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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6.那個吻,我記得很清楚(上架) 文 / 唐輕

    愛火燎原,霸道總裁馴嬌妻酒勁上頭,秦妤視線有點兒搖晃,看不清楚,好一會兒那道身影才定住不動了,她恍恍惚惚認出那人,渾身沒什麼力氣,軟綿綿地叫了一聲。「蕭爺……」

    蕭邦等她站穩了才鬆手,藉著月光打量她,亂糟糟的頭髮包裹著一張俏生生的小臉,原本白希的肌膚被胭脂浸透,整張臉都紅撲撲的,耳朵也紅,很鮮艷的顏色,讓人想咬一口。方纔她那一聲軟綿綿的,像撒嬌的喵兒,喚得他渾身都酥。

    這麼冷的天,她身上就穿了一條白色晚禮服長裙,絲綢貼著窈窕的身線,前凸後翹,活色生香,美艷動人但也怪可憐。

    兩隻水光瀲灩的眼睛像蒙了一層迷離的霧氣,讓他想起某種小動物,比如一隻迷途的小野貓。

    瞬時間心臟像是給她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被她眼中迷離的霧氣浸透了,蕭邦覺得自己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如此憐憫的情緒。如果可以,他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化作他的血液。

    tuo下身上的長風衣,罩在她身上,攏緊,秦妤手一推,咕噥。「熱……」

    蕭邦差點就石更了,整個身都哆嗦了一下,手指緊緊掐進風衣裡,攏得更緊了,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秦妤透不過氣,身發燥,腦燒得愈發渾噩,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咕噥,「怎麼又是你……你老跟著我做什麼……」

    發紅髮燙的臉頰透著血色,愈發醉人,嘴唇微微張開,飽滿得像引人採擷的果實,說話嬌滴滴的。「你是不是喜歡我?」

    看樣她是喝醉了,要不也不敢這麼問他,但蕭邦倒是希望她這麼問,摸了摸她的腦袋,低低沉沉的嗓音問。「你覺得呢?」帶著幾許調.情的味道,是對耳朵的誘.惑,比高濃的紅酒更加醉人。

    「我不知道……」秦妤覺得頭很重,後頸也重,沉得抬不起頭來。視線對著他的胸口,他上身就穿了一件白襯衫,解開兩粒扣,從領口能夠窺探精壯的胸膛。挺括的衣料包裹著健碩的肌膚,蘊含著蓄勢待發的力量,一靜一動,充滿了男人的野性以及魄力。

    月光裡那一層層的古銅色讓她目眩神迷,不自禁有些口乾舌燥,小手慢慢伸出去,掌心貼著他的胸肌,輕輕按了按,被那體溫灼燙了手指。

    「好壯……」她吃驚地看著他,臉頰發紅眼睛米米,看上去傻兮兮的,可蕭邦覺得她誘.人得讓他恨不得一口吞進肚裡。

    柔荑慢慢在他胸膛上婆娑,挪動,她似乎覺得很神奇,瞳孔發亮像個充滿新鮮感嬰兒。「好石更……你的肉,好石更……」

    掌心的觸感是如此地柔軟,似一片羽毛隔著肌膚割著胸膛搔著蕭邦的心,那一聲聲「好石更」叫他心神顫慄,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熾熱的眼眸緊盯著她的手,隨著手指的移動,彷彿也經歷了一場別樣的xing.愛,如此衝動。

    兩人靠得那樣近,她身上的香味夾雜酒味噴灑在他臉上,呼吸教纏,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此刻的悸動,身體被她觸摸過的地方似乎要爆炸了。

    捏起她的下顎,貼得更近,鼻尖觸著她的,邪氣地壞笑,緊繃的喉嚨擠出沙啞的,飽含欲.望的嗓音,「還有其他地方更石更,你要摸摸看麼?」

    手輕輕握住了她的,額頭也緩緩抵住了她的額頭,鼻尖貼著鼻尖,拉著她的手緩緩靠近自己下.身。

    秦妤不知道他在做什麼,身綿軟無力,心微微顫抖著,又冷又熱。他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害怕,條件反射一般縮回了手。「難受……我嘴裡味道難受……好苦好澀……」

