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伴著一股窒息般的痛楚襲來,司徒若靈想要伸伸手,可胳膊竟然如同灌鉛般的,半點的動不了!這是要死的節奏嗎?
司徒若靈心裡暗罵,誰tmd的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打老娘?張口剛想罵人呢,一口水灌了進來,她竟然……
暈了過去……
該死的,她潛水幾百米都沒事,竟然被水給灌暈了?這是要做死的節奏?
「小姐,小姐……」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耳邊傳來低聲的哭泣聲,司徒若靈皺皺眉,什麼小姐?你。媽。的才是小姐呢,你一家都是小姐!
這小姐在現代可不是褒義詞,最起碼在她的認知裡不是!
想要睜開眼,可眼皮卻重的厲害,耳邊的哭聲依然繼續,如蒼蠅般嗡嗡的叫,讓她莫名的心煩。
「哭什麼哭?這傻子死了不是正好?月丹,我說你怎麼就這麼的死心眼,你以為她真的是將軍府的小姐啊,你看看,這院子裡誰拿著她當個小姐待的?」
另一個聲音不耐煩的抱怨道。
「秀兒,你不能這麼說,小姐可從沒虧待過我們……」
「切,是沒虧待過我們,可我們跟著她有什麼用?你也不想想,這院子裡的活,我們要操持不說,還三天兩頭的被喊到別的地方幫忙,幹的是牛一樣的活,賞錢可從來沒有,這也就罷了,每次出去的時候,我們哪一次不是低著頭做人?到哪兒都低人一等……我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霉才來伺候這個傻子啊……」
叫秀兒的丫頭不屑地撇撇嘴,連一眼都懶得看床=上躺著的那個死了的女人!
「再說了,虧待?就她那個傻樣,她有本事虧待誰?」
「秀兒,小姐這樣下去不行,夫人也不給小姐找大夫,再耽誤下去小姐會死的……嗚嗚,你那有銀子麼,我們湊銀子出去找個大夫給小姐……」
「你說什麼?死丫頭,你腦子有毛病啊,這個傻子死了正好,我們可以到別的院子,不管是去哪兒,都比跟著這個傻子強吧?哼,我還給她拿銀子找大夫,我又不是腦子不好使……」
真是聒噪……
司徒若靈雖然沒有睜開眼,但耳邊的聲音聽得清楚,這似乎是兩個丫頭在說話,一個護主,而另一個嗎?
嘿嘿,不過,他們說的傻子是誰?司徒若靈努力的和沉重的眼皮做鬥爭,也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次,但依然的沒有成功。
「你……秀兒,你怎麼能這麼的絕情?」
「我就是這樣……哼,月丹,其實我這可是有好藥的,給這傻子吃上,保準的什麼病都好了……」
吃了就兩腿一伸死翹翹,可不什麼病都沒了,這傻子也算是徹底的解脫了。
秀兒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逕直走到桌前,手一抖,把紙包的東西倒入水中,搖了搖碗,端著就走了過來……
「你,你拿的什麼東西?」
「補藥啊,夫人給的,很適合給這個傻子吃……」
秀兒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