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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番外 文 / 靜候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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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跟你說啊,這個妖我自己一個人就能擺平,哼哼,今天是情人節,居然敢在這個日子裡出來給我作亂,小爺不管它是妖界的哪號人物,今天一定好好痛扁它!」李芳谷掛上電話,伸出舌尖舔舔嘴角,盯著眼前的獵物,眼中露出狩獵的目光。

    他現在在一個酒吧裡,華燈初上,今天又是情人節,酒吧裡搞活動,各色人等聚集在一起狂歡。

    也許是被節日的氣氛感染了,酒吧裡隨處可見擁吻在一起的情侶,可惜海州畢竟是個小地方,一對一對的居然都是一男一女。李芳谷有點心碎的想,要是這裡對同志沒那麼多異樣眼光,他也能和段金明出來光明正大的約會多好。

    不過,這些情侶不是他今天的目標,他今天的目標是站在吧檯裡的一個年輕男人,人類的化名叫張恆,年紀大約二十,外表俊朗,臉上總是帶著陽光的笑容,現在正在吧檯裡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不過李芳谷盯著他好幾天了,這傢伙的真身是一條蜈蚣精,應該是從人界和妖界之間的裂縫裡偷偷爬過來的。這幾天有好幾件年輕女孩被迷/奸的案件,警察始終找不到線索,只能托付給靈偵部這邊,於是朱傑找上了他。

    本來李芳谷早就盼望著這個情人節了,好幾天前,他就訂了整整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還為了營造浪漫的氣氛,專門去找了他的小舅舅周亮,從他那弄了個可以在房間裡製造雪花的法寶。

    嘿,他和段金明早約好了,逢單數日子是段金明在上面,逢雙數日子就到他李芳谷了。當初這樣約定的時候,李芳谷就把情人節給算進去,現在,嘿嘿,終於到他表現的時候了。

    早點把這個妖怪收拾掉,回去先佈置燭光晚餐,然後兩人一起看一部愛情片,哄著段金明先去洗澡,然後他趁機把玫瑰花瓣鋪滿床,再和金明一起洗鴛鴦浴。

    出來之後用法寶讓房間飄雪花,然後……咳,不用多說了,想一想段金明那光滑皮膚的觸感,性感的臀部,還有在他身下時候隱忍的勾人的喘息,他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才好。

    好不容易拉回思緒,他為自己點上煙,走到吧檯那,朝著張恆邪魅一笑:「帥哥,來杯橙汁。」

    張恆一愣,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看上去很年輕,也很帥氣,五官說不上精美,但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嘴角還總是帶著一抹壞笑,特別是眼神,邪邪的,笑起來的時候像是在勾人一樣,魅惑的不得了,但是又一點也不顯得娘,看起來倒是有點痞痞的味道。不過,來酒吧點橙汁喝?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不過顧客就是上帝,也許是為女朋友點的吧。他點點頭,一邊隨著酒吧裡震天的音樂扭動著身體,拿搾汁機現搾了一杯橙汁,然後熟練的擠上兩點檸檬汁,插上吸管遞給他。

    李芳谷接過橙汁喝了一口,問:「怎麼,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橙汁裡怎麼沒有下藥?你們蜈蚣精的涎液可是迷惑人的好東西啊。還是看我不夠帥,不合你口味?」他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嘈雜的酒吧裡一下子就傳入了張恆的耳朵裡。

    張恆一愣,立刻跳出吧檯,推開擁擠的人群,撒腿就跑。

    該死,難道是冥咒師?這裡是人間,他的妖力受壓抑,這些冥咒師可是地頭蛇,直接交手恐怕佔不到便宜。

    跑出酒吧外,他在街道上奪命狂奔,跑到一條漆黑的小巷時,立刻解除人形,變成一條兩米長的蜈蚣在地上急速爬行。

    可惜,就在他以為把李芳谷甩掉的時候,它的背被一隻腳狠狠的踩住。

    李芳谷支著一條腿站立,彎腰看著地上這條巨大的蜈蚣,語氣低沉魅惑:「你說,你打擾小爺和心上人過節,我該怎麼收拾你比較好呢?」

    蜈蚣劇烈掙扎,卻始終掙不開背上的那條腿。

    李芳谷伸出舌尖舔嘴角,現在他懶得廢話了,要速戰速決。他一腳狠狠的跺下去。

    蜈蚣眼中露出凶光,垂死掙扎,一陣黑色氣流從它身上噴出,李芳谷轉眼被包裹在其中。

    李芳谷冷笑,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他吐掉嘴裡的煙蒂,猛的腳下用勁,高高躍起,然後一條腿帶著體重狠狠砸下,把蜈蚣踩個正著。

