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爺今天下班的時候就急匆匆的往蘇小妞的這邊趕來,不是為了能肩上蘇小妞一面,而是打從今兒個起,他也要住在這個小區了。
而房子,就在蘇小妞原本的屋子的隔壁。
但凌二爺壓根沒想要在今天就和蘇小妞見上一面,他本是打算等今兒個好好的將這屋子給收拾一下,然後好好睡個覺。第二天等蘇小妞要去上班的時候,再出現在蘇小妞的面前,算是給她一個驚喜。
只是,凌二爺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過來的時候竟然碰到今天因為討論一個手術,推遲了下班時間的蘇小妞。
而更讓凌二爺忍受不了的,是蘇小妞嘴裡唱出來的那些不倫不類的歌詞。
如果不是不想讓蘇小妞現在發現自己就住在她的隔壁的話,凌二爺覺得自己應該用嘴堵住蘇小妞那張一連串開炮的嘴兒。
一路過來,凌二爺都是躲躲閃閃的。生怕,被蘇小妞發現了自己的同時,還一邊要努力壓抑自己的笑聲。
可蘇小妞這個魔女,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他的身後不說,嘴裡還振振有詞。
什麼「男人要管好自己的大鳥」之類的話!
都讓凌二爺有種想要將這丫頭的嘴巴給毀了的衝動。
這丫頭可能不知道,她的身材本來就不錯,不用什麼話都能勾起男人的佔有慾了。
更別說,這丫頭還嘴裡嘟囔著這些小黃曲。這要是讓別人聽了,怕是……
光是想到這附近住的男人可能不是第一次看到蘇小妞這個德行,凌二爺就羨慕妒忌恨。
所以,他更覺得自己今天決定搬過來當蘇悠悠的隔壁,是個正確的決定!
蘇小妞仍舊緊隨其後的跟在他的身後,而且身後還不時傳來某些怪異的聲響。
最後,讓凌二爺失控的,便是蘇小妞的那一句:「我平胸,我驕傲,我為祖國省布料!」
這一刻,凌二爺實在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蘇小妞,你還真的是愛撒謊。你的胸部哪裡平了?哪裡為祖國省布料了?浪費布料還差不多!」
光是想到那兩手掌控不了的感覺,凌二爺便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朝著身下的某個點衝擊著。
真該死!
還沒有見到女人的身體呢,就開始這麼衝動。
什麼時候,他凌二爺的小弟也變得如此丟人了?
對了,一切都是蘇小妞這個丫頭惹的。
你想想,要不是因為她,他凌二爺是個會苦了自己,禁慾那麼久的人麼?
想到這的時候,凌二爺不免得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還真的沒想到,他凌二爺這樣的人,有朝一日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委屈了自己……
而身後的蘇小妞在聽到他的這個聲音的時候,立馬又咋咋呼呼的!
「喲,連這聲音也和那*一樣,真是太他媽的賤了,有木有!」
如此當著他凌二爺的面,在背後罵他「賤」和「騷」的人,蘇小妞還真的是史上第一人。
聽著丫頭的一番話下來,凌二爺感覺胸口堵得慌。
敢情他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棺材見了成滑蓋的凌二爺,在她蘇小妞的心裡就是這麼個又騷又賤的人?
「蘇小妞,你他媽的罵夠了沒有?」
凌二爺一惱,索性轉身和身後的人兒對罵了。
實在受不了!
蘇小妞,你的嘴巴真的太他媽的賤了!
都讓他凌二爺感覺,實在想要削去她的一層皮。
「哎呀我的媽呀,我真的出現幻覺了!竟然幻覺還能幻到看到那賤貨來罵我,偶買噶。地球已經容納不了我這樣的賤人了,母船,快來帶我回火星!」
蘇小妞撕心裂肺的喊著。
那歇斯底里的樣子,讓她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特別是扯著衣領的樣子,讓她看上去要多糾結有多糾結。
而凌二爺這下再也忍受不了。
一惱,他直接將蘇小妞逼退到了牆角,然後兩手分別撐在蘇小妞的兩側,讓她再也逃脫不得。
而後,這男人對著懷中的女人邪惡一笑:「蘇小妞,我現在有辦法給你證實一下,我是真的還是你的幻覺!」一低頭,凌二爺的唇兒準確無誤的覆在了女人的唇兒上。
當唇兒傳來凌二爺熟悉的味道的時候,蘇悠悠那雙漂亮的瞳仁明顯的放大。
不是說凌二爺已經去出差了嗎?
