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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2 以後的花樣還會更多 文 / 傾歌暖

    回去的路上,方非然從一上公路便一直在飆車。剛剛進行完一頓愉快的晚餐,慕笙歌心情還不錯。不過看看旁邊那位,不知道他在耍什麼自閉,一臉的舊社會,好像誰欠他錢了似的。不理他,她乾脆把音樂打開了,舒服地往椅背上靠了靠,閉目養神。

    於是,方非然的臉更黑了,心想,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一定要治一治她的病!

    回到酒店。方非然依舊不說話,慕笙歌也不理她,逕自去洗澡了。想起今天白天在草地上被某人強行按著吃,真是想想就生氣。

    聽著浴室裡潺潺的水聲。方非然心裡越發不爽,這個女人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還無視他的存在,她是真的沒把他當回事嗎?想著想著他突然起身,大步流星朝浴室走過去,擰開門鎖。水汽立刻迎面而來,霧氣蒸騰中,隱約可以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

    「你怎麼進來了?」大概是早已習慣方非然會在她洗澡的時候突然闖入,此時,她毫不驚慌,繼續沖洗著身上殘留的沐浴露。

    「洗澡。」說話間,方非然已經褪去身上的睡衣。丟在一邊,逕直朝她靠近。大手纏上她的腰身,肌膚相貼,伴隨著水流,滑膩膩的讓他很喜歡。

    「你這樣我怎麼洗?」慕笙歌握住他的手想逃脫他的束縛,奈何這男人不肯,她也只好作罷:「讓給你洗好吧!」

    「幫我洗。」方非然命令著,將她的腰一轉,兩個人便面對面而站了。

    這樣坦誠而對,實在有些尷尬。慕笙歌感覺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有小刀在上面劃著一樣,十分不舒服。不知道這個男人又要怎樣別出心裁地折騰她,不把白天的仇報回來他就不姓方了嗎?

    慕笙歌熟練地幫他渾身上下洗了個白,在她看來,給方非然洗澡和給淘淘洗澡是一樣的,只要把他當作大一號的淘淘就可以了。

    可是,他們又有本質的區別,就是淘淘洗完澡就會飛奔出浴室,乖乖回房間鑽被窩睡覺,而方非然則會將她按在浴室的牆上吃干抹淨,如果可以,他連骨頭都不想吐。

    「今天累了,我們睡覺吧!」

    當方非然把她抱貼在牆上的時候,慕笙歌開始耍賴皮。她伸出雙臂,攀住他脖頸,還不忘在他的臉上香一口,嬌滴滴的樣子讓人恨不得在她臉上咬一口。

    「讓我看看,有多累?」

    方非然低頭吻著她的頸項,引得她咯咯笑著躲他。

    「別鬧了,我們出去吧,好不好?」

    看得出,慕笙歌此刻的心情不錯,她越是高興,方非然就越發不爽。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為什麼這麼高興?是因為他同意了她搬出去住?還是因為晚餐時跟沈浩宇相談甚歡?亦或者是其它什麼原因?不管因為什麼,他都不爽就對了。

    「一小時或者一晚上,浴室或者臥室,你自己選。」說著,方非然的唇邊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選。

    浴室一小時,臥室一晚上,她傻了才會選臥室,看來早晚也躲不過,不如速戰速決。

    她咬了咬嘴唇,挑眉道:「說話算話?」

    「當然!」說著,方非然已經闖入。

    這一下太突然了,讓慕笙歌毫無防備地叫出聲。

    方非然的眸子立刻瞇了起來,道:「這裡隔音還不錯,你可以盡情地叫。」他不信邪,她聲音的魔咒一天不破,他便夜不安枕。

    慕笙歌立刻覺察到這個男人是跟她較上勁兒了,這是什麼男人,非要在這種事情上較真兒,真是煩死了。

    果然,他真的一小時解決了戰鬥,可是這一小時的代價就是讓慕笙歌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比一晚上還要累。

    浴室這種地方本來就場地有限,可他的要求卻是無限的,擺弄著她搞出了許多花樣不說,高難度還不少,他是把她當作芭蕾舞演員了嗎?

