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豪門嬌妻,霸道老公心太急

正文 他想扇她一巴掌,她卻笑著說,默森,你回來了? 文 / 月滿歌清

    只見那男人,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一手端著酒杯,與對面的人談笑風生,另一隻手冷不防的,慢慢拉開那姑娘的小手。

    小姑娘早已是聞到男人身體間好聞的氣息,哪怕不是為了錢,這樣的男人大概也是她夢寐以求的吧洽。

    不過人都有自知之明,她能從這男人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裡看出,他與一般piao客不一樣,拿錢倒貼,人家也不一定要。

    她爬上來,臉貼著他的耳朵,用著並不標準的英,小聲的對這男人說,「我是chu女哦,我很乾淨的。」

    男人朗朗一笑,拽著她的手腕子與她拉開一點距離,「安靜呆著,錢少不了你的。」

    姑娘愣了一愣,隨即笑了,「我要的不是錢……」?

    伸手在他胸前畫了一個圈兒,「是你這個人。」

    項默森眼皮跳了跳,伸手撫額。

    此時那個腦滿腸肥的社長談好合作已經摟著美人在那頭唱歌了,項默森拿了支煙放在唇邊,低頭點上,然後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那姑娘,「坐下。」?

    小姑娘點點頭,往他身旁一坐,高興得直往他身上蹭鈐。

    項默森皺眉抽著煙,吐著煙霧,也沒把她拉開。

    「你哪所學校的?」

    「……」

    姑娘眨眨眼,「早稻田。」?

    男人再一次放聲笑了,「就你這英,還早稻田……」

    姑娘咳咳兩聲,手往他褲襠去,項默森按住她的手,挑眼道,「這麼熟練你跟我說你是處?」

    ?「我真是。」?

    姑娘小腦袋靠在他肩頭,「聽說今晚客人很尊貴,一定要乾淨的女孩……」

    ?「缺錢是嗎?」他淡淡的問。

    「不缺。」

    女孩子想了想,又說,「也算缺吧,想買的包買不起,想用的化妝品也用不起。」?

    「就出來賣?」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服侍你嘛?」

    姑娘的手已經放肆的再一次劃過他的大腿,停頓在他的皮帶上了,「大叔,看你這麼帥,今晚我好好的伺候你,不收你錢。」

    項默森靠在皮沙發上,人沒動。

    那女孩子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手鑽進了他的褲子。

    當她的掌心觸到那溫熱茁壯的力量,整張臉紅得要滴血,可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手就被拉了出來。

    項默森像是遊走在絕望邊緣的幽魂,閉目間,隨處可見孟晞那姣好的容顏。

    他不可能墮落,即便是在這樣一個墮落了也沒人知道的時刻,他不願意讓自己變得骯髒,他有潔癖,除了孟晞,他不適應任何一個異性的碰觸。

    那晚上他想要放縱一次,帶著報復心的,想要有一天站在孟晞面前對她說一句「不要以為誰非誰不可,沒有你,我可以跟任何女人睡」,可是當他把康雪融打橫了抱到樓下的沙發,當她纖細的雙臂用著孟晞的姿勢圈住他的頸脖時,他醒了,徹頭徹尾的醒了過來。

    他離開她的身體,轉身,背對著她說sorry。

    康雪融在他身後無比淡定的躺著,她說,你做不到的,默森,不管是我還是其他別的誰,除了孟晞,你做不到。

    就連碰觸都覺得難受。

    小姑娘還沒怎麼他,隔著平角褲才擦邊沾到點點體溫他就整個人處於崩潰狀態。

    左燦看到了,搖著頭直歎氣,老闆這人實在是沒有當piao客的資質,姑娘你放開他,閃一邊兒去!

