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夢裡,感覺整個身體被數不清小蟲子趕著「遷徙」大面積爬過一樣,癢癢的但很舒服。
夢中我似乎嘴裡吃著東西,如同冰淇淋一般,用舌頭舔來舔去!但口感有點嫩滑,莫不是生產新的品種?越吃越感覺熱,一點也不解暑!那只「冰激凌」好像還會送上門讓我吃。好像也不是冰淇淋,那個物體會吸人嘴!
能感覺到自己特別的興奮,難道是因為吃了這麼個古怪「冰激凌」?
夢中的事兒是無解的、天馬行空的,那叫一個防不勝防!
比如說,接著肚子像被人捅了一刀的疼,但又不是肚子疼得感覺!像「大姨媽」月月來報到時的痛楚,又好像又不是那個部位!
總之是有那麼地方被捅了一刀,很痛!
我模糊中看到那人是風澤!
「為什麼殺我?」
「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
無情的眼神之後,便指揮「裝甲坦克」慢慢從我身上壓過!全身上下被碾過,不過沒有死,只是全身好酸痛!
我的大腿好酸痛!被「坦克」壓斷了吧?
接下來,我都是再找我的腿,奈何好無力,眼皮好乏,漸漸的進入深度睡眠!
慢慢的精神飽滿,又開始做夢,滿世界的找我的腿,腳下一用力,夢醒,我睜開眼睛!
嚇得我差點尿床,看著頭上方的深藍海洋,一群群的魚沒有規律的一**的極速游動,差點以為我是掉進海裡了!
還好有了昨天海底餐廳的意識,我沒有尖叫!
這是一間海底客房,房子很簡單,除了透明的安全玻璃其餘的地方、床都是純木的,唯一的擺設就是床頭的兩盞豎檯燈!
「啊!」
還是驚恐萬分!我掀開被子一看,我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但是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風澤也是赤果果的躺在純白色的床上!我們是睡在一起,可是從來沒有光的這麼徹底!
大早上的這麼活色生香的畫面,真叫我難以把持住!
「快點收拾!等一下坐飛機回去!」
風澤被我的尖叫弄醒,顯然沒有我這麼驚慌!睜開眼睛便起身背對著我披上睡袍,朝著浴室走去!
聽著浴室力的水流聲,我深呼了一口氣,準備穿衣服下床!哎,全身散架子一樣,可是做夢做的!
當我拿起地上的衣服時,我才知道這哪裡是衣服,都被撕成碎布了!
難道是?我趕忙拿開被子,目光觸及到雪白色的床單上,霎時,輕柔的太空被從我手裡滑落!
那是一抹純色的鮮紅,如同冬日裡的嬌嫩花朵,開在了雪地裡一樣!是那樣妖嬈、動人!
我呆滯了三秒鐘,從行李箱裡隨便拿出一套衣服隨便的套在身上。最後癱坐在床上,空洞的目光盯著海洋裡的魚,像是一尊望夫石,一動也不動!
「你去洗漱吧!」
聽到風澤的聲音,我機械的看著繫著一條浴巾的他,他的眼神恰好停在了那一抹純色鮮紅上,他好像察覺我的目光,收起眼神,拿起衣服就穿了起來!
我收回目光,一摸臉好燙!便飛快的走到浴室洗了臉!
看著鏡中滿臉水滴的自己,整張臉還帶一抹殷紅!
我閉著眼睛接受了現實,昨晚我們好像是干了洞房花燭夜的事!昨晚是我守身如玉的最後一晚!錯!是昨晚我結束了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
悲催的是,我竟然沒有印象!雖然我一直以來都想吃了風澤,但是,並沒有吃掉他的喜悅!老娘根本就沒艷本、島國片上說的那種感覺!杯具呀~!
要不要這麼狂野,這和野戰有毛區別,我們暴露在這些魚的眼前,魚看了就算了,就怕哪個潛水的人不小心看見了,拍那什麼艷照咋辦!
也沒顧得稍微施加胭脂粉黛,就屁顛屁顛的拿著行李跟著風澤去做飛機了!