    「你的花樣可真是越來越多了。」被他撞得顛簸中,慕笙歌艱難地抗議著。

    「以後還會更多。」方非然一臉的平靜,好像這是天經地義的。

    「你這個男人真是……啊!」

    知道她的嘴裡又要說出什麼讓他不滿意的話,他乾脆不讓她說出口,送她攀上巔峰。她哼嚀著,一時間也顧不上說什麼了,眼前的白光不斷,身體酥軟地連攀著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在方非然適時將她的臀托了起來,不然,她恐怕要摔在地上了。

    「我看你還是專心點兒比較好,否則就不只是一小時了!」方非然唇角一勾,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衝刺,一串串吟哦從她的口中吐出,讓方非然全身的神經都跳躍了起來。

    忍住,他一定要忍住,沒有人可以控制他方非然,更何況是這個女人?絕對不可以!

    慕笙歌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這就是選擇不慎重的後果,一晚上完成的事濃縮成一小時,代價自然也會翻倍。現在苦不堪言地想想,當初還不如任他折騰,大不了明天再補覺,失算啦!

    等到一切結束,慕笙歌抱著方非然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便睡著了。

    方非然盯著她盡在咫尺的睡顏,濃密而纖長的睫毛將她那雙靈動而純淨的眼眸遮蓋住,櫻紅的小嘴距離他的脖子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溫熱的?息還吹打著他的脖頸,微紅的雙頰格外誘人。

    原來這個女人睡著了依舊可以這麼美!

    有那麼一瞬間

    間,他忽然想好好的疼惜這個女人,再不讓她受一點兒委屈,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無條件相信她,不聞不問。

    可是,下一刻,理智便告訴他,他不可以這樣,尤其是對這個女人。

    這晚,縱然擁著她馨香柔軟的身子,方非然卻整晚失眠,他有無數的問題要思考,也有無數的問題解不開。

    直到第二天慕笙歌醒來,他都毫無睡意,胳膊早已被她枕得麻木,他卻一整晚都未動。

    「早啊!」慕笙歌剛一醒來,便準備起身去向酒店叫早餐,可是剛一動身子,她差點喊出聲。

    這副身體還是她的嗎?怎麼就像被人大卸八塊又重新組裝了一樣?

    這時,她的眼前顯現過昨晚無數的畫面,臉頓時紅了。偏過頭去看了一眼方非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方非然有點兒無辜,卻也不在意,看她此時的表情,多半是難為情了,不理他,逕自起身率先去叫了早餐。

    「禽獸啊!」慕笙歌一邊吃力地起身,一邊低聲嘀咕著。

    不多一會兒,方非然便再次走進臥室,對她說:「我要出去,你自己吃午餐。」

    慕笙歌在浴室裡面「哦」了一聲,算是應了他,連面兒也沒露,方非然不悅地穿好衣服便離開了。

    昨晚才和沈浩宇吃過飯,今天他就立刻主動約他見面,除了想再見見慕笙歌,方非然想不到別的理由。他的警覺性一貫很高,即使是對他的表弟也不例外。

    對他而言,在這個世上,她的親生母親都可以一而再地利用他,還有誰是可以讓他無條件相信的?不知為何,他的眼前忽然閃過慕笙歌的臉。

    她?更不可能!這個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貞樂余號。

    沈浩宇在一家ktv包了包廂,方非然到的時候,沈浩宇已經獨自喝了兩瓶酒了。他走到他跟前,將他手中的酒瓶奪了過來,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冷眼看著他。

    「哥,你來了!」沈浩宇勉強地對他笑了笑,想繼續去拿桌上的酒,被方非然打掉了懸在半空的手。

    「大早晨酗酒給我看,想死得快點兒就直說。」

    看到沈浩宇這副樣子,方非然的心底的火兒就壓不住,他竭力克制著自己心底的怒氣,真不知道這小子在這頹廢給誰看。

    沈浩宇抬眸望著方非然,忽然上前,握住他的胳膊,臉與他的臉靠近,滿口的酒氣,道:「哥,你告訴我,你看上那個女人什麼了?」

    對他的逼近,方非然不避,盯著他的臉,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沈浩宇一愣,立刻跌坐在後面的沙發上,自嘲地笑了。

    「是啊,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特麼的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方非然有些不解,可是看到沈浩宇這副模樣,又覺得剛剛的語氣有點兒過了,再沒說話。否則,他不一定會再說出什麼犀利的話打擊沈浩宇。

    「哥,你回答我個問題,對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動心了?」沈浩宇的眼中全都是受傷,這是醉酒後的他才會有的表情,今天他只喝了兩瓶酒就醉了。

    「動心?」方非然不屑地笑了笑,怎麼可能?

