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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證據(各種求) 文 / 大虎哥

    一群酒保魚貫而出,香飄熱菜,騰騰的送了出來,樓上樓下送個不停。

    「林隊正。全都安排好了!」孟超然回報道。

    林風點了點頭,道:「能這麼快將酒保,廚子找回來,真的是辛苦你了,讓這群「客人」吃飽喝足,就再也不會鬧什麼事出來了。」

    看著繼續端上送著的熱氣騰騰膳食,道:「大家也折騰了那麼久,內三崗撤出,休息,用膳。半夜接替外三崗,大家辛苦了。但是叫大家不要掉以輕心。咱們肩上的擔子重啊,雖然看樣子只是警衛一下,真的出了事,也是麻煩。」

    孟超然點了點頭,「是!」正準備離開。

    林風一下叫住孟超然,突然道:「孟兄弟,為何很痛恨這些富貴子弟?」

    孟超然愣了下神。一臉冷冷的望著林風,半響才深深的歎了口氣,望著林風搖了搖頭,咬著牙離開了。

    林風一眼便看出孟超然心裡有事,要不然就不會那麼痛恨那三個紈褲子弟。

    剛才在樓上,第一個出手的就是孟超然,出手又準又恨,全無手下留情的態度,動作兇猛,出手快捷,很有鐵血軍人的味道。

    林風都覺得孟超然的行事風格很合自己的胃口。

    可是,看著孟超然行去的身影,在林風眼裡彷彿就是一名暮暮老矣的老頭,不再是一名驍勇兇猛的武士。

    彷彿就帶著自己的一點影子。

    林風很傻的苦笑了一下,目光緩緩的收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這時,一名軍士上前回報:「林隊正。其餘幾名醉到的隊正,我們已經安排好了。」

    「唔!」林風回頭點點,「謝謝,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會去看看的!」

    軍士行禮退下。

    林風望著夜幕消沉的天井。燈火通亮的驛館,還有開始有歡聲笑語的房屋,默默的注視了一會兒,轉身向王虎他們的住處走去。

    這幾個五大山粗的爺們居然都會醉倒,而且還是爛醉如泥,這簡直就不是往日在自己面前一展雄風的勇士!

    而且貌似今晚居然就自己一個人沒醉。還把這些蠻橫無理。心高氣傲的「天之驕子」修理了一頓。

    隨著林風的心思散慢行走,林風進到王虎,棟國良,趙打錢,李力。郭杜的房間。

    五條彪型大漢呼嚕呼呼的大酣著猛睡,全無一點留下林風照看他們的謙虧,內疚。

    幸虧搭了一道通鋪,要不然這五位五大山粗的彪型大漢還真的要擠在一起睡地上了。

    望著通鋪,林風對孟超然的能力又一步加深了。

    林風看了看五人,靜靜的走到一邊,一張床上整齊的擺放著被褥行李,林風不禁又是一陣高興。這個孟超然呀,真的沒話說。

    林風脫掉軍靴,看著自己一身破爛的軍袍。無聲的苦笑起來,這統領也壞,別人都有鐵甲,戰袍,兵器,唯獨自己就給了這麼一件布袍。好歹連件換洗的軍袍都沒有,這不是明擺著就是騙自己麼!這也叫從軍?

    林風無奈的就著脹兮兮的軍袍盤坐到床上。緩緩的閉上眼睛,開始自己從未斷下的修煉。

    很快。冥神靜思的進入自己全身的力量之中。

    林風先按著父親教的基本心法在體內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然後才緩緩的開始練習步雷步青長老傳給自己的「武同治」。

