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寶貝,不哭不哭,媽媽抱著。」這兩天都沒有被媽媽好好的抱抱,小寶寶醒來見到媽媽,就開始蹬腿,哇哇大哭。
本來談老爺子是想替顧念兮照看這孩子的。
可無奈,這孩子就算被他抱著,還是大哭。大眼珠子,一直都瞅著顧念兮的方向。大概,是想要讓顧念兮抱一抱。
這不,顧念兮才剛剛一接過手,這孩子就不哭也不鬧了。
不過這小手還是緊緊的拽著顧念兮的衣服,生怕自己又再一次離開媽媽的懷抱。
「這孩子,大概是想媽媽了!」談老爺子看到這一幕,頗有感慨。
雖然這兩天他是盡心盡力幫著照看孩子。
可這孩子最需要的,還是母親。
其他人,怎麼都比不上媽媽吧?
「……」看著兒子緊拽自己的衣服的小手,顧念兮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一再放柔。
她是想這麼抱著兒子。
不過兒子生出來就挺胖的,現在更胖了。
兩個小手,都是肉嘟嘟的。
整個小身子,也都是肉。
談逸澤還開玩笑,說他們的兒子就是個肉球。
這麼個大胖小子,抱起來自然有些吃力了。
顧念兮抱著他的時候,都需要放在膝蓋上。
而現在膝蓋受傷了,談逸澤這菜不讓她老抱著他。
看著兒子這麼想念自己的樣子,顧念兮今晚打算和談逸澤好好商量下,是不是可以讓他們的兒子回到臥室去睡了?
她的這傷口,不是好的差不多了麼?
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顧念兮想這談逸澤的時候,他的路虎車回來了。
很快,談逸澤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而進門來的談逸澤,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顧念兮抱著兒子,坐在沙發上。
不過她的手臂太過於纖細,沒有力氣可以支撐這孩子。所以孩子還是坐在她的大腿上。
見到這一幕,談逸澤大步走了過來。
二話不說,就將孩子從顧念兮的手上奪了過來。
「不是說好的,最近都不用抱他麼?怎麼又抱上了?要是蹭到了傷口開裂,怎麼辦?」那豈不是要再遭一次罪?
談逸澤可沒有忘記上次親眼看著她縫傷口的感覺。
那就像是拿著刀子在他的身上割肉一樣。
就算顧念兮捨得自己再去遭一次罪,談逸澤都不准。
「不會的,我會小心看著兒子的。老公,不要太敏感行不行?」顧念兮看著本來還在自己懷中的寶寶,現在又離開了,心情不是那麼的美麗。
特別是看到兒子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著自己看,那淚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顧念兮的心頓時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拉扯住似的,好疼。
「那也不行,除非你的傷口好了,不然不准兒子坐在你的腿上。」談逸澤緊抱著兒子,望著顧念兮那雙淚眼汪汪的眼珠子始終沒有鬆手。
「我現在已經好了。」不那麼疼了,兒子坐在上面也沒有什麼感覺。
「那也不行,還沒有拆線,傷口能算是好了麼?」談逸澤因為情緒有些激動,說話的時候有些大聲。
連樓上的陳安都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嘶吼聲,匆匆走下樓看。
這樣的嘶吼聲,舒落心自然也是聽到的。
她也知道,這是談逸澤對顧念兮吼。
不過因為知道他們爭吵的內容,舒落心自然不會以為,人家小兩口是準備大吵一架,然後匆匆忙忙的趕出去看人家的笑話。
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談逸澤再怎麼和顧念兮鬧,再怎麼吵,他們兩人始終都是一國的。就算在這個時候使用離間計,也沒有什麼效果。
再說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一般人能比得上麼?
現在是鬧得這麼不可開交,可待會兒好了的時候,又是如膠似漆的。
再者,現在這個時候趕出去看笑話的話,這談逸澤像是個能容忍的人麼?
待會兒,他最多也只會將那些他不敢對顧念兮撒的怒火,落在其他人的身上。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的舒落心,這會兒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廚房裡,張羅著自己的美容點心。
而沉不住氣的陳安,這個時候已經匆匆忙忙的下樓來了。
看到顧念兮此刻淚眼朦朧的,陳安的心裡一陣樂了。
沒想到,顧念兮你也有今天?