怎麼會穿越到這邊來?
是身穿,還是魂兒穿?
若是魂兒穿的話,那是不是還代表著他那漂亮的肉軀還在別的地方,可能忍受著其他女人,又或者是男人……
估計是看得出,此刻被自己吻著的人兒沒有專心的投入這個吻,凌二爺索性吻的更深一步。
那肆意的掠奪,還有那看上去帶著柔情,實際上還帶著懲罰的吻,讓蘇小妞的眼眸瞬間放大!
這吻,還真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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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只有這騷包男,才會知道她敏感點在什麼地方。
因為她蘇悠悠,只有他凌二爺這麼一個男人。
直到一吻結束,凌二爺帶著滿足的笑意才從蘇小妞的唇兒離開。
看著臉頰上揚著不正常的紅暈的蘇小妞,凌二爺邪惡的笑著:「蘇小妞,現在我是真的還是你的幻覺……」
見蘇小妞似乎沒有回答的趨勢,他的唇兒繼續欺近。
這下,蘇小妞反映過來,連忙將男人給推開。然後急忙喊著:「是真的是真的!」
想到自己竟然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唱了那麼多猥瑣的東西,蘇小妞的小臉又紅了紅。
但她有覺得,貌似自己在這男人猥瑣的事情做的也真不少,多這一次又何妨,反正丟人也不會少一塊錢,所以蘇小妞決定選擇性失憶。
忘掉剛剛自己做過那麼多丟人的事情,就當凌二爺瘋了!
是他,產生了幻覺!
說服自己忘掉那些猥瑣的事情之後,蘇小妞的臉色恢復了正常。
隨後她說:「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蘇小妞狐疑的看著面前那張妖孽的笑臉。
真好看!
但看多了,會想要直接將這個妖孽推倒。
別開臉,蘇小妞決定不去看這個妖孽。
會讓人產生*的妖孽,實在是太討厭了有木有?
怕這個男人是打著來探望她的旗號,然後待會兒要去她的家裡小坐。
而自己剛剛被他那個妖孽似的妖嬈笑臉給勾引的春心放蕩,怕是待會兒可能會一個把持不住,將這個男人按到在沙發上給強上了,蘇小妞便直接說道:「我現在上了一天班了,可沒有時間陪二爺您談天說地的。所以您要是要到我家去做客,還是請回吧!」
一起春心蕩漾之前,她還是盡快將這個男人給送走。
免得,就跟上一次那樣,小不忍亂大謀了!
蘇小妞搖搖頭。
千萬不能再發生上一次那樣的事情了,太沒有水準了!
可聽聞她這一番話的凌二爺,卻是挑起了眉頭,一臉的輕笑。
那笑容,好像是無聲的舉動,嘲笑著蘇小妞的自作多情!
「蘇小妞,誰跟你說爺是到這邊做客的?」
「你不是來做客,那裡是來做什麼?」
難不成,是先姦後殺還是先姦後殺之類的?
蘇小妞想著,趕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警惕的看著凌二爺。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她都不喜歡自己成為嘗試者。
「蘇小妞,別捂著了。你那兩個目標物太大,單憑你自己的兩個小手,肯定是掌控不了的。換成是我……」說到這的時候,凌二爺還將手放在她蘇悠悠的面前比劃了一番之後,笑道:「估摸著,還可能!」
「去去去!」蘇小妞臉皮到底沒有這個男人厚,哪能經得起他竟然當眾比劃著調儻著?
