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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奉陪到底 文 / 燕小陌

    不得不說,秦如薇用舌舔刀的一幕十分的震撼又有衝擊力,在十里屯子,還真從未有人見過眼前的這幕,女子膽小的如鄧鳳珍嚇暈了過去。鄧老太則是軟了腿,斜斜地歪在小兒子的身上,看秦如薇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吃人的怪物,滿目驚懼。

    太可怕了,這死丫頭就是個妖精啊!

    可男人看了這幕,卻是熱血沸騰,鄧富貴那是滿臉血紅,雙眼閃著不知名的光,看著秦如薇那殷紅的舌頭舔在刀面上,就恨不得變身成那刀子。

    這太刺激了!

    沒錯,就是刺激,比一個女人脫光了在眼前,還要刺激個百倍,勾起人藏在心底深處的欲wang,鄧富貴身夏悄然起了反應

    「敢不敢,試了才知道。」秦如薇緩步走近老鄧頭他們,一臉詭笑。

    鄧老太腳一軟,喃喃道:「瘋了,這蹄子真是瘋了。」

    「你,你別亂來。」老鄧頭嚥了嚥口水。

    眼前的秦如薇實在太陌生了,壓根就不是那個他小時看著長大的那乖巧溫善的姑娘,而是一個拿著刀的儈子手,來勾魂索命的黑白無常。

    「從我嫁入你秦家那一天起,就是活在噩夢裡面,明明是你們老鄧家窮要臉,連祠堂的供桌被白蟻蛀了,都捨不得換修,硬是賴在我頭上,說我是不祥人,壞你鄧家風水?接了一紙休書,也就罷了。可你這老太婆,一次又一次侮辱我,我忍你是看在我爹份上,可你不該挑戰我的底線。」秦如薇瞪著鄧老太,陰測測地道:「曉得嗎?是個人都有底線,一旦踩過了,要麼就萬劫不覆,要麼,呵,以命來抵。」

    「你,你敢!」鄧老太死死地瞪著那把刀子,對周圍的人大叫道:「你們還不把她拉開,這死丫頭肯定是鬼上身了,她瘋了。」

    然而,沒有人動,畢竟秦如薇的遭遇是誰都知道的,在場的多是女人,多少有些同情心。

    「你以為你鄧家有多金貴,誰都巴望著進去不願走呢?我告兒你們,我最慶幸的就是你們鄧家給了我一紙休書,使得我和你們鄧家沒有半點關係,我真該天天上香告知天神,賜我這樣的好運離了你們那狼窩虎穴!」秦如薇譏笑一聲,又道:「別說我鉤引你家兒子,他就是個二手貨罷了,我秦如薇不稀罕!我秦如薇在此對天立誓,我要是再進你鄧家門一步,我天打雷劈死無全屍。」

    鄧富貴臉一白,高大的身子晃了一下。

    「薇兒。」秦大牛拿著鐵鋤風塵僕僕的跑了過來,後頭跟著顧氏,兩人正好聽見秦如薇那句誓言,不由大怒,舉起鋤子就要揮打:「你們這些吃人的混蛋,見天兒欺負人,我要你們的命。」

    「哎哎,有話好好說。」看熱鬧的人終於當和稀泥了,拉著秦大牛好一陣勸。

    「瘋子,一家都是瘋子!」鄧老太看秦大牛那暴紅著的雙眼就感到一陣戰慄。

    「大哥!」秦如薇擋在秦大牛跟前,搖搖頭,又冷冷地看著老鄧頭他們:「我告兒你們,若是你們鄧家有人再敢來我這辱罵半句,就別怪我手上的刀不客氣。別以為你鄧家人多就可以欺負人,我秦如薇有幸,做生意時也結識了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要玩,我奉陪到底!」

    她是有點狐假虎威沒錯,但唐家能把生意做這麼大,多少都會有些後台路子,她即管真的不是要求他們罩著,但靠這點合作關係,借點力總是成的。

    再不濟,我花點銀子請幾個地痞流,來鬧幾場,你鄧家人再多還敢和流忙扯皮?

