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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顧念兮那柔柔的聲調,讓談某人的心窩某一處軟了下來。
但在聽到顧念兮的這番話之後,男人那濃黑的眉又再度挑起:
「這話,怎麼講?」
那天晚上不是顧念兮因為著急蘇悠悠離家出走,所以才急匆匆的趕著去幫著凌二那混蛋找蘇悠悠才出事的麼?
怎麼,倒變成了是為了他談逸澤?
難道,這小東西是怕他談逸澤會因為這件事情而不理蘇悠悠,甚至縱容凌二隨便欺負蘇悠悠是麼?
看來,他需要好好的想小東西解釋某些東西了。
正當談逸澤想著該怎麼和小東西解釋一下,就算這一次真的是因為蘇悠悠的事情她才差一點流產的,他談逸澤也絕對不會放任蘇悠悠被凌二那混蛋隨便欺負。當然,僅有這麼一次機會。
若是下一次再讓他談逸澤發現,又是她蘇悠悠害了他的小東西和小小東西差一點出事的話,就算凌二不弄死她,他談逸澤也會親自動手。
可就在談某人的薄唇張了張,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顧念兮的聲音又傳來:
「老公,我的手機在什麼地方?」
「都耽擱了好半天了,我還是去給你弄點東西吃,墊墊肚子然後再睡一覺吧。別成天想著要玩手機,那東西對你和寶寶都不好。」談逸澤沒有將顧念兮說要手機的事情放在心上,便自顧自的下了床。
早上顧念兮說要吃混沌,他出去買了一點,給顧念兮先嘗嘗之後,便打電話回家通知劉嫂在家裡做一些。
剛剛劉嫂做完之後,已經給顧念兮送來一保溫壺混沌了。
雖然這味道可能比不上顧念兮成天喊著要回到d市吃的那家的混沌,但好歹也乾淨,能給她解解饞。
「老公,我是真的有事情跟你說,你把人家的手機拿來。」她要和談逸澤說的,就是關於那天晚上給她發來的彩信的事情。
本來,顧念兮是想著要趁著談參謀長不注意,自己給調查出來的。
可當顧念兮再度看到那天晚上收到的照片的時候,她真的開始怕了。
這人能拍到談參謀長出任務的照片,這是不是也就證明了,這個人和談參謀長其實離得真的很近。
能這麼接近談逸澤的人,想要害他也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顧念兮認為,她還是有必要給談參謀長好好的提醒一下。
「不行,說了吃完再玩手機!」
談某人表示自己很堅決。
「你不給我拿我就自己去找。」說著,顧念兮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準備下床。
可那股子眩暈,又來的有些兇猛。
差一點,顧念兮就要栽倒在大床上。
好在談逸澤及時伸手,將她給接住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找手機來,你別急。」將顧念兮再度安撫好,讓她靠在病床上之後,談逸澤這才跳下床去給她找手機。當然,邊找手機男人也不忘邊念叨著,發洩自己的惱意:「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這丫頭是不是老天爺看我不爽,專門派來折騰我的。」
「我可不是來折騰你的,我是上天派來的凹凸曼,專門解救你的。」看談某人一邊找手機,一邊碎碎念的樣子,顧念兮忍不住參合了一句。
「凹凸曼?那誰啊?」好吧,這就是代溝。
剛和談參謀長結婚的那一陣子,顧念兮還真的沒有察覺到他們之間有什麼差距。
可漸漸的相處下來,顧念兮發現他和談參謀長的代溝還真的很嚴重。
例如她知道的東西,談參謀長根本看都沒有看過。而談逸澤知道的,她也未必知道。
「就是島國的動畫片,我上小學的時候,可熱門了。當時我還幻想我就是裡面的凹凸曼,將來要拯救這個世界來著。」想起小時候自己的那些幼稚想法,顧念兮突然有些想笑。
不過更多的是為小時候自己的天真感動。
可談某人一聽到這凹凸曼是來自島國的產品,當即老臉一拉:「島國?那是倭寇家的東西,以後不准你看。不然,我把咱家的電視機給砸了。」
一聽這話,顧念兮當即癟了小嘴。
嗚嗚,這就是嫁給一個霸道的愛國人士的悲哀。
連想看什麼電視的選擇權利都沒有!