    兩米長的大蜈蚣被踩的幾乎肚破腸流,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李芳谷從口袋裡摸出個封妖瓶,對著蜈蚣的頭,嘴裡念了個訣,蜈蚣的身形就一點一點被吸到瓶子裡。

    李芳谷把封著蜈蚣的瓶子拿在手裡來回扔著,一邊吹著口哨去取車,迫不及待的回家。

    奇怪,他來的時候看到路上很多賣花的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可能是天氣太冷了吧,他聳聳肩,伸手擦掉玻璃上的霧氣。

    回到家,打開房門,發現他訂的玫瑰已經送來了,正擺在客廳的餐桌上。

    他倒吸一口氣,靠,不會已經被段金明看到了吧?不過,他現在應該在外地出差才是,不是說有生意還沒談完,晚上才到家的嗎?

    他伸頭進去看看,段金明顯然沒在家,家裡的燈都是黑的。

    好,應該還來得及。他把手洗乾淨,先在房間用蠟燭擺了個心形圍住大床,然後打開冰箱,準備燭光晚餐。

    和段金明一起好兩年,他到現在會的拿手菜實在不多,不過煎牛排的功夫倒是已經爐火純青了。又開了一瓶紅酒,把餐桌佈置好,他耐心的坐在餐桌邊等候,段金明應

    該一會就到家了。

    果然,一會之後,門上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李芳谷邪邪一笑,起身去開門。

    段金明一進門,還沒來得及放下包,就被李芳谷抱了個滿懷,鑰匙被拔下,門被帶上,包落在地上,他被李芳谷抵在牆上深吻。

    段金明還沒來得及收起眼睛裡的詫異,就被吻的七葷八素。

    他眼睛一瞇,揪著李芳谷的領子,把他反過來按倒在牆上,一條腿立刻伸過去抵住他,讓他無處躲避。

    眼看吻著吻著就要擦槍走火,李芳谷立刻推開他,討好的說:「別,先吃飯。」他把燈隨手按掉,附在段金明的耳邊曖昧的吐息:「金明,今晚是情人節,你可得好好陪我。到你表現的時間了,把桌子上的蠟燭點亮吧,我們一起吃個燭光晚餐。」

    段金明一愣,他好笑而意義不明的問:「情人節?」

    李芳谷抱怨,說:「是啊,情人節呢。可憐的我居然要先去打妖怪,你又有生意要談,終於可以一起過節,難道和我吃個燭光晚餐都不行嗎?」

    段金明啞然,手上打個響指,桌子上的兩排蠟燭全部被點亮,柔黃的燭光點亮兩顆靠在一起的心,段金明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他側過頭輕了輕李芳谷的耳朵,說:「吃飯吧,今晚隨你安排。」

    李芳谷大喜,去擺上餐盤,倒上紅酒。

    兩人一邊切著牛排,段金明避開生意上的事情,和李芳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兩人偶爾抬頭,脈脈含情的看著對方,不知不覺又隔著桌子吻到了一起。一頓飯整整吃了將近一個小時,吃到最後牛排都冷了。

    吃完飯,李芳谷把盤子丟到水池,和段金明一起坐在沙發上,放了影片《欲蓋弄潮》。兩人頭靠頭的坐在一起,空調的熱氣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李芳谷忽然覺得,就算是不親熱,就這樣親暱的靠在一起,那感覺也是好的不得了。

    段金明做事向來認真,看電影也是認真的看,李芳谷總有點心猿意馬,不自覺的就會看向臥室的那張大床。

    段金明心裡偷笑,臉上不動聲色,由著他一下一下的撓著自己的手心。

    李芳谷覺得自己真是作孽,他一點也不想等這電影結束了,雖然電影很溫情,也很感人,可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把段金明按倒在床上狠狠幹的**,根本就顧不到其他。

