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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悠,你給我出來,別以為躲在床底下,老娘就找不到你。」德國某古堡,大半夜的撕心裂肺的叫罵聲傳來。
實話說,這畢竟是德國。能聽到這樣大大咧咧的女人叫罵聲,而且還是中的次數並不多見。
不過這古堡自從有個叫做蘇幽的女人住進來之後,每天都是這樣雞飛蛋打的生活。
一開始,很多人其實非常不喜歡這個女孩的到來,特別是這個女孩整天都是以「姐姐」自稱,有時候甚至還自稱為「老娘」,每次翻譯過來的時候,眾人都用非常古怪的神色看著她。
再加上,這個女孩一到來,什麼粗俗的事情沒有做過?
只要是這女人覺得好看的東西,經常就會矗立不前。
前幾天,就有那麼個身材倍棒的女傭在花園裡澆花的時候,被蘇悠悠嚇跑了。原因,自然是這蘇小妞竟然比男人還要大膽,直接站在那女傭的面前,盯著人家裸在外面的大半個圓球看,一看就是大半個小時。
搞的,那名女傭第二天就直接辭職了。辭職信上,女傭是這麼說的。當初她會到這裡來當女傭,甚至還會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全都是她想要在這個古堡裡看看能不能勾搭上某個商賈,結婚也好包養也罷,她就是想要過一回人上人的生活。可在古堡裡遇到了蘇小妞盯著她的胸脯看了那麼久之後,女傭頭皮發麻了。
給她最為直觀的印象是,有錢人都是變態的。連女人,也喜歡女人。她雖然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不過她還真的沒有做好準備,迎接對方也是個女人的思想準備。
所以,她覺得還是回家照看農莊的比較好。
看到那名女傭的辭職信的時候,施安安笑的都在地上打滾了。沒想到這蘇小妞還是個未成年人治癒系,一下子就把那女傭的飛上枝頭當鳳凰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都給整好了?
至於蘇悠悠這二貨的性取向,施安安也是清楚的。她喜歡的是男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然當初怎麼會被凌二爺那貨給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當然,對蘇小妞盯著女人的胸脯看的這一點,施安安也知道一些貓膩。貌似來到德國之後,蘇悠悠就一直都對自己的胸部的size不滿。成天,老想著把那東西給折騰的大一點。
估計她盯著這女傭的胸部看了那麼半天,也是在糾結她到底是不是該上前請教一下人家的「養胸」方法!
可蘇悠悠絕對沒有想到,她的這一招弄巧成拙,竟然連人都給嚇跑了。
當然,蘇小妞作出的齷齪勾當,絕對不止這些。
前兩天一男傭在花園裡小解。
你說蘇小妞要是撞見了,呵斥兩句不就過去了麼?
可偏偏,二貨蘇小妞竟然對著人家吹起了口哨,那眼睛就像是黏在人家的小鳥身上,一遍遍的打量著,嚇得那名男傭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後來這件事情被施安安知道,蘇小妞就一句:「我就想看看進口的鳥,是不是比出口的大。」
這都能好奇?
算是施安安徹底的對這二貨服了。
不過,施安安一向不怎麼喜歡和粗線條的那麼計較,所以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施安安只是一笑而過。
但今天……
今天蘇小妞攪和出來的這事情,還真的有點大。
這讓施安安一在辦公室裡接到消息,就直接沖了回來。
「蘇悠悠,你再不給老娘出來,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床給拆了。到時候,我看你還要往什麼地方躲!」見蘇悠悠還不肯出來,施安安只能狠狠的踹了一腳大床。
又沒動靜?