    「澀嗎?」他貼著她的唇低低笑了笑,一手捧住她的臉,手指腹控制不住力,輕輕按壓著她細膩的肌膚。

    秦妤感到乏力、委屈,而他的氣息讓她安心,她不舒服地點點頭,苦著一張小臉,好似受到了天大委屈。「澀……」

    「好!我嘗嘗!」話音剛落,蕭邦就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秦妤醉得厲害,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臂。

    有什麼濕熱的東西直接頂開她的嘴唇塞了來,勾纏著她的舌頭,混進來了一股濃烈的煙草味,濃得嗆人,她忽然覺得心慌,推搡起來。

    然而整個人被壓在牆壁上,腰也被對方緊緊地摟著,躲不開,被完全扣在了他懷裡。他不斷地吻著她,用手指婆娑她的肌膚,像激起電流一般帶來刺痛感,讓她渾身都著了火。

    她覺得很冷又很熱,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身體裡發酵,叫她受不了。她難受地閉著眼睛,試圖抵擋他的侵略,然而那狂野的攪弄好像風暴一般,很快就將她吞噬殆盡,她幾乎整個人都癱倒在了他懷裡,口中的嚶嚀嬌弱得幾不可聞。

    蕭邦覺得那味道一點也不苦澀,反倒像蜜糖一樣甜,甜得令他忍不住反反覆覆地回味,肆意地糾纏。

    體內的欲.望不斷膨脹,忘記了此刻正在戶外,強壯的身體緊緊將她壓在牆壁上,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右手已經禁不住在柔軟處揉捏起來。

    如果不是懷中的女人忽然失去意識暈過去,他很可能就在那兒要.了她。

    秦妤被吻得透不過氣,到達激.情的頂峰時腦袋一歪直接暈了,蕭邦吻著吻著人就倒在了他肩上。

    他扶起她的身,看著月光下那張紅得透亮的臉,還有那腫.脹的嘴唇,胸膛為這個女人完全屬於他的念頭感到無比滿足。

    等下.體異樣消退後,才抱起她,大步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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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秦硯剛趕過來,一下車就看到蕭邦抱著個女人過來,忙給他開了車門,又倒回駕駛座裡。他回頭看了一眼,才看清楚是秦妤,意料之中的事。「飯局這麼快就結束了?」

    蕭邦鬆了鬆領帶,同時調整了姿勢,讓秦妤更舒服地睡在自己臂彎裡。「回公寓!」

    秦硯發動了車,嘴賤忍不住調侃了句。「總裁,迷.殲可是重罪,你考慮清楚了!為了避免成為幫兇,進了局我肯定第一個大義滅親!」

    蕭邦心情不錯,單手給秦妤攏緊了領口,嘴角一揚,「滾犢!」

    ……

    秦硯送蕭邦回公寓後就去了蕭家老宅,建在山上的一座四合院,蕭家世世代代留下來的祖宅。之前蕭晉德一直住在那,後來搬去醫院療養,這房就空了下來。他以為沒人,進了大廳就直接往樓上走,被身後一聲叫住。

    「你怎麼來了?」

    他這才發現楚靜思坐在大廳裡,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叫了一聲「」。楚靜思只比他年長幾歲,但在蕭家,長幼尊卑、身份等級區分其嚴格,與年齡無關。他和蕭邦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平時能開玩笑,但對上一輩人,他相當尊重。

    楚靜思慵懶地窩在沙發裡,一手撐著頭,穿著白白的貂毛長款毛衣,像一隻波斯貓。有些醉了,眼神泛著迷離之色。

    她大略十六歲,但並不顯老,反倒因為歲月的增長,更添了一分成*xing的魅力。加之一雙丹鳳眼,眉眼上揚時有風韻,很勾魂的那種。這會兒喝了點酒,雙頰透著胭脂se,兩道烏黑的眉毛微微蹙著,既然風情又哀傷,像**十年代畫報裡的美人。

    秦硯上了一半的樓梯又倒了回來,解釋。「阿邦讓我回來找一份件,明天開會要用!」

    「哦……公司情況怎麼樣了?」楚靜思捏了捏眉頭,語氣很累。「他鬥得過那隻老狐狸嗎?」

    「我相信他的實力!」

    「那就好!」

    見她神色露著哀傷,秦硯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您心情不好?」

    「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晉德住院這些天都是我天天守在病*邊照顧。他倒是慢慢好轉,我卻快被拖垮了!」