「大哥,大嫂。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要是嚇壞了小寶寶可就不好了!」陳安開始用一個勸架者的身份來掩蓋自己幸災樂禍的事實。
其實在看到談逸澤的手上抱著孩子,而顧念兮的眼神一直都盯著孩子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顧念兮和談逸澤吵架
架的導火線是這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她大步的走上前。像是,想要安撫一下在談逸澤懷中的小寶寶似的。
哪知道,就算她伸出手要接過小寶寶,談逸澤也不領情。
黑眸一掃,硬是將她伸出來的手給瞪了回去。
他談逸澤的兒子,豈是什麼人說想要抱,就能抱的?
「這事不用你在這裡瞎摻和,回房去吧。」談老爺子似乎也看出陳安其實並不是來勸架的,而是來看笑話似的,當即便這麼呵斥著。
「爺爺你這話就不對了。大哥大嫂鬧矛盾,我們不是都該努力的調節麼?」陳安嫁進來到現在,好不容易才逮到了這顧念兮和談逸澤第一次吵架。她估摸著,這個時候不在這裡看笑話,難道還要躲在房間裡不成?
而這一番話,卻是讓談老爺子越發的確定,這陳安根本就是來看笑話的。和談逸澤又幾分相似的眼眸怒瞪了陳安之後,談老爺子擠出了這麼一句:「他們不是在鬧矛盾。」
他們之間,壓根就沒有矛盾好不好?
談逸澤只是擔心顧念兮的傷口,所以才忍不住大聲了點。
「不是在鬧矛盾麼?我怎麼看著挺像的?」陳安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越是讓人覺得她在瞪著看笑話。
看著這陳安,談老爺子實在看不下去了,道:「你們兩人一人都少說一句。至於不該參合的人,都閃一邊。」
其實,談老爺子也在這個時候暗罵著這陳安不會看人的臉色。
你看這談逸澤的臉都已經黑成了這樣,他不敢對顧念兮撒火,可不代表著他不敢對其他人開炮。
這會兒,正常人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省得被殃及無辜。
可這陳安倒好,在這個時候硬是來介入這渾水。
對於談老爺子的話,兩人都跟沒有聽到似的,繼續僵持著。
顧念兮擺明態度,她要看著兒子,談逸澤挑眉,不准。
而看不懂這兩人臉色的陳安,又開始說話了:「爺爺,這不行。他們這麼鬧下去的話,怕是對孩子有影響吧?」
「……」這擺明了,她就是在顧念兮的面前挑撥離間。
談老爺子這時候正想著用什麼方法將這白癡給送走,可就在這時候談逸澤發話了:「你他媽的少在這裡唧唧歪歪!」
這是他談逸澤和他老婆的事情,用得著她陳安這個外人在一旁唸唸叨叨的麼?
「大哥,我不是在這唧唧歪歪。我就是想要……」想要勸勸你們。
當然,她的本質上是想要挑撥離間,看著這顧念兮和談逸澤吵。
不過關於這一點,陳安是不會承認的。
但陳安的一番話還沒有說完,談逸澤便直接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你信不信,你再嘰歪一句,我把你的嘴給弄歪了?」
談逸澤根本連看都不看陳安一眼,他身上的寒氣就逼得這陳安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再者,前段時間談逸澤舉著槍的陰狠,也讓這陳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相信,這個男人說的出,也定然做得到。
所以這個時候,她還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談逸澤抱在懷中的寶寶實在看不下這個老是在一邊挑撥離間的女人了。本來就還穿著開襠褲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朝著陳安亮出了自己的小武器。
一個漂亮的拋物線,還帶著溫溫的熱度,便朝著陳安的臉上襲去。
「唔……」
那一刻,陳安什麼都沒有看到。
只感覺一股子熱流,帶著尿臊味朝著自己的臉襲來。
看到這一幕,原本僵持的所有人,都有些微愣的看著陳安這一臉的尿。
唯有被談逸澤抱在懷中的小寶寶,一個勁的咯咯咯笑著。
特別是看著陳安那一臉水漬的笑臉,意思好像是在說:尿你一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爸爸媽媽面前挑撥離間。
而看著這一幕,本來還和談參謀長正在大眼瞪小眼的顧念兮,最終忍不住,不厚道的笑了。
看著顧念兮笑了,大廳內的氣氛也好像在一瞬間緩和了許多。
要知道,這原本和談逸澤鬧脾氣的,也只有顧念兮。
如今顧念兮心情一好,誰還繼續別悶著。
談逸澤看到顧念兮笑了,原本緊繃著的一張臉,這個時候也緩和了許多。
看了自家兒子的小武器,談逸澤挑眉:小子,尿的還真準!