當下,她渾身上下開始不舒坦了。
將面前的男人推開了一些之後,她說:「你到底來要做什麼?我可告訴你,反正我今天是不准你住進我的家裡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兩人正好走到蘇小妞的門前。
而蘇小妞現在就用一副英勇無畏的樣子,直接堵在了門口。
看到這一幕,凌二爺直接掏出了一串鑰匙,然後走到蘇小妞房門隔壁的那扇門,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裡,笑道:「蘇小妞,你還真是孔雀開屏!你二爺我今兒個可不是來你家做客的,我是今天新搬來的住戶,剛成為你的新鄰居,還請日後多多指教!」
說完這一番話下來,凌二爺便打開了房門,鑽進了屋裡,只給蘇小妞留下一個後腦勺。
這下,蘇小妞原本手上握著的房門鑰匙,瞬間啪嗒一聲掉下來了。
完了完了!
從今兒個開始,她要和這個妖孽住隔壁了。
要是她蘇小妞一不小心獸性大發,直接闖進去將這個男人給弄倒的話,是不是……
頓時,蘇小妞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群烏鴉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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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是我韓子!」
傍晚的時候,韓子來電話了。
「嗯,糾紛處理的怎麼樣?」顧念兮拿著電話,一邊看著談逸澤在邊上收拾著。
剛剛醫生過來給她做了檢查,說是她的胎兒已經穩定下來了,明天可以出院了。
所以,現在談逸澤正在一邊收拾著他們這兩天帶過來的東西,準備趁著明天一早,天還不是那麼炎熱的時候,就帶著她回家去。
不過談逸澤雖然在一邊收拾著,這一邊還是時不時的提醒著顧念兮她已經使用電話多少分鐘了。
和上一次懷孕一樣,談逸澤還是對她每天手機和電腦的使用時間有所限制。
不過因為知道談逸澤這都是為了她和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顧念兮倒也不會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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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糾紛今天順利處理好了。公司的一切運作,也正常。不過……」
韓子貌似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事情和顧念兮。
「不過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韓子你儘管開口好了。」
聽到顧念兮正說著的話,談逸澤索性放下手頭上的動作,來到顧念兮的身邊,扶著她的腰身。
「不是我的事情,是霍思雨!上次顧總離開公司的時候不是告訴我說,讓我看看霍思雨最近有什麼動作麼?我前段時間倒是沒有看出她有什麼動作,倒是今兒個我撞見她和公司策劃部裡的一個職員有什麼關係!」
「職員?男的還是女的?」顧念兮的眉頭微微一皺。
連帶著,談逸澤的眉頭也挑了起來。
不過顧念兮皺眉,是因為感覺霍思雨可能在背地裡搞出什麼小動作了。
而談逸澤這邊,則是不喜歡顧念兮這皺著眉頭的樣子。
「女的。」正因為是女的,所以才覺得有些奇怪!
韓子所以才納悶,這女人到底能用什麼玩意兒迷住女人?
難不成,這霍思雨還是個拉拉?
「顧總,我實在搞不明白,這霍思雨現在還能折騰出什麼!」
只是和他不一樣的是,顧念兮在聽聞他這一番話之後,微瞇了雙眼。
片刻之後睜開雙眼,她說:「韓子,我估計我知道她會做什麼事情了。你先給我去查一下那個策劃部的員工最近策劃出了什麼好方案,再者再查一查霍思雨最近這段時間還有沒有和她聯繫。若是有,即刻向我匯報!」
吩咐了一番之後,顧念兮掛斷了電話。
而談逸澤則在她掛斷電話之後,將她手上的電話給收在一邊,之後才說:「兮兮,什麼事情?要是棘手的話,我來幫你弄好了!」
「也不是什麼棘手的事情,就是這霍思雨最近貌似又開始折騰了,好像還和一個策劃部的員工勾搭上了。」
「你這丫頭,我還以為你在操心什麼呢!要是真的對這小強無法忍受的話,我幫你給殺蟲劑算了!」
對於談逸澤而言,這霍思雨還真的跟小強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你便可以知道,為什麼談逸澤能對霍思雨這樣的人下得了手。
若是再給談逸澤一次機會的話,他估摸著還是照樣將霍思雨給揍得連她的爹媽都不認識她。
「給什麼殺蟲劑啊,我要是真的無法忍受的話,我就不會放她在公司裡頭了。其實我在想,與其讓她在外面逍遙法外,倒不如讓她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她要是做了什麼事情的話,我也有個防範。」