有點心情不爽,我被風澤傷的那麼「深」!也不知道幫我拿行李,愣是到了飛機旁邊看著我,任由我自己步路蹣跚的拿著行李,說實在的,腿真是酸痛,跟昨天做的夢差不多!
我們所坐的飛機被叫做水飛機。藍紅白三種顏色,可以在水上滑翔,飛機艙裡就能坐十幾個人!不過我有些怕,當它慢慢的從海面上升級的時候,我的心臟也跟著上升,我不敢看出窗外,感覺一不小心就掉出去了!
巨大的引擎聲和拍水的聲音,使我腦袋轟隆隆的,我趕緊抓住風澤的胳膊!
飛機行駛了一會兒,風澤看了看窗外。
「這時候不看看窗外的景色,你可是會後悔的!」
我看著風澤臉上帶著少許的笑容,半信半疑的探頭看向窗外!
一時間我有點陶醉,在空中放眼朝地面望去,有碧藍色的海水、白色的珍珠沙、別有風味的水上屋、一座座被熱帶植物覆蓋的美麗海島。
飛機逐漸在上升,那些美麗的海島也變得越來越小,圓的、橢圓的、狹長的、形狀不一的島嶼,從窗口略過,無一不展現著當今世界上最美麗的海島傳說。
當在空中俯瞰她的全貌時,才會明白為什麼來之前風澤受傷的那本雜誌會說,馬爾代夫
夫是印度洋中的一顆遺珠之稱的意義。
美景欣賞過後,我也很有事做的,一直苦苦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
在我腦中還殘留的記憶的是,我吃過一個巨大的蚌殼裡面放的類似松仁玉米的食物,還吃過一小碟新鮮的龍蝦肉,還吃了不知道拿過特產的牛肉!
對,我還喝了酒,那紅酒味道還真不怎麼樣,好像我又叫了雞尾酒,我躲避著風澤的眼睛,任性的自己去找尋酒!
原來這裡有個酒窖,大多都是珍藏多年的名酒,可惜姐是山寨版,就喜歡啤酒,不知道怎麼就點了雞尾酒,就照菜單隨便點了一杯。
好像就是喝完那杯酒我就不記得幹過啥事了,不對,我好像記得我親了風澤!
我轉頭看了看豐澤,看著他襯衫領口微微露出一點發深紅色的淤血。
「你的脖子怎麼了?」
我用手扒了下他襯衣領口,脖子上有好幾個大拇指甲大小的淤血痕跡!這不是傳說中的「草莓」嗎?這難道都是我幹得?那我絕對是拿吃奶的勁兒在吸「草莓」!
酒後亂那啥?這事兒我做的太多了!大學時候就親了歐睿,也是醉酒後!要不是林爽告訴我,我也不會知道,總之我酒後就是大腦一片空白!
風澤沒有回答我,後來看著我一臉覺悟的樣子,便把被我扒開的領口整理了一下!
「那酒到少度?」
那酒也沒有多麼的嗆人呀,我怎麼一杯就倒了!我實在想不明白,決定問問風澤。
「五十六度的伏加特!」
換我黑線了,五十六度的紅星二鍋頭我都能喝一瓶呢?怎麼同樣度數的雞尾酒我就醉了!
「絕對不止這度數,不然為什麼我喝二鍋頭都沒事,就這度數,不可能爛醉如泥的!」
「那就是你裝醉!」
我那茬還沒捋好,迎來了風澤的當頭一棒,細想一下自己的話,豈不是告訴風澤,故意的嘛!
「真醉了!」
「那為什麼不喝度數低的紅酒?」
「」
「那又為什麼會讓我喝酒?」
「」
話少的人,突然話多了,這決定說明人家心裡不忿了。
風澤是認定我想趁他醉酒,或者趁我醉酒,奪他清白!
好吧!我承認,但是這次是真的醉了,而且清白也被他奪了!!!還落了把柄。
終於明白他沒有絲毫親切,我沒有絲毫喜悅,原來是在他眼裡我得逞的一點也不光彩!
還不如傷了我之後的柔情!突然好想再傷一次!
原來,這個帶「愛」字的事情,真的不用愛就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