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現在……」
雖然錦王平素不喜與人親近,但對皇上,他也是有點的關心的,那畢竟是……
「皇上如今還昏迷著,據說是病了……」
儘管眾人都知道皇上是氣病的,但誰敢這麼說啊,這錦王可是皇上的兒子呢?
「你先下去吧………」
錦王揮揮手,皇上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什麼時候吃過這種暗虧?更何況,當時丟人的時候,不光是當著自己的孩子大臣的面,還有別國的使臣。
他當時雖然是封宮了,那些人暫時的出不去,但早晚的不也讓他們回到使館了嗎?
而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一直都扣著他們,保不準什麼時候他們就說漏了嘴——
呵呵,什麼保不準,他們肯定會幸災樂禍的宣揚的,皇上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他忽然有點的期待皇上現在的表情。還會是那樣的冷漠無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嗎?
一枝花……
他暗暗的念著這個人的名字,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皇上那沒任何的進展。
而且,當時出事後皇上就直接的下令鎖宮了,那樣的速度,那個人未必的能夠逃走。
這……
若是沒逃走,這麼長的時間,不可能找不到人。
難道????
錦王忽然想到一個可能,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若是這樣,倒是一切都說的通了。
只是,他總感覺哪兒不對,哪兒是他沒推測到呢?
皇宮……小賊……還有那些被洗劫的官員……
……
一切似乎沒多少的聯繫,可為啥他就感覺這其中有陰謀的味道?
淡漠的錦王,雖然不喜與人親近,眾人也知道他不近人情,但誰又知道,他心中最放不下的是什麼?
微微隆起的眉峰,襯的那一點墨砂更加的鮮亮,淡漠如水的俊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凝重,或許,他該去宮中看看,只是他的身體……——
浮浮沉沉,渾渾噩噩。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若靈終於清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中,求生的本能讓她保持著腦袋朝上,不會被淹死。
而週身那濃濃的,抑制不住的燥熱,被周圍的寒水同化,身體在不自覺的抵抗過程中,她竟然硬生生的熬了過來。
藥性過後,身體恢復正常的溫度,司徒若靈也就清醒了過來。只是……
冷……,徹骨的冰冷,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直都緊閉的眸子猛然瞪大,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碩大的湖中。
周圍但是裊裊升起的白霧,而圍繞著她的卻是冰冷的湖水。她忍不住運功抵抗,但很快的,她就失望的睜開眼:就她那點的小內力,要抵禦如今的寒氣,無異於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想要起來,離開這冰冷的湖水,可身上卻沒什麼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