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神醫,嘗嘗這西湖的雨前龍井,味道還不錯。」
說著,阮正天就欲親自給秦陽斟茶。
「不用那麼麻煩了,早點治完早點了事。」
秦陽隨意擺擺手,他現在心裡還想著早點看看那翡翠玉鐲呢,若是那玉鐲中真的儲存有靈氣,那麼他可是又多了一條快速點的修煉方法。
裝逼,你這個小黃毛裝!
胖女人被阮正天呵斥了一聲,不敢再出言諷刺秦陽,目光冷視著秦陽,心裡這麼憤憤地想著。
阮亮也是同樣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小黃毛使了什麼詭計,讓得老爺子這麼對待,平常人別說讓老爺子親自斟茶了,就是那些省級大員能給老爺子斟茶,都是他們的福氣。
「大爺爺,在這位『小神醫』治療之前,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他。」
阮亮對著阮正天恭恭敬敬地說了一聲,然後目光轉向秦陽,道:「不知道這位『小神醫』對治好我大爺爺有幾成把握?」
「十成。」
秦陽淡淡道,聲音有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聞言,阮亮一愣,旋即忍不住冷笑道:「呵呵,十成,這位『小神醫』你還真敢誇口。」
說實話,雖說人不可貌相,可眼前的黃毛充其量不過十七八歲,就是從娘胎裡開始學醫,能將從醫幾十年的中醫聖手週一針都不能治癒的病治好?
「請問你今年多大,師從何人?」
阮亮繼續問道,眼中有著冷意和不屑。
聞言,那個週一針周老也將目光轉向秦陽,他對秦陽還是挺好奇的。
這個少年進入這個別墅後,神色平淡,語氣從容,完全沒有因為這別墅的大氣裝修或者阮老爺子的身份而有一絲拘束感。
秦陽眉頭一皺,這才抬眼打量向那身著位黑色西服的青年,青年面色有幾分白皙,眼睛微微凹陷。
「你不僅有病,廢話也挺多的。」
秦陽毫不客氣地冷聲道,他秦陽豈是這些螻蟻凡人想質疑就質疑,若不是因為欠了阮心雪一個人情,他才懶得管這些呢。
「你說什麼?!」
阮亮眉目一擰,聲音中帶了一絲厲色,顯然,還沒人敢當著老爺子的面這麼損他面子。
「你個小流氓,你活膩了,你敢罵我家亮子!」胖女人也滿臉怒氣地盯著秦陽,恨不得活吞了他。
「他有病,你這個肥婆應該也知道吧,得早點治!」秦陽面色古怪地瞥了胖女人一眼,說道。
「我知道?」胖女人一怔,「你放屁,我家亮子能有什麼病……」
阮亮此刻面色頗為陰沉,他雖然不是阮家太過嫡系的子弟,可在外面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番卻被一個小黃毛當著老爺子的面打臉,他能忍下這口氣才怪呢。
這幫小二代出來混,就是講究個面子,你削他面子,他就視你跟仇敵差不多了。
「那好,你說,你說我有什麼病,說不出來,哼……」阮亮的聲音中有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怒氣。
此刻,週一針的目光也轉向阮亮,仔細地打量著他,片刻後,眼中閃過一抹錯愕,一向沉穩的老臉上也劃過一抹古怪,然後伸手拽了一下阮亮,示意他不要再激秦陽了。
「周老,你不要攔我,你說,你說我有什麼病,!」
阮亮推開週一針的手,目光冷冷地盯著秦陽道。
「哎,好吧,你非要我說的話,我就說了。」
秦陽先是用看白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頗感無奈地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你說!」
阮亮冷聲道,此刻他已經認定了這個小苦逼是在裝逼了,不過裝逼居然裝到他們阮家的頭上了,簡直就是在找死!
「陽痿早洩,又不是什麼驕傲的病,非要我說出來。」
秦陽攤了攤手,一副我本不想說的,是你硬逼著我說的樣子。
說完,阮心雪臉色頓時一紅,玉指在秦陽的腰上扭了一下,示意他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亂說。
週一針歎了口氣,他剛才已經提醒過阮亮了,當下,再望向秦陽的目光中的懷疑之色已經去了很多,這個少年確實還是有點本事的。
「你胡說!!」
阮亮怔了一下,旋即,怒罵道,他不是陽痿,他能硬起來的。
「呵呵,每次不到兩分鐘吧,距離完全性陽痿也差不多了,額,應該說很快就是了,不要急,不要急……」秦陽目光戲謔地盯著阮亮說道。
「你放屁!!!」
阮亮面色瞬間漲紅,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爆了句粗口,聲音中帶著絲絲尖銳。
一旁的胖女人一臉絳紫色,阮亮和他做的時候確實兩三下就了事,她一直以為是阮亮不願意和她做的緣故。
「是不是真的你心裡清楚,諱疾忌醫,哎,你這病看來是難以治癒了。」
秦陽故作惋惜地搖頭歎道。
「你個王八蛋,我要殺了……」阮亮覺得臉都丟盡了,此刻,也顧
不得其他,恨不得現在就撕了這個黃毛。
「夠了!小神醫是我請來的貴客,誰要再對他不敬,別怪老頭子我動用家法了。」
阮正天沉著臉,掃了一眼阮亮,聲音中帶了一絲威嚴,喝道。
這一道喝聲如同一盆涼水將怒火燃燒的阮亮,從頭澆到腳,阮亮身子不自覺地微微抖了一下,顯然,那家法對他來說有點可怕的,當下低著頭,不過眼眸深處還是有著一抹深深的怨毒之色。
都怪這該死的小黃毛,一直以來在大爺爺面前偽裝的成熟穩重的形象,瞬間化為烏有。
「小神醫還請勿怪,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呵斥了阮亮一句,阮正天臉上重新掛著一抹笑容對著秦陽,說道。
「小孩子?」
低著頭的阮亮瞬間凌亂了,我都二十六了,貌似這個小黃毛頂死也就十七八吧,不過此刻他是不敢反駁的。
「放心吧,老頭,我是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
秦陽淡淡一笑,渾然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阮正天點了點頭,心中對秦陽又高看了一眼,世外高人啊。
「小神醫,我們去臥室?」阮正天問道。
「嗯。」
秦陽點點頭,施針的話得找個能平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