    「沒有嗎?那哥願不願意把她讓給我!」沈浩宇突然就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口。

    「做夢!」方非然拒絕的乾脆,果然如他猜想,沈浩宇是對慕笙歌動了心思。

    沈浩宇苦澀地笑了笑,道:「你還說沒有對她動心?」

    「浩宇,你雖然是我的弟弟,但也沒有當哥的把每天晚上摟在被窩裡的女人讓給你的道理。」方非然冷冷地道。

    他雖然一直在否認,可是之前的那些細節早已經將他的心出賣了。

    倘若不是對她動了心,為什麼會在跟沈浩宇提起的時候,他那張一貫冷毅的臉上露出了千年不遇的微笑?倘若不是對她動了心,為什麼昨晚用餐過程中,在沈浩宇跟慕笙歌愉快攀談的時候,他那張臉會黑成那樣,一整晚一言不發?倘若不是對他動了心,為什麼在沈浩宇提出讓他將慕笙歌讓給他的時候,他會一口拒絕?

    重重跡象表面,方非然已經迷途深陷,到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程度。旁觀者清,沈浩宇早已將這件事觀察的一清二楚,可是,他不甘心,並不是因為他查到慕笙歌的身世,讓他對這個女人有了偏見,而是他沒有感覺到這個女人對方非然有一絲一毫的情意。

    她跟在方非然的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

    「哥,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沈浩宇忽然道。

    「什麼?」

    「賭那個女人的心裡根本沒有你!」沈浩宇的臉上頓時充滿了自信。

    「這不重要。」方非然冷哼。

    「不重要?哥,你確定嗎?你那麼驕傲,怎麼可能容忍這個女人睡在你的床上,心裡卻沒有裝著你?」沈浩宇知道,方非然一定在意,以他的個性,他對在他身邊的女人的要求,一定要是整個身心全部撲在他身上,才讓他滿意。

    而事實上,方非然確實很想知道,他很想看看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他向身後的沙發靠背靠了靠,翹起了二郎腿,問道:「你想試她?」

    「沒錯,而且現在就可以開始!」沈浩宇好像頓時酒意全消一樣,恢復

    了往日的神采。

    「浩宇,你明說吧,到底想怎樣?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你的目的是什麼?」方非然不會輕易上當,非要他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才罷休。

    沈浩宇往前探了探身子,剛好握住方非然的膝蓋,認真地道:「哥,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沒了父親,你對於我來說,一直都是非常重要的,長兄如父,雖然你只是我表哥,可是你一直都是我的榜樣,我的精神支柱。我希望你幸福。」

    忽然聽他這麼溫情地說話,方非然有些不適應,沈浩宇從未對他這麼正經地說過話,可是,他所說的幸福是什麼?他從未體會過,也從未想過這輩子會體會到幸福的感覺。

    雖然他是一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雖然他手握整個淮城的風水流轉,雖然他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什麼,可是幸福,他從未想過要得到。

    或許這個世上真的有他用錢買不到的,可是一直以來,他也不在意那些。

    「你想怎麼做?」方非然終於鬆口。

    得到了方非然的應允,沈浩宇才敢動手。他將實現安排好的一切跟方非然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方非然半信半疑地道:「這樣就可以?」

    沈浩宇認真地點著頭,說著拿過方非然的手機,找到慕笙歌的電話號碼,用自己的手機撥給她。他用的是免提,讓方非然能夠將電話裡面慕笙歌用得每一個語氣,說得每一句話都聽得真真切切。

    「你好,我是慕笙歌,請問你是哪位?」電話裡,慕笙歌的聲音很慵懶,聽起來像是被電話吵醒了。

    「我是浩宇啊,嫂子!」沈浩宇的聲音清悅響起,臉上還帶著笑容。

    「哦,浩宇,找我有事嗎?」慕笙歌並未跟他很熱乎地講電話,這一點讓方非然很滿意。

    「是這樣的,我約了哥談事,眼看就要中午了,我想請你過來一起吃飯。」

    「不用了,我在酒店吃點兒就可以了。」慕笙歌拒絕了他的邀約。

    方非然的唇邊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對沈浩宇動心思,那昨晚,難道是她故意的?看來這個女人真是欠收拾,竟敢故意惹他!

