪,草坪上用粉紅的太陽花堆砌而成的『光明農場』四個大字。

    門口傍邊的停車場是用大片大片的杜鵑花搭成的花架。微風輕吹,朵朵杜鵑花飄落下來,落在車頂,落在肩頭,落在綠色的草地上形成對比鮮明的視野衝擊美。

    停好車,司南絕並沒有帶著夏驚蟄走正門,而是走向旁邊的一個側門。小路的兩邊種著杜鵑花,花籐纏繞在一起,圍城一條杜鵑花通道。

    司南絕牽上夏驚蟄的小手,一起沿著花海通道往前,像是走在那條通向幸福的紅地毯上。不知道為什麼,夏驚蟄有一種很莊嚴很肅穆的感覺,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在心口理蔓延。

    杜鵑花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小湖,小湖四周的山頭種著大顆大顆的荔枝樹。那紅紅的荔枝沉甸甸的掛滿枝頭,有些還伸到湖水裡。

    湖邊停著一張張小竹排,並配有工作人員,供游

    客租用,遊客可以從一個山頭劃到另一個山頭,也可以撐著竹排摘湖邊上的荔枝。

    竹排並沒有經過過多的加工,就幾根竹子,有一種很古老的味道。坐過了快艇,坐過了游輪,最後回歸到這種簡簡單單的竹排卻別有一番風味。

    司南絕和夏驚蟄沒有要工作人員。

    夏驚蟄覺得小小的竹排,站著三個人,怎麼看都有點擁擠。而司南絕更不希望有人打擾他的二人世界,妨礙他追妻。

    司南絕租了一個小籮筐,夏驚蟄則要了2個鷓鴣。

    司南絕站在排頭,撐著竹篙,鷓鴣就在他的腳下。

    夏驚蟄坐在竹排尾的小凳子上,手摟著小籮筐。看著前面那個撐個篙都能撐出強大的氣場,撐出一身風流的司南絕,夏驚蟄突然就想起那首小詩『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夏夏,你以前坐個這種小竹排嗎?」

    「當然有啦。不過農場那裡的竹排是用來渡江的,江的兩邊種滿了竹子,江裡滿是竹子的倒影,可漂亮了,像一幅長長的水墨畫。我以前就常跟皓哥哥在沙灘上玩,皓哥哥還能堆出很漂亮的城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司南絕心裡怏怏。

    下次,他一定要帶夏驚蟄去海邊玩一次,還要堆很多的城堡,而且要很大很豪華的那種,讓夏驚蟄一看到城堡想起的是他司南絕而不是什麼皓哥哥。

    「那荔枝不錯,摘下來吧。小心些。」司南絕當然不能順著夏驚蟄的話說下去,讓她繼續回憶著和別的男人的快樂時光。他要為她創造更快樂更幸福的時光。

    一會兒小籮筐裡就裝著幾串紅黑紅黑的大荔枝。司南絕也小心翼翼的走到夏驚蟄對面坐了下來,拿過夏驚蟄的手,就把夏驚蟄手裡剝好皮,水潤潤的荔枝往自己嘴裡送。

    「甜。」司南絕吃完嘖嘖嘴。

    夏驚蟄皺皺眉頭,總覺得今天的司南絕有些奇怪,「司南絕,你今天真的沒有問題麼?」

    「有什麼問題?」司南絕挑挑眉頭。

    「你今天好奇怪,都不像你了。」夏驚蟄訕訕笑兩下,「習慣了冷酷少言的司少將,一下子變身溫柔多情的話癆子,還真的有點不適應。」

    「不好嗎?」司南絕挑挑眉,疑惑的看著夏驚蟄。

    「有點司南絕變成唐訊的感覺。」夏驚蟄還是實話實說。

    靠,司南絕想要罵娘。他努力了一天,居然被說像唐訊,怎麼有點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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