    終於,電影結束了,段金明去洗澡,李芳谷趁機把玫瑰花瓣灑了一床,然後哼著歌敲開浴室的門,厚著臉皮借口替段金明擦背擠了進去。

    兩人在浴室裡裸裎相見,段金明的頭髮上滴著水,纖長的眼睫毛上帶著水汽,眼睛濕濕的,黑瞳顯得無比幽深。

    李芳谷立刻就醉了,兩人貼在了一起,一邊吻著,一邊撫摸著彼此,下面的東西都硬邦邦的站著,不時會被對方撫慰一下。

    段金明把李芳谷翻過身,李芳谷一緊張:「做,做,做什麼?今天是情人節……」

    段金明彈了他耳朵一下,好笑的說:「想什麼呢,幫你打沐浴乳。」

    李芳谷心裡一鬆,還好,不是要他撿肥皂。

    段金明纖長的手摸在身上,滑膩無比,舒服至極,那雙手帶著泡沫摸到他下身的時候,他迷醉的睜開眼,看到段金明蹲在他身前,手正有意無意的搓著那裡,然後伸到他的後面……

    他臉上一慌,想抓住他的手,段金明清亮的眼神看來,他無法拒絕,好在段金明只是細緻的把他渾身上下洗了乾淨,沒有深入。

    洗完澡,李芳谷伸手去抓浴巾,卻被段金明接過,段金明擦乾兩人的頭髮和身上的水,把浴巾直接扔在洗衣簍,直接就吻了上去。

    兩人一路吻著來到臥室,沒等李芳谷開口,段金明一打響指,滿室的蠟燭就亮了起來。李芳谷把段金明甩到大床上,滿床的玫瑰花瓣被震的飛起來,飄落下來,蓋到段金明的身上,落在地下,他白皙的肌膚襯著鮮艷的花瓣,李芳谷瞳孔驟縮,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壓了過來。

    親吻好一會,李芳谷撐起身體,曖昧的吐息:「等一等,還有別的。」

    段金明挑眉,哦?還有別的節目?

    李芳谷光著身體下床,從衣櫥裡掏出一個水晶球,水晶球裡是不停飄飛的雪花。他拿著水晶球對段金明獻寶:「這是我舅舅試水的作品,可以讓房間裡下雪,不過,這雪不是真的雪,是幻術做成的。你知道一般的幻術我們都會看穿,在我們眼裡沒有什麼效果,但是我舅舅的這個是加強版。」

    點著蠟燭,床上鋪滿花瓣,房間裡飄著雪花,還真像這個小孩做的事情。段金明瞇著眼睛,著迷的看著小孩。

    李芳谷把水晶球放到床頭,左三圈右三圈,然後笑了,說:「好了,一會雪花就來了。」

    他眼神灼灼的看著段金明,靠了過去,甜蜜的吻著愛人。

    現在的日子真是幸福,可以把節日過的這麼浪漫,雖然總是會起風波。可是心愛的人就在身邊,只要想親吻,想擁抱,就隨時都可以碰到彼此。

    而且,整整一個晚上,段金明都是屬於他的。他的舌頭深入愛人的口腔裡翻攪,和他的舌頭糾纏,赤/裸的身體貼到一起,有意無意的互相摩擦著。

    房間裡響著清晰的水漬聲,李芳谷在這個時候總是無比耐心,他上下撫摸著愛人的身體,親吻他身上的敏感點,在皮膚上用舌頭靈巧的畫圈。他溫熱的舌頭鑽入段金明的耳朵,親暱的舔著他的耳垂,舌尖在耳朵後逗弄,沿著脖子向下滑,弄得段

    段金明舒服的哼了幾聲。

    段金明被李芳谷翻轉過去,李芳谷的舌頭靈活無比,舔弄著他的後背,讓段金明全身都激起戰慄。

    李芳谷準備的前/戲是那麼溫柔那麼長,不一會,燭光黯了下去,段金明渾身的火苗卻已經全部被點燃。忽然,窗戶上有細微的拍打音,段金明起來拉開窗簾,擦去窗戶上的霧氣,然後意外的說:「下雪了!」

    李芳谷從身後抱著他,溫柔的進入,一邊緩慢的動著,一邊親吻他的耳後。段金明跟著他一起搖晃,轉過臉和他接吻。

    李芳谷有點遺憾的說:「看來我舅舅玩大了,說好雪下在房間裡,結果下外面去了。不過也不錯,情人節來一場雪,明天我們還可以去樓下打雪仗。」

    段金明哼笑,因為李芳谷的加速而喘息不已。

    段金明被放倒,李芳谷整個身體覆上來,緩慢又沉重的動著,健美的小腹摩擦著段金明的下面,段金明舒服的吐息。

    正當李芳谷要加速的時候,段金明猛的翻身,把他壓在下面。

    李芳谷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抗議道:「說好了的雙數日子是我啊。」

    段金明挑眉:「哦,我食言過嗎?」

    李芳谷回想,沒有,兩人一直都非常的和諧,而且因為感情深厚,從來沒有為這個事情爭執過。

    段金明看著他的臉,哭笑不得:「李芳谷,你看看手機,今天到底是幾號了?」

    李芳谷不解,情人節當然是十四號,可是他摸出洗澡前塞在枕頭下的手機,上面顯示著的居然是二月十五號!!