施安安又狠狠的踹了好幾腳。
果然,在床鋪一陣反動之後,有女人的聲音傳來:「我說安安姐,你們這古堡到底是多久沒有做清潔了。咳咳咳……」
這麼一踹,大床下的灰都掉進她蘇悠悠的嘴裡了。
喵了個咪的,以前躲念兮家的床底下都沒有發生這麼悲慘的事情。
「要是常做清潔,豈不是連治你的最後一個方法都沒了?」若不是床底下有灰塵的話,這蘇悠悠指不定要呆在下面躲個十天半個月的。
「快給我出來,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施安安伸手,將站在地上的蘇小妞直接拉了起來。而後,直接將自己手上的那些資料都塞到蘇悠悠的手上。
「喲呵,還拍上照片了?效果不錯,回國之後我要讓二狗子將這張給我放大三十二倍,放在我的臥室裡。」蘇悠悠拿著蘇悠悠遞給自己的那些東西,沾沾自喜。
「不是吧蘇悠悠,就這你還想擺在你的臥室裡。難道你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這事情一定會鬧大?」
施安安拍了一下腦子,感覺自己都快要給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氣炸了。
施安安向來不是心腸倍好的那類人。
不過她今天倒是開始有點同情起,蘇悠悠的家長和那些老師了。
真不知道,能將這麼個缺根筋的女人帶到這麼大,他們被氣死了多少的腦細胞。
「這事情,真有那麼大麼?」蘇悠悠見施安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頓時軟了下來。好吧
吧,她蘇悠悠就是嘴巴有點壞,不過心腸卻還蠻好的。
「你說你把你的跆拳道教練給折騰成這樣,事情還不大麼?」施安安說這話的時候,一手還指著剛剛她遞給蘇悠悠的那份資料上的照片。
而照片上,一個年紀三十出頭的男人正一臉痛苦的被綁在一籐椅上。那張頗具歐洲人特色的帥氣臉蛋,上面早已佈滿了青紫。
「可安安姐不是說過,我要是能打到他們才能回國麼?我這不就給辦了。」
打贏了教練,施安安才會放她蘇悠悠回國。
為了能回到美麗又可愛的祖國,蘇悠悠接連兩天除了吃顧念兮給送來的餃子,每天都在道館裡磨。當然,勤練是一回事。
但一個女人要在短時間內打贏了一個男人,而且對方還是跆拳道教練,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在昨天的測試前,蘇悠悠做了一點小事情。
趁著別人都老老實實的回家吃飯的時候,蘇悠悠就往人家教練的飯菜裡加了一點「好東西」!
而這好東西,就是中國的特產——巴豆!當初她到這邊來的時候,就隨身攜帶了一些「利器」,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兒個竟然真的派上用場。
這東西有毒,食後引起口腔、咽喉、食道灼燒感,噁心、嘔吐、上腹部劇痛、劇烈腹瀉、嚴重者大便帶血、頭痛、頭暈、脫水、呼吸困難、痙攣、昏迷、腎損傷,最後因呼吸及循環衰竭而死。
這一點,蘇悠悠比誰都清楚。
不過好在蘇悠悠是醫生,能精準的掌握用藥的劑量。
於是乎,那一天蘇悠悠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子給打趴在地上。
「那你打就打麼?為什麼要把他折騰成這樣?」施安安說這話的時候,又指著照片上男人頭頂上頂著的那塊白色的布料。
瞅著這東西,蘇悠悠砸砸小嘴,立馬狗腿的說著:「安安姐不是說了麼,打贏了我能拿戰利品什麼。」
「……」施安安有些無力的望天。好吧,這話她是說過。但轉念一想,施安安又怒了:「我是說過你能從他的身上拿點什麼戰利品。」這話,不就是為了鼓舞一下蘇悠悠的士氣?
而且在這之前,施安安還和那個教練打了招呼,讓她的教練多擔待點。到時候蘇悠悠要是真的贏了,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就好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蘇悠悠竟然會攪和出這麼一齣戲。
「是啊,我是拿了我的戰利品。」蘇悠悠跟著點點頭,一點乖寶寶的樣子。
「我是讓你拿他的手機,或是其他什麼的。」像是什麼值錢的項鏈,又或者鋼筆之類的。這些施安安是打招呼過的。「可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到底拿了什麼?」
「內褲!」蘇悠悠睨了照片上男人的某一處被她用西裝掩蓋好的地方,扁了扁小嘴。
聽這話蘇悠悠的這話,施安安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蘇悠悠,虧她還敢說出來。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為什麼把男人的內褲脫下來?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要人家的內褲做什麼?」施安安的臉上,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唔……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就是想看看,國外的內褲和國內的內褲有什麼區別,有沒有什麼子彈頭之類的。」誰知道,老外就是一個大褲衩。
好吧,其實蘇小妞褪下了人家老外的內褲,還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她記得她在人家的午餐裡給放了巴豆。
而老外就被她這麼給打暈了過去。
要是過會醒來拉了一褲子屎耙耙,那該怎麼辦才好?
