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饒我一命,我可以再給你兩個億,不,三個億……」
西門歡臉色大變,驚恐的聲音尖叫了起來。
「去!」
秦陽面無表情,眼神一冷道。
嗖嗖嗖!
漫天的幽藍色毒針齊齊射向西門歡。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數百道毒針全部沒入了西門歡的體內,蜂毒瞬間蔓延,西門歡全身烏黑,立時斃命。
秦陽淡淡掃了一眼,屈指一彈,兩道火球打出,將西門歡和燕尾服管家的屍體焚成灰燼,然後秦陽又去了保衛室一躺,將裡面的監控設備也給燒了個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切後,秦陽才返回了青峽河谷,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秦陽躺在帳篷中睡著了。
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從天空傾瀉下來,灑落在這片河邊的空地上。
「咦?怪事,我怎麼睡得這麼沉,我平常都是五點多起的,現在這都八點多了吧。」
一個臉上長滿痘痘的男生睜開了眼皮,看了一眼表,奇怪道。
過了一會兒,又有幾個同學醒了過來,不過,眼皮子還是有點沉,正當有人還打算睡個回籠覺時,一聲頗為淒慘和驚慌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啊!!……」
這道尖叫聲一下子讓人睡意全無,不少學生都醒了,齊齊向營地上的一個帳篷望去。
帳篷內,王帥望著自己被撕碎的上衣和被扒開的褲子,眼睛瞪瞪的,臉色有些發白。
因為是野外露營,夏天衣服又挺少的,所以他記得很清楚,他是穿著衣服睡在帳篷裡的。
一晚上起來,怎麼就成這樣了,王帥呆呆地望著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那模樣就像、就像一個小媳婦被人強上了一樣。
「誰、誰幹的……」
王帥臉上有著一抹悲憤,他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很沉,但是發生了什麼事,卻是全然不記得。
「誰他娘的有這個惡習啊,半夜扒人衣服……」
王帥怒道,旋即,似是想到了某種恐怖的可能,難道、難道我貞潔的菊花已經失去第一次了?
想到此處,王帥臉色更白,猶猶豫豫中,伸手向著自己屁股後摸去。
他身上,內褲還穿著呢,而且,好像沒有特別的感覺,若是真的菊花不保了,屁股應該會痛的吧。
「王哥,你怎麼了?」
旁邊帳篷中的鄭偉和范掘金急忙跑了過來,不過他們的動作都沒有李紅霞快。
「王帥,你沒事吧。」
李紅霞望了一眼帳篷內衣服被撕爛的王帥,紅著臉問道。
望著用水桶般的體型擋住帳篷口的李紅霞,王帥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不會是這胖妞撕爛的吧,難道是她昨晚想對自己強來?
「哼,我的衣服是你撕爛的吧,你就是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王帥雙眼冒火,咬牙怒吼道。
「王帥,你說什麼呢,你、你的衣服不是我撕的……」
一聽王帥的話,李紅霞就愣了,旋即臉色漲紅,爭辯道。
不過,她的這個模樣,在王帥看來,就是在狡辯,當下,心裡更確信是這個胖妞干的。
「說什麼你心裡自己明白。」
王帥怒氣沖沖吼道,一想到自己昨晚可能被這個胖妞壓過,說不定還受到一些摧殘呢,心裡更來氣。
見到王帥衝自己發火,李紅霞「哇」地一聲,哭著跑開了。
鄭偉低頭向帳篷內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錯愕。
「咳,王哥,你這衣服時被誰撕的啊,怎麼成這樣了?」鄭偉乾咳一聲,問道。
「沒事,我昨天晚上嫌太熱了,自己撕的。」
王帥道,這麼丟臉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對了,王哥,你剛才對李紅霞做了什麼,她怎麼哭哭啼啼地跑開了?」
鄭偉狐疑地打量著王帥。
「我靠,偉子,誰對她做什麼了,你們該擔心的是,她對我做什麼了。」
王帥一臉氣憤道。
鄭偉望了一眼那被撕扯開的衣服,似有所悟地點點頭,難道昨晚王哥身上發生了什麼悲催的事情?
「偉子,你別瞎想,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望著鄭偉似有所悟的眼神,王帥急忙道。
「咳,王哥,你別誤會,我就是覺得李紅霞有點喜歡你,這證明王哥還是挺有魅力的……」
鄭偉嘿嘿笑道。
「滾,與其讓那個肥妞喜歡,老子寧願搞基。」
王帥敲了一下鄭偉的頭,憤憤道。
此時,不少同學已經收拾妥當,走出了帳篷,開始整理帳篷,準備返回的旅程。
「同學們,這一次大家玩得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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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卡望著已經收拾妥當學生們,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問道。
「開心!」
「漂流真的很刺激,還有秦陽的燒烤也很好吃……」
「……」
學生們嘰嘰喳喳道,看來確實對這次的旅遊很滿意。
「好了,回到學校以後,大家要收收心,好好學習哦,爭取考一個理想的大學。」
傑西卡說了一些鼓勵的話。
眾人轟然應是,每個人心裡對大學都一些的憧憬,大學生活應該比這次旅遊還要精彩吧,當下學生們三三兩兩聊著天,向著河谷外走去。
快到中午的時候,眾人已經到了青峽河谷外,吃過午飯後,便坐上了大巴車,向著雲水市。
這次回城的路,倒是沒有人敢攔車收費了。
大巴車開到學校門口,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秦陽走到了學校停車場,駕駛著法拉利,一路朝著飛瀑山開去,背包裡的十八株聚靈草可要盡快栽種好。
秦陽開車的速度很快,半個多小時後,已經到了飛瀑山前的柏油路口,一道人為設置的路障攔住了上山的路,五個身著黑色短袖的人站在路口前。
五人的穿著雖然都還算正常,但臉上還能看出一些痞子氣。
「喂,這裡不准閒人進入,請返回吧。」
其中一個青年走進法拉利,輕輕拍了一下秦陽的車窗,說道。
「為什麼?」
秦陽將車窗拉下,眉頭一挑,疑惑道。
「這裡還沒裝修完呢,等裝修完了再來吧。」
那個青年說道。
「秦少,是您啊。」
就在這個青年話剛剛說完,五人中,一個領頭模樣的短髮青年快步走了過來,誠惶誠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