    「那怎麼可以呢,你跟我哥一起來日本,我怎麼好意思霸佔著哥讓你一個人在酒店吃飯?就這麼定了,我現在派車過去接你。」說完,沈浩宇不給慕笙歌拒絕的機會便掛斷了電話,得意地望向方非然。

    這小子夠狠,慕笙歌最不懂得招架這種霸道的男人,看來昨晚一頓飯的時候,沈浩宇已經將慕笙歌的性格摸透了。

    不多時,慕笙歌被沈浩宇的司機接了過來。沈浩宇在ktv門口等她,看到她下車一臉茫然,連忙解釋道:「嫂子,我們剛好在這裡談事情,我沒跟哥說你來,想給他個驚喜。」說著,他的臉上揚起無害的笑容,看起來像個大男孩。

    慕笙歌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走了進去。

    走廊的燈光很幽暗,隨著沈浩宇越走越深,兩旁的包廂全都大門緊閉,唯獨盡頭處有一絲光亮從包廂裡面射出來。她猜想,應該就是那裡了。

    走著走著,沈浩宇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停住了腳步,不好意思地道:「嫂子,不好意思,我要接個電話,你先過去吧,就在最後一間,我一會兒就去。記得要給哥驚喜哦!」

    慕笙歌對他笑著點了點頭便繼續朝前走去,沈浩宇握著手中的電話,望著她的背影,唇邊勾起一抹不懷好意地笑意,將鬧鐘鈴聲關閉了。

    大概是白天的緣故,ktv裡面靜悄悄的,越是走近那間房間,慕笙歌越是覺得不對勁。

    隱約中,她似乎聽到了女人低吟的聲音,讓她的心不由跳快了幾下,難道……

    走到那間包廂跟前,慕笙歌沒有立刻推開門,而是透過門縫向房間裡面望去。

    因為視野不夠開闊,她只能看到一部分裡面的情況。只見紅色的地毯上,丟著女人的衣裙和男人的白色襯衫,而女人哼嚀的聲音不斷從裡面傳出來,那聲音讓慕笙歌都有些臉紅。她將門推開,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她傻了眼。

    只見一個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身上只穿著內衣和內褲,正跨坐在方非然的身上,攀著他的脖子扭擺著腰肢,而方非然半身赤果,雙手捏著女人纖細的腰,頭埋在女人的頸項不住的啃咬,如一隻飢餓的獸,對女人不住的索取。

    天!慕笙歌的眼前頓時一片花白,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真人場面她從來沒見過,這次,方非然果真讓她大開眼界。

    「你都多久沒來看人家了,人家想死你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簡直讓人的骨頭都酥軟了,更何況是正在一親芳澤的方非然。

    他沒有說話,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探索。

    這時,沈浩宇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嫂子,怎麼不進去,在這裡站著做什麼?」

    聞聲,方非然和那女人同時朝門口望過來,只見慕笙歌正站在那,一臉的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們,目光平淡無波,看不出任何情緒。

    「哦,浩宇,這個驚喜好像已經變成驚嚇了,我們先走吧,別壞了你哥的好事才好。」說完,她轉身便離去,再沒回頭看方非然一眼。

    沈浩宇佯裝追了出去,想勸慕笙歌幾句,她卻只是淡然地道:「浩宇,你什麼都不用說,你哥哥跟誰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什麼啊?嫂子,你這是跟我哥置氣啊?他喝醉了,一定是把那個女人當作是你了,我這就讓他趕快回去。」沈浩宇一副歉意的樣子。

    />「我也不是你嫂子,請你不要再叫我嫂子了。我只是給方非然暖床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說完,她決然離開,任沈浩宇在身後怎麼叫她,也沒再回頭。

    她走出ktv,在街頭一路狂奔,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要去哪裡,能去哪裡,哪裡是她的容身之地。眼淚就這樣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明明說好不再為這個男人流一滴淚的,可是此刻這沒出息的眼淚又是從何而來呢?一定是她跑得太快迷了眼睛,一定是的-#~妙筆閣?++

    她停住腳步,倔強的仰頭望天,不讓眼淚留下來,可淚水卻依舊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晶瑩墜落,最終落在地上。

    沈浩宇看慕笙歌消失在拐彎處,才折回包廂。

    此時,方非然已經將那個女人打發掉,衣服也已經整整??地重新穿在身上,好像剛剛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眼花,不留一絲痕跡。沈浩宇暗歎,他事先挑選的可是一等一的尤物,都脫成那樣了,可方非然仍舊可以張弛有度坐懷不亂,真不是一般人,不愧是他從小就崇拜的偶像哥哥,不是隨便的人就能企及的了的。

    「人呢?」方非然冷靜地問道。

    「走了,回酒店了!」沈浩宇回答地很平靜,就好像這件被他一手安排的事裡,他只是個局外人。

    方非然沒再說什麼,可是從他的眼神便可以看出,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爽。

    果然如沈浩宇所說,這個女人的心裡,根本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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