    秦硯知道照顧病人是很辛苦的事情,點點頭。「抱歉!最近忙著公司的事情,我不能每天去醫院。如果有需要,可以請一位優秀的護工!」

    「他那脾氣,不會讓外人照顧,要不我早就請人了,也不用熬得這麼辛苦!」楚靜思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一直捏眉頭,白希如玉的臉,透著濃濃的倦意。似乎是這陣受了多累,心裡壓了多委屈,再加上喝了點酒,意識不清醒,忽然就紅了眼眶,開始抱怨起來。

    「我現在後悔不聽父母的勸阻,非要嫁給他。他沒生病之前還精神,現在整個都垮掉了,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比我爸還老。可我有什麼辦法?我們家破產了,急等錢用,我又吃不了苦,只有賣了自己。可這才結婚多久,他就……」楚靜思哽咽著,眼淚從眼眶緩緩滑落。「外人都在笑話我,但我心裡的苦,又有誰懂?」

    「我還年輕,我也想要一個和愛我疼我的男人,而不是一個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的老頭……他會把我搾乾的……我好累,真的好累……」

    一個女人在面前哭,任何男人無法不被觸動憐憫之心,秦硯完全理解她的心情。當初對這對老少配他就不看好,現在這結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這些事還輪不到他來插話,也無能為力,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楚靜思哭了好一陣才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燈光照在秦硯臉上,一張年輕的臉,戴著一副金絲邊眼睛,斯俊秀,書生一般的儒,眼神卻很沉穩,有一種令人鎮定的力量。

    他並不像外表看到的那麼溫和,相反他擁有頂級聰慧的頭腦、敏銳的洞察力以及一流的手段,一切都讓她崇拜。如果不是管家的兒,他會是一位很了不起的繼承者。

    心被這樣一張臉勾動了一下,楚靜思那顆如深水般平靜的心,好像被投了一顆石,蕩起層層漣漪。腦裡激盪著一股熱流,一道聲音在她耳邊吶喊,這才是她需要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糟老頭。

    她忽然覺得口乾舌燥,好像中了蠱毒一般,藉著酒精作祟,身不由自主地朝他靠了過去。好似他是飛蛾眼裡的火光,讓她著了魔。

    秦硯在她眼裡看到了情.欲,身體四周的空氣也因此熱起來。

    他不是不懂人事的男人,相反,交往過的女人還不少,很瞭解女人的心態,再者楚靜思也表現得很明顯。誠然,楚靜思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尤.物,但在他心裡長輩就是長輩,並且身份還橫在那裡,他不可能越界。

    於是在楚靜思近乎是直接撲過來時,身體一側站了起來,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我上去拿資料,早點休息!」

    ……

    秦妤是被大清早的眼光刺醒的,第一感覺是身體像被人肢解了,又酸又疼,使不上一點兒力氣。眼皮也很重,沉得抬不起來。她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可那陽光刺眼了,她背對著窗還是覺得亮,眼皮難受。

    不情願地睜開眼睛,一大片落地窗,窗外是遼闊的江景,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氣勢恢宏,蓬勃大氣,延綿成一片奢華氣派的景象。

    秦妤愣了一下,她房間的景觀什麼時候這麼壯觀了?轉念一想,這不是她家,但是很眼熟。

    蕭邦家!

    秦妤的腦袋就像被雷劈了一下,一些回憶慢慢往上湧

    湧。昨晚是投資方請吃飯,他也在,喝了多酒就她到外面去吐,然後他好像也跟出來了。可是之後發生什麼事,她一點都不記得了,一回憶腦袋就跟爆炸似地疼。

    往被裡一看,穿著他上次他買的睡衣,裡面就穿了一條內.褲,也是他買的。性感的維多利亞的秘密,紅艷艷的*,像一簇焰火,很是妖嬈曖.昧。

    雙.腿.間沒任何異樣,也沒見紅,表明沒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是會趁人之危的那種。但如果衣服是他換的,那該看得也都看過了,想到這,她一張臉禁不住漲成了滿江紅。

