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兄真是深藏不露啊。」
西門飛花目光落在秦陽身上,有點意味深長道。
「飛花兄過譽了。」
秦陽淡笑著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火炎獅已經將那整只烤鹿吞入腹中,微瞇了一下眼,獅瞳中閃過一抹滿足,親暱地拿頭拱了秦陽。
秦陽一笑,取出一顆小元靈丹,扔進了火炎獅的口中。
火炎獅一口吞下。
轟!
就在火炎獅將那丹丸吞入口中數息後,火炎獅週身的毛髮突然變得深邃了一些,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股無形的火熱波動散逸開來,火炎獅的氣息又攀升了一大截。
「這是……突破了?」
西門飛花呆愣了一下,旋即驚愕道。
他之前就已經看出,火炎獅處於黃階初期巔峰,不過,妖獸突破需服食許多靈藥,或者人類煉製的丹藥,難不成剛才這小子餵服的是什麼靈丹?
「吼!」
火炎獅仰起頭顱,吼叫一聲,全身火紅色的毛髮飄然而動,一對獅瞳中,威風凜然。
在西門飛花身旁的雪狼,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狼目中滿是忌憚之意。
秦陽見狀,倒是沒有絲毫意外,妖獸在靈智完全開啟之前,並不懂得修煉之法,所以,它們突破或者進階需要服食靈藥、丹藥、其他妖獸的血肉或者內丹,將其中的能量轉化為自身靈力即可。
火炎獅這些日子吃了不少鱷魚肉,再加上自己餵服的小元靈丹,突破本就在情理之中。
「恭喜倪兄了。」
西門飛花拱手說道。
秦陽點頭一笑,此時,又有服務員將一頭烤好的野豬抬到火炎獅面前,火炎獅剛剛突破,當下興奮地開始啃食那頭野豬。
西門飛花望了一眼自己的雪狼,心裡暗自搖了搖頭,這傢伙也吃了不少暴龍丹,怎麼還沒有突破的跡象。
「倪兄,不知你剛才餵服的是何種丹藥?」
西門飛花手中古扇一合,饒有興趣道。
「小元靈丹。」
秦陽微微一笑,說道。
「不知可否借我一觀?」
西門飛花道。
「可以。」
秦陽兩手一夾,一枚赤黃色的丹丸出現在他手中,屈指一彈,小元靈丹飛向西門飛花。
西門飛花接過小元靈丹,望著手中赤黃色的丹丸,嗅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這丹香很濃郁,僅僅是聞了聞,他內力都有一絲活泛的跡象,若是吞入口中,必然能夠增加一些內力。
片刻後,西門飛花將手中的小元靈丹遞給了一旁的寒老。
「飛花少爺,這丹藥品質很不錯,與暴龍丹類似,丹香已經達到了三品丹藥的層次。」
寒老目光一凝,品鑒了一下,旋即,在西門飛花耳旁小聲道。
西門飛花聞言,眼眸微凝,一品丹藥主要是指鍛骨丹、增氣丹等,主要針對黃階及以下的古武者,二品丹藥則對玄階古武者有作用,三品丹藥則是對地階高手都能有所幫助。
在這些丹藥中,能夠輔助修煉、增加少許內力的暴龍丹,成為最為流通的丹藥,古武者之間的一些交易,不少都是以暴龍丹為媒介。
「倪兄,我用十顆暴龍丹換你這一顆小元靈丹,不知道……」
西門飛花沉吟了一下,說道。
「呵呵,這小元靈丹是師門秘製丹藥,僅僅十顆暴龍丹,就想換取我的小元靈丹,飛花兄不是在說笑吧?」
秦陽搖了搖頭,笑著道。
小元靈丹是用修仙者的真火煉製的,除了要藥力外,丹藥中還夾雜了絲絲靈力,所以一顆小元靈丹的藥效便能抵得上十顆暴龍丹,而且幾乎沒有副作用。
「不知倪兄認為多少顆合適?」
西門飛花搖了一下古扇,道。
「看在飛花兄這頓飯的份兒上,三十顆暴龍丹換一顆小元靈丹吧。」
秦陽笑著道。
「這……」
西門飛花沉吟了一下,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寒老,見到寒老微微點了一下頭,心中便有了計較。
「好吧,成交,不過,我要換五顆。」
西門飛花伸出五個指頭,他購買五顆小元靈丹可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用,更重要的是交給家族的煉丹長老研究,畢竟這小元靈丹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沒問題。」
秦陽點頭一笑,當下,又取出四顆小元靈丹,拋給了西門飛花。
「這裡面是一百五十顆暴龍丹。」
西門飛花則扔給了秦陽一個白色絲袋,絲袋中盛著一顆顆暴龍丹。
碧落月目光望向秦陽,這一百五十顆暴龍丹可不是筆小數目。
就在此時,有年輕靚麗的女子將一道道精緻的菜餚端上來,各種食物的香
味散發開來,令人食指大動。
「飛花兄,我們開動吧。」
秦陽笑著道,顯然,得到一百五十顆暴龍丹讓得他心情不錯。
實際上,他的一顆小元靈丹是用白鶴提供的五顆劣質暴龍丹煉製的,完好的暴龍丹估計三顆就能煉製一顆小元靈丹,這一百五十顆完好暴龍丹足足可以煉製五十顆小元靈丹了。
「倪兄和碧姑娘請便。」
西門飛花說道,他之前剛剛吃過飯,現在佳餚在前,也沒有什麼胃口了。
秦陽給碧落月端過一碗燕窩,看著她小口喝了一口後,方才開始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方才吃完,這兩百多道菜,秦陽吃了不少,剩下的都進了火炎獅的肚子。
莊園門口。
「倪兄,碧姑娘,火雀群山中有不少危險,不如我們同行?」
西門飛花望著一襲碧綠衣裙的碧落月,眼中閃過一抹火熱,說道。
通過這一頓飯的功夫,他對碧落月是愈發喜歡,若是能和她同修那套雙修功法,就再好不過了。
「不了,飛花兄。」
秦陽搖頭道。
說著,秦陽便翻身上了火炎獅,火雀群山中,那輛奔馳房車就不能開著了,放在這裡即可。
「上來吧。」
秦陽目光一轉,望向碧落月,說道。
碧落月輕輕點了一下頭,俏臉上有著一絲微微的紅暈,與秦陽同乘一騎,難免有一絲羞赧,當下,身影一飄,便坐在了秦陽的前面。
秦陽只感覺一陣香風飄過,碧落月已經在他身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