小娃娃朝著談逸澤笑笑:這是遺傳!
看著兒子那一臉的笑意,談逸澤亦是不厚道的笑了。
而陳安在看到原本還爭吵不休的一家三口,都樂呵呵的看著她一臉的尿之時,氣的直接大步朝著樓上跑了。
這一家子,真是太氣人了!
躲在廚房裡看著這一幕的舒落心,在看到了匆匆跑回到樓上的陳安之後,似乎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她就知道,和這一
家人幹架,你以為你能挑撥離間?
最多,也只是被他們一家三口當成炮灰的命!
——分割線——
這天,是蘇悠悠出院的日子。
顧念兮和談逸澤帶著兒子,一併到醫院裡接蘇悠悠出院。
蘇悠悠能夠康復,對於誰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所以此刻出現在病房裡的人,都是一臉的笑容。
特別是顧念兮的兒子,肥嘟嘟的小臉蛋上竟然還掛著小酒窩。看的讓人忍不住會的想要戳一戳他的小臉蛋。
相對於寶寶一臉笑意惹得眾人的關注,有著傾城容貌的凌二爺,則在這個時候有些黯淡。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一輩子都和蘇小妞住在這裡。然後,他可以這樣安靜的守著她,安靜的感受著她的存在。
可今兒這一出院,也就意味著蘇小妞又要回到駱子陽的那個別墅了。
而他,也要和她分開了……
想到最近再也不能和這幾天一樣,天天都看得到蘇小妞的臉蛋,凌二爺的心裡堵得慌。
「兮丫頭,我覺得咱們兒子見到我的時候最開心了。」
蘇悠悠這會兒已經接過了小寶寶,在手上逗著。
孩子也不怕生,見到蘇悠悠就一直笑個不停。逗得,蘇悠悠那爽朗的笑聲不時從這個病房裡傳出。
「那是,寶寶是高興你今天能夠出院。」顧念兮說。
「等等,我兒子怎麼成了你兒子?」談逸澤瞪了一眼在蘇悠悠懷裡笑個不停的小奶娃,問道。
「這事談參謀長還不知道吧?兮丫頭沒生下他之前,就說過他要給我當乾兒子了!」蘇小妞大言不慚。
顧念兮在邊上甩了她好幾個白眼:那是你自己說的好不好?
「想當我兒子的乾爸乾媽的人有很多,你去拿個號碼牌排隊吧!」談逸澤更為直接,拋下了這麼一句。
不過他說的也是大實話。
想要當他們寶貝兒子乾爸乾媽的人,還真的很多。
誰讓,他們家的寶貝兒子人氣那麼好?
