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錘預感到了事情肯定會發生變化,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紅,輕輕地抽泣了起來。她還是六神無主。
她這一哭,讓胡老爺子也慌了神,把手中的鳥骨頭甩在了桌子上,問道:「小錘,你哭什麼啊?誰欺負你了,你和爹爹說!」
「嗚嗚嗚……沒有,爹爹,你……」胡小錘真是心慌意亂,自己老爹怎麼就把酒和烤鳥都給吃了呢,這可如何是好啊?「爹啊,你沒什麼事吧?」
「你這孩子,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很好。好得很。你這丫頭,沒人欺負你,你哭什麼啊?」胡老公爺迷糊著問胡小錘,不知小錘著了什麼魔。
「爹啊,你有沒有混身發熱,熱得想要脫衣服,熱得想要煮飯?有沒有啊?」
胡小錘又緊張地問道。
「你說什麼瘋話呢?什麼熱得想脫衣服,熱得想煮飯?你爹爹我什麼時候煮過飯?咱們府裡那麼多下人,哪裡用得著我煮飯,你這個傻孩子。」胡老爺子愛憐地在自己的閨女腦袋上摸了幾把。
胡小錘還是有些不放心:「爹啊,你要是熱了的話就趕緊回屋睡覺去啊。」
「睡什麼覺?老夫現在睡什麼覺?你這孩子真是糊塗了。」
「是是。是我好久不見爹爹,一見爹爹,我就糊塗了。爹,你真沒有煮飯的感覺?」
「沒有沒有。」胡老爺子連連說道。
胡小錘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爹爹沒這種感覺還好,要是真的有這種感覺那可怎麼辦呢?找誰和他一起煮飯呢,哎呀呀,真是頭疼死人了。
胡小錘當然不知道這藥的藥性。
春藥和毒藥不同,毒藥是服下之後,攻入心脈,人就完了,但春藥卻是沉浸在骨髓之中,這個擴散過程並非很迅速,胡老爺子年紀雖然大了,可卻是實實在在的金靈玄師,本身身體抵擋力就極強,這種藥進入胡老爺子的身體裡,要隔一段時間才會發揮作用。
胡小錘心裡又高興又難過:藥都沒有了,都被爹爹給吃了,這可怎麼辦啊?
另一旁姬大小姐吃驚地看著胡老爺子,心念急轉。
這可真是個頭疼的大問題,這可怎麼辦?
康藥師在,可以找康藥師問一下情況,姬寒菡正在轉身去找康藥師想辦法,誰料啪的一聲。
姬老爺子狠狠地一拍桌子:「想走?菡兒,這麼大的事情,你走了就算完了嗎?給老夫站住,哪裡也不許去!」
姬寒菡回身:「爺爺!」
「今天叫什麼也沒用。先把事情說明白了。」
姬大小姐真是頭痛無比:「爺爺,你先等一下,我先找康藥師有點事情,我去去就回來!」
人命關天啊!現在胡老爺子一口氣把那麼多的春藥喝下去,萬一出點啥事兒……再萬一……想到了胡老夫人那只猛虎,姬大小姐心裡也是涼嗖嗖的。
姬寒菡拉過了康藥師:「康供奉,有些事情麻煩你一下,你先跟我出來一趟。」
康藥師有些不明所矣,但還是跟著姬大小姐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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