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也很懷疑,這司徒若靈的身子感覺也不是很冷啊,可為啥卻有天然的去熱作用呢?
「額……這個……」
司徒若靈想起在寒潭的時候,她降溫的效果比寒潭都牛叉……但這個她也不瞭解,似乎和體質有關。
「要準備進宮一次,靈兒,我們現在收拾一下?」
錦王大婚,依著他的個性,自然的那些的禮儀什麼的都是浮雲。
可司徒若靈不一樣,他想和她一起,是認真的。昨天的婚禮已經讓他很歉意了,這第二天的入宮,就絕對的不能省略了。
眾所周知,新媳婦,是要在第二天給婆婆敬茶的,他想讓司徒若靈的身份被皇上他們承認。
「哦,好吧……」
對那個宮裡,司徒若靈沒什麼特別的感觸,不過是去過幾次,有喜有憂而已。
她已經和錦王成親了,他說要去一趟,就去一次吧。
這是正常的程序,省略不了的。逛一趟回來,雖然昨天沒拜堂,可……
她也算是錦王妃了——
按著皇室的規矩,錦王和司徒若靈入宮,第一個拜見的就是皇上,然後是皇后,陳貴妃。
若是趕的巧了,他們會在一起,若是不巧,就的一個個的過去拜訪了。
皇上的臉色不太好,司徒若靈偷偷地看著有點蒼白的皇上,不明白他怎麼了?
似乎,上一次看他的時候,他的氣色比現在好多了。不過,皇上對她也沒刻意的刁難,很痛快的喝茶,還大方的給了司徒若靈一些賞賜。
皇后娘娘並不在這,錦王帶司徒若靈去見皇后。
錦王已經很久沒到皇后的宮裡了,畢竟,知道那背後對自己動手的人可能是皇后,他不可能笑嘻嘻的裝作什麼事也沒有?
這不只是懷疑,他幾乎可以確定,只是……
沒給力的證據而已。
「王爺,我剛剛怎麼感覺皇上的氣色不太對啊?莫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司徒若靈小聲的問著,錦王嘴角微微的一翹:
「那倒不是,昨天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想讓人劫婚。不過,他們就算是要動手,最起碼的也的弄兩個厲害的人吧?皇上,應該是因為這個……」
額,因為那些黑衣人?
司徒若靈大眼轉了轉,這皇上,膽子也太小了吧?他不會是想到了一枝花?
看來,上次壽宴的事,可真是讓皇上記憶猶新啊。
司徒若靈撇撇嘴,不再繼續追問了。
「不知道那個一枝花到底藏哪兒了,這麼久了竟然都沒抓到??」
饒晨也想到了一枝花,那件事他很理解皇上啊,若是換做一般人,估計也會夜夜做噩夢的。
「額……一枝花?」
司徒若靈踉蹌了一步,她趕緊的穩住腳步,這是第一次聽錦王的人說起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不過皇上也太小心了,一枝花不可能隨便的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