「喲,找到了。不知道誰,把手機給丟在這一處。」談某人翻騰了好一陣,總算將顧念兮的那把手機給找到了。
「那是那天晚上送給來的時候換衣服的時候掉下來的吧?」當時顧念兮還沒有清醒過來,具體怎麼樣,顧念兮也沒有看到。
「拿著,我去給你弄混沌,吃了趕緊睡。老胡說了,你需要多睡一下。」談某人將手機遞給顧念兮之後,便準備離開。
可這時候,顧念兮卻突然伸出了小手拉住了他:「老公,等下。我真的有事情跟你說。」
「怎麼了,這麼鄭重其事的?不會跟蘇小妞一樣,給找了一個紅杏出牆的對象,想要將我給刺激死吧?」
還不得不
說,小東西偶爾主動的留下他,讓這老男人著實感動了一把。
感動之餘,談某人的嘴巴也開始開了閘。
這會兒,還樂呵呵的準備將他家的小東西也給逗樂了。
「說什麼呢。你看我這肚子都快要打起來了,還能爬出牆去麼?」顧念兮白了某個說話不正經的男人一眼,繼續找著手機裡的照片。
「知道自己的份量就好。」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談某人心裡還是小小的嘀咕著:其實他家小東西的身材和姿色,真的非常好。就算懷孕,也沒有怎麼變樣。估計這會兒出去隨意勾搭個小年輕,人家連魂都會被她給勾走了。再說,就算小東西不出門去勾搭人家,不還有人送上門想要被她勾搭麼?過幾天要跟著顧念兮父母過來美其名曰探望懷孕的顧念兮,實際上是準備過來撬牆腳的楚東籬楚書記,不就是其中一員?
「先說好,你要是敢給老子爬牆,老子一定會將那狗崽子給滅了,再將你的小狗腿給打斷。」想到過幾天楚東籬要來,談某人不敢掉以輕心。這會兒,先給顧念兮打打針,鞏固一下。
可誰知道,某個小女人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給放在心上。
這會兒,她正折騰著她的手機:「怎麼不見了?我那天記得,我明明沒有將這些信息給刪除。」
手機的短信箱,除了那些和蘇悠悠偶爾發的短信,還有回復楚東籬偶爾的問候的短信之外,其他那些那個號碼發來的彩信,全都憑空不見了。
「有什麼信息那麼好,還非要留著不可?」談某人不以為意,準備取走顧念兮的手機,讓她休息。
「不是的,我不是想要留著。我是覺得,這信息真的很可疑,我覺得有人要害你。」顧念兮說完這話的時候,談某人意識到了什麼:「怎麼說?」
「老公,你還記得今年媽媽祭日的那一天麼?我那會兒不是剛懷孕,你不敢帶我長途顛簸麼?那一天,就有人給我發來了短信,短信上是你站在媽墓地旁邊的那個無字碑小墓前。」
「什麼?」談逸澤在聽到這些的時候,黑眸裡是一閃而過的陰霾。
那小墓,是目前為止他談逸澤最害怕讓顧念兮知道的。
竟然,有人想要偷偷洩露給顧念兮?
這看上去,好像是針對顧念兮,但談逸澤的直覺卻覺得,這更像是朝著他而來的。
要知道,現在顧念兮就是他談逸澤的底線。要是顧念兮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談逸澤絕對會崩潰的。
什麼人衝著他談逸澤來,他談逸澤哪裡會害怕。他在這條道上走,也早已習慣了這些腥風血雨。
可這人一旦將主意打到顧念兮的身上來,就不一樣了。
一想到已經有人將主意打到顧念兮的身上來,談逸澤的背脊就涼颼颼的。
「我剛開始還以為,那人可能是暗戀你的什麼女兵,所以我纏著你跟著去軍區,就是想要看看你平時都跟什麼人接觸。可昨天晚上,我又接到了那個人的短信。我一打開,發現上面又是你的照片,雖然照片裡還有個女軍人,但我就沒法淡定了。我知道那人是想要破壞我們的關係,可一想到那人就潛伏在你的身邊,我就感覺害怕。當時我就想著要去找你,怕你遇上危險,可沒想到出事的倒是我。」
「你確定,這照片真的存在過麼?」聽到這,談逸澤感覺自己額頭上冒出了好些冷汗。
「我確定,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機裡找不到了,沒準是那天我暈倒的時候,把手機給摔壞了。」顧念兮一邊說著,還一邊洩氣的把玩著手機,拚命的找尋著。