所以,她勉為其難的為他褪下了褲子,還用西裝蓋在他的腰身上,免得太過於丟人。
至於那條大褲衩,蘇悠悠覺得自己拿了也沒有用,總不能拿回來當浴帽吧?
所以,臨走之前她隨意的往房間裡扔了回去。
沒想到這一扔的效果還挺好的,正中「紅心」,竟然就落在他的頭頂上。
實在太他媽的好笑了!
不過礙於施安安在場,蘇悠悠不敢直接笑出聲來。
免得,待會兒這施安安真的是個女xx的話,她的小菊花不保。
「……」聽著蘇悠悠的敘述,施安安無力望天了好一會兒。
最終,女人只能憋出了這麼一句:「既然你對國外和國內東西的區別那麼的好奇,今晚上就給我寫一份你最近的研究成果。」
「好了,我先回房了。」揉著額頭,施安安第一次這麼的疲憊。
蘇悠悠不是她的那些下屬,做錯了事情能任她打任她罵。
她欣賞蘇悠悠,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純欣賞她的性格和善良。
這也是,這陣子為什麼蘇悠悠都給她折騰出這麼多事情來,施安安還沒有真正動怒的原因。
不過要是被蘇悠悠這麼氣下去,她估計就算是如來佛,也會有種衝動想要掐死這個女人!
「唔……」
身後,女人又開始支支吾吾。
施安安知道,這是蘇悠悠有話要說的前奏。
而且,還是知道犯錯之後的態度:「還有什麼事情?」
「那個安安姐,你說過我打到了教練就能回國的。這話,還算數麼?」國內國外的東西有什麼狗屁區別的,她一點都不關心。她蘇悠悠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回國日期。
「算數。不過我也同樣說了,另外兩門功課必須合格了,才能回國,你還記著麼?」
「記得記得,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就開始奮鬥那兩個科目!」能回國,就算幾天幾夜不睡覺都行。
聽著施安安的那些話,蘇悠悠差一點就開心的在地上打滾了。
「那就好。我先回房了。」說著,施安安大步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
「啦啦啦啦,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鳥。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數啊數不清,到底多少鳥……」蘇悠悠改編的鴨子一歌,讓她在心情好的情況下演繹的頗具黃色色彩!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這歌聲太過動人,還是其他什麼的緣故,本該離去的施安安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道:「悠悠,我做的這些,只是不想讓你回去之後,繼續被人家欺負。更不想讓你和我以前一樣,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個毛線?
蘇悠悠正想轉身這麼問施安安的時候,卻發現原本站在門口的施安安已經不知所蹤。
看著那沒有來得及關上的大門,蘇悠悠的眼神有些微閃。
難道,施安安並不是女xx?
而是,她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這些事情,現在的蘇悠悠沒有什麼心情理會。
從自己的白色襯衣上撕下一塊布條,在上面用彩筆寫上了「回國」兩個大字綁在頭頂上之後,蘇悠悠便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回國的「激戰」。
今晚,她勢必抱著這些教科書,不眠不休!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新年才剛剛過,談逸澤就去出任務了。
看著男人的車子漸行漸遠,顧念兮的眼眶微紅。
但她也清楚,這是身為一個軍官,談逸澤該負起的重任。更是身為軍嫂的她,必須要忍耐的離別和相思。
「念兮,進去吧。爺爺剛剛給老胡打過電話,讓他過會來給你看看。」不知道談逸南到底在她的身後站了多久。
顧念兮只知道,在他勸她進門去的時候,他的臉色並不是那麼的好。
看著心愛的女人為另一個男人心酸失落,這能讓人開心到什麼地方去?
不過好在談逸南是實力派演員,無論多麼傷心失望和絕望,他都能將所有的情緒很好的掩藏。因為,這些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但這一切,只是相對於顧念兮。
對於旁人,談逸南可就沒有做到這麼的周到。
所以進門的時候,他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陳安。
她站得那個位置,應該可以看到他站在門口的望著顧念兮和談逸澤分開的時候臉上所閃現的情緒。
有那麼一瞬間,談逸南有些錯愕。
不過最終,男人的所有情緒都歸於平靜。
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呢?
