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買了帳篷以及其他一些必需品後,秦陽和郭小斌、陸冰瑤道了別,然後驅車回到了阮心雪的公寓。
這次秦陽心中冥冥感應到青峽河谷會有一些收穫,但機遇往往都是與風險相伴,機遇越大,風險越大。
秦陽用紫雷母鱷的精血繪製了一批符菉,上次的符菉在天劍閣的那場戰鬥中,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了。
由於紫雷母鱷是兼具水和雷兩種屬性的妖獸,所以,用它的精血刻畫出的碧水符和驚雷符的效果,會遠勝用銀靈蟒精血刻畫的符菉,尤其是驚雷符,秦陽繪製的驚雷符,銀芒之中,隱隱帶了一絲紫色光澤。
秦陽將帳篷、幾件替換的衣服以及一些必需品,都裝到了一個淡紫色的包包之中。
這個包包就是秦陽用紫雷水鱷的鱷皮製成的,很輕,且柔韌性極佳,能容納很多東西。
收拾妥當後,已經是半夜了,秦陽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睡了。
翌日清晨,雲水一中的校門前。
一輛嶄新豪華的大巴前,高三一班的學生們人頭攢動。
「王哥,你租的這個大巴太酷了。」
鄭偉說道,這個大巴很新,坐下他們班四十多個人完全沒問題。
「那是。」
王帥嘿嘿一笑,說道,這麼多人出去玩,租個爛不嘰嘰的大巴,那多丟份兒啊。
「咦?王哥,你看,怎麼班裡的女生都在圍著秦陽那小子。」
鄭偉指著正被一堆女生包圍著的秦陽,說道。
王帥抬眼望去,可不是,秦陽一來,就被不少女生包圍了。
此刻,秦陽站在女生堆中,嘴角也有著一抹苦笑,準確地說,不是他被包圍了,而是他的背包,一來就吸引了班裡很多女生的目光,他也就被圍在了中心。
「秦陽,你這個背包是哪裡買的?」
「這個紋絡,有點像是鱷魚紋絡……」
「這紫色實在是太讚了……」
「……」
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地圍在秦陽身旁,問個不停。
這背包是秦陽粗略做的,沒辦法,地球上沒有空間戒指、儲物手鐲之類的物品,紫雷水鱷的鱷魚皮質地柔韌,做成背包能容納很多東西,不過,他還真是有點小瞧這背包對女生們的吸引力了。
「不就是一個破背包嘛,有啥了不起的。」
王帥撇撇嘴,不屑道,自己租的這個超豪華大巴反倒沒人關注了。
「好了,同學們,大家上車,我們準備出發了。」
傑西卡說道。
聽到傑西卡的話,圍繞著秦陽的女生們才開始散開,依次上了大巴,不過一上大巴,女生們爭著要和秦陽坐一塊兒,當然,還是為了近距離接觸秦陽的背包。
最後,秦陽走了過去,選擇和陸冰瑤坐到了一塊兒,冰塊女在班裡沒啥好閨蜜,一個人坐著。
大巴車出了市區,一路向著西邊行去,沿途青山綠水,同學們的興致都很高,汽車越行越遠,遠離了喧鬧的市區,不過,大巴車從一處高速路下了後,路就有些不好走了。
前面的路都是土路,坑坑窪窪的,大巴車很是顛簸。
「你怎麼了?」
秦陽一扭頭,發現陸冰瑤的臉色有幾分微白。
「沒事,只是有些頭暈。」
陸冰瑤搖了搖頭,說道。
「你那個來了?」
秦陽又瞅了一眼陸冰瑤,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冰塊女的親戚來了,加上路途顛簸,所以,才有些頭暈。
「你怎麼會知道?」
聞言,陸冰瑤臉色紅了一下,惱怒地盯了秦陽一眼,旋即,又趕忙在自己的身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血跡啊。
「咳,你忘了,我是醫生。」
秦陽乾咳一聲,這妞兒,我一說她來親戚了,她先在自己身上瞅。
「你連這都能看得出來?」
陸冰瑤一怔,這傢伙也太神了點吧。
「把手給我吧。」
秦陽說著,將兩隻手搭在了陸冰瑤的手腕,一股清涼之氣導入了陸冰瑤的體內。
陸冰瑤頓時覺得頭沒那麼暈了,反而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謝謝。」
陸冰瑤小聲說了一句。
「其實,你那痛經的毛病也是可以治的。」
秦陽笑著道,眼中有著一抹促狹之意。
陸冰瑤俏臉頓時大紅,這個傢伙連這個都能看出?
嗤!
就在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時,大巴車一個突然剎車,停了下來。
砰砰砰!
大巴車的車門被一隻手使勁地拍打著。
「開門!」
一個身穿背心的赤膊大漢一邊拍打著
車門,一邊大聲喝道。
「嗯?怎麼回事?」
秦陽眉頭一皺,抬眼掃去,發現大巴車面前的土路上,有著一個人工木製的簡陋欄杆擋住了大巴車的去路。
十來個人站欄杆旁,有男有女,不過男的居多,且都是青壯年。
在車門口,一個赤膊大漢拍打著車門,叫嚷著要大巴車開車門,在赤膊大漢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人。
秦陽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此時大巴車已經行駛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山坳裡,透過大巴的車窗,可見不遠處有著一座村莊。
「快開門!」
赤膊大漢連續敲打著車門,喝道。
「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不少同學都被這敲車門的怕打聲嚇了一跳。
大巴車的司機在無奈中,只好將車門打開了。
車門打開,那位赤膊大漢,還有他身後的兩個青年,總共三個人,上了大巴車。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傑西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藍色的大眼睛中,有著一抹疑惑。
「呦呵,想不到這車裡除了學生,還有一個漂亮的洋妞。」
赤膊大漢打量了一下身材火爆的傑西卡,說道,可惜了,他們只是拿財,否則,倒是可以將這洋妞抓下去,洩洩火。
「你們上車上來是要幹什麼?」
傑西卡皺著眉道。
「還能幹什麼,收費,每人二十!」
赤膊大漢目光掃了一眼全車的人,說道。
「為什麼要收費?」
傑西卡疑惑道,高速路口要收費,他們的車早已經下了高速路。
「你們的車,從我們村前的路口過,當然要收費了。」
赤膊大漢將已經收到的一把鈔票在手上砸了砸,理所當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