「別玩了,可能,真的是你將手機給壓壞了也說不定。還是吃點東西然後睡覺吧。」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自顧自的到邊上,給顧念兮盛了一碗混沌。
混沌很新鮮,也是顧念兮最愛吃的口味。
可能是將心裡積壓的秘密告訴了談參謀長,此刻的顧念兮心裡倒是輕鬆了不少。
這段時間一吃東西就會噁心反胃,今天也沒有出現。
反倒是一口氣,她就吃了一整碗的混沌。
「吃完就睡個覺吧。我出去給小劉打個電話,安排一點工作。」談逸澤幫顧念兮捻了捻被角之後,就出去了。而吃飽喝足,又將所有的心思都抖摟出來的顧念兮,這會兒沉沉的睡去了。
而出了門的談逸澤,臉上也不再是剛剛在顧念兮面前的時候的那樣的雲淡風輕了。此刻,男人的黑眸深沉冷冽,彷彿一池見不到底的寒潭,正伺機將人給吞沒。
電話撥給小劉的時候,小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喂,談參謀長,嫂子好些了吧。」
「好多了。剛吃了點東西,鬧了鬧就睡覺了。對了小劉,有件事情我想要讓你盡快去辦一下。記得這事情,不管和誰,都不能說。」談逸澤靠在醫院的樓道裡,黑眸一掃周圍的攝像頭,便拐進了洗手間。
「好的,談參謀長有什麼事情吩咐吧。」
「你去電信局嗎,將你嫂子這陣子的通話記錄,包括短信的,都給掉出來,查一查那些號碼的歸屬地。然後,記得幫我注意一下梁海那邊的動作。」
交代完這些,談逸澤將電話給掛斷了。
隨後,男人慢步走出了這洗手間。一雙深層而冷冽的眼眸,正對著頭頂上的那架閉路攝像機。
手機摔壞了,所有短信沒有了?
那其他的短
信,怎麼都沒有消失?
反倒是出現異常的短信,都消失了?
還真的拿他談逸澤當成個三歲小孩子耍?
這把戲,他談逸澤從五歲的時候就不玩了。
還以為,用這樣老套的把戲就能騙得過他談逸澤不成?
敢將手腳動到他談逸澤的老婆身上來,你以為他談逸澤會像之前兩次那樣輕易作罷?
想到這,談逸澤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至極的笑。
這樣的笑,讓這個男人看起來,猶如傲視整個世界的帝王。
而這樣的笑,也清晰的通過閉路攝像機,傳到另一個人的面前……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蘇悠悠被二狗子帶出病房的時候,在門口並沒有撞見凌二爺。
鬆了一口氣之餘,她又被二狗子帶到了停車場。
今天開車的是二狗子,所以蘇悠悠也不敢瞎折騰。
這軍區醫院的附近,還算是蘇悠悠的盲點。
雖然到這個城市已經兩年多了,但蘇悠悠對這一處還是挺迷茫的。
剛剛要不是二狗子開車,沒準她還真的找不到這一處了。
而這,自然又引起了蘇悠悠小小的不滿。
明明是她蘇悠悠在這個城市工作了兩年,而二狗子是剛剛到這邊來的好不好?
怎麼現在二狗子開起車子來輕車熟路的,就好像是他二狗子才是到這邊工作很久的,而她蘇悠悠則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看著正打開車門的二狗子,蘇悠悠的嘴癟了癟。
這二狗子憑什麼什麼事情都做的那麼完美?
他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總是這個德行,才害的她蘇悠悠從小沒少挨罵。
「蘇悠悠,趕緊上車,你回家還要喝湯呢!」不遠處,二狗子催促著。
蘇悠悠只能趕緊加快了步伐,朝著那輛車子走去。
可誰知道,當蘇悠悠正準備靠近二狗子的車子的時候,那輛騷包寶馬硬生生的截斷了蘇悠悠的路。
沒等蘇悠悠反映過來,某個男人已經從車上下來,橫拖硬拽的想要將她蘇悠悠給拉進車子去。
「凌二爺,你這是被瘋夠給啃了,也得了瘋狗病吧!」不然,怎麼會跟個發了瘋似的公狗一樣,想要將她蘇悠悠給拽上車呢?
