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要帶我去哪裡?」
蒙美俏一頭霧水的問著風澤,剛剛二人在雲端上做著夫妻夜間做的事情,期間聽到風澤說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當然是回靈淵。」
風澤認真的在給蒙美俏穿衣服,看著她臉上的潮紅,不由得心裡生出一絲甜蜜感。
這媳婦已經娶到手很長時間了,但是卻還沒機會帶回蛇族,尤其是要見兩個與她有關的神秘人。
「去哪裡幹嘛呀?」
「當然是去做你的王妃呀。」
風澤沒有把心裡真是的打算給說出來,他一定要給蒙美俏這個驚喜。
「那兒子怎麼辦?難道不管了嗎?」
蒙美俏心裡還放心不下哪吒,總覺得之後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心裡很忐忑。
「那個就不要管了,估計他現在已經被太乙真人給救活了。」
除了安慰就是安慰,風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們的二人世界一直都是很短暫,他需要蒙美俏的心無旁騖。
「可是,我沒有親眼看到呀。」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先陪你去金光洞?」
風澤從話語和表情都透露出極端的不滿。
「當然了,他是我們的兒子,所以,不能不管的。」
精心安排好的事情被蒙美俏給反駁,風澤真是有些無奈。
「我有點後悔讓你懷上這孩子了。」
「為什麼?」
因為吃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可是風澤為了面子,沒有親口承認,只是說:「勞身傷心。」
說完就在心裡嘀咕著,不知道剛剛有沒有又種上孩子,他可不想再要了,不然蒙美俏又分散一部分精力出去。
「總之,先跟我會靈淵吧,哪吒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
本來就不是讓人擔心的事情,哪吒肯定會沒事的。
「你一點都不關心兒子,哎,真是的。」
「因為我心裡全都是你呀。」
風澤這話說的蒙美俏愛聽,所以,心裡的怨念瞬間就煙消雲散。
「好吧,我跟你回靈淵,不過,待一會兒就要去找哪吒,好不好?」
蒙美俏扯著風澤的衣袖,頭在他的胳膊上來回蹭著,用撒嬌的語氣說著。
「那要是答應你了,你怎麼補償我呢?」
生理上的需求不能過多,蒙美俏吃不消,他也會盡量壓抑慾望,但是,長期下去可不行,所以他想徵得蒙美俏的同意,一夜至少七次狼。
不過,這個念頭在剛剛的熱潮裡就已經被打消,蒙美俏不願意,她說她累。
不能勉強她,只能剎住車,但是心底如萬千螞蟻爬的痛苦感愈來愈烈,所以只好借此機會坑一下蒙美俏。
「你說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
看吧,沒長腦子的蒙美俏一定會這樣說,風澤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那就一夜七次。」
「不。」
一聽風澤說床弟之事,蒙美俏就臉紅,一夜七次,絕對不行,不能答應他。
她這副身體可是第一次,如果下一次要一夜七次,豈不是要死人了?
「那算了吧,反正你也沒誠意。」
「我誠意很大,和你多少次都沒問題,可是你能不能考慮我這具身體的承受能力?」
蒙美俏指著風澤衣角上的一抹紅色,羞澀難當的說著。
「我會輕輕的,這個你放心,剛才不是也沒很疼嗎?」
一想起剛剛蒙美俏那**的樣子,風澤又想要了。
「不說了,反正就是我一定要那樣子。」
「哪樣子?一夜七次?」
風澤故意將蒙美俏往溝裡帶去,他知道蒙美俏指的是什麼。
「去死!」
「我死了你怎麼辦?」
其實,蒙美俏心裡還是甜蜜蜜的,打情罵俏一直不是他們二人的專屬,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她是風澤的女人,風澤想要她就給,就算承受不了也沒關係。
「你生氣了?」
看著蒙美俏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風澤以為她生氣了,雖然自己的要求是有點過分,但也不至於說生氣就生氣呀。
「沒有啊,我怎麼會生氣,你對我這麼好,有這麼愛我,我和你滾床單多幾次又有什麼問題?」
「滾床單?」
風澤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就是剛剛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裝不知道的,你看我的臉都發燙了!」
「直說不就好了,還用滾床單三個字隱喻。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單個字原來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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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風澤在蒙美俏說之前剛想到這滾床單的意思,不是他的思維退化了,是剛剛做的根本就沒床單,他怎麼會第一時間就猜想出來呢?
「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呢!跟我之前肯定跟很多女人做過。」
其實蒙美俏早就想問風澤,堂堂的總裁,睡了幾個女人,之前是因為不敢才沒問的,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的地位節節升高,不借此機會問出答案,還等什麼時候問呢?