伸手放在談逸澤的脖頸上,雖然現在不是大冷天,不需要從談逸澤的脖子取暖,但顧念兮還是喜歡這樣抱著他,然後將自己的腦袋埋在這男人的胸口上,聽著那熟悉也讓她安心的心跳聲。
「喲,這麼說你還真的知道那霍思雨最近都在做什麼了?」
談逸澤看著她如同貓兒一樣歪膩在自己懷中的樣子,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當然!霍思雨接近男職員是靠女色,接近女職員嘛,當然是靠……友情牌!」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顧念兮又從談逸澤的懷中爬了起來,然後說:「老公,別的不說,這友情牌我當初可是被她利用的個淋漓盡致,當然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所以,相信我好了,我一定能辦好我自己的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她瞪大著雙眼盯著談逸澤的黑瞳看。
總之,她就是不喜歡談逸澤的手上染上血。
就算他這一行手上染血的事情是無可避免的,但至少顧念兮也希望他不要為了自己染上鮮血……
或許是看到了顧念兮的堅持,談逸澤在沉吟了片刻便勾唇一笑:「是,我的大領導!」
「算你識相!」
隨後,兩個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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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兮順利出院的這一天,天氣不錯。
大早上的,艷陽高照。
談老爺子戲稱,這是吉兆。
意味著,今後顧念兮和孩子都會平平安安的。
雖然不知道這艷陽高照就是吉兆有沒有依據,但聽聞老爺子的這一番話的前來接顧念兮出院的顧家人,以及楚東籬都笑了。
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希望,這顧念兮再碰上這些該死的事情。
而就在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離開醫院的時候,同個d市的某個高級住宅樓裡,一個年輕的男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樓上下來。
男子腦袋上的毛髮,染得五顏六色的。
一看,和社會上那些不良青年也沒有什麼區別。
可就是這樣的孩子,卻住在這樣的大宅子裡。
而一見到這孩子又是用這樣頹廢的樣子出現在面前的夏老爺子,心裡頭自然是不滿的:「你這孩子該不會昨晚上又打了一整夜的遊戲吧!」
不然,這都日上三竿了,怎麼還是哈欠連連?
聽到有人喊話,男子慢步朝著客廳的沙發走了過去,一邊嬉皮笑臉的說著:
:「外公,您這就不懂了。我那是帶隊出征,打小怪獸!就像你當初帶隊出兵,殺敵人那樣的威武雄壯!」
要是尋常,夏老爺子肯定會是被他這麼一糊弄,就給糊弄過去的。
可沒有想到,老爺子今天見到他這個嬉皮笑臉的樣子,還是連一點面子都不給:「你那能和我出征打仗相提並論麼?我讓你好好的呆在家裡,你非要什麼事情都不做,成天跟個窩囊廢一樣的活著麼?」
因為激動,夏老爺子的嗓音明顯的比之前高出了些。
這聲音,倒是讓這年輕人有些微愣。
印象中,外公雖然是個刻板的老頭,但因為寵愛他,所以每回牽涉到他的事情,都會不了了之!
可今兒個……
「外公,您今兒個是怎麼了?你讓我每天都呆在家裡頭,我都快要悶死了。你現在還不讓我打遊戲,你到底還要不要我活了?」
他的生活,吃飯睡覺打遊戲。若是說還有別的事情的話,那就是在街頭上演飛車搶奪了。
按照他們那個圈子裡的語言,那叫刺激!
雖然他知道,刺激刺激,偶爾就會出大事。
但有個能為自己保駕護航的外公,他倒是也不擔心。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近段時間外公突然將他禁足了。
而且,還派了守衛呆在大門口,逼得他不得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比人家閨中小姐還要矯情。
這樣的生活,都快要悶死他了。
那些和他尋常玩的好的小夥伴,沒準因為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他,都找到了新的好夥伴了!
越想,男子越是來氣。
可他又不敢直接違背了外公說的那些話,只能將自己捆在這個房子裡。
於是,每天的遊戲便成了他唯一能消遣娛樂的方式。
但沒想到,現在外公連這最後一項娛樂都不給他了。
他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無望了!
「夏飛!」
就在青年唉聲歎息著自己沒有未來的時候,一陣吼聲頓時讓夏飛渾身一個機靈!