「蘇悠悠,你要是識趣的話,就給我閉嘴。」凌二爺的手拽的緊緊的,像是恨不得將蘇悠悠給直接烙進他的骨子裡一樣。
「我要是不識趣怎麼樣?凌二爺,別以為這個世界上誰都怕你。」狠狠的掙脫了凌二爺的手,蘇悠悠大步走向不遠處停下來正等著自己的二狗子。
雖然今天二狗子的諸多行為是她蘇悠悠所不能理解的。
但比起凌二爺那頭洪水猛獸,現在還是二狗子那邊比較安全。
其實,憑借蘇悠悠那一丁點的力氣,絕對不會是他凌宸的對手的。想要掙脫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關鍵是,剛剛蘇悠悠朝著他吼著的時候,他看到了蘇悠悠看到他的時候,那猶如看到陌生人的眼神……
那樣陌生的眼神,一時間灼傷了凌二爺的眼,這也才讓他分了神,鬆開了她。
短暫的錯愕之後,凌宸又立馬追了上前。
「蘇悠悠,你這是要去哪裡!」凌二爺承認,現在自己這個糾結的態度,就像是個妒夫。若是以前,這絕對是他凌二爺極為不恥的形象。
可現在他的眼睛裡,只剩下了蘇悠悠要跟別的男人走了。
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們都要離婚了,我去什麼地方,你凌二爺管得著麼?」蘇悠悠的步伐,一刻也沒有因為他而停留。
「誰說老子要離婚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開蘇悠悠的手。
「不是你不想就不用離婚的。」蘇悠悠來到了二狗子的車邊,伸手就拉開了車門。
「蘇悠悠,你給我說清楚!你想要離婚,是不是為了這個人!」眼見蘇悠悠都要進了別人的車子了,凌二爺來不及多想,就直接伸手拉住了就要鑽進車子裡的蘇悠悠。
他那雙往日最讓她蘇悠悠迷戀的黑眸裡,此刻遍佈猩紅。
這樣的他,看起來有多不堪有多不堪。
他叫器著的時候,那一頭蓬鬆的有些狼狽的頭髮,也隨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而搖曳著。
這一切都在表明,這個男人是真的生氣了。
他倉惶的叫器,猖狂的嘶吼,都在表明這個男人的不甘願。
可凌二爺,你有沒有想過,我蘇悠悠到底為什麼和你離婚?
沒有吧?
所以,你才能每一次都給我扣上一個罪名。讓我狼狽,讓我痛苦不堪……
「告訴我,你他媽的想要將老子給甩了,是不是就為了找一個比我年輕的?」身側,凌二爺得不到蘇悠悠的回答,依舊叫器著。
而
男人的每一次咆哮,卻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深深的紮在了蘇悠悠的身上。
凌二爺,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我安罪名麼?
在心一點一點的滑向深淵的時候,蘇悠悠突然抬起了頭。
她笑了,笑的極為放肆。
也想的,傾盡了所有的撫媚所有的妖嬈。
卻將,她所有的狼狽都很好的掩藏。
「如果我說是,又怎麼樣?凌二爺,你以為,憑你那點能力,就想要留得住我蘇悠悠麼?別看太起你自己。你凌二爺在你家人,乃至其他所有人的面前都是最好的,但你在我蘇悠悠的眼裡,不是!」
她依舊抿著唇,嘴角上掛著妖嬈的弧度。
笑意,朝著她姣好的面容漾開。
而她微涼的指尖,此刻正輕輕的劃過凌二爺的眉峰處。
剛開始,蘇悠悠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可到最後,當他以為蘇悠悠的手就要離開他凌二爺的臉龐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啪嗒」一聲響。
這聲響,來的有些突然。
而她的巴掌,也來的有些突然。
他剛剛不過是看到了她的手才離開了他的臉龐,他剛剛不過是看到蘇悠悠朝著他抬起了手,他還沒有反映過來,蘇悠悠的巴掌就扇了過來。
這清脆的聲響,劃破了停車場的平靜。
他捂著自己被抽的生疼的臉,有些錯愕的看向蘇悠悠。
雖然打完這一巴掌之後,她的臉上依舊是那抹妖嬈的弧度,一如初見那樣讓他怦然心動。
可凌宸卻感覺的出,這一巴掌蘇悠悠可算是傾盡了全身的力氣。
「蘇悠悠,你打我?」
是的,這一巴掌之後,我們的凌二爺又生氣了。
他打小就是凌家捧在掌心裡的寶貝疙瘩。幾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就算是凌老爺子,也不敢和他橫。
所有接觸到的人,都將他凌二爺當成了佛一樣的供著,有什麼人敢真正的對他下手?
