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地方勢力分別是河東太原山河會,永興保安堂,京西北天華堂,秦鳳落沙幫,京西南春水閣,他們都是一路的一流勢力,其首領都是接近先天的高手。他們平日都是地位尊崇,但而今在莊樓面前卻碰了顆不軟不硬的釘子,這讓他們心中很憋屈,但卻不敢在卲於良面前發作。
但他們心中卻也是有些小九九的,他們率先而來,是因為他們距離莊樓起初的位置最近,莊樓的撤離直接落在了他們眼裡,這才聯袂前來,想要得到一些內幕消息,卻熟料莊樓的人這麼不給面子。
莊樓起初占的位置並不靠前,而他們選擇撤離的路線上,根本就沒有強大的勢力,這也是他們這麼順利就退下來的原因,而這個消息要傳出去,傳到那些超級勢力耳中,他們還要反應佈置,這需要的時間就太長了。有這邊的盛事牽絆著,他們根本就不會分心。
但要是他們把莊樓這邊的撤離宣傳成一種陰謀的話,一定會引起許多超級勢力的過問,將莊樓置於眾矢之的的位置。
想到做到,幾個人商量好之後,都派出自己的心腹,各自前往核心位置的超級勢力報信,當然,他們都準備好了一番說辭,至少會讓那些超級勢力起疑心,只要有了一絲懷疑,超級勢力之間就有可能產生不可癒合的裂痕。
所以說,小人物也是不可以小看的,任何大事都可能因為一個小人物的一個舉動而變成另一個結果。
他們每一家派出了一個人去報信,報信的都是每一個首領的心腹,他們也怕這樣的消息傳出去,萬一惹怒了莊樓,他們那點小小的勢力,瞬間就會灰飛煙滅。
距離比武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三天,整個大宋北方的超級勢力能來的都來了,甚至連西夏和北方的遼,都有很多高手前來湊熱鬧。
以劍王山莊的廢墟為中心,最靠前的是蜀地的高手組成的聯盟,他們最遠,但來得最早,以唐門和劍閣的弟子為中心,十分團結。在蜀地聯盟的兩旁,分別是隱世家族洛家和隱世家族吳家,再往兩旁分別是天下第一幫的丐幫,天下三樓中的『樊樓』,北方海域最大的幫派東海派,以及北方鑄劍門。
這幾個勢力,放眼天下,都是有數的超級勢力,和莊樓也都處在同一個層次上,即便不如莊樓的強大,卻也不會相差太遠。
丐幫弟子遍佈天下,足有數萬,以身上的袋子數量來衡量幫中弟子的地位,顯得非常開明,其幫中絕學《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棍法》都是九重天級別的超級武學,十分強悍。
吳家和洛家,都是百多年前崛起的蠱能家族,都名列『天十』中,實力很強,超過許多二千年歷史的古世家。
東海派,位於東海海域的蓬萊仙島,本是個追求仙道長生的道家門派,卻在近幾十年來發生了變化,在江湖上的名頭越來越大,其門派所在之地,更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柳白髮的隱居地,江湖人傳說柳白髮正是東海派的弟子。誰也不知道這走出了天下第一高手的門派底蘊究竟會有多麼強大。
北方鑄劍門,是上古神匠歐冶子的入室弟子傳下的門派。歐冶子有三位入室弟子,每一位都得到了不同方面的真傳,大弟子鍛天,最善是設計兵器以及奇巧之物,並創出使用之道。二弟子漓地,擅長打造各種兵器,尤善打造大型的器具。三弟子神鋒,最擅長鑄劍,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劍客。
歐冶子死後,大弟子和二弟子選擇了隱居,唯獨三弟子神鋒創立了鑄劍門,專門教授鑄劍與劍術。因為鑄劍與劍術兩者都要兼得,難度很高,且要求每一個弟子都要錘煉出劍心,這也導致了鑄劍門每一代的弟子數量都很稀少,但每一個都是精英。這樣的鑄劍門在高手層面上算超級勢力!但在其他方面比起超級勢力還相差很遠。
這樣流傳了千多年,直到百年前,鑄劍門內部理念不和,一分為二,成了南方鑄劍門與北方鑄劍門。北方鑄劍門摒棄了原本的理念,招收了大量的弟子,分成了鑄劍堂,天劍堂和神劍堂。鑄劍堂專門教授鑄劍之術,天劍堂則是教授劍術,最後的神劍堂,則秉承以前的規矩,弟子兼修鑄劍與劍術,更要磨練出劍心。這樣改革下來,數十年間,北方鑄劍門便成為了一方超級勢力,底蘊也越來越深厚。
至於「樊樓」,這個勢力在民間反而更高調,在江湖上則十分低調,並不出名,當然,沒有人敢因此真的小看他們。
莊樓已經撤離的消息很快在這幾個超級勢力之中傳開,高層的反應很快,幾個勢力的領頭人也都聚在一起商討。畢竟莊樓也是不下於他們的超級勢力,這件事是不能隨意就出手的,必須要大家商量出一個結果。
這次各大超級勢力的帶頭人都不是真正的核心,反而是年輕一代的很多,每一個勢力都只有一兩位八重天的大宗師鎮場子,其餘時候,多是一干年輕人在處理事務。
臨時佈置的場子不是很大,但座椅和茶具等都還是十分完備的,一干超級勢力的話事人都圍坐成一圈,這是大家友好的表示,顯得大家都有商談的誠意。
丐幫這次來的是八袋長老范虎泉,一頭花白的亂髮上還沾著菜葉兒,臉上掛著許多泥印子,下巴上的一小咎鬍子上有些沾黏在一起,仔細看看,卻是口水和鼻涕將鬍子粘在一起了。
他的外貌的確有些討人嫌,而且他身上還帶著讓人作嘔的惡臭,一聞就知道是許久沒有洗澡了。
他第一個說話,「這件事要處理需要很多時間,而且涉及到莊樓,有些麻煩,我已經向幫助傳書,只等待幫主的命令了。」他的意思是他不會干涉其他人的行動,但這件事他並不願牽涉進去,因為傳書來回需要一天多,到那時,比武已經要開始了,做什麼都已經來不及。
他說話穩重正直,卻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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