「外公,您這又是怎麼了?您不知道,我不禁嚇的嗎?」硬的不行,他打算繼續玩軟的。
「你要是不禁嚇的話,你現在估摸著不會給我闖下了這麼個滔天大禍了!」
說到這的時候,夏老爺子無奈的拄著枴杖,來到窗邊,看著外面艷陽高照。
說實話,這還真的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這個季節,男孩子當然喜歡到處玩。
他自然也不捨得將自己的孫兒給捆在這,可一想到放他出去,沒準會被談逸澤的人給擄走,到最後屍骨都不知道在哪兒,他又不得不狠下這個心來。
可夏老爺子的這一番話倒是讓夏飛突然有些納悶了。
因為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一向寵愛他的外公禁足了他,甚至還對他發了這麼大的火:「滔天大禍?外公,我最近貌似很安分吧!」
「你安分?你要是安分的話,就不會去飛車搶奪了,你要是安分的話,就不會給我惹出這樣的大事來了!」
夏老爺子這一次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可夏飛還在懵的狀態,壓根就不知道外公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外公,我飛車搶奪也不是第一次。你以前不也幫的過我麼?現在,我還相信外公的寶刀未老!」
說這話的時候,夏飛還討好的上前,牽著老爺子的手。
尋思著老爺子生氣的樣子,夏飛估計是最近自己飛車強奪的哪一個人報案了。
又要,麻煩上老爺子一陣了。
不過按照老爺子在這邊的能耐,夏飛不覺得自己需要進監獄。
所以在事情過去了許多天之後,他仍舊心安理得的活著。
「我幫的了你一次,但不知道幫不幫得了你這一次!我真的很怕,我這一次真的保不住你這臭小子了……」
說這話的時候,老爺子突然有些悲傷的將身側的年輕男子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從小到大,老爺子雖然寵愛他,但像是這樣娘炮的將他按在自己懷中的次數,還真的可以用手指頭數得出。
當下,夏飛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外公,您這是怎麼了?」
「夏飛,外公這一次要是保不了你,你就給我乖乖的去牢裡呆上幾年。千萬,別在給我生出禍端了!」
雖然有了前科,也耽誤了幾年的青春,但至少比起連小命都沒有,要好吧?
所以,夏老爺子在意識到這一次談逸澤來勢洶洶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若是這一次談逸澤真的打算要親自動手的話,到時候他要先談逸澤一步,讓這個孩子到警察局投案自首。
不管怎麼說,至少先將小命給保下來。
可一聽到要坐牢的夏飛,當即慌了。
「要坐牢?不……外公,我不要坐牢!」
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她也知
道,在牢裡的生活肯定不如現在這般的自由自在。
你看看,現在光是被老爺子關在大宅子裡兩三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更不用說,是在監牢裡蹲幾年。
再說了,他還年輕。這個年齡,正是泡妞耍帥的大好時機。
要是這個時候進去牢裡的話,出來的時候就是個大齡剩男了。
再加上案底的話,將來還有什麼樣的人家會將閨女嫁給他?
「外公,求求你,飛兒不要坐牢!外公,您就在行行好,幫我這一回吧!」他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在夏老爺子的面前又哭又鬧的。
因為他知道,從小到大,只要他要的,夏老爺子沒有一樣是不應承他的。
所以,他料定了這次應該也和小時候一樣。
只要他不肯坐牢,老爺子一定不捨得讓他去吧?
只是正打算將耍賴耍到底的夏飛卻沒想到,老爺子竟然在這個時候說了:「飛兒,你不要怪外公太狠心,實在是因為你這次招惹的人,實在和我們的不是一個段數!」
那天,董局才說這談逸澤打算將什麼官官相護的事情告發,這兩天上頭已經下發件,說是「反貪污,反*!」還要徹查地方階級的作風。
這來勢洶洶的動作,別人可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卻看得出,這都是朝著他們家來的。
若是這一次他真的要硬保飛兒的話,這個夏家也就完了。
甚至,連和他有交情的那些人,都要落水。
當然,要是傾家蕩產能挽救得了飛兒的命的話,夏老爺子也是會答應的。
可要是保不住呢?
