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是從哪裡聽出來我害怕了的啊?我只是想確認你是不是那個施大大的小說中提到過的龍套某某罷了,你這還得瑟上了,至於麼?「額,原來是鄭大爺,小子葛夏,適才冒犯了大爺,我心裡很過意不去!」寧雨飛做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為了彌補我的過失,也為了讓我自己好受一些,我就把娘子贈給大爺嘗嘗鮮,就當做賠罪了!」他說著指著余蓮依,余蓮依小嘴微張,有些意想不到。
鄭天壽很滿意,樂得哈哈大笑,一方面為新得到一美女,另一方面是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快感。寧雨飛接著說,「我娘子經過我多番調教,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兼且服務周到,葛夏敢發誓:若你試過之後還能爬不起來,葛夏就終身不舉!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知道大爺你敢不敢接受?」
余蓮依臉已經緋紅了,那是氣的。
但在鄭天壽眼中,小娘子這模樣,分明就是有些羞意,欲拒還迎。
莫不是她心裡其實已經答應了,只是還暫時放不開?肯定是這樣!看來還是本大爺這張臉靠得住啊!「哈,好,你小子不錯,很會說話。我接受你的賠罪,今後我會罩著你的!在這歷城,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買我的帳!」
余蓮依這時候有些受不了了,就要說話,她想認輸不玩了。但忽然她停頓了,彷彿有什麼讓她產生了動搖。她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緋紅色已經蔓延到她的頸項。
這種表現出來的羞怯感讓鄭天壽心裡癢癢的。
「鄭大爺,看你這樣子,似乎哪裡不舒服,我家娘子專治各種不服……哦,不舒服,不如就在這裡讓她給你拾掇拾掇?你放心,我這就出去,絕不妨礙你!」說完他示意中年人和自己一起出去,但中年人理都沒理他,依舊站在鄭天壽身後。
鄭天壽聽得心花怒放,覺著眼前的小子倒真是對自己胃口。
「好了,老三,你在外面守著,任何人都別放進來了!」中年人點頭稱是,走了出去。寧雨飛看著中年人的背影,也出去了,還順便帶上了門。
鄭天壽甩甩頭髮,以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動作做到了余蓮依的座位旁邊。這裡是『間』,桌子是較矮的四方桌,一方一個墊子供人跪坐。這時的鄭天壽就坐在這一方墊子的邊緣,身體側著,雙目不斷打量著眼前的美女。
「不知道娘子名諱為何啊?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放心,只要服侍得我高興,我也會滿足你的,絕對比你那慫包相公強!」
余蓮依心中憋憋嘴,沒做出什麼表情,她在等。
見余蓮依不回答,鄭天壽以為美女害羞了,要準備主動了。
同時,房間外,寧雨飛關門之後,就借口上茅房,走到個無人角落,施展『雙重世界』,隱去身形,又回到房間外。他精神集中,一瞬間全身似乎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就如同進入了水中。他上前幾步,竟直接從牆壁穿了進去!只是一瞬間,他成功穿過了牆壁,全身又彷彿從水中回到了岸上,但一時間竟有些頭昏。這招的消耗確實有點大了。
而房中,鄭天壽正準備要對余蓮依動手動腳了。
余蓮依就要忍不住了,她真的很想立即動手教訓眼前的色鬼!但想到門外那中年人似乎有些深不可測,她選擇再等一等。果然,她突然雙眼一亮。
「鄭……鄭大爺,你別急嘛,奴家還沒……沒有準備好呢!乾脆先喝杯茶吧,這可是嶗山茶,喝完之後口齒生香,那時候做什麼事,都會更有樂趣!」余蓮依故意嗲聲嗲氣的說話,嘴角掛著一縷微笑,讓得鄭天壽都快要融化了。
「好,我就喝喝看!」
余蓮依拿個茶杯,仔仔細細的沏了杯茶。
鄭天壽此刻哪裡還管什麼茶啊,看都不看就一飲而盡。
看他喝完,余蓮依嘴角的笑容更甚了。
「來吧,我的美人兒,來讓我試試你的技術!我也叫你嘗嘗極樂的滋味!」說著,鄭天壽就撲了過去,卻被余蓮依一個閃身躲過了。
「美人兒……調皮,看我……不抓……抓住你!咦,真是,才喝了一杯,就醉了……」鄭天壽腳步歪歪斜斜,很快就栽倒在地。
屋子裡顯出寧雨飛,余蓮依這時卻興高采烈,雙手在鄭天壽腰間探索者。
「喂,你不會真的想給他服務吧?」寧雨飛打趣她,畢竟這事還是她先挑起的,他才想著要整蠱回來。
「死樣,他都這樣了,還怎麼取悅我?只能你上了,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余蓮依現在早已失去了這個朝代女人應有的羞澀,說話從來都是沒有最彪悍只有更彪悍!這似乎都是寧雨飛的功勞,畢竟兩人之間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都有些曖昧不清,而寧雨飛的話語中,從不包含對女人的低視,也從不因為身份而去看待別人。所以在寧雨飛面前,余蓮依彷彿拋去了女人的身份,兩人是以更純粹的『人』的身份來進行交流。
當然,對於這樣的余蓮依,寧雨飛顯得有些駕馭不住。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哼,你也只是說說罷了,你敢嗎?只要你敢,我就干!」比彪悍,身為現代人的寧雨飛還真的不怕,他相信古代女人就算再出格,至少也不會比得上後世。
當然,稍微腦補一下余蓮依答應之後的畫面,他就覺得鼻子裡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湧出來了。
「喂,你在想些什麼骯髒的東西!我只是在拿我們忙活半天的勞動成果罷了,我看你和他也都差不多!男人果然都是一樣,全是好色之徒!」
余蓮依這次『急流勇退』,忽然站到了
大義面前,讓得寧雨飛牙齒緊咬,卻無可奈何,只得承認這一場交鋒的敗績。
鄭天壽不愧是歷城一霸,從他的錢袋就能看出來這一點。你說裡面很有錢,去你的!他可是一霸,要什麼的話誰敢收錢?既然用不上錢,難道他還有自虐傾向,想用錢把自己壓死,或是累死?甚至,錢袋都是多餘的!所以,這次余蓮依注定空手而歸了。
「切,真晦氣,差點被佔了便宜,還浪費了這麼多迷藥,居然沒收回成本!」余蓮依磨著牙,有些恨恨。忽地,她看到鄭天壽手上的扳指,翠綠剔透,光滑圓潤,她毫不猶豫的摘了下來,揣進了自己的懷中。寧雨飛見到這一幕,有些無語,這還是莊樓的花魁呢,用得著這麼財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