視線輕輕的掃過陳安之後,男人繼續跟在顧念兮的身後走進了談家大宅,絲毫不將女人剛剛落在他身上的所有怨毒視線當成一回事。
「我沒事,何必麻煩胡伯伯呢?」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顧念兮將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都很好的掩藏起來。
這談家人也真是的。
人家老胡好歹是一軍區醫院的院長,搞的現在他就像是人家談家的私人醫生一樣。
「爺爺說你差點摔倒,這兩天都不是很放心,還是決定讓老胡來瞅瞅比較好。」這是他們談家的第一個孫子,金貴的很。
「……」聽這話,顧念兮沒再說什麼,只是安靜的任由談逸南將自己帶進了大廳。
至於陳安,從談逸南和顧念兮走過,她的眼神就從未離開過他們兩個人。
說實話,如果不是身在談家,如果不是知道顧念兮懷著談逸澤的孩子,光是從談逸南對顧念兮的百依百順上,她都會誤認為這顧念兮才是談逸南的妻子。
再者,談逸南和顧念兮的長相,也都是百里挑一。
兩人站在一起,也是說不出的和諧。如果沒有談逸澤的話,陳安也會覺得談逸南和顧念兮滿相配的。
沒準,還會真心的祝福他們兩人。
可這樣的假設的前提,是她陳安不是談逸南的妻子。
而偏偏,現在的談逸南娶了她,但他的注意力卻全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談逸南,若是如此,當初又何必娶她?
現在,又將她陳安置於何地?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沒有什麼異常,還瞞健康的。」這是老胡經過一番細心的檢查之後,得出的答案。「談老,您無需多擔心。」
「唉,我盼了那麼多年,總算盼到小澤結婚快要生子了。如果這金孫要是還有
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將來下去的時候,該怎麼和我的兒媳交代?」談老爺子在老胡給顧念兮檢查的時候,一直都在邊上看著。
而舒落心和陳安,則在邊上看著。
聽到談老爺子的這番話,舒落心的嘴角冷冷的勾起。
兒媳?
如果舒落心沒有猜錯的話,談老爺子嘴上的「兒媳」二字,說的應該是談逸澤的生母才對。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死老頭子竟然還將那女人當成兒媳?
那她舒落心在談家累死累活這麼多年,算什麼?
想到這,舒落心滿臉的不悅。
但在自己的兒媳和顧念兮,以及老胡的面前,她有不敢表現出什麼。
「談老,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吧。這一次小澤的孩子都是我老胡親自監督著,我可不會輕易讓這孩子發生什麼意外。」不然,光是看這談逸澤現在對這個孩子的重視,這孩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將來談逸澤還不得弄個大炮將他的醫院都轟平了。
雖然說現在是和平時代,但要是真惹毛了談逸澤的話,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那就好那就好。孩子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談老爺子又問。
「五月十五左右。」
「兮兮想要順產。我看到時候五月的時候,就讓兮兮住院好了。到時候,我們談家所有人就在醫院裡安安心心的迎接小金孫的到來。」說到這的時候,談老爺子那佈滿了碎紋的雙眸裡,是滿滿的希冀。
而舒落心一聽這話,心裡又是說不出的不滿。
顧念兮這要生孩子,他們談家還要全部都住到醫院陪護不成?
難道,這個世界就只有顧念兮一個人能懷孕生孩子麼?
很快,舒落心又將自己心裡所有的不滿全都轉嫁到陳安的身上。
睨了一眼嫁過來三個多月,至今都沒有任何消息的陳安的肚子一眼,舒落心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毒陳安說:「我不是讓你和小南不要避孕麼?你把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是不是?」
「媽,我和南沒有避孕。」關鍵是,連做也只有新婚的那天晚上。
可這對女人來說,也是奇恥大辱。
新婚的丈夫寧願一個人躲在浴室裡沖涼水澡,也不肯和她呆在同一張床上。這話要是傳出去,她陳安的臉面要往什麼地方擱?
「沒有?沒有該不會是你的肚子有什麼毛病?你的這個年紀,現在應該是最容易受孕的階段。」沒避孕還懷不上?莫非是這陳安的身子有什麼毛病?