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到最後連飛兒的命兒都保不住的話,那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而依照所有人對談逸澤這人的瞭解,他絕對不是善良之輩!
與其拼上夏家的所有到時候還不上飛兒的命,倒不如主動讓飛兒去自首。最起碼到時候這孩子還活著!
「外公,怎麼會不是一個段數上的呢?您不是在這一片的威望都挺高的麼?只要您幫我說說情,我肯定不用坐牢了!」
和夏老爺子的絕望形成鮮明的對比,現在的夏飛還不死心,一直拉著夏老的手不放。
「傻孩子,你外公我是在這個d市威望高,可你也要知道,那個人是在整個國內的威望高!手握兵權,槍桿子下面出真理的人,你覺得他的段數會比你爺爺低麼?」
夏老爺子有些無奈的揉著自己發疼的腦袋。
自從飛兒惹上了談逸澤之後,他是一天都沒有睡好過覺。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約著談逸澤出去見上一面,然後給飛兒說說情。
可這一來二去,談逸澤都拒絕了。
貌似,他也已經知道他夏老爺子打電話來都是為了什麼,更清楚了他和飛兒的關係。
「外公,我就是搶了他的錢包啊,又不是掘了他的祖墳,至於要對我們家趕盡殺絕麼?要是他丟不起這個錢的話,我就十倍奉還就是了!」
聽著夏飛那些幼稚的話,夏老爺子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畢竟還年輕,他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類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若是你真的搶了他的錢包而已,我相信事情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可我聽到董局說了,你這臭小子還將他的女人的膝蓋給踹了,她的腳崴了不說,差一點連肚子裡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光是聽著自己的外孫的惡劣行徑,夏老爺子都有些覺得愧對祖宗。
可就因為愧疚就任由這個孩子自生自滅的話,他真的做不到。
而夏飛在聽到他說的這一番話之後,也迅速回想起夏老爺子說的這個棘手的人物了。
那是他搶過的人裡頭,有著最好的身手的。
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出現的話,他還真的搶不成功了!
仔細琢磨了老爺子的那一番話之後,他又立馬反映過來:「外公,你說那個女人是肚子裡的孩子差一點保不住,那就是說孩子現在保住了。既然又沒有弄出人命,我相信這男人不能將我怎麼樣!」
或許在他的世界裡,黑和白還是乾淨純粹的黑和白,沒有染上其他的雜色。
可聽他這一番話的老爺子,卻是老淚縱橫了!
「你這個孩子,你知道他是誰麼?他是最年輕的軍官談逸澤,雷風厲行和狠戾手段,是他最慣用的。圈內的人說,寧可惹了閻羅王,也不要惹了談逸澤的人!你說,他會是那麼好對付的?」
聽聞夏老爺子的這話的時候,夏飛倒是對「談逸澤」這三個字有點印象。
還記得,他和他的小夥伴在外面玩的時候,也有人拿著軍事雜誌發大夢,那人還說了,他要去參軍,成為談逸澤那樣的人,然後像談逸澤那樣,一步步的走上權利的巔峰。
無疑,談逸澤這樣一個傳奇色彩和血腥狠戾並存的男子,已經是時下年輕人的全民偶像。
所以,他對於這個名號也不陌生。
但他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飛車搶奪,竟然搶奪到這位年輕的軍官上。
nbsp;「而且你知道嗎?被你踹了那一腳的丫頭,可是談逸澤寵到了心尖上的寶貝疙瘩。s軍區那邊都傳開了,談逸澤乃至談家所有的人,都將她當成寶貝寵著。再者,這丫頭現在還掌管著整個明朗集團,談氏旗下所有的產業,據說還是最近風靡國內的雲閣的幕後老闆!你覺得這樣有能耐的丫頭,談家的人會捨得她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談老爺子的一番話,讓夏飛也覺得納悶了。
雲閣?
貌似他也去吃過。
那裡的菜色不錯,據說現在分店遍及全國。
只是他實在想不出,那丫頭有那麼大的能耐。
再說他那天踹了她一腳的時候,還記得她應該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
怎麼可能,是雲閣那麼大的集團的幕後老闆?
