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長風一推開門,就看見焦急的阿媽和漂亮的妻子步飛兒都坐在桌邊望著門,望著自己。
阿媽一見到步長風便起身快步的拉著步長風在桌邊坐下,
「餓了吧?快吃飯。」
步飛兒趕緊端上一碗飄著嫩綠果仁的粥,幾碟菜放到桌子上,溫柔的望著步長風。
步長風呵呵的抬頭微笑了一下,點了下頭,端過面前的碗底頭快活的吃了起來.
阿媽看著底頭喝粥的步長風溫暖的詢問道:「族長和你說了什麼?」
步長風喝了口粥,習慣的咋巴下嘴道:「好香,好粥,」
接著說:「族長說我被雷劈了,得了憶忘症,要步青和步雷兩位長老教我恢復記憶。」卻沒提族長講的哪個讓自己難以理解的可怕故事。
阿媽看著兒子歡快的喝完了粥,收拾著碗碟疼愛的說:「快去歇息,明天就去上課。」
慈愛的笑了笑,輕撫了下步長風的頭,轉身向後房走去。
步長風點了下頭,看著阿媽去了後屋。
步飛兒紅羞著臉,瞟了眼步長風,舞著纖細的柳腰自己進了邊上的裡屋。
在步飛兒的侍侯下,步長風躺到了床了。隨後步飛兒熄了燈脫去衣服鑽了進來。
步長風便感覺到一個溫暖光滑的嬌柔身體鑽進了被褥,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身體,熱乎乎的,溫柔的一隻纖手拿著自己的手按在了一片柔和溫暖彈性的圓潤上。
這是步飛兒的一隻香乳,現在全被步長風掌握著,很柔和,很溫暖,很有彈性,膩滑,香馨……
又大又圓的一掌難握。
步長風輕輕地將步飛兒向胸前摟了摟,幸福的微笑道:「你真好!」
步飛兒埋著發燙的嬌臉,嗯了一聲,纖手順著步長風的胸膛柔柔的摸著,慢慢的滑了下去。
一隻溫熱小巧的纖手立馬「掌握」住了步長風的要害,一股愜意的快意傳遍全身,舒服,滿足的快意讓要害處「噌」一下壯碩高昂起來……
「要不,今天就不那樣了?」步長風吶吶的吐出一句話。
「不行!」
步飛兒抬起螓首瞟一下步長風,又飛快的將頭埋了下去,小手藏在被下輕輕地套弄著,「你身體沒好,一直都是這樣睡覺的呀……」
步飛兒火燙的臉從步長風的胸膛離開,輕輕地爬到步長風的身上,下身騎到步長風的腰上,小手扶著步長風早已金剛怒目的一桿雄偉鐵槍輕輕地對著自己神秘的桃源,緩緩的坐了下去。
啊的一聲嬌嗔,步長風全身一緊,立馬進入了一個神秘高神聖的所在,涓涓溪水輕柔奔放,其間鳥語花香一般,幽徑小道曲折幽深,比花解語誘人嚮往。
步長風腰身一挺,探海尋龍的一展雄風,狠狠的躍馬提搶,旌旗招展中,直搗黃龍……
「又變大了呀……」步飛兒輕鄒著眉頭,「啊……」輕喘吟吟,嚶嚀一聲,全身立馬軟軟的緊緊的俯在步長風的身上。
步長風雙臂環著入懷嬌巧的身段,輕輕撫摸著一對光滑緊致的翹臀,看著步飛兒一雙善解人意溫柔嬌羞的眼睛,微微泛著精靈的光彩,苦笑道:「辛苦你了!」
步飛兒紅潤嬌嬌的臉蛋緊挨著步長風的臉頰,柔柔道:「只要你能在我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步長風輕輕的拍打著一對緊致高翹的**,輕輕地在步飛兒的耳邊道:「今天,族長找我了……」
在步長空的臉頰蹭了蹭微微發癢的耳朵,步飛兒道:「怎的?今天表現不好?又被長老們罵了?」
「不,讓我聽到了一個秘密,一個意想不到的秘密,和我有關的秘密。」
「什麼秘密?」步飛兒輕昂起臉,望著步長風的眼睛。
「這是一個關於我被雷劈了的秘密,具體的原因,他們還沒告訴我,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他們的原因。」步長風親了一下步飛兒的額頭,深思的目光閃著幾分耐人尋味的神秘。
「說了什麼呀?這麼神神秘秘的?」步飛兒擔心的抬起頭看著步長風。
「說我是一個奇跡!」
「奇跡?」步飛兒喃喃的念著,溫順的靠在步長風的胸膛上,烏黑的朣朦閃動幾絲擔心和害怕,輕輕的問著步長風:「你還記得那次元試你受傷的事嗎?」
步長風搖了搖頭道:「說說我受傷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步飛兒遲疑了片刻。從被子裡冒出頭道:「你受傷是去年元試的時候」
「看著你全身淌著烏黑的血,身體又焦又爛的,沒一處是好的,血肉模糊,氣息全無,阿爸阿媽和我全都不敢相信這樣的噩耗。」
步飛兒抖著身體道:「還沒有被雷打過的人可以活的,人們都以為你救不了,傳說被雷劈死的人都是不吉祥的人。傷痛欲絕的阿媽死活不願意離開你,又怯怕傳說裡不吉祥的傳言,怕鎮裡善良的人民遭災,悄悄的把你搬到了後山阿爹開採礦鐵的房裡,不願下葬,天天守著你淚流不止,悲痛哀嚎,」
步長風奇怪的說道:「那我豈不死定了?」
步飛兒拍了一下步長風的胸口,嗔道:「咋老愛胡話?」
「不知道是上天的垂憐,還是阿媽的