「媽,我和南就結婚那一天晚上而已……」
本來,陳安是不打算將這些說出來的。
可舒落心那帶著疑惑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傷人了。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舒落心也有些震驚。
這談逸南現在好歹也正值壯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只是舒落心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
但舒落心向來護短。
談逸南在她的世界,就是一切。
就算做錯了,那也是別人的錯誤,絕對不會是她家小南的錯。
而陳安在吐露了自己的苦水之後,本以為自己的婆婆應該會站到自己的這邊,卻沒有想到會聽到了這麼一些話:「小南沒有要求,難道你就不會主動一點?你該不會事事都需要別人幫你想好?」
「媽……」
聽到這話,陳安有些氣氛的吼了一句。
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婆婆竟然護短護的是非不分。
氣憤之餘,陳安甩手上了樓,不打算看自己婆婆的那副嘴臉。
而陳安的這一聲大吼,自然也讓大廳內的其餘人紛紛都訝異的看著他們兩人。
舒落心在發現這一點之後,便迅速的賣笑:「這孩子,我不就說了她兩句麼?竟然就發這麼大的脾氣。我上去看看,你們繼續……」
說著,舒落心的身影也緊跟著消失在樓道口。
那天,誰也都不知道舒落心到底和陳安在樓上說了什麼。
總之,第二天見到陳安的時候,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不管見到什麼人,她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特別是在談逸南的面前,這個女人笑的要有多麼風情萬種就有多麼的風情萬種……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再度接到蘇悠悠的電話,是在某一深夜。
這個時間,本來該是顧念兮入眠的時間。
但談參謀長這一出差,她的自帶暖爐不見了,連向來的好眠也沒了。
一連好幾天,都到這個時間點了,她還睡不著。
所以在這個時候接到蘇悠悠的電話,也沒有什麼印象。
國內午夜兩點,也正是德國那邊晚上七點。
蘇悠悠這粗線條的,大概沒想過這兩個國家之間有七個小時的時差,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點給她打來電話。
/>正因為太過清楚自己好友的粗線條,顧念兮也懶得和她一番計較。
不過這電話要是在談參謀長在家的時候打來的話,絕對會被掐斷。而這始作俑者蘇悠悠,估計也少不了挨一頓罵。
「兮丫頭,我的所有課業都結束了!」電話那端的蘇悠悠心情好似特別好。即便隔著這麼萬水千山的距離,顧念兮依舊能從蘇悠悠的語氣中聽到她興奮和愉悅。
「恭喜啊。」顧念兮一邊撫摸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一邊笑道。現在這孩子七個月了,胎動也越來越明顯。
現在顧念兮也基本可以肯定,這是個不安分的主。
這麼大半夜的,還在她的肚子裡揮手揮腳的,偶爾將手放在肚皮上,還能清楚的感覺到肚皮上隆起了一塊。
要是談參謀長在的話,還會幫她安撫好這孩子。
可談逸澤一不在,這孩子的活動也越來越頻繁,弄得她大半夜的都無法入眠。
想到這的時候,顧念兮越發的想念在邊境的那個男人……
不知道,這樣的夜裡,談逸澤會在做什麼?
會不會,也像她想念他那般的想念著自己?