「去去去,我乾兒子已經認準我這一個乾媽了,以後誰都別想跟我搶。誰跟我搶,我跟誰急。」蘇悠悠抱著乾兒子,哄著。
小傢伙像是被蘇悠悠的情緒感染到似的,這會兒還揮舞著手腳。
「談參謀長,你看我乾兒子都贊同我說的話。」蘇悠悠見到小傢伙這麼興高采烈的樣子,立馬跟著臭屁起來。
「……」這下,談參謀長果真不再說話了。因為他的寶貝兒子正抓著蘇悠悠的手指樂呵呵的笑著。
看著兒子這麼沒心沒肺的笑著,談逸澤嘴角抽了抽,看來以後有空他要好好的教教兒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這麼對著笑的。
「老大,你出來一下,我還有點事情想要對你說。」這會兒,凌二爺見談逸澤空著,便說到。
「……」談逸澤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跟著就走了出去。
看著這兩個男人神神秘秘的結伴離開,蘇悠悠立馬湊到顧念兮的邊上問道:「你說這兩個大老爺們為什麼說一句話都躲躲藏藏的?該不會是,他們玩攪基吧?」
好吧,蘇二貨的腦子裡除了豐富的婦產科相關知識之外,就剩下什麼攻什麼受之類的。
而早已習慣了蘇悠悠這個猥瑣性子的顧念兮,對於她飆出這樣的話,倒也不是那麼意外。
不過這話,要是讓談逸澤聽到了,估計蘇小妞的嘴巴這輩子是用不到了。
顧念兮趕緊摀住了蘇悠悠的嘴巴,教訓道:「你想死啊,要是被我老公聽到這話,你這嘴巴就廢了。」
不說別的,談逸澤這事還真的做的出來。
想到談逸澤偶爾發怒那個可怕的神情,蘇悠悠嚥了嚥口水。
她也相信,這事情談參謀長是做的出來的。
掃了還緊閉的大門一眼,蘇悠悠又嘀咕著:「那不然他們悄悄的背著咱們說什麼話?有什麼事情,不可以當著我們的面講的?」
「誰知道?不過最近這兩人經常就這樣。」事實上,蘇悠悠的這個問題,也是顧念兮想要問的。
你看,這談逸澤最近時不時的就和凌二通電話。
偶爾,大半夜了還趕著要和凌二見面去。
這一點,顧念兮當然有所懷疑。
不過想想,當初凌二爺也是他們一個隊的。談逸澤最近經常找他,顧念兮理所當然的想到可能是有什麼事情需要用的上凌二爺的吧?
所以,她壓根也沒有將這個當成一回事。
蘇悠悠和顧念兮背著凌二爺他們也說起了這兩人的壞話。不過大人的舉動,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在小孩子看來好像都有意思極了。
這會兒,顧念兮和蘇悠悠窩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襁褓中的小傢伙竟然笑的咯咯咯。
惹得兩個女人都不得不停下悄悄話,看著小傢伙到底都在笑什麼。
至於凌二爺這邊。
&nbs
打從病房裡出來之後,凌二爺的神情就算不上好。
談逸澤只是掃了一眼,就大致上猜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怎麼了,你爸不讓你下手?」
談逸澤說的,便是凌父阻止凌二爺修理范思瑜的這件事。
「嗯。那該死的一家子,都不知道給那老頭子餵了什麼**藥了,整天都是范家范家的。現在我還沒有動手,那老頭子就開始在我這邊叫叫嚷嚷了!」
凌二爺抓了抓腦袋,有些心煩氣躁。
「那這事,就算了?」對於這一點,談逸澤像是早已預料到一樣。
看了凌二爺的表情之後,他又問了這麼一句。
語調,也很平常。
就像,他現在所談論的,只是中國人喜聞樂見的飲食。
「怎麼可能算了?她差一點將蘇小妞給弄沒了,你覺得我可能算了麼?我不把她抽筋剝骨,不可能放過她。」凌二爺一聽談老大的這話,急了。
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樣,像是在向他明志。
以前蘇小妞遭到的那些罪,是他不知情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還讓蘇小妞遇上這樣的事情,那還了得?