    這年頭,有錢就是硬道理,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花錢買清靜,她沒什麼不敢的。

    聽著秦如薇這威脅,老鄧頭臉色微變,眾人也都臉色怪異。

    誰不知道近些日子,秦如薇的小院常有馬車出入,都在猜想她做什麼生意或是結識了什麼大人物,現在聽她說來,怕是不假了。

    「你……」鄧老太不服氣,張口要叫,老鄧頭忙的捂著她的嘴:「唔唔。」

    「滾!」秦如薇厲聲一喝。

    「抱你妹子回去。」老鄧頭鐵青著臉叫鄧富貴,他自己則是拖著鄧老太走。

    鄧家人憤憤不平地散去,看熱鬧的也散了,只是看秦如薇的目光多了幾分複雜,也收起不少輕視。

    「薇兒,你沒事吧?」秦大牛上下檢查她,聽到鄧家人又來找茬的時候,他也顧不得地裡的活計,急哄哄的跑了過來,看見秦如薇連刀都拿出來了,那是心都提到嗓子上。

    秦如薇長吁了一口氣,道:「哥,我沒事,有事的是那老太婆。」

    這一鬧,就跟打了一場仗似的,秦如薇累的連話都不想說,但看到鄧老太吃癟那死樣,她又從腳底爽到頭上。

    秦大牛將她拉進屋,道:「嚇死我了,我看你連刀都拿出來了。」

    「可不就是,刀劍無眼,你可別亂來,弄傷了人,要下大獄的。」顧氏拍著心口道,乖乖,這丫頭也不是個好惹的,那刀看著就滲人。

    「就是嚇唬人的。」秦如薇狡黠地眨眼,道:「這比氣場,比的就是誰比誰狠!」

    鄧鳳珍是真說對了,她還真不敢殺人的,取刀不過是備著嚇唬人,又演了舔刀的那一出,她賭的就是鄧老太他們是個嘴硬的蠟槍頭。

    慶幸的是,她賭對了。

    不過,若真是鄧家人要來橫的,她也只好揮刀而上了,要想贏,就得要比對方狠辣果決。

    「你呀!」秦大牛

    摸了一把她的頭,嗔怪一聲。

    卻說老鄧頭一行回到鄧家,鄧老太一直嚷著:「那死丫頭,瘋了,鬼上身了這是。」

    「你住口。」老鄧頭狠瞪她一眼,罵道:「媳婦胎不穩,你不伺候著,跑去那鬧個什麼勁兒?這下好了,憑白丟人現眼。」說著又嫌惡地瞧她一身:「瞧你這狼狽的,還不去拾掇拾掇,留著過夜呢。」

    「你罵我,我被那死丫頭弄成這樣,牙都被打掉兩隻,手都快被那丫頭碾斷了。你倒好,不給出頭,還罵我?」鄧老太跳了起來,伸出自己被碾的手,果然已經紅腫起來了。

    「你那是活該。」老鄧頭掏出煙絲,冷睨著她:「我們要是來遲兩步,你早被砍死了。」

    鄧老太一聽,臉色煞白,久久才道:「她,你以為她敢!」

    「你再去試試她敢不敢?」老鄧頭沒好氣地道:「她連刀都敢玩兒,你看她敢不敢!」

    鄧老太萎頓在炕上。

    是啊,那死丫頭,竟然就敢在那刀面上舔,這多駭人啊,只要想一想那畫面,就覺得滲人得緊。

    「總之,那丫頭不是從前那和善的,你莫要再去自討苦吃,不然撞她刀口上,咱救不了你。」見她萎頓的樣兒,老鄧頭搖搖頭忠告。

    「不成,這口氣我就吞不下去,我就不信了,她還能翻了天了她,秦家也就獨門獨支,還能咋的,我去叫大伯他們幫忙去!」鄧老太卻是越想越不岔,轉身就要出門。

    「你回來。」老鄧頭氣得不輕,一把拉著她,怒罵道:「你還長不長腦子,沒聽到那丫頭的話嗎?誰知道她後台有些什麼人在撐腰?不知頭不知尾,你還敢去招惹,你想死你去!」

    鄧老太臉色一僵,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這麼算又咋的?也是你自個先去招惹她。」

    「吃了熊膽的賊丫頭,她怎麼就敢,死丫頭,阿嗤,阿嗤……」鄧老太罵了兩句,就冷得直打噴嚏,摸了摸臉,冷冰冰的,還有頭上那胡成一團的油頭髮,又罵:「賤丫頭,吃了雄心豹子膽,惡鬼上身了她。」

    她哆嗦著去解衣裳,想要吩咐媳婦去燒水,才想起媳婦還在床上躺著呢,不由又埋怨地罵:「都怪那胡氏,膽兒肥了她,連自己男人都敢打。」

    「娘,娘。」鄧富貴跑了進來道:「爹,娘,胡氏她要收拾衣裳回娘家呢!」

    鄧老太正在氣頭上呢,聽了就怒道:「讓她自個兒回去,回了就別回來。」

    「不會說話就闔上你的嘴。」老鄧頭瞪她一眼,又對鄧富貴道:「你還不去勸著跑來做什麼?她是你媳婦兒,肚子裡還懷著咱鄧家的骨血,你賠兩句不是都不會了?」

    鄧富貴滿臉委曲,哎哎兩聲就又跑了。

    老鄧頭見此就搖搖頭,長歎一聲:「真是冤孽。」

    「爹,娘,快來看啊,姐她犯起渾來了。」這廂,背著鄧鳳珍回房的鄧福旺大叫著。

    聽見是寶貝閨女有事兒,鄧老太也顧不得整理自個兒了,忙的跑去鄧鳳珍的屋子。

    只見鄧鳳珍雙手亂揮,嘴裡含糊地叫:「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敢了!」

    鄧老太看得一陣肉痛,心肝兒肉的撲了上去,又衝老鄧頭道:「老頭子,還不去請米婆來收驚,鳳珍這是被那賤蹄子給魘著了。」

    老鄧頭見女兒向來紅潤的臉蛋此時煞白煞白的,不由一跺腳,扒拉著出去了。

    胡氏那邊在鬧騰,鄧鳳珍這裡又犯渾,鄧家亂成了一團,一家人徹夜未眠。而秦如薇,難得出了一通濁氣,是美美的睡了一覺。

    親們看見錯別字別介,因為和諧,所以用同音字替,沒法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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