只是他還沒有想清楚這些的時候,夏飛又聽到夏老爺子繼續說著:「再者,你以為這個丫頭身份很簡單?我不查還不知道,一查之後快要被嚇得心臟病突發了!這丫頭,可是咱們d市市長的獨根苗,顧市長從小到大捧掌心裡長大的寶貝!還有,咱們d市楚東籬楚書記,據說也很是寶貝她,總之這回你真的是踢上鐵板了。」
別說一個談逸澤肯給他們賣面子,就算其他的幾個也肯定不同意。
所以,現在的夏老爺子從原本的滿懷希望想要救出自己的寶貝外孫,也變成現在的各種無奈和絕望了。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在這條道上走了這麼一輩子,如今竟然會踢到這樣大的鐵板。
顧念兮和談逸澤,他們當中的哪一個人,都是他們所惹不起的。
可現如今,他這個外孫,竟然將他們同時給惹了。
這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外公,你把我送出國吧!只要出國去,我一輩子都不回來,不就行了嗎?」走的遠遠的,顧念兮和談逸澤,他們誰能找到他?
反正,他是不想坐牢。
打死都不想坐牢。
只要一想到一輩子就年輕那麼幾年,難得逍遙自在,卻要被人關上那扇鐵柵欄裡,他就難受的很!
打死他,都不要。
「出國?你這孩子,在國內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要去國外?再說了,我也只有你這麼個外孫,你要是出國的話,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見不上面了?」
夏老爺子拉著他的手。
從小到大,他最寵愛,最喜歡的也就這個孫子。
若一輩子都無法再見到這個孫子,他還有什麼指望?
所以,他寧願這個孩子在國內坐幾年牢,還好過一輩子都無法和這個孩子見面。
只是夏飛將夏老爺子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了遲疑,他便繼續央求著:
「可外公,我真的不想坐牢!一個人有幾年的光景,你都說那兩人的能耐和人脈都不是我們可以想像到的。我要是這樣被抓進去的話,你能保證我只監禁像是尋常強奪他人財務那麼幾年麼?要是他們徇私,讓我多判個幾年呢?」說到這的時候,他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夏老爺子,見他的眸光再度出現了閃爍,應該是覺得他說的話有些道理。
只可惜,夏老爺子還是不肯開口承諾他什麼。
於是,他又加了一記猛料道:「再不然,你說那個談逸澤的能耐如此大,他要是在監獄裡想要對我下狠手,也不是不可能,外公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怕我這下半輩子真的無法孝敬您了!」
而聽到這話的夏老爺子頓時臉色一沉。
「不,飛兒,外公怎麼都會保住你的小命的,不讓你進監獄的!你放心好了,至於出國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會將你送走的!」
雖然最終,夏老爺子還是沒有答應讓他到國外生活一段時間。但至少,外公已經親口承諾,不會讓自己進監獄。這一切對夏飛而言,足已!
想到這,夏飛的臉上露出一記狡猾的弧度。
談逸澤,你別以為你有錢有勢,就能逮的到我夏飛!
我可告訴你,我夏飛要是不想被你抓住的話,你一輩子都別想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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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玩車車!」
「媽,抱抱……」
聿寶寶估計是害怕像是前幾天一樣,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辦法見到顧念兮。
顧念兮本來是想要哄他入睡,可小傢伙一直都不肯閉上眼。
最後,他還直接黏在顧念兮的胸口。
「臭小子,你該睡覺了!」
談逸澤沖完了涼水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傢伙正侵佔著他的地盤。
談逸澤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人。
話一說,手就抓著聿寶寶的衣服,將這小傢伙從顧念兮的懷中給提了起來。
可他貌似有些不甘心離開顧念兮的懷中,所以在被談逸澤提著離開的時候,小手兒還緊緊的拽著顧念兮的睡裙。
夏天的睡衣,都講究輕薄透氣。
顧念兮身上的那件睡裙也差不多。
這樣的吊帶裙一被聿寶寶一扯,
兩隻大白兔就當著他們爺倆的面跳出來了。
這一下,顧念兮的臉蛋是徹底紅了。
而聿寶寶壓根弄不懂什麼事情,只是傻乎乎的一個勁兒的笑著。
可他沒有得逞多久,他的世界變黑了。
因為,談逸澤已經伸出大掌,直接將這小傢伙的眼睛給遮擋了起來。
廢話!