他要是不將個別的典型拿出來開開刀,恐怕以後什麼人都會將主意打到蘇小妞的身上。
而這,是凌二爺萬萬不准許的。
「那你家老頭那邊,你打算怎麼做?」聽到凌二會所的這番話,談逸澤的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其實,他就是逼著凌二表明態度。
要是這次他真的讓蘇小妞白白的遭受這一頓的話,那他談逸澤也會看不下去。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件事情害的顧念兮的腿縫了二十針,這件事情就已經在談逸澤的心裡升為最高級別。
就算凌二爺不打算將他們這窩人給端了,談逸澤也會親自動手。
不過若是凌二爺就此打算住手的話,那也不用指望他談逸澤今後在蘇小妞的這件事情上還站在他的那一邊。
「我家老頭,我才不怕他。反正他再怎麼鬧,總不能拿刀將我給砍了吧?」說到這的時候,凌二爺掃了一眼病房,見那扇房門還緊閉之後,他才再度開口道:「其實我最擔心的,是那姓范的女人的爺爺。你也知道,最近他可是大紅人,得勢中。若我們貿然行事的話,恐怕這事情會對談老大您的前途有所影響。」
凌二爺的意思是,范思瑜的爺爺現在還在當官。而且,還是舉足輕重的官。
現在他們貿然動了他的孫女的話,這老頭肯定會對他們有所埋怨的。
而且據說,這范思瑜還是這老頭最寵愛的孫女,到時候這老頭的反撲,絕對不是一般的瘋狂。
不過關於這一點,談逸澤是早料到了。
醫院的樓道裡,此刻陽光正從靠東邊的窗戶照進來。
陽光落在談逸澤的身上,在他的週身形成了一道光暈。
美,真的很美。
不僅是光暈美,最重要的還是這男人那張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的臉。
路過的那些護士,都在竊竊私語著談逸澤的容貌。
但讓更多的人折服的,還是這男人身上那股子逼人的架勢。
談逸澤一直都是出色的。
就算扔在人堆裡,都能輕易的脫穎而出。
更何況是現在,還有光打在他的身上。
這樣的談逸澤,很難讓人忽略。
而他身上那套將他身上軍人架勢修飾的淋漓盡致的軍服,更是讓他成為此處的一道風景。這樣的談逸澤,著實的搶走了本來就是萬千矚目的凌二爺的風采。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凌二爺看到的,是這個男人的眼眸裡的那抹胸有成竹。
在他提起范家那個老頭子的時候,他看到了談逸澤的嘴角輕輕的勾了勾。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樣一個表情,就i能讓昔日的兄弟凌二爺知道,他們的談老大其實早就做好了應對范家那一家子的準備了。
特別是范老頭子,他是勢在必得。
而談老大的套數,他也是放心的。
既然談老大都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那他凌二爺勢必放手去做。
反正天塌下來,還有談老大在他們的身邊支撐著。
「那個女人的事情,你就自己處理。至於范老頭子,等過兩天把墨老三也給約出來。到時候,我們給他送一份大禮!」
談逸澤說完這話的時候,嘴角上的那抹弧度在陽光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女人的事情,談逸澤是不會去參合的。
據說,現在的好男人必須沒有前女友的糾纏,不跟女同事高曖昧,不屑於和小女孩玩哥哥妹妹的姦情。他要對全世界的其他女人狼心狗肺,只對老婆一個人掏心掏肺。
而談逸澤現在想要做的,就是想要向顧念兮證明,他談逸澤是她顧念兮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那好,我可是很期待那份大禮。」凌
二爺也跟著勾唇。
談老大的想法,其實他也是知道的。
再者,他也知道,談老大這麼做,無非是給他一個在蘇小妞面前表現的好機會。
這一點,凌二爺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只是這話,倒是讓從病房裡走出來的兩個女人聽到了。
「什麼大禮?」顧念兮抱著兒子走出來,就聽到這兩男人都在說什麼大禮的。
「對啊,你們兩要送給誰大禮?」蘇悠悠收拾好了行李,走了出來。
住院了幾天,她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不用再纏著繃帶,頭腦袋上的淤痕也消失不見了。
而蘇悠悠重新床上了紅色的連衣裙,更讓這個女人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不需要知道。」凌二爺很臭屁。
「喲呵,還女人男人的區分?那簡單,既然你們都不需要女人的話,那念兮今兒個就跟我離開。」蘇悠悠就是見不得重男輕女的人。即便她知道,這話只是凌二爺的無心之過,她還是攬著顧念兮的肩頭,就要帶著她和自己一併離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談逸澤的舉動先於其他人一步。
輕輕一繞,就將顧念兮從蘇悠悠的懷中解救了出來。
擔心兒子現在長的太胖,顧念兮長時間抱著他會手酸,他們娘倆一回到他的身邊,他就伸手接過顧念兮手上的孩子。
「不是說你們男人很了不起麼?那談參謀長為什麼還霸佔著我們兮丫頭?」蘇悠悠一臉牛氣的朝著談逸澤哼哼。
其實,也就只有顧念兮在這裡的時候,她敢這麼對談逸澤無禮。因為她知道,顧念兮在這裡,不管談逸澤要做什麼,她都會保護好她蘇悠悠的。
要是尋常,她蘇悠悠打死都沒有這個膽去挑戰談逸澤的底線。
「這是他說的,不是我!」談逸澤現在有了老婆兒子作陪,脾氣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見到蘇悠悠不滿的和自己叫器,也只是睨了凌二爺一眼,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一句話,將凌二爺和自己的關係撇的遠遠的。
「談老大,不帶這樣玩的。為了小嫂子,你就不要我了?」凌二爺對於談老大這個為了老婆兒子,將兄弟拋棄不顧的可恨行為相當的唾棄。
可人家談逸澤早就抱著兒子,手攬著老婆離開了。
對於凌二爺的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
對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現在,在凌二爺看來,對於談老大來說是:兄弟如衣服,老婆如手足!