所以可見,當蘇小妞拼盡了全力,給了他這一巴掌之後,凌二爺有多麼的驚訝,有多麼的惱。
「是的,我打了你。」她蘇悠悠做事,向來都是敢作敢當。
「一年的婚姻,我什麼財產都不要,就要一個這樣的巴掌。我相信,凌二爺不會因為這一點而怪罪我吧?」停車場的風比較大。蘇悠悠披散在肩膀上的髮絲,此刻被吹的全部落在了背上。露出來的那張臉,精緻迷人。
「好了,我現在就要和我的情人,未來的丈夫回家了。請凌二爺,不要擋道。」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便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一上車,她就立馬朝著二狗子喊:「開車吧,越快越好。」
既然他凌二爺口口聲聲的喊著她蘇悠悠和這個人有什麼姦情,那她不妨坐實了他的想法。
這樣,離婚協議書,也能盡快辦下來吧。
二狗子看了身側的蘇悠悠一眼,沒說一句話。只不過,他還是按照她所說的,將車子的油門踩到了底,讓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消失在路的盡頭。
或許是因為蘇悠悠給的這一巴掌太過突然,也或許是因為蘇悠悠最後的那一句,讓凌二爺愣住了好久。以至於,忘記了追了上去……
而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曾經熟悉愛戀的身影一點一點的變小,消失之後,蘇悠悠的淚緩緩的滑落……
這是她的第一段婚姻。
她耗費了苦心,甚至不惜和整個世界作對,才得來的婚姻。
可這幸福的花蕊還沒有來得及綻放,卻已經過早的枯萎了……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顧念兮在醫院又住了一天的醫院,就被談逸澤接回家了。
聽說,週末爸爸媽媽就要過來看她了,顧念兮的心情非常的好。這不,談逸澤這才剛剛進談家大門,大老遠就聽到某個小女人在大廳裡唱歌了。
「喲,今兒個心情怎麼這麼好?」談逸澤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家的活祖宗正站在沙發上。男人不說二話,將她從沙發上給扛了下來。
雖然明知道在k歌的時候情到濃時,會情不自禁的作出各種動作,但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要是一個不小心受傷了,多不好?
做完這些之後,男人又有些不滿的看向電視機旁邊放著的那套組合音響。
爺爺也真是的。
明明這麼一大把的年紀,竟然還想得出要送給顧念兮這麼一套組合音響。
這小祖宗,最近就迷上在家裡唱歌了。
要是他在還好,不在要是總是這麼蹦著,多讓人擔心。
看來,今晚他是要悄悄進行一下某個計劃了。例如將這套組合印象的某個零件給取出來,這東西,不就不能正常運作了麼?
想到這,談某人為自己的某個可行性計劃,勾唇一笑。
但現在,男人還不忘責備一下懷中的女人:「淘氣!」
可男人的嘴角,卻又是
是抑制不住的弧度上揚。
「那是,後天我爸爸媽媽就要過來了。」
「那是準備和岳父岳母告我的狀麼?」不然,怎麼會這麼的興奮。
「當然。老男人,這兩天可要給我好好的表現下。不然,小心我……嘿嘿!」說這話的時候,某個無良的小東西的手落在了談逸澤的胸口上,掐著他的敏感點。
結婚的時間長了,顧念兮面對談逸澤的時候也不像之前那麼的嬌羞了。偶爾,還會像現在這樣的撩撥談逸澤。
可禁了好長時間都不曾吃肉的男人,自然有些拗不過這樣的刺激。
被顧念兮這麼一折騰,男人的氣息突然變得有些粗了。甚至,他盯著顧念兮看的雙眸,都像是被火光點亮了。
「小東西,敢玩火?」要不是老胡說,寶寶在三個月之前不能做的話,他早就將她扛到床上去狠狠修理一頓了。
這瞅見肉,卻不能吃到手的日子,還真的挺難過的。
而現在,被顧念兮這麼一撩撥,男人有些憋不住了。
「沒有,人家哪有玩火。人家只不過是想看看談參謀長那方面的能力還正常不正常!」呵,其實就知道現在談參謀長捨不得折騰她,她才敢這麼放開手腳的玩的。
可顧念兮卻忽略了一點,男人就是激不得的。
特別是像她家談參謀長這樣要強的男人,更是激不得。