他談逸澤的東西,豈是別人能隨隨便便窺探的了的?
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都不成!
不過剛剛那香艷的一幕,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想要私底下好好的看一回。
等談逸澤再度抬頭的時候,發現顧念兮滿臉的紅霞。
只有剛剛被聿寶寶拽走的那半截睡裙,已經被她給奪回去,牢牢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可談逸澤的視線,就像是被顧念兮固定在那一處一樣,移不開。
連自己的手放在聿寶寶的臉上,都忘記了。
「黑……怕!」聿寶寶被談逸澤捂著臉,還一個勁兒的抓撓著。
直到這個時候,談逸澤這才記起,他家寶貝的眼還被自己蒙著。
鬆開他的臉的時候,聿寶寶還一個勁兒的朝著顧念兮伸出雙手,估計還想要回到顧念兮的懷中去。
「媽……抱抱!」
別說,這聿寶寶別的倒是不在行,撒嬌卻是很在行。
那聲音軟軟糯糯的,聽著都想要順著他的意。
顧念兮也被他這樣的聲音收服,所以她也朝著這個小傢伙伸出了手,打算將他抱在自己的懷中。
可談逸澤卻一手直接就將聿寶寶放在了自己的肩頭上,說:「臭小子,你該睡覺了。再不睡覺,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談逸澤壓根就不給他們娘倆交流的任何機會,直接就架著肩頭上的小孩朝著小床邊走去。
這個時候再不讓這個小子睡覺,他談逸澤今晚的地盤豈不是要被霸佔了?
再說了,要是再讓顧念兮抱一抱這小傢伙的話,保管她現在心軟就又將她抱在懷中睡覺了。好不容易今天晚上的氣氛這麼好,再加上顧念兮的兩個小同志都直接鑽出來和他談逸澤打招呼了。
這樣的氣氛之下,他談逸澤要是辦不出什麼事情來的話,豈不是……
看著被放進小床上,還一臉不甘願的聿寶寶,談逸澤挑了挑眉:想跟老子鬥,你還嫩了點!
聿寶寶雖然不甘願這樣放在小床裡,但到底一整天連午睡都沒有睡,就陪著顧念兮玩鬧,現在腦袋依靠在枕頭上,就呼呼大睡了!
看著兒子睡著的小臉,談逸澤給他捻了捻被角,就回到了大床邊。
「怎麼不讓寶寶上來睡?這小傢伙估計是怕和前幾天一樣都見不著我,所以連午覺都不敢睡!」
想著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珠子,顧念兮就覺得挺心疼的。
「要是他睡這兒,到時候肯定霸佔了我的地盤!」
談逸澤直言不諱,直接掀開被子就往裡頭鑽。
顧念兮還以為他說的是床上的位置,索性伸手就將被褥裡的那個傢伙的腦袋給抱住了:「傻瓜,兒子最多睡在旁邊就好。到時候咱們三人就能一起睡在床上了!」顧念兮說的很歡暢,被窩裡某個被抱著的男人,也很歡暢。
為啥?
還不是因為這顧念兮讓他順理成章的直接窩在他的地盤上。
那熟悉的柔軟觸感,讓男人嘴角處的笑紋更深。
「老公,要不你去把寶寶抱過來,就躺在我的另一邊就好!」
這樣的話,他顧念兮不就能一邊看著兒子,一邊看著老公?
多愜意的睡覺環境?
只是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就不滿了:「兒子到這邊來睡的話,只怕到時候會睡的不舒服!」
談逸澤整個腦袋都埋在被窩裡,聲音變得有些悶悶沉沉的,還略帶著沙啞。
顧念兮壓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去,只覺得應該是談逸澤被悶的有些難受。
「兒子過來睡為什麼會不舒服?」一邊納悶,顧念兮一邊還去掀開談逸澤腦袋上的被子。
本來打算讓這個男人出來透透氣的,哪知道她直接「遇襲」了。
談逸澤竟然隔著衣服就對她……
這下,顧念兮總算弄明白,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說兒子過來睡的話會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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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嗷嗷。
回到工作崗位,新的一年,新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