    連滾帶爬地進了浴室,以為會看到一張油彩畫般亂七八糟的臉,但妝卸得乾乾淨淨,除了頭髮有點兒亂,身上倒沒有酒臭味,難道他還給她洗澡了?秦妤下意識環緊胸口,就好像身體有個漏洞,冷風颼颼地往裡面鑽,不寒而慄。

    大抵她還是冷靜的,遇到這事兒也沒抓狂,畢竟就算鎮發生了什麼,抓狂也沒有用,只能當作一點事都沒有,免得更加尷尬。鎮定地洗了把臉,全身上下都收拾乾淨了,才走出房間。

    一眼就看到了餐桌邊的蕭邦,背對著一大片落地窗,安靜地喝牛奶看報紙。

    穿了一件灰黑色的襯衫,比平時年輕一些,也沒那麼嚴肅,很輕鬆的姿態。手裡夾著一根煙,緩緩燃燒著。鼻一張一翕,噴灑出淡淡的煙霧。

    什麼都不用說,光是安靜地坐在那裡都像一幅的男人!悠然自得地坐擁著大多數人難以企及的財富。

    秦妤覺得看不透他,他年輕俊朗,富可敵國,除了蕭氏總裁以及軍隊上將的顯赫身份,她對他一無所知。

    他似乎並不熱衷應酬,也不貪圖肉.體的享樂,除了煙癮重了一些,就像一個絕緣體,與這個繁雜的世界格格不入,有自己的另一片天地。正因這樣才神秘,不能用對一般男人的看法去推斷他。

    她侷促地站在原地,不敢輕易靠近。直到他轉過頭來,在遼闊的江景和充沛的陽光裡對她道了一聲「早」,她才往前邁出了一步,不大自在地回了一聲「早」,在他對面落座。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簡單的白粥配著青菜,以及一塊金燦燦,看上去很美味的煎蛋,很適合這樣的早晨。

    秦妤無厘頭地想,不知道是不是上了點年紀的男人懂得養生,居然會自己準備早餐,一般上班族也就是在麥當勞裡買個漢堡咖啡打發了,他還真不像這個時代的人。難怪一點也不浮躁,總是那麼沉穩冷靜。

    小口往嘴裡送著粥,秦妤眉眼半低,落在他手指上。他的手握著牛奶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杯,可並不發出聲音。也不知是習慣,還是他在思考些什麼。她只是覺得那隻手很好看,修長乾淨指骨分明,不像是軍人的手,倒像是藝術家或者音樂家的。

    一想到這雙手很可能tuo了她的衣服,撫摸過她全身,秦妤身禁不住發燙,臉頰也跟著滲出了緋色。白希的一張臉,粉撲撲的,更不敢抬頭了。一時著急嗆到了,咳嗽起來。「咳咳……咳咳……」

    蕭邦將煙頭戳熄在煙灰缸裡,最後的一縷煙霧緩緩升騰開。他的目光仍落在報紙上,不用回頭卻準確地倒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

    秦妤「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才喘過氣來,為自己的狼狽感到尷尬。

    殊不知這一切蕭邦都看在眼裡,嘴角微微抿了抿。不施粉黛的她臉乾乾淨淨的,肌膚白裡透紅泛著年輕的光澤,兩道秀氣的眉毛下,是一雙靈動的眼睛。素顏時五官沒那麼深,兩片長長的睫毛眨動著,像個小女孩,最本真,也是他最喜歡的樣。

    他總覺得化妝對她來說是一種偽裝,偽裝成熟堅強,以抵禦外界的傷害。可在他面前,她不需要去偽裝,她天真原始的姿態最吸引他。哪怕會犯一些小錯誤,在他看來也別有一番可愛。

    隔了一陣,秦妤咬了咬唇,開口。「昨晚又麻煩你了,抱歉!我……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或者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冒犯到你?」

    蕭邦喝了口牛奶,放回杯,袖口挽起,露出健碩結實的手臂。看著報紙,沉了沉問:「你覺得?」話裡頗有深意。

    「我……我當時醉了,不知道……」

    「你沒做冒犯我的事!」

    秦妤剛要鬆一口氣,又聽見他繼續說,「就算做了什麼……」他頓了頓,「……我也很喜歡!」

    這句話就很引人遐思了……

    她就愣住了。她做什麼讓他喜歡了?酒精作祟,她能做出什麼事自己都把握不準。主動投懷送抱,還是更狂野?秦妤不敢往下想,俏生生的小臉發白,有些不知所措。定了定神,好一會兒才有勇氣直視他的眼睛。