這不,她才剛剛刺激了這麼一會兒,談某人的嘴角上就浮現了詭異的弧度:「正常不正常,要不要現在試試看?」某個男人的手開始往下探尋。
「不行,老東西不是說過要等我們的寶寶三個月之後的麼?」眼見談逸澤的黑眸裡也幟熱的快要將所有一切都化掉,顧念兮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玩的有些過火了。
「喂飽你是要等三個月之後,不過餵飽我就不用了吧?」男人的唇角上揚的有些過分,讓顧念兮不難猜出他的意思。
顧念兮幾次的想要阻止談某人的探下的動作,卻一不小心碰到了某個位置。
當下,談逸澤明顯的倒抽了一股氣。
而顧念兮也意識到這事情越來越大條了,趕緊道歉:「老公,人家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是刻意的!」談某人最彪悍的就是曲解她的意思,當下他的嘴角更是上揚:「看來,我老婆還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談某人信誓旦旦的說著,彷彿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是什麼至理名言,而不是如此齷齪的話。
說完這話,談某人就將顧念兮給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樓上。
如此急切的步伐不難看出,其實真正迫不及待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談逸澤,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的臉皮挺厚的。厚的,跟城牆沒有什麼區別。」被某個男人帶著上樓,顧念兮死命的挖苦他。
顧念兮可以確定的是,自己這一句話裡真的沒有一句褒揚談參謀長的。
可某個男人還是笑著回應:
「謝謝誇獎。」
這話,還真的坐實了他的厚臉皮。
「慢點,談逸澤你別跟餓了多久的狼一樣,你都將人家給啃疼了,知道不?」被帶回到房間之後,顧念兮的衣服早已被剝落。
而談某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啃。
「沒辦法,時間緊迫。過會兒,我還要出去。」對於顧念兮的抗議,談某人視而不見,繼續開啃。
「既然時間緊迫,就等你出去之後再來。」顧念兮用腳踹了踹他,示意他離開。
不是時間緊迫麼?
那就等時間不緊迫再做。
不然,她又要落了個耽誤他時間的罪名。
「雖然時間緊迫,但妻命是不可違的。我老婆現在要,我哪能不給的?」
某個男人邪惡的笑著,開始下一波的攻佔。
看著某個玩的不亦樂乎的老男人,顧念兮只能無奈的望天。
沒辦法,她家的老男人最會的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招數了。
她顧念兮就算想要反抗,也反抗不了。
於是,某個女人只能在談參謀長的厚顏無恥之下,被吃的乾乾淨淨……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這天是談家三年一次的大聚會。
大清早的,家裡就開始一點一點的裝點上了。
從談家大宅的院子,到屋裡的每一處,除了綵燈還有氣球,好不熱鬧。
因為擔心家裡在擺弄那些有的沒有的,顧念兮一個人在家會被絆倒,談逸澤去上班的時候,順便就將她給捎上了。
「老公,你說今天家裡這是要幹什麼,廟會麼?」顧念兮的印象中,談家這幅熱鬧的場景,就好像小時候d市的廟會一樣。
那個時候,廟會也是一年中最開心的日子。她會跟著蘇悠悠和二狗子,到附近的廟裡看人家唱戲,完了還到附近的空地上去放燈泡。
而每年的廟會,最忙的可能就是她的父母。
那時候,父親還沒有當上市長
之前,就在他們那一處小有名氣了。時常都會被請去許多聚會上,談著顧念兮所聽不懂的事情。爸爸去的時候,媽媽也會陪著。
所以每一年的廟會,她都要到楚東籬家去蹭飯吃。偶爾還會帶上蘇悠悠和二狗子這兩個小尾巴。
「這是談家大宅子,怎麼可能舉辦廟會?」談某人看了一眼大宅子門口還貼上了兩個大紅花之後,唇角無奈的勾起,隨後拉動引擎。
「這是我們家三年一次的聚會。今天傍晚,不管遠在什麼地方的談家人,都要回到這裡來聚一聚。」
不過,今年好像有些鋪張了!
