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雪拿起一塊潔白的抹布,正欲掀開其中一個砂鍋看看。
就在此時,秦陽房間的門開了,剛剛修煉完的秦陽走了出來。
「那個,我是來幫你下鍋的。」
阮心雪抬頭見到秦陽,俏臉一紅,急忙道。
「嗯,可以吃了。」
秦陽笑著道。
兩人一起將兩個大號砂鍋,從廚房端了出來。
揭開砂鍋蓋,騰騰熱氣冒出,黑色的烏骨雞上,有著零落的藥材,濃郁的香味散逸開來,令人心神一震。
秦陽此刻目光也興奮地望著自己的砂鍋,那只三十年份的野山參已經煮得很爛,根須鋪灑在其中一隻烏骨雞上。
「開動了。」
秦陽說了一聲,便用筷子夾起那根野山參,直接嚼了嚥了下去,然後取出一隻烏骨雞,啃了起來。
阮心雪早已是飢腸轆轆,用筷子夾起一塊雞肉,放入口中。
那雞肉入口即溶,軟嫩爽滑,清香的藥味在舌尖綻放開來,其味無窮。
「真是太好吃了!」
阮心雪美眸晶亮,也顧不得形象,直接用小手撕了一隻雞腿,吃了起來。
呼啦啦!
飯桌上,只剩下兩人狼吞虎嚥的聲音。
由於烏骨雞的藥膳實在是太好吃了,阮心雪最後將一整只烏骨雞都吃了下去,連那湯都喝得一滴不剩,裡面的藥材也給吃了。
「完了完了,自己成一個吃貨了。」
阮心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色微微一苦,誰讓這藥膳這麼好吃,當下,美目望向那即將啃完第三隻烏骨雞的秦陽。
「這個傢伙,不僅醫術好,書法好,打架厲害,想不到就連做飯也是一把好手,居家好男人呢。」
阮心雪碎碎念道,想著想著,俏臉上有著一抹淡淡的緋紅。
「你臉怎麼紅了?」
秦陽啃完第三隻烏骨雞,正好見到了臉色微紅的阮心雪。
「有點熱,那個,秦陽我將那藥材都給吃了,不會得病吧。」阮心雪不好意思道,現在自己在這個傢伙眼中,準成了一個吃貨了。
「沒事,這些藥材搭配得很合理,也能吃的,吃了還有美容的作用。」
秦陽笑著道,他很清楚藥膳的美味對凡人的誘惑力,當然不會笑話阮心雪了。
「秦陽,你真的將那根野山參吞進去了麼?」阮心雪有些擔心道。
秦陽點點頭,花了四十八萬買回來的,當然要吃了。
「你這傢伙,也不怕上火。」
說著,阮心雪主動將兩個砂鍋端到了廚房,清洗乾淨。
「吃了這麼久。」
秦陽抬頭看表,已經晚上九點半了,這個時候學校的晚自習也該下了,到了高三,為了節省時間,不少學生都選擇住校,秦陽也是,不過他經常不回宿舍罷了。
野山參的藥力開始在體內散發開來,腹內一陣火熱,秦陽回到臥室,拿著裝有火靈魚的魚缸,走到了公寓外的院子中。
天際之上,星光點點,從夜穹灑落下來。
「這裡的星辰之光,比之仙元大陸上差了太多了。」
秦陽仰頭望了一眼夜空中幾顆孤零零的星子,心中輕歎一聲,這城市的大氣都被工業廢氣和汽車尾氣給禍害成這個樣子了,難怪再也沒有滿天繁星了。
「聊勝於無吧。」
葡萄架下,秦陽端坐在地上,將魚缸放置在身旁,手指一點,火靈魚魚嘴吞吐,噴出一圈圈火紅色的泡泡。
那些火紅色的泡泡環繞在秦陽的身旁,不時破碎開來,一陣清靈之氣將秦陽包裹。
秦陽兩手掐訣,運轉起九轉星辰訣,一方面消化著野山參的藥力,引導著野山參中的能量散向四肢百骸,另一方面則煉化著火靈魚噴吐出的靈氣。
九轉星辰訣,在仙元大陸上都是一種極為罕見高深的法訣,可以將星辰之力轉化為靈力。
天際上灑落下來的星光雖然微弱稀薄,不過,隨著九轉星辰訣的運轉,週遭稀薄的星光匯聚在秦陽的身上,彷彿猶如淡銀色的光圈一般,將他整個人籠罩。
一夜無話,當翌日的第一縷陽光落在少年的側臉時,秦陽才緩緩睜開雙眸,經過一夜的修煉,那雙漆黑的眸子彷彿愈加深邃了一些。
「野山參的藥力都被消化乾淨了,丹田內的靈氣也充盈了一些。」
秦陽臉龐上有著一抹喜意,這一夜的修煉成果還不錯,現在**的力量差不多相當於常人的五六倍,距離突破到初級仙士的境界又邁進了一步。
「不過,得先去洗個澡。」
秦陽皺了一下鼻子,衣衫和肌膚上沾染著些許黏黏的黑色物質,那是體內排出的雜質。
回到公寓,洗乾淨澡後,秦陽正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見阮心雪穿著一襲柔軟的薄紗睡衣,迷迷糊糊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那薄紗睡衣有幾分透明,高聳的胸脯將那睡衣撐起,隱隱約約能看見那凸起的小點
,睡衣只是剛剛將臀部包裹,雪白光滑的大腿都露了出來,走動間,還能看到腿根處的白色小內內。
「這妞兒難道不知道公寓裡還有人麼?」
秦陽頓覺小腹處一陣邪火,當下,急忙默念清心咒,不過那堅挺卻是怎麼都下不去。
「啊!……流氓!」
阮心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意識到大廳中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她,不,準確地說,是盯著她的胸部和大腿,俏臉頓時一紅,驚叫一聲,向樓上跑去。
不過,由於太過著急,趿拉著拖鞋的小腳,一腳踩空,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秦陽見狀,身形一閃,便抓著扶欄,接住了阮心雪,兩個人一起滾落下樓梯。
砰!
秦陽後背重重磕在了大廳的石柱上,懷中的阮心雪則撞擊在了他的胸膛上。
「好痛哦。」
阮心雪揉了揉手肘處,輕呼了一聲。
「你沒事吧。」
秦陽問向懷中的阮心雪,以他現在的肉身強度,這點撞擊不算什麼。
「秦陽,你拿什麼抵著我呢。」
在她的嬌臀處,一根堅硬的東西抵在那裡,頂得她有些疼,說著,小手向後摸去,就欲移開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