    「不管怎麼樣,我不願打擾你!再發生這種事,你把我交給助理就好了,我不希望再在你房間醒來!」

    蕭邦嘴角略微一揚,聲音柔柔的,沉沉的。「聽上去,是我冒犯了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我希望我們能保持距離!一來您是投資商我是這部劇的女主角,身份本來就比較特殊。二來,您已經有未婚妻了,我不希望她誤會,或者對你們的關係產生不好的影響。」

    當她想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都會尊稱他為「您」。蕭邦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打量她,覺得那故作認真的臉,十分之可愛,真是天真。他莞爾,「我以為投資商和女演員聯繫密切一些,對這部劇有幫助,不然我怎麼確定你適合這個角色?」

    「您放心,我是一位很專業的演員,而且劇本我已經看過了,我有把握能演好這個角色!」秦妤壯了壯膽,反問了

    一句。「您看了劇本嗎?」

    小丫頭居然還敢反將他一軍?蕭邦被逗樂了,很有衝動一把摟住她的小脖扣入自己懷裡,狠狠地吻她。像昨晚一樣,吻得她在他懷裡暈過去。

    他不回答,肯定是沒看過了,秦妤更加理直氣壯。「既然沒看過,您怎麼能確定我是否適合那個角色?你平時日理萬機,實在也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劇本上,所以我不認為我們的私下接觸會對這部戲有任何幫助!如果有工作上的需要,可以在會議上討論!」

    她有理有據地分析了一通,蕭邦就回了她一個字「哦」!轉手想去拿煙,但手指在煙盒上又停住了,指尖婆娑了一下,又收回了手。瞇了瞇眼睛,淡淡地看著她。「誰告訴你我有未婚妻?」

    「其實上次我住在這時,您未婚妻就來過了,那罐蜂蜜是她送的,她似乎對我們的關係有一些誤會。」秦妤小心地注意著措辭,清秀的容顏,五官像畫筆勾勒出來的,緊抿的嘴唇有些倔強。「也不能怪她誤會,任何人看到自己未婚夫家裡出現另一個女人,都會往那方面想。所以為了避免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希望我們盡量不要私下接觸!」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位未婚妻?」

    「即便現在不是,很快也是,反正是遲早的事!」

    「那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秦妤蹙眉,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神很坦蕩,顯然一點也不把她的擔心當一回事。

    當然她心裡也明白,以他的身份地位,即便婚後想在外面亂來,那個刑優也不能奈他何。並不是每一個男人*,老婆都非得鬧到離婚的地步。有些男人,就有本事讓女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歸根結底,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背上狐狸精的罵名,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兒!

    她正了正色,「也許你對我們這個圈有些誤會,的確有一些女演員破壞了我們的形象,但我不是她們,我不會和任何已婚、包括有未婚妻和女朋友的男人發生任何不正當的關係。」

    「這樣……」蕭邦尋味著這句話,隱藏著情緒叫人摸不透。

    他又拿了一根煙,歪頭叼著,有點正經又有點痞,精緻的打火機「嚓——」地一聲跳出一道火苗,點燃了煙頭,漂亮的嘴唇噴出了一口煙氣,融化在她臉上。

    煙草味有蠱惑人心的魔力,秦妤看著一口白煙從他口中噴出來,緩緩響起他沙啞的嗓音。「那麼,那個吻算不算不正當關係?」

    她「唰——」地紅了臉,好像被他電力十足的眼睛劈了一下,有點兒慌張,手足無措。「那、那只是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蕭邦又深深吸了口煙,煙霧順著薄唇緩緩吐出來。像從仙境裡看她,甜蜜而悠揚,眼睛眨動著靈氣,叫他情不自禁。「即便真醉了,也不會隨隨便便吻一個女人!那天晚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秦妤就徹底慌了,亂了,眼裡閃著驚恐和慌亂,這是她一直以來想要逃避的。

    她知道他在看著自己,用他一貫銳利的,叫她心頭發凜的目光審視她,要她一個態。

    兩人明明隔著一段距離,她卻覺得很近,好像他是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呼吸盡數噴灑在她臉上,將她牢牢地包裹住,周圍的空氣,也隨之變得曖.昧,讓她從心底躁動。

