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死亡的滋味?
不對,這不是死亡的味道,死亡不是這種感覺。
白副將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在他的面前又堆積了幾具屍體,這幾具屍體都是他的親兵手下,他們也被虎五十七抓得腸穿肚爛。
而在白副將的面前,正呆著一隻猙獰的斑斕猛虎,他瞪大了眼睛,眼裡閃過一絲迷漫,閃過一絲迷惑,他呲著銀光閃閃的獠牙,在看著白副將。
此時,又有幾名親兵趕了過來,在白副將面前的猛虎將它的尾巴一甩,捲起這幾名親兵,遠遠得拋了出去。
這只猛虎是什麼表情,他為什麼看著自己?
白副將心中也迷惑了起來,而且這只猛虎似乎還在動著鼻子,還在聞著他身上的氣味。
白副將早已心如死灰,他沒有再把自己當成一個活人。
他的女兒死了,他的這些手下也都死了,他還能活嗎?他不能活,他也不想活,白副將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刀鋒,衝著虎五十七砍了過去。
看著凶狠狠的,全然不顧及生命的白副將,虎五十七凶相畢露,又露出了它尖銳的獠牙,衝著白副將咬了過來。
牙齒又一次幾乎刺進了白副將的咽喉,可是白副將躲也不躲,一刀已劈在了虎五十七的額頭。
虎五十七的額頭彷彿是精鐵打造的一般,被白副將一刀砍到,發出了嗆的一聲,刀鋒沒有刺_入虎五十七的額頭半分,只是數根色彩鮮艷的虎毛又緊貼著那鋒利的刀鋒落了下來。
虎五十七在白副將的面前,鼻子一聳一聳的,彷彿是在聞著白副將身上的氣味,但它依然沒有去嘶咬白副將的咽喉。
它這是什麼表情?
它為什麼不咬?
他是在看不起自己,嘲笑自己自不量力,以一個區區的玉階玄者的身份來對付它一個幾近成為虎王的准金靈嗎?
那又如何?
白副將心如死灰,早已不顧忌自己的生死,他大刀一揮又向著虎王軟了過去。
前看著刀鋒又一次要砍在了虎五十七的頭上,虎五十七居然向後一躍,躲開了這一刀。
居然躲開了?
躲開了我再追著打!
白副將提著大刀,緊追了過去!
大刀舞動生風,刀刀不離虎五十七的左右!
白副將全然不顧防守,手中一把大刀,大開大合,虎虎生風,到了現在,白副將居然真的爆發了,他現在爆發出來的實力遠超過他的真實的實力,每走一步,大刀都舞出一片銀光,而虎五十七矯健的身姿居然進不了他的身前,只能圍著他不停的閃轉騰挪,竟然好像被他逼得毫無還手之力!
一旁,熊王的一雙大熊掌又解決掉了一名銀靈玄者,一眼看到了虎五十七居然被一個玉靈玄者追得狼狽而逃,熊王大怒,大吼了一聲:「虎五十七,你們熊孩子!就憑你那德行,還想成為新晉的虎王?俺老熊呸你一臉熊大便!」
虎五十七一面繼續閃轉騰挪,躲避著白副將的大刀,一面高聲吼了兩聲,回應著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