    雖然這門功法林風已經記得滾瓜爛熟,但是每次林風也只能在全身運行已熟練的基本口訣。

    對於高階的部分,林風始終無法把握。彷彿這門功法的奧義和精髓還不是自己現在所能參透的。

    這門功法不知道是自己沒領悟透徹,還是太高級了?林風現在是一無所知,就如同讓一名嬰兒跑步一般的困難。而且這名嬰兒還要獨自的跑完五千米。

    林風很是沮喪的急切想弄點中等的心法,看來在自己沒透徹「武同治」之前,先找本中級點功法練習一下,也許才對自己有所幫助。

    林風像往常一樣默默的運行著冥想著。

    「隊正!隊正!……」

    一片吵雜傳來。

    咚咚咚一大群軍士焦急惶惶的湧了進來。

    「王隊正何在?」一聲虎吼,聲響驚耳。

    一名雄壯魁梧的軍官搶先奔進,大氣喘喘,吁吁熱汗冒起騰騰熱氣。流淌兩頰,浸濕頜下鬍鬚一片。

    林風陡然一驚,從床上躍下,一眼看出必有大事發生,連忙上前叫道:「發生了什麼事?」

    軍官一推林風,氣勢凶凶的道:「本軍找王隊正大事相商!快快喚來王虎隊正!」

    「給我說也一樣。」林風一正神色的答道。

    「你是何人?一名大頭兵敢對本軍無禮?」軍官暴吼一聲,怒氣沖沖。

    一旁,孟超然忽然踏出,同樣一聲暴喝道:「此來本隊代理隊正林隊正!休得無禮!」

    「什麼?有何憑證?」

    林風掏出腰間圓形團龍令牌一亮,道:「此令可否?」

    軍官一見團龍令牌,啪的一個軍禮,「下官第四隊副正。奉楊勇隊正軍令

    前來急報軍情!」

    林風一凜,趕緊讓這位副正坐下,親手倒上一杯熱茶,「快快講來,發生了什麼大事?難道是統領要增兵?」

    軍官邊搖頭,邊猛喝著茶水,一口長灌之後。才抹著鬍鬚道:「關口發現一名「宗府」試煉生!」

    「什麼?」在場所有人皆是一驚,這不剛剛才安排完這群鬧騰不休「宗府」試煉新生麼?怎的又鑽出試煉新生來了?而且還在要塞關口上!

    「那個新生渾身是傷,好不容易才逃到要塞來的!」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要逃到這裡來?到底是怎麼了?」林風聽得莫名其妙的。不由得急了。

    「就是這次「宗府」出巡試煉的新生在木洲就糟到了伏擊,只是有老師發現得早,出手阻擊。讓這群學生先逃離了。半路上有幾名馬術不精的新生掉隊了,不但迷了路,還遇見了一隊外域生蠻流蛇,逃跑中,他們全分散了。現在只剩這一名先逃到這裡!」

    「啊?」林風騰的一下跳了起來。

    這還得了?簡直就是雷劈一般的驚人消息,這可是在龍蛇軍的轄區內,要是有任何一名試煉新生死在這裡,那些雖然都是些紈褲華表之輩,可是好歹是出自「宗府」,這讓如日中天的「宗府」臉面何存?「宗府」能饒了這麼多無辜的軍士嗎?林風不用想的就知道嚴重的後果。畢竟自己可是兩世為人。那些高高在上的狠毒。叵測。豈是這些簡單頭腦軍人可以想像的?

    林風神情超然絕望的站起身,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不惜一切代價的趕快找回任何一個試煉新生,絕不能死一個,也絕不能讓他們落到外域生蠻流蛇的手裡!

    「孟超然!」

    「到!」

    「立即挑選最出色的五十名軍士備馬集合!剩下的繼續防衛驛館。另馬上去找巫醫,將王隊正他們立即喚醒!」

    一陣緊急命令發佈,各軍士立即忙了起來。

    林風看著第四隊軍官道:「麻煩副正立即帶我去見那位受傷的新生!」

    軍官點點頭,返身闊步而出,林風緊緊跟上。

    驛館外。

    孟超然早已備妥五十名軍士荷弓執槍,軍甲整齊,鞍馬準備。

    一見林風快步的扇動著破爛的軍袍出來,趕緊上前將自己的披風遞上。「林隊正,你這軍袍是不是換換?」

    「換?」林風一頓,望了一眼自己的軍袍。怒火燒天的大叫著:「大事不妙了,換個逑哦!出發!」

    一把抓過披風扯上,就著一匹馬躍上,急急的奔向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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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一上樓就趕緊的鬼兮兮的跑去翻行李。

    夕月莫名其妙的看著小丫頭古怪的行為,一頭幽幽心事的坐到床上,緩緩的解著佩劍。神情淡淡的皺郁著一對俏眉,紅唇輕啟的嘀咕著「死淫賊。居然都不認識我似的!」

    猛跺著腳的將劍一扔,嘩啦一下掉到了床下。

    此時。一臉鬼氣的小月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一見小姐將劍扔在地上,臉色一鄂,趕緊撿了起來,歪著頭道:「小姐,這是生的什麼氣?難道是對那個討厭該死的大頭兵?」