    但她清楚此刻的感覺絕不是心動,更多是害怕,是不知所措,她不知如何面對這樣一位大人物的表白。當然,這算不上表白,但也足夠讓她感覺危險。就好像一隻腳已經踩在懸崖邊上,只要用力一推,就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這樣的天之驕,大權在握,習慣了掌控,不會允許任何例外的存在。她只不過是區區一個渺小的女人,如果他想要她,那就絕不會放過她,她遲早都會成為他的獵物。

    短短幾秒鐘秦妤腦裡想了很多,臉發紅又發白,身止不住地顫抖。

    蕭邦知道自己嚇著她了,原本他的計劃沒有這麼唐突,但即便是他,也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看著她,腦裡就只剩下對她的渴望,未曾有過的衝動刺激著他的荷爾蒙和神經,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控制。

    伸手撫向她的臉,被她躲開,大手轉而從容地落在她頭頂上,輕輕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長髮,嘴角罕見地抿起了一抹淺笑,如融冰一般,有著溫柔的輪廓,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很難想像,他那樣的人,也會有如此溫情的一面!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秦妤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逃了,蕭邦也沒追她,早就讓秦硯在樓下等。確定把她安全送到片場後,又讓秦硯發來了電劇本,自己打印出來,一頁一頁地看。邊看邊想,什麼惡俗的都市愛情劇,有夠狗血肉麻,現在觀眾的口味倒是特別,他只能當喜劇來看,荒誕至。

    每當有秦妤的戲,蕭邦都格外留心,在上面用紅筆勾勾叉叉做一些記錄。花了半天的功夫看完了劇本,去了公司,召來了主編和幾個小編劇,把自己修改的劇本給他們看。「按這個來拍!」

    主編戰戰兢兢地從頭翻到尾,發現刪的都是秦妤的戲,主要是吻戲和穿禮服,包括洗澡那些,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推了推眼鏡,不解地問。「這裡男女主角躺在床上,聊天、擁吻有什麼不對?」

    蕭邦身靠在沙發上,筆直的雙腿優地交疊在一起,抽煙,側臉繃成一道凜冽的線條,沉默中有著冷酷和嚴肅的氣勢。「廣.電.總.局有規定,未婚夫其婚前不能同chuang!」嗓音威嚴,不容抗拒。

    主編壯著膽,「可這裡過審了,而且男主和另外一位女主

    主也有這樣的戲,您沒刪!」

    感覺到肅殺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儘管一言不發,卻威力十足,主編受到了驚嚇,不敢再提任何疑問,連連點頭。「是!我現在就回去修改!」

    ……

    丁寧比秦妤更早到片場,正滿世界找她。見她從一輛車上下來,一邊喊著「謝天謝地」一邊迎過去,「你可算來了,打了你一早上電話怎麼都不接?你要急死我!」

    「你有給我打電話麼?」秦妤掏出手機一看,十幾通未接來電,但是蕭邦給她調了靜音。她皺了一下眉頭又把手機塞回口袋裡,「沒聽見!不是十一點開始嗎?」

    「臨時提前了兩個小時,我想通知你但你不接電話,連喬姐都找不到人!」丁寧領著她往化妝間走,張羅了化妝師和服裝師來給她做造型,「剛才誰送你來的,這麼快就走了,神神秘秘。」

    「一個朋友!」秦妤拿了劇本邊開始看。昨天才拿到劇本今天就開拍,時間上本來就倉促,她原本計劃昨晚聚餐後就回家看劇本,誰知道醉成那樣。好在她記性不錯,趁著化妝的這段時間,已經把台詞背得差不多了。

    上午拍了好幾場她和晏寂宣的對手戲,他的私生活她不予評價,好在演技不錯,也挺敬業,拍攝很順利。

    準備下午的戲時,秦妤發現其中有一場吻戲,而且還是激吻,就有點頭疼了。她之前也拍過吻戲,但都是借位的吻,可這次劇本要求很激烈,不是借位就能解決的。

    她去找導演商量,導演反倒認為她保守。「現在那麼多一線女星拍.級.拍,情.拍,你怎麼一個吻都接受不了?這是拍戲,拍戲懂不懂?」

    「可我還是覺得沒必要那麼激烈!」光是看那些形容詞,什麼嬌.喘,窒息之類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劇本我看過了,符合劇情要求,就這麼拍!馬上開始了,趕緊去準備!」