而看著凌二爺一副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樣子,蘇悠悠在後面樂呵呵的笑著:
「活該啊活該!」
——分割線——
蘇悠悠被送回到駱子陽的別墅的時候,凌二爺的眼神陰鬱的不像是他。
將心愛的女人送回到其他男人的房子裡,是個男人都難以接受。
更何況,是這向來都是男性中的佼佼者,從沒有被人懷疑過魅力的凌二爺?
這一路上,凌二爺可以說是將好話說盡。
哄著騙著,想要將蘇悠悠給騙回到自己的房子裡。
可蘇悠悠現在就像是修煉成仙一樣,不管凌二爺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情,她都一副百毒不侵的樣子。
眼見駱子陽的別墅到了,凌二爺急的雙眼發紅。就差,直接將蘇悠悠給弄暈了,直接扛回家算了。
事實上,若不是談老大和顧念兮都在的話,凌二爺還真的想這麼做。
「悠悠,你真的不要再想想麼?」說到這的時候,凌二爺又提出了另一條建議:「如果你不想跟我住在凌家大宅裡也行。我在騰宇花園還有兩套公寓。都是裝修好的,還有固定的清潔工會去打掃,兩室兩廳,你現在就可以直接入住。」
只要,不和那個小年輕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個屋簷下,現在要凌二爺將頭給劈下來給蘇小妞當足球踢,都成!
「不需要了,這是我的事情,不勞煩凌二爺操心。」
蘇悠悠很平靜的說了這一句。
貌似今天這路上,蘇小妞和凌二爺說的最多的,也是這樣一句。
什麼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什麼不需要他凌二爺操心的,這些都不是他想要聽到的。
「悠悠,我的房子真的已經都弄好了。如果這些房子你不喜歡的話,其實還有一處房子。」凌二爺這會兒想說的,就是當初蘇悠悠單身的時候一個人住的那一套二手房。
那套房子,蘇悠悠當初為了嫁進凌家,為了貼補裝修的費用,將它給買了。
而凌二爺知道了,已經將那套房子給買下來了。
還準備,將這套房子當成結婚週年,送給蘇悠悠。
可惜,他們兩結婚週年都沒有過,就離婚了。
好不容易現在帶到這麼個機會,凌二爺想要和蘇小妞說這一回事,可眼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蘇悠悠強行給打斷了:「我說了,我真的不想要。如
果凌二爺真的那麼有愛心,想要資助誰的話,麻煩請將款項直接撥給希望工程!」
說完這一句話,趁著車子已經停下來,蘇悠悠推開了車門。
「悠悠……」
凌二爺也跟著追了出來。
「好了,今天謝謝你們送我回來,本來是應該給你們弄點什麼吃的喝的,不過今天我真的有點累了,想要休息!」
蘇悠悠的臉上,真的有疲憊的神情。
這些,除了是因為這段時間身體不適之外,還有的是因為凌二爺的糾纏。
顧念兮看得出,所有在凌二爺還沒有開口的時候,便說:「那好吧,等過兩天你休息好了,我再過來找你。」
「那兮丫頭和談參謀長,一路小心。」蘇悠悠打了招呼,接過自己的行李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凌二爺,最終還是被談逸澤也拽上了車……
——分割線——
入了夜,城市各處的霓虹燈開始亮起。
迷離的夜光之中,各種故事仍舊在上演。
城市郊區的某一酒吧裡,舞池裡的女人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搖擺著。
而她的周圍,也有無數的男人跟著搖晃。
這是個現實的世界。
在這裡,受歡迎的女人不僅需要有一副好的身材,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還是要會玩。
你看,這個女人的加入,酒吧裡的氣氛一下子嗨到了極點。
只要是在這裡玩樂的男人,都加入到了這個女人的陣營當中。
而女人,看似也非常享受時下這個氣氛。
她的身體跟著音樂搖晃著的同時,還不時的對身邊的男人作出後各種各樣的誘惑的動作。時而,還甩甩那一頭大波浪髮絲,讓那一頭卷髮輕撩過自己身邊的那些男人。
只是正在舞池裡玩的女人貌似不知道,在這個酒吧深處的包間裡,有一雙幽深的黑眸正緊盯著她。
男人的手上,還有一高腳杯。
看著這女人在舞池中盡情妖冶的身姿,男人不時的抿上一口紅酒。