    夕月「噢」了一聲,低著頭,繼續跺著蓮腳。

    小月呵呵一笑,「小姐,你看這是什麼?」從背後拿出一張濡濕的布塊在夕月面前抖了抖。

    「這是什麼?」夕月抬頭望了一眼,「拿塊破布逗小姐開心嗎?」

    小月呵呵呵的嬌笑起來,附耳神秘的說道:「證據!」

    夕月一驚,眨著秀眉,一臉不解的道:「什麼證據?」

    小月望了一下四周,小聲的說道「大淫賊的證據!」

    「什麼?大淫賊的證據?」夕月一把奪過小月手中的破布,左右翻看,仍是不解的望向小月,隨手一扔,「你就糊弄小姐吧,小姐我不是說了沒淫賊了麼?知道你哄小姐開心!乖,小姐知道了!」

    小月快步的衝過去撿起布塊,蓮腳輕快的又跑回來,一下坐在小姐的旁邊,急急的對著夕月說:「小姐可不要小看了這塊破布,小姐知道這是誰的嗎?」

    「誰的?」夕月隨口應道。

    小月恨著一對俏眉彎彎,雙眼閃閃的道:「就是那個大頭兵的!」

    「啊?」夕月一下又奪過布塊翻看了起來,當翻看到一角半圓的團案出現在眼前,夕月一下全身不由得僵了。

    死淫賊,居然把這東西留在我屋裡,這是要害死我呀!

    「小姐有沒有發現,今晚那個大頭兵的軍袍居然缺了一塊,而且軍袍上也有個圓形的圖案,你說,會不會進小姐屋裡,留下大腳印的就是他?」

    夕月聽完小月的話,只覺體內一股無法言語的力量不由自己控制全速的流動起來,全身一下潮熱無比,粉面羞紅,只感雙頰火辣辣的滾燙無比,圓鼓挺漲的胸脯上似乎被一道無形巨大的吸力正刺激著。

    心底激激的快/感湧騰不休的沖激著腦海,忍不住的快叫出來了,可是貼身丫頭還在身邊,忍不住的全身顫著抖,拚命的緊咬著銀牙不敢吱聲。

    不韻人事的小月見小姐紅漲著粉臉,緊咬著銀牙,一副痛恨忿怒的樣子,彷如當年為民除害,斬妖降魔的風範,小臉一陣大喜……

    「小姐,你不是被欺負了麼?咱們就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大頭兵!」

    一聽被「欺負」二字,夕月全身的情愫一下洩閘一般全流露了出來,一眼泛春剪水,恰如流波漣漪,浩渺煙氳間嫵/媚/銷/魂萬千。顫抖心房似如若水三千,萬千柔情沉入其間。羞得一個情字全做了青絲縷縷纏著了林風二字!

    小月見小姐半天不吭聲,自當是小姐氣惱極了,心中也是氣憤不已,蓮腳一翹,「等講師們全到了,我一定要告他,讓他去坐大大的冷牢!」

    夕月一聽,芳心大驚,小月還小,一切以自己為中心,那裡知道男女之間這些微妙的情事,要是到處嚷嚷,這可不但壞了林風的性命,連自己也永世羞見人了!

    趕緊一把捂著小月的小嘴道:「死丫頭,找打是不是?亂說什麼?」

    「外面那麼多人今晚被那個大頭兵欺負了……」夕月一說到此,臉色又是一紅,趕緊接口道:「自有人去出頭,何必讓我們惹上麻煩?」

    「這塊破布,哪是什麼軍袍?那個大頭兵的可能是喝酒打鬥中撕裂掉了也說不定。」說著話,順手將手中破布的一角半圓撕下,「這張可不是本小姐馬鞍上的那塊麼?你看顏色!不正好相同?」

    夕月一邊將布塊遞給小月,一邊悄悄的將手中殘布團入懷裡!

    小月一見,沉視半響,恍然大悟道:「是呀,是呀,小姐說的不正是馬鞍上墊著的那塊布麼?」一下呵呵呵的嬌笑了起來。

    夕月強裝著笑臉的呵呵笑著!心中一口大氣鬆了下來,「死丫頭,越來越鬼精靈了,差點就撞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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