「我也是第一次的。」
答案出乎蒙美俏的意外,她真的不敢相信,風澤活了這麼久竟然是被她給
不過,男人的第一次沒有什麼衡量標準,她又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就說說就行,我不會當真的。」
「什麼?你在質疑我?」
風澤真的不明白蒙美俏為何這樣想自己?不過還是原諒她了,因為好多事情蒙美俏確實是不知道的。
「沒有,哎呦,能不能不說這個事情了。」
蒙美俏的臉越來越燙,也不知道剛剛和風澤做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雖說是在雲端,但也避免不了有哪位大仙的路過此地。
「好了,不和你說了,真相自在人心,我還是趕快帶你去靈淵吧,一去便知分曉。」
蒙美俏對於他的這句話很是不理解,難道靈淵裡還有他房事的記錄?難不成風澤在靈淵還有妾室?
不對,就算有,也不能說是妾室,妾室應該是她自己才對。
「蛇王是不是也是有很多妃子的?」
試探性的問尋著,她怕真相是讓自己憂傷的。
「你想哪裡去了?有你一個就夠我受的了,我才不會傻到給自己惹麻煩。」
他怎麼會有別的妃子呢?他只愛蒙美俏一個人,這傻貨難道看不出來嗎?真是越來越為蒙美俏的智商感到擔憂。
「哼,不管有沒有,我都要做大房。」
聽了蒙美俏的戲言,風澤醉了。
這個愚蠢的小女人,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呢?
「你是我風澤唯一的女人,記住了,不是大房,是唯一的女人。」
扳過蒙美俏的臉,嚴肅的對著她說,放佛是在訴說誓言一般。
「好感動,老公,晚上就七次狼吧。」
女人永遠要的不是諾言,而是諾言帶來的感動。
蒙美俏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鼻子一酸,一頭栽倒風澤的懷裡。
「嗯,老婆。我們還是快點會靈淵吧。」
風澤親了蒙美俏的額頭,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如果這小女人得知那兩個神秘人物是誰的話,估計一夜可以升到十四次狼。
想到這,風澤就忍不住的盼望夜幕早點降臨。
「好的,我們這就夫妻雙雙把家還,走起。」
情緒激動地蒙美俏毫無顧忌的在風澤面前耍起了寶,扮作逗比飛翔狀。
一路上,風澤沒敢將腳下的五彩祥雲行駛速度過猛,他知道蒙美俏有恐高症。
不過,他現在倒覺得是他多慮了。
「老公,你看下面的大海,真的好美,好壯觀,盡收眼底的感覺像是都屬於我一個人的。」
一邊說還一邊手舞足蹈,幾乎是忘記此刻她是在幾萬里的高空之上。
「你難道不害怕嗎?」
「怕什麼?不是有你嗎?我要是掉下去了,只能說你不合格。
做老公不合格,不能保護心愛的妻子。
做蛇王不合格,不能用法術保護心愛的妻子。
況且,就算掉下去了,死掉了,我的魂魄還能去冥界呢。
所以我不怕!」
風澤哭笑不得,這都是些什麼爛理由呀?
先不說他當老公何不合格的事情,就說他當蛇王合不合格,跟保護得了心愛的妻子有關嗎?
「你的腦袋整天淨想著沒用的東西,什麼死了去冥界?
你以為誰死後都能去冥界的嗎?」
風澤大聲呵斥著蒙美俏,通過剛剛的話,風澤徹底明白為何蒙美俏進來做事很大膽,原來是覺得有冥王這個靠山。
他很想告訴蒙美俏,不要想太多,下去死掉再去冥界,說不定就真的讓冥王留下來做冥妃了。
「難道不是嗎?我死了之後去冥界,之後再找軀體給我,不就又復活了嗎?」
她一直都是這麼理解的,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你以為死是過家家呀?以後別給我這樣想,收斂一下,別沒事總去管閒事。」
風澤知道蒙美俏好打抱不平,也知道她與林爽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後才做了交心摯友。
所以他很怕蒙美俏哪天為別人強出頭而被殺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無法看著她忍受一次傷痛。而且照這個趨勢下去,蒙美俏以後要受的傷害多了去了。
「好了,以後不那麼想了,你也不要扳著
一張撲克臉。」
說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接著說道:「這樣搞的我沒心情了,晚上的事只能減到三次。」
風澤一聽就來氣,這不是在威脅他媽?
「寶貝,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衝著蒙美俏扯出壞笑,內心想著,今晚非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小女人。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決計不給她求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