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簡單的昏倒,可在裴逸堯的堅持下,葉遺心還是留院觀察一晚,而他,也在病房內陪同一晚。第二天順利出院。
「我想去墓地。」坐上了他的車,由著他為自己扣上安全帶,葉遺心輕聲要求。
傾身在她面前的裴逸堯頓一頓,臉色一冷,隨即坐正身子沒說什麼就發動車子上路。
裴逸堯坐在駕駛座上,煩躁的吸著煙,一支又一支。到了墓地以後,那個女人只給了他一句:「我想自己上去。」然後就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去會她的「情郎」。
有那麼情深嗎?都死了那麼久的人,還這樣念念不忘!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因為這個問題讓他的心情很煩躁,煩躁的他巴不得去連永謙的墓碑上踹上兩腳。或者將態度魂魄抓上來狠狠的揍上一頓。那樣的人渣,憑什麼讓她死心塌地,難以忘懷?
大約一個鐘頭以後,那個女人終於出現在下山的石階上,姍姍而來。他將手中的煙頭狠狠的掐在那個滿是煙蒂的煙灰缸裡,開門,下車迎上她。他沒忘記,她才出院。
「我們現在去那裡?」似乎是從不曾低落過一樣,此刻的葉遺心已經調整好心情,看見他,微笑的走上前。從現在起,就是他的情*婦了不是嗎?對待工作,她一向是認真專業的。
裴逸堯沒說什麼,只是扶著她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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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裴家的飯桌上,裴父將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啪」的一聲,鐵青著臉瞪著對面同樣臉色緊繃的兒子。
為了能控制局面,所以在吃飯的時候,他提出了在兩個月內讓逸堯和唐思雅結婚的決定,誰知道那不孝子,竟然敢反*對!
「有話好好說。」裴母看著這樣的情景,擔憂的打圓場。而裴逸珊則是嚇白著臉,看著父親又看看不知死活的哥哥。()
「我說的很清楚,如果你沒聽仔細我再重複一遍。」裴逸堯吃晚,用餐巾擦擦嘴站起來看著父親,「雖然老婆人選已經確定,但是我希望婚期我可以自己做主!我目前還不想結婚,爸爸您費心了!」說完,他冰冷的看父親一看,轉身離開。
「逸堯,逸堯這麼晚了你還去那裡。」裴母在身後急急的喊。
……
裴父看著越來越遠的兒子身影,手不自覺的握緊,眼睛裡射出了目光,忿怒而深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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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回家了嗎?」葉遺心端著個盤子,愣愣的看著出現在門邊的人。
白天去了墓地以後,她問他去那裡,他就把她載到了這裡,然後帶她進了這套房子。不用說,她也知道,這是他藏*嬌的地方。也是她以後「工作」的地方。然後他沒說什麼就離開了。她看這裡什麼都沒有,就去買了寫生活必需品和廚房裡要用的東西,然後做打掃,整理.忙了一天,這不,剛剛炒好個蛋炒飯,他就出現了。能不驚訝嗎?
心情鬱悶的裴逸堯聞聲抬頭看她,頭髮隨意的綁著,有些凌亂,有一絡垂在肩上。未施妝點的臉此刻寫著迷茫和疑惑,手中端個盤子,還冒著熱氣,鬆垮的居家過膝棉長t恤,兩條腿光纖細光潔的杵在那裡,引人無限遐想。
不自覺的他喉結一蠕動,不自在的眼光一調,有些硬郎的語氣,「難道我就不能來這裡嗎?」說完,又忍不住的轉過眼,看著她那礙眼的腿。
「不是,我……」她想解釋,畢竟他才是主人,她怎麼敢說不呢。可是當她抬起頭,才發現他的眼光不對,隨著他的目光,瞬間,她才意識到……
「啊……」她急急忙忙的將手中的盤子放在一旁的檯子上,火速跑回房間。
呵。看著她狂奔的身影和大力關上的房間門,裴逸堯輕笑出聲。竟然這樣的毛躁,不過,有點可愛。
不過,剛剛她端著的東西,那是什麼?他望向放在檯子上的東西,好奇邁步走過去。
當葉遺心換好又厚又長的牛仔褲,再確定連腳踝都不會漏光以後,才放心的出去。不過,當她一打開門,整個人傻在當場。
「不會吧!你怎麼這樣,那是我的蛋炒飯,我辛苦準備的晚餐誒!」回過神以後,她很是氣憤的奔過去,瞪著已是空空的盤子,「你這個強盜!」
「什麼?強盜?」剛還想誇她的手藝不錯,做的這個什麼炒飯還可以。她居然罵他強盜,「喂,你搞清楚,這是誰的家?這裡的一物一米都是誰的?在自己家吃自己的飯,還是強盜嗎?」他站起來,霸道的看著她。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米是我買的,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