    怎麼可能?他為了這個情人節準備了很多天了啊!怎麼會記錯日子?

    段金明按倒他,一邊潤滑,一邊冷哼著說:「昨晚我等了你一夜,可惜你音信全無,要不是因為感覺的到你的魂火,知道你沒有出事,我都想你是不是在哪個舊愛的床上撒歡去了。」

    「天地良心,我哪裡有什麼舊愛!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啊!」李芳谷已經被雷劈傻了,怎麼回事?他明明抓完蜈蚣精就立刻回來的,怎麼中間的一天不見了?

    段金明進入,咬著他的耳朵,說:「知道你學習不用功。修煉千年的蜈蚣精有凝結時間的能力,難道你去抓妖怪之前沒有好好翻看資料嗎?嗯?」他重重沖了一下,李芳谷身子敏感的弓了起來。

    段金明舔弄著他的耳朵輕笑:「之前是為了獎勵你對我的心意,不過,按照約定,現在到我啦。」

    李芳谷欲哭無淚,這該死的蜈蚣精,只給它一腳看來是揍的輕了!不過他很快就想開了,反正只要和段金明一起,怎麼做都開心,隨便好了。情人節嘛,只要和情人一起過,怎麼開心怎麼來。

    結束之後,兩人去浴室清理一番,然後摟在被窩裡又親熱好一會,才靠在一起沉沉睡過去。

    李芳谷以為外面只會零星的飄點雪花,結果第二天一睜眼,發現窗外全白了,雪下了整整一夜。段金明穿著浴袍坐上床,遞給他一杯熱咖啡,李芳谷坐起來挨到他懷裡去,兩人喝著咖啡一起看雪。

    「我舅舅這是越來越牛掰了啊,整出個法寶都能影響天象了。」

    正說著,電話響了。李芳谷爬過去接電話,傳來周亮氣急敗壞的聲音:「小李,我那下雪的水晶球是不是在你那裡?」

    李芳谷莫名其妙,說:「是啊,不是我托你做好給我過節用的嗎?」

    周亮鬱悶的說:「拿錯了,給你的是另外一個,你拿走的那個,是我本來想約幽切去滑雪的時候帶著的。」

    李芳谷一愣,滑雪的時候帶著這個?這麼大的雪,不是能把人都給淹了?

    周亮欲哭無淚的說:「哎,幽切總是對我愛理不理的,好不容易答應我和我一起去滑雪,我還說製造點特殊天氣,好能和他在滑雪小屋裡獨處一段時間,這下好了,只能重新做了。」

    李芳谷嘴角抽搐,舅舅,你也真是夠拼的。他看了看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嘿,這場雪還真不小!得下到什麼時候啊!

    周亮也不管了,長吁短歎的掛了電話,重新專研法寶去了。

    李芳谷把電話扔床上,窩進段金明懷裡。段金明喝完咖啡,親吻他的耳朵,房間裡暖氣開的很大,一點也不冷,段金明的身上又很溫暖,兩人昨晚嗨到半夜,李芳谷枕在他的肩膀上,有點昏昏欲睡。

    段金明把他摟的緊一點:「繼續睡?還是先吃早飯?」

    李芳谷點點頭,不無鬱悶,說:「吃飯吧,肚子餓了。」然後歎氣:「哎,可憐了我的情人節。」

    段金明一樂:「還糾結那個?我們兩人在一起,不是天天都是情人節嗎?下來吧,飯都好了。」

    外面雪還在下,電視新聞裡也報道了這一場難得一見的大雪。今天兩人都沒有工作,吃過飯難得偷懶的擠在被窩裡,溫存的度過時間。

    今年的情人節過去了,還會有明年的情人節,然後一年一年……而他和段金明也會這樣,直到兩人的頭髮都變得雪一樣的花白。

    每天都是情人節啊,還真是!李芳谷枕著段金明的胳膊這樣想著,愉悅的勾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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