「念兮,我跟你說哦,我這一次的考試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啪啦啪啦,此處省略五千字……
蘇悠悠在和顧念兮講解自己如何奮戰,準備考試的時候,幾乎用盡了她這一輩子所學到的那些成語。
最後的總結就是:「我蘇悠悠就要回家了!」
「什麼時候的飛機,我去接你。」
「可能還要個幾天,你也知道我在這邊呆了好幾個月了,再加上姐姐是這麼人見人愛花開花敗,棺材見了忘記蓋上蓋,突然間要離開,總有那麼些人會捨不得姐姐我的。」蘇悠悠一臉臭屁的說著。
雖然這些話有些矯情,但顧念兮知道蘇悠悠的這話不假。
她蘇悠悠雖然說話是有那麼些粗俗,性格也有點變態,但她臉上的那抹笑容,永遠是最好的感染力。
就像小時候的那些夥伴,剛開始接受蘇悠悠的時候不是百般勉強,到最後要和蘇悠悠分開的時候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好了,那你就在那邊好好的玩兩天。不過機票要是訂好了,要記得通知我。到時候,我給你接風洗塵。」就讓蘇悠悠在德國那邊再好好的放鬆幾天吧。
貌似蘇悠悠去了德國之後,就都一直在奮戰那些學科,都沒有真正的放鬆過。
當然,顧念兮顧慮的是,國內的這些消息,蘇悠悠一回來都還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
「沒問題。好了,姐姐現在準備去購物。順便搜刮一下點禮物,給你和談參謀長。」說完這一句,粗線條的某個人就迅速掛斷了電話。
「連一句再見都不說,跟談大爺還挺像的。」望著不斷傳出嘟嘟嘟聲響的電話,顧念兮嘟囔了這麼一句。
正準備將手機放下,回到床上睡覺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過這回,是手機短信聲音。
顧念兮還以為是什麼扣費短信,打開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談參謀長髮來的。
談某人的言語向來簡短,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短信上,只有這麼幾個字。
睡不著,想你和寶寶了。
指尖輕輕的摩挲著頻幕上那簡短的幾個字,顧念兮心窩裡的某一處暖暖的。
於是,某個女人在鍵盤上按下了這麼幾個字:
我們也想你了。
很快,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手機短信,而是談逸澤的電話,
「這麼晚了,還沒睡?」電話那端的那個男人聲線壓得很低。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卻莫名的讓顧念兮的心頭一暖。
「談參謀長不是也沒睡?」靠在床上,顧念兮的眼眸微酣。
「這不能比。我身子壯,你肚子裡還有寶寶呢。」前一句明顯的帶著責備,但後面的一句,卻又莫名的染上熱溺寵:「好了,乖乖的趕緊去睡。等我回家,再好好的陪你。」
「我在床上了。不過……總是睡不著。」他不在的夜晚,總是那麼的孤單。「要不老公,你給我唱個催眠曲吧。」
小時候,爸爸總會在睡覺的時候給她唱歌聽,哄她入睡。
談逸澤的聲音那麼好,上次在周子墨的家裡她就被驚艷了一把。要是這聲音來唱催眠曲的話,沒準更動聽。
「那個……我沒有聽過,也不會。」談逸澤的聲音,略微帶著猶豫。而後,電話裡傳來的便是沉默。
而顧念兮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揭露了某人的傷疤。
談逸澤很小的時候,父親就一直在忙碌公司的事情,沒有時間好好的陪他們母子倆,這才導致了他母親的離世。
這樣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唱什麼催眠曲……
「對不起……」想起談逸澤的小時候,顧念兮的鼻尖酸酸的。
她發誓,將來他們的孩子,她一定要給他最快樂的童年,讓談參謀長以前沒有得到的那些快樂,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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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說什麼傻話呢。這樣吧,我和你說話,你慢慢的睡?」
「嗯,好啊。不過說些什麼才好呢?」打了個哈欠,顧念兮翻了個身,順便蓋上了被子。
「說說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吧。」
「在明朗集團?」電梯裡,談某人自我介紹的那一次?
「不是,在機場。我那天剛出機場,就看到有個小瘋婆子帶著行李箱,在機場門口鬼吼鬼叫的。」也是那一次,他被她身上的青春和張揚所感染。
「這麼丟人?不說這個,說說第二次見面。」
「第二次,是在某個路口,我看到那個小瘋婆子蹲在馬路上喝水,大眼珠子卻緊盯著人家馬路對面的果汁海報。本來好意想請你喝一杯果汁的,沒想到出兵不利!」
還記得,當初她氣的腮幫子鼓鼓的感覺,至今都讓男人記憶猶新。
「是哪個老混蛋說我當時影響市容市貌來著?討厭……」腦子已經開始昏昏沉沉的,顧念兮又打了個哈欠……
不過得知原來當時談大爺的本意是想要請自己喝果汁,顧念兮的心情還挺不錯的。
這世間恐怕也只有他談大爺,會打著「影響了市容市貌」這樣的旗號來泡妞了。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談大爺還真的將她顧念兮給泡到手了,真是奇葩!