    秦妤到一邊去醞釀情緒,晏寂宣走了過來,兩手插在褲袋裡,那張臉怎麼看怎麼痞,有點兒吊兒郎當。「看不出你這麼傳統,連吻戲都接受不了,拍戲的時候這麼放不開可不是好事!」

    她皺了皺眉,「你偷聽我和導演說話?」

    「你們討論得那麼大聲,又不只我一個聽見!」晏寂宣有點兒得意洋洋,故意懶懶地伸出一隻手來,婆娑著花瓣一般紅嫩的嘴唇,動作既輕.佻又充滿了暗示意味。朝她眨眼睛又送了個飛吻,「不用擔心,我的吻技不錯,和我拍過吻戲的女明星都很享受,或許……你也會喜歡上……」

    秦妤把臉扭過一邊懶得理他,心想他真該慶幸自己長了一張漂亮的臉,不然早就被人揍死了!

    前期心裡很多掙扎矛盾,但真正開拍的時候,秦妤就豁出去了,把心一橫就當被狗咬了。但晏寂宣箍住她的後腦剛要吻下去,編輯急急忙忙衝進片場。「停!別拍了,別拍了!」

    晏寂宣不管,還是把頭壓了下來,但秦妤快飛地避開,同時推了他一把,「你幹什麼!」

    導演叫停,「吳編劇,你怎麼來了?」

    「這戲要改!」吳編劇抱著十幾份新劇本讓人傳下去,「有幾場秦妤和晏寂宣的戲改了,改的地方我標注過,你們先看看,按這個來拍!」

    秦妤從頭翻到尾,發現刪的都是自己的裸.露戲以及和晏寂宣的吻戲,晏寂宣和鄭芳娜的吻戲反倒增加了一些。

    導演也看出端倪來了,犯難地擰起眉頭。「這、這刪的怎麼都是吻戲?沒有幾場吻戲誰看吶?再說了,關鍵時刻沒吻戲怎麼推動氣氛?完全烘托不出來,劇情走向都不對!」

    「那也沒辦法,現在廣.電.總.局審核嚴格,多吻戲過不了!」

    「也沒聽說過嚴格到這份上,吻戲還是能過的!芳娜不也加了幾場吻戲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按這個來拍,兩邊的公司都是這個意思,我們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激.吻改成了熱烈擁抱,拍完後晏寂宣用那雙桃花眼笑笑地睨她,戲謔道:「你後面那位還挺厲害,直接把戲全改了,好大的權力,難不成是我們這部戲的投資商之一?」

    秦妤心裡也是亂糟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改的都是你的吻戲,你不覺得明顯了麼?」

    「不也增加了你和鄭芳娜的吻戲?」

    「重點在誰,你心知肚明!我原本以為和那些權.交易差不多,看來他是對你動真格了,連一個吻都這麼小心眼!」晏寂宣摸摸下巴,興味盎然地琢磨著。「是誰呢?難道是蕭氏的某一位高層?」

    秦妤知道這會兒自己要是反擊無疑更讓他懷疑,反倒是定下心神朝他笑了笑。「你對誰都這麼好奇麼?福爾摩斯?」

    「當然不,我只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好奇,而且我現在對你越來越好奇了!」晏寂宣一雙桃花眼深邃又探究,「秦妤,你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他這泡妞手段也許能讓其他女人意亂情迷,但對秦妤一點用都沒有,冷冰冰地回了一句。「還是多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好奇心害死貓!」然後疾步追上了吳編輯,把她拉到一邊,小聲問到底是誰要求改的劇本。

    「就、就是上面……你別管這麼多,按劇本拍就行!」

    「是不是投資方要求改的?」

    吳編輯見刪的都是她的吻戲,估摸著和她有關係,也就老老實實地點點頭。於是一切就顯而易見了,是早上她離開後蕭邦讓

    改的。秦妤一時間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麼看待這件事。

    早上她已經表明了態,不願和他扯上關係,可他一回頭就刪了她的吻戲,到底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但話又說回來,她當時候也不認為他會改變。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他很紳士。但真正在意的事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任何人能阻止。