即便這個包廂內的光線並不是那麼的足。
但從光影中透出來的這個男人的深邃五官,仍舊讓人知道,這個男人有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而男人此刻看著舞池中的女人,嘴角上勾勒出來的弧度,更是如同罌粟一般。
若是這個女人看到的話,立馬會以為這個男人終於為她著迷。
可男人身邊跟著的小六子知道,這男人這張禍國殃民的笑臉對著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出於好意。
因為他看到了,男人黑眸裡的那抹淒厲。
「小六子,是你把她弄過來的?」本來,他還在想要怎麼將這個女人給弄出來整整的,沒想到今晚竟然在這裡看到她?
這一點,實在有些出乎這男人的預料。
「不是,我也想要把這女的給弄過來。可今天還沒有行動呢,這女人就主動送上門了。」小六子對著這女人,也有些興奮。
不過他的興奮,卻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興奮。
「你說,這女人會不會知道這酒吧是我開的?」男人把玩著手上的水晶杯,一雙眼眸在這黑暗中有些讓人摸不清的情緒暗湧。
「我相信,她是知道的。」
小六子不假思索的回答。
這凌二爺的名號,在這個城市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初創建這酒吧的時候,雖然是用別人的名字註冊的,但幕後老闆是他凌二爺的這件事情,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而且,若不是因為這凌二爺的名號,大傢伙想要到這裡目睹一下凌二爺的風采的話,想想這間就把坐落在這麼個荒郊野外的地方,能經營的這麼風生水起的麼?
所以小六子也敢斷定,對於土生土長的范思瑜來說,這酒吧的所有者是凌二爺的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那你說,她既然知道這酒吧是我的,為什麼還敢送上門來?」凌二爺問。
他的聲音裡,在這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仍舊清晰。甚至,有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我想,她是想要在這裡遇上凌二爺吧。但不管怎麼說,這算是我們的運氣。」小六子的意思是,他們想要給蘇小妞出氣,連上天都站在他們的這邊。
「那,我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進行!」
「是。」
說著,小六子便準備離開這包廂,然後去進行計劃。
可就在這個時候,凌二爺又開了口:「等等,你給我回來!」
「凌二爺還有什麼吩咐麼?」
「原定的兩個人,給我找兩個未成年的!」說到這的時候,凌二爺一口喝掉了自己高腳杯裡的紅酒,而後大掌一握。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原本那個高腳杯,在男人的大掌中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堆碎玻璃。
有幾塊碎片,甚至還扎進了男人的掌心間,滲出了些許的猩紅。
可男人好像沒有感覺到絲毫痛楚似的,看著那不斷滴落的猩紅邪笑道:「這一次,老子定要這個女人永世不得翻身!」
沒有男人的准許,那堆玻璃碎片就保持著原裝。也沒有人,敢上前打擾了這個男人。
而小六子在接收到男人的意思之後,便道:「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小六子便匆匆朝著外面走去……
盯著小六子消失的身影,男人的唇角在別人看不到的黑暗中勾勒著邪惡的弧度。
夜,讓人沉醉,讓人迷。
而真正的故事,即將上演……
——分割線——
「砰!」這是大門關上的聲響。
坐在沙發上發呆的蘇悠悠,在聽到大門傳來的這個聲響的時候,立馬張望了過來。
今天,是蘇悠悠出院的日子。
在這樣一個日子裡,蘇悠悠是想要好好慶祝一下的。
本來,她想要宴請顧念兮他們的。
可她害怕,顧念兮他們一到的話,凌二爺也會跟著過來。
所以,蘇悠悠只做了兩個人的菜,想要和駱子陽好好慶祝一下這個日子。
