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從和葉久同居在一起,白溯被養成了一個奇怪的習慣。親更多字內容請百度一下或者搜索樂都可以的哦
戳葉久的臉,為什麼會養成這麼一個習慣,白溯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看見葉久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就想伸爪子去戳。
最開始後的時候他會被反戳,反戳並不是戳臉
次數多了,白溯就學乖了,戳葉久的臉就要尋找時機,比如在他睡著的時候。
為了整理白溯的劇本,葉久已經二十個小時沒有休息。
白溯已經睡了一覺,去客廳倒水的時候就見葉久趴在玻璃桌上熟睡。
白溯躡手躡腳走到葉久身邊,葉久睡覺的時候表情很平靜,與平時的面癱不一樣,睡的好香,好想趁機揩油。
心動了也就行動了。
白溯摸了兩爪子,哇,皮膚好好,口水~
再摸兩爪子,好想吧唧一口
「摸夠了?」
「沒有~」呃白溯驚恐地瞪著睜開眼的葉久,他他他不是睡著了嘛!
臉色很不好啊,那是生氣的節奏吧。
本來就睡眠不足,剛剛淺眠就被人弄醒,葉久的心情不可能會很爽。
「看起來精神很好」葉久拖著下巴看著一臉驚恐的白溯。
白溯尷尬地笑了笑,把欺負葉久的爪子藏在背後「哪有」別看我了,再看,再看就把你滅掉!
「過來」葉久招手。
聽到葉久的話,白溯把睡衣使勁往下扯,後退幾步「我沒有戳你的臉,你不許戳我」
葉久額頭一黑,誰有那心情了。
「不欺負你,過來,我很累,想休息」
看葉久真的很疲憊的樣子,白溯上前去扶住葉久,把他帶到臥室「累了就好好休息」
「恩」
橘黃色的暖燈暗下。
「你在做什麼,你說了不戳我的」
「我沒有欺負你」
「你混蛋,嗚嗚」
「」
白溯揪著被子憤慨地瞪著熟睡的人,他是睡著了,白溯則是睡意全無。
因為葉久做了十分之一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壞東西,明天才收拾你!」白溯關掉燈努力平息自己的燥熱,總不能在葉久這麼累得時候還把他弄起來。
白溯做了一個很無恥的夢,很無恥啊
他夢見自己和葉久各種*,感覺很真實明明他是很淡定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做這麼無恥的夢。
白溯在各種不爽中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某人結實的手臂,張口,咬一下。
「嘶」葉久輕微倒抽了一口氣,一把捏住白溯的下巴,讓他鬆了口,掰過白溯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有些發乾的嘴唇上輕印一個吻「早安吻」
白溯被這個吻醒了神,葉久是壓在他身上的,難怪這麼身體這麼沉「重死了,一邊去」
「不呢?」又是一個吻。
白溯動了動身體,感覺到身後的不適頓時臉紅爆「葉久,你個大混蛋!!你居然趁我睡覺的時候戳我!!」
葉久心情頗好地親親白溯的臉蛋「嗯,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還你妹」
「昨天晚上是誰趁我睡著的時候戳我的臉?嗯?」
「尼瑪,這兩件事能等於嗎?能劃上等號嘛!!」
「都是戳」
白溯被葉久的言辭干敗。
2
喬子涵:白溯越來越懶的,寫一首歌寫尼瑪一個月才寫了六個字,六個字還是題目!都是葉久縱容的。
鍾爾:太不敬業了,上次錄他的鏡頭,劇組一干人等他一個等了一個多小時,跟著葉久越來越大牌了。
皮卡修:哦,這些都還好,他去年的劇本到現在還沒眉目呢,都是葉久慣的。
笑寶舔著糖果蹲在牆角,一字不漏地聽了個完完整整,默默隱遁。
某一天白溯找到了葉久。
白溯:我不幹了。
葉久:為什麼?
白溯:喬受說我一個月才寫了六個字,是你縱容的。
葉久:
白溯:二少說我大牌,錄本子讓劇組等了一個小時。
葉久:
白溯:皮卡丘說我不寫劇本,是你慣的。
葉久:
葉久默默自我反省,反省了一下之後覺得該死的是喬子涵三個人。
某一天葉久拉著白溯走到三人面前,他把白溯圈在胸前。
葉久:小溯這樣是我慣出來的,你們有什麼意見
見?
三人狂搖頭~~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悲劇死了,為了防盜我被拎去審核了,這麼清純的,怎麼會被拎去審核~讓我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