的虔誠,居然發現你還有一絲心脈尚存,全家激動喜悅萬分,期盼著你可以活下來。」
接著道:「你躺了大半年,渾身傷痕纍纍,不死不活的。悲痛欲絕的阿媽抽著淚和我天天守著你,怕你一下就去了。爹爹聽族長說火洲有個專為國家做兵器的機關城有種可以維繫你生命的果子,便連夜風風火火穿洲過省風塵赴赴的給你帶回來了一點。」
「就是我吃的嫩綠果仁?」
「嗯。哪可是走了很多地方,求了很多的人,爹答應為那個城主打一萬把戰刀才換回來的。」
「啥?哪麼貴重的果子?是什麼果子?」
「我也不知道,你吃了就穩定多了。」
「後來」
「後來什麼?」
「後來終於出現了奇跡。」步飛兒一下小了聲音,頭又縮回了被褥,片刻才道:「是我後來我自己發現的。」
「什麼奇跡?」
「阿媽為了幫爹爹完成皇廷的一萬把戰刀,白天都去了爹的鐵匠鋪,只有我一人守著你。」
「哪次,已經進入了雷雨頻繁的季節,閃電縱橫,肆虐長空,滿天電蛇漫爬。」
「突然一天一個很大的長雷爆響。一發震得屋子都在搖動的霹靂電光瞬間白亮光芒暴漲,罩滿了屋子,滿屋的電蛇竄射,光弧跳躍,摧毀著屋內的一切,灰飛湮滅,發著驚心駭人的嘯鳴……」
步飛兒放在步長風胸口的纖手輕顫著抓握緊。
「我很驚怕,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這樣嚇人的景象,我當時以為天又要懲罰你,不要你活。我想著不能讓劈著,不能讓你死,不能讓老天再懲罰你了,要死就讓我去死,要懲罰讓姐姐代你去懲罰,只要你活著,只要阿媽爹爹不再傷心,誰也不能再奪走你。心急錯亂的撲到了你的身上,想遮擋住電光。但是一陣哧哧亂響,電光還是劈在了你身上。」
步飛兒全身輕顫顫的抖著,連說話的聲音也悄悄的顫抖起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電幔弧光在你全身鑽進穿出,發著一團團電光,發著陣陣嗶啪的聲音,刺眼的光瞬間閃滿了我的眼睛,爆擊得你的身體在我身下不停的挺動跳撞,搖擺不定,也撞的我很痛,穿出的電幔擊打著我的身體,抽心刺痛,辟啪爆炸轟隆,我怕得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很慌,很怕,很無助,死死的抓著你的身體,不由絕望得嚎啕大哭,為什麼眼見你快活過來了,老天又要收走你呢?」
「當我很傷心的時候」步飛兒抖著身子又縮了縮頭,顫微微的道:「我發現你睜開了眼睛,一雙冒著電弧亂竄的眼睛,一隻發著深淵的火紅,一隻發著淒慘的幽藍,很可怕很恐怖」。
步飛兒猛的抖了下身,緊貼的雙腿夾在步長風的身上。用力的抱緊了步長風的胳膊。
「然後你就發了瘋,像著魔了似的,咿唔著冒著電弧滿口,一陣狂舞亂吼,雙手抓撕著四周,抓撕我的衣裙,然後然後你瘋狂的侵佔了我在我身上無休無止的瘋狂折騰」
步飛兒聲音很低很低,低成了悲絕的抽泣。嗚嗚的時斷時續,一陣熱熱的濕潤淚水浸透了步長風的胳膊。
步長風僵硬著全身,一道閃亮的電光爆轟在腦海之中,空空的腦海中,自己醒來第一個深深印刻在腦海中那道纖巧的倩影瞬間劇烈的搖晃起來,一股羞憤萬分的怒意冷凍傳導全身,雙手一陣緊握,全身痙攣陣陣,深深的呼著一口氣,可以想像哪是什麼也無法形容的經歷,原來自己是個沒被劈死的野獸惡魔,真的是一個不吉祥的人。
突然,傳出一聲「啊」的聲音,步飛兒伸出了頭道:「疼。」
步長風才發現自己的手緊緊的抓壓著步飛兒的圓潤。顯著深深的紅印,急忙一鬆,口裡發著呀呀的聲音,卻說不出自己此時的悔糟憤亂。
步飛兒向步長風的胸口挪了挪,突然羞著臉說:「哪次居然真的出現了奇跡,你身上的傷疤污穢居然開始脫落,渾身象換了個身體一樣的開始快速的康復,呼吸也正常了,全身有時也會有一點動彈了。阿媽爹爹和全村的知道了都說你是連雷都劈不死的奇跡。」頓了一下又道:「就是愛冒胡話,說的全是聽不明白的話,還有就是愛發魔。」
步飛風兒輕輕撫摩著步長風的胸口:「後來我發現每次只要雷電交加,你就會侵入我的身體,在我身上反覆的折騰才能安靜下來。過後反而渾身康復的更快,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告訴阿媽後後來族長叫阿媽讓我做了你的妻子。」
嬌羞的望了一眼,拍了一下步長風的胸口「所以,就一直這樣你才能安穩的睡覺。傻弟弟」,然後拉著被褥縮下頭再也不出來了。
步長風傻傻的望著入眼的烏黑油亮長髮呆呆的呢喃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呢?穿越也讓人傷痛欲絕提心吊膽的……」
緊緊的擁著這麼嬌柔可愛的妻子,不由一歎:我是地球人這個秘密還能告訴何人呢?
一陣茫然,一陣困惑的閃動在空蕩的腦海中。
奇跡就是這樣的麼?
還不如被雷劈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