只是,剛進入這個別墅的時候,蘇悠悠還以為走錯了房子。
因為這個房間裡那亂七八糟堆積的東西,還有隨處丟棄的酒罐子,讓蘇悠悠都有些懷疑,這並不是之前她住的駱子陽的那個房子。
在她的印象中,駱子陽雖然是大大咧咧的,不過他對於自己所居住的環境是相當重視的。
就算當初在d市,他的房間只有二十平方米,他仍舊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書架子也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在這城市也一樣。
雖然他工作很忙,尋常下班都會比較晚,週末也很少有休息的時間。
可駱子陽卻還是仍舊能將這別墅打理的井井有條。
有時間的話,他還會親自大掃除。
可今兒個,蘇悠悠一進門,就感覺這個別墅就像是天橋下的乞丐住所。
報紙和雜誌,隨處丟棄。
連食物吃剩了,也是隨便的擺放。
甚至,沙發上的抱枕也丟的亂糟糟的。
若不是這電視機旁邊還放著她蘇悠悠的那幾張gv碟子的話,蘇悠悠真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趁著駱子陽沒有回來,蘇悠悠將這個房子給打掃了一遍。
之後,她還炒了幾個菜。
不是什麼高級菜色。
一方面是因為蘇悠悠剛出院,收拾了整個房子之後真的有些累,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冰箱裡的材料真的很有限。
不過,做出來的香味還是可以的。
蘇悠悠做完了這些之後,就這麼一直在沙發上等著駱子陽的歸來。
可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尋常都是七八點下班回家的,今天晚上愣是到九點都沒有回來。
這飯菜,蘇悠悠一遍遍的加熱,總希望在駱子陽進門的時候,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和她一起慶祝出院的這個日子。
她不會去問,她住院的這段時間駱子陽為什麼都沒有出現。
她只想,在今天能有那麼一個人,陪著自己慶祝這一天。
可做好的飯菜,一直等到了九點多將近十點的時候,才迎來了駱子陽。
「狗奴才,你到底是去了哪裡了,怎麼這會兒才回來?」蘇悠悠努力的扯動自己的唇角,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怨婦。
「把外套脫了,吃飯吧。」蘇悠悠說。
其實,她快要餓壞了。
今天能出院,她高興的午餐都沒有吃多少。剛剛又做了一個下午的家務,等到了九點多才要開飯,真的餓壞了。
「我今天還煮了……」煮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蘇悠悠想要這麼說。
可他還沒有說完整的時候,駱子陽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不用了,剛剛我都吃過了。」
其實,在推門而進,看到這個房子變得乾乾淨淨的時候,駱子陽的臉上是出現過欣喜的。
可當看到蘇悠悠的那張臉的時候,他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只要看到蘇悠悠的那張臉,他就會想起這幾天,蘇悠悠都沒有回到這個房子,而是回到了凌二爺身邊的事情。
他看到蘇悠悠準備好的飯菜,也怕蘇悠悠在這個時候,說出他最不想聽到的話。
所以,駱子陽選擇了逃避……
只是駱子陽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話對於一個給他準備了大半天的飯菜,而且還傻等了一個晚上的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
蘇悠悠很餓,可是在聽到男人的這番話之後,卻頓時沒有了胃口。
「那……算了!」
&nb
sp;蘇悠悠連看著他的背影,唇角滿是苦澀。
伸手,她親自將自己熱了好幾次的菜,都給倒進了垃圾桶……
------題外話------
求年會票子哇……
:>_
兩天忘記求,又是各種丟人。
要丟到大西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