    快收工時接到喬泠電話,說有人請全劇組演員吃飯,秦妤心裡想著會不會是蕭邦,到了才知道是傅伯勳。鄭芳娜坐在他旁邊,用討好男人的那一套把傅伯勳伺候很開心。傅伯勳右手邊的空位應該是留給她的,但她當作沒看到,坐到了杜憐憐身邊。

    「你不是我們組的,怎麼也來了?」

    「喬姐打電話時我剛好在場,就跟過來見見世面!」

    傅伯勳見秦妤沒坐自己旁邊,正要招手喊她過來,晏寂宣坐了那位,他就不好說什麼了。

    這些無聊的飯局無非也就是說一些場面話,互相吹捧,吃吃喝喝,秦妤前一天喝多胃還不舒服,只抿了兩口。中途去了洗手間,喬泠也跟了進來補妝。「你剛才可不給傅伯勳面了!」

    「還說呢,怎麼不提前告訴我是他請客?」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你還敢不來?」喬泠補了點眼妝,瞧著蘭花指,手勢很優,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性感。「這部戲蕭氏投資了分之八十,他就是天王老。再說,這頓飯主要是請你,我們就是陪襯,主角怎麼能不到場?」

    「我看他主要是請鄭芳娜,兩個人聊得那麼開心!」

    「不是我說你,你就是不如她開竅,看人家多會把握機會,現在是一線大牌不是沒她的能耐!你呢?到嘴邊都往外推,擺譜給誰看?」

    秦妤兩道細眉蹙起,「我還是那句話,既然能用正經的方式出名,我就不想搞歪門邪道那套!」

    「但你也嘗到了歪門邪道帶來的好處不是麼?你知不知道,接了蕭氏房地產廣告後,你的身價至少漲了倍。說白了,這部戲也是蕭氏專門為你開的。」

    「我只想靠自己的實力一步一個腳印,沒想過走捷徑!」

    「你不想走也走了,現在說這話有意思麼?」說實話,喬泠有點兒見不得秦妤假清高,倒不是說她對她這個人有什麼意見,純粹就事論事。當然,她也很不喜歡自己弟弟被她迷住,怕他越陷越深。

    「刪吻戲的那個是蕭邦吧?我是沒想到,那樣身份的男人會對你動心思!但這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在蕭邦和傅伯勳的夾縫裡求生,能不能活下來,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好自為之!」

    幾句話讓秦妤那顆本已不平靜的心更亂了,心事重重地走出洗手間,發現傅伯勳就站在門口等她,嚇了一跳。「傅總!」

    傅伯勳扔了煙頭,一雙精明的眼睛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跟我來一下,我們單獨談談!」說著就過去摟她的肩,把她帶進了一間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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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第更在正午12點。

    推薦經典完結《緋色豪門,億萬總裁惹不得》!!!

    簡介:義無反顧地愛他十二年,嫁他兩年。

    為他受盡小羞辱,減肥減出胃病,卻只換來他的冷嘲:林葭,我怎麼可能愛上害死自己孩的兇手?

    她最絕望之際,另一個男人強勢挺入她的生命。救她於危難,一步步攻陷了她的心。

    陸擎,京都赫赫有名的「鐵血帝王」,「君臨天下」集團總裁,動動手指整個金融界震震的霸主。

    無數女人為他傾心,非君不嫁,他卻對她情有獨鍾,般糾纏,這一生獨*她一人。

    時過境遷,她方才明白:世界上最幸運的事,是在最糟糕的時刻,遇到這世上最好的男人!

    ☆★

    片段一:林葭與陸擎

    她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歎氣,「再過兩個月,怕是藏不住了,家裡討伐我咋辦?」

    「討伐?」他橫眉一豎,特霸氣地說:「我的女人,我的種,誰敢動?」

    片段二:陸擎與程青桑

    宴會上,她邀他跳第一支舞。

    「你看到他們的眼神了嗎?所有人都覺得,林葭配不上你!」

    「對我而言,只要是她就夠了!美不美,身份如何,並不重要!」他望著舞池外的她,眼神溫柔而執著。「我結婚,如果新娘不是她,也絕不是別人!」

    愛火燎原,霸道總裁馴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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