後面,談逸澤還說了許多的事情,但顧念兮的腦子越來越昏昏沉沉的,聽不進去一丁點的東西。
而談逸澤一直不斷的說著,一直到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當他以為電話那端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本想掛斷電話的時候卻聽到了這麼一句:「老公,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聽到這一句話的瞬間,談某人那雙黑瞳明顯的放大了。
但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的整雙瞳仁裡都堆積著明顯的笑意。
星空下那雙眼眸裡的光亮,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漂亮。
最終,所有的情緒都化成最後的一句:「那就好……」
因為,我也深愛著你……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夜晚,酒吧裡是迷離的光線,舞池裡到處是搖曳的身子……
如此奢靡的場景,對於常來這裡的人也不陌生。
誰都知道,到這裡來的都是尋求快活的人。
男的為性,女的為錢……
等價的交換,等價的償還。
不過,在這奢靡的酒吧內的某個隱蔽的包廂裡,卻有著背離這一切的人。
如此大的包廂裡,除了正依靠在沙發正中間的某個男人之外,沒有其他的人。而男人面前的茶几上,則擺著大大小小的酒瓶。
有的已經空了,有的才喝了好些,還有幾瓶是沒有開封的。
而坐在正中間沙發上的男子,只是悠閒的一口接一口,一瓶接一瓶的喝著。
好似,這辛辣的酒精在他的味覺裡只是果汁飲料那麼簡單。
喝著喝著,男人甚至將整個包廂裡的音樂和燈火全給關了。黑暗中,除了偶爾有吞嚥的聲音,便是酒瓶子摔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而門口處站著的那些人,對於此番場景好像已經見慣了似的。
除了不時按照男人的吩咐送進酒之後,都識相的站在門口。
「六子,要不要進去看看凌二爺?」門口,有人問著。
「進去也會被轟出來的。」六子掃了包廂內那黑漆漆的一片,撇撇嘴道。
「可這麼個喝法,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男人將自己關在自己兩天了,兩天的時間除了喝酒上個洗手間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而這樣的情形,之前其實也有過好多次。
不過男人都會在第三天的時候,讓小六子到凌家去拿一套衣服,在這裡換洗之後穿戴一新,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小六子其實也明白凌二爺現在的做法。
他將他所有的悲傷都掩藏在黑暗中,天明的時候,沒有人看到他的痛,一如他看不到別人的痛楚一般。
小六子不是不擔心。
這凌二爺,畢竟是他的大哥。
要真是喝出個什麼毛病來,該怎麼辦才好?
可小六子也清楚,這男人是他們這些人所管不住的。多少次又多少次,小六子一進去,就碰了一鼻子的灰出來。
「唉,那我進去了。」雖然心裡還是百般的不願意,但小六子還是進去了。
最多,就挨凌二爺的一頓罵。
他小六子雖然是一屆流氓,但小六子自認為自己也是個好流氓。他好色,但他也有主見。知道什麼樣的女人碰的,什麼樣的女人碰不得。他是痞子,但他講義氣。自從認定了凌二爺這個大哥之後,他那一件事不是站在凌二爺的角度思考的?
「六子,誰他媽的讓你進來了?」果然,小六子一進去,裡面就開始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凌二爺,您別發火。」
「老子不發火,你就將我當病貓了
了!」
「二爺,誰敢把您當病貓了。這世界上,也就蘇小妞……」敢拿你當病貓!
可這話還沒有說完整,小六子就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
要你多嘴!
這凌二爺要是發起火來,待會還不得叫你給割下來醃生抽?
只是出乎小六子意料的是,在提到「蘇小妞」三個字的時候,本來處於暴戾中的男人,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安靜了下來。連男人本來手上還緊握著的那個酒杯,也在頃刻間掉落在地上,成為一堆碎玻璃……
分開的三個月之後,本以為一切都可以不在意。
可誰知道,這男人還是在聽到關於那個女人的隻言片語的之後,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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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小劇場之蘇悠悠版:
凌二爺:呀個屁,偷內褲的事情也只有你這蘇小妞能做出來!
蘇小妞:是噠是噠,我就是這麼彪悍。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快點交出來吧(邪惡的挑眉)
凌二爺倒抽氣:交……交什麼(該不會是內褲?)
蘇小妞(鄙視):你以為姐姐我看上你的內褲了?姐姐是要票子,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