以前,每次聚會之前雖然也會找人來弄一弄,可都沒有這一次這麼的誇張。連大門前,都貼上了大紅花。
這樣的大手筆,談逸澤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出自老爺子的手。
至於能讓老爺子如此大手筆的……
談逸澤看了身側某個正張望著車窗外的景物的女人,勾唇一笑。
能讓老爺子如此大手筆的,除了他家小東西還會有什麼人?
不過談逸澤也知道,這談老爺子除了想要將顧念兮隆重一點介紹給家裡其他人之外,還想著要大肆的炫耀他快要有金孫的這個事實……
「三年一次,好像挺隆重的。不過這麼做,到底是要做什麼,交流感情還是……」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談家從以前到現在就有這樣三年一次的聚會。大概是大家難得見一面,所以想要找個機會聚一聚罷了。」
顧念兮嫁到這裡才兩年多一點的時間,所以她自然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景。
除了一邊給她耐性的解釋一下之外,談逸澤並不想多提及這裡頭的淵源。
「聚會就聚會吧,反正爺爺昨天和我說了,今天他會給我準備軟膏。」自從懷孕,顧念兮除了軟膏其他的吃了跟沒吃一樣,吃進去多少,就吐出來多少。
所以談老爺子現在也會遷就著她,隨時都給她準備一些她愛吃的軟膏。
「老公,我的話梅你給我帶了麼?」顧念兮這會兒忙著算著今天想吃的東西。
「帶了。」男人瞄了一眼塞在自己的綠色軍服上衣口袋裡的話梅,有些無奈。
感覺現在他談逸澤都快要變成這小東西的保姆了。
「老公,我突然想起一嚴肅的問題。」
「什麼問題?」
車子拐進軍區大門的時候,門邊的兩位戰士在看到這掛著白牌的車子進去,立馬行了軍禮放行。
顧念兮每一次見到這個場景,都會小小的亢奮一番。
自家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有人這麼和他敬禮,這感覺還真的不錯。
「我就是想問,你們家的親戚,都是做什麼的。」雖然聚不聚會的,和她顧念兮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可今年她是第一次出現在談家,沒準會成為人家的圍觀的人物。還是,做一點功課比較好,對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小叔公當年也參了軍,少將級別的。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是咱們的市委書記,另一個是化局的局長。」小叔公的兩個兒子,一個這兩年都沒有碰到面,另一個,前段時間談逸澤才特地抽出了點時間,去他家小坐一番。至於目的,自然是為了他家裡某個無良東西大半夜看的「傷風敗俗」的雜誌。
「至於二叔公,他沒有跟著爺爺他們去參軍,在那個年代就下海經商了。聽說過x市的king集團麼,那就是他當年創立的。他的大兒子現在就接手了他的集團,小兒子當年和我是同一年入伍的,不過當時一個任務失敗,他沒有活著出來。至於小女兒,聽說出國了。這一次,應該也會過來吧。」
顧念兮聽著談逸澤的話,點了點頭。
這個king集團,很久以前就聽說過了。
他們旗下,涵蓋了各行各業。
甚至連食品行業,也涉及到不少。
「還有老姑姑,前幾年就去世了。不過她的孩子都會過來,三兒兩女。大兒子現在是工程師,聽說在業內挺有名的。二兒子也是走我們這條路的,現在是上校。三兒子是省長。一個女兒嫁給了教育局的局長,二女兒嫁給了稅務局局長。」
「好了,下車吧。」停好車之後,談逸澤催促著她。
可這會兒,某個女人估計在開小差,一直呆呆的坐著。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一見到顧念兮這幅模樣,談某人的心被提了起來。沒有多想,他就解開了她的安全帶,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中,摸著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了還是怎麼了。
可這麼一弄,卻被顧念兮推開了。
「我沒事!」
「沒事怎麼跟個小傻子一樣坐在車上?」
「我就是覺得,今天的聚會好像是去參見國家領導人一樣,我害怕!」顧念兮兩個小手拽著自己的裙擺,將那一處都給揉的跟鹹菜葉一樣。她還真的沒有想到,談家還真的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幾乎每一個親戚,都是大有來頭的。
不是教育局的就是稅務局的,不是上校就是省長。
不是商業大亨,就是企業龍頭。
 
嗚嗚,她感覺這哪裡像是家庭聚會,這就是典型的國家級別的領導人會晤啊!
------題外話------
放心,悠悠和兮兮都是強女,還在成長中的強女。
談老大也不是吃素的,吼吼……
為毛票子不來的轟轟烈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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