    深夜回酒店,項默森醉得特別厲害。

    自打左燦跟隨他以來,這是他醉得最嚴重一次,太太之前不是說了嗎,要注意身體,不要喝太多酒……他當成耳邊風,哦,估計太太越讓他幹什麼,他就越不想幹什麼吧。

    回酒店的路上,左燦開著車,車窗全都開著,是項默森要求的。

    冷風呵斥呵斥灌進來,車後排的男人閉目養神,不覺得冷,只是搖頭,念叨著太太的名字,孟晞你啊,你啊!

    你啊!

    左燦知道老闆不痛快,心裡難受,他清醒的時候又不敢多嘴安慰他,現在他醉了,這才敢開腔,「老闆別難受了,其實太太也是在乎你的,我們都看得到。」

    ?「在乎毛,誰稀罕她在乎!」

    ?「……」?

    左燦歎氣,歎氣,再歎氣,然後,「說不定,她比您更難受。」?

    項默森睜了眼,片刻後小聲呢喃,「你說,我們的孩子,像我,還是像她……」?

    之後他睡著了,左燦剛回了一句「是兒子就要像老闆您」,從車鏡看去,身後的人已經沒了反應。

    到了酒店,安置好了老闆,左燦給他女朋友打電話。

    膩歪了一番,這才開始問正經事。

    「太太那頭什麼情況?」左燦問。

    「別提了,看著心裡怪難受的,太太身體不好,這種時候最需要老闆在身邊了,可老闆心這麼狠……」?

    「你給我打住,這件

    件事明顯就是太太不對,換了我也冷落她!」

    ?「你們男人的心怎麼這麼硬,左燦,要是我犯了一點小錯你也要幾百年不和我見面嗎!」

    ?「哎哎瞧你,別激動,別激動。」

    ?「好了我要睡了。」?

    童睿在那邊打哈欠,一邊摘下眼鏡,往被窩裡躺,「你跟老闆說一聲,太太讓我以後都不用去送東西了,說是,她會照顧好自己。」

    說話的人難受,是女人才能感受到女人的難處,結果左燦那個臭男人在那頭來一句,「寶貝兒,這次出差不知歸期,晚上老想你,想得下面可疼了!」?

    童睿:「……」

    掛電話,關機。

    流氓!

    ……

    ……

    國內醫院,賀准的病房內。

    汪綺玥看了好幾次時間,嘴裡在念,「梓寧和陳姐去買個東西需要去這麼久?」

    項景楓給賀准掖好被子,慢慢走到母親身邊,「本想中午陪您吃飯,這樣的情形,總不能讓您在醫院用餐。」

    「你別管我了,一會兒我和陳姐回去吃。」?

    握著項景楓的手,汪綺玥看了她半晌,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來。

    項景楓知道她要幹什麼,立馬就要推拒,「別這樣,我不能要……」

    ?「拿著!」?

    汪綺玥很強勢的把卡塞進項景楓的手裡,不容拒絕的態度,「之前世元出事,從我這裡要了些錢去,說實話我身邊也沒什麼流動資金了。項家一切開支都來自項氏,來自默森,我能節約下這些錢,也都是平時你們給我的。阿准現在要治病,我不好開口問默森要錢,梓寧恐怕手裡也艱難,所以我給你,你就拿著,景楓,我一直把你當親生女兒來的。」

    項景楓眼眶通紅,抽泣著點頭,手裡的銀行卡變得無比沉重,她說,「我知道,我知道的,您對我,對梓寧,視如己出,這些年我感受得到。」

    她復又把那張卡還給她,放在她手裡緊緊的握住,「不過這錢我真不能要,治病的事您別擔心,先前在家裡,梓寧給我了我錢,那孩子,能給我的都給我了,這輩子還真是沒白疼他……」?

    「說什麼呢,自己兒子,你不疼他誰疼他?」

    「是,是。」

    項景楓擦了臉上的淚,笑道,「所以,錢的事我這邊沒問題,您收著吧,萬一到了緊要關頭我有需要,一定會告訴您。」?「你真是!」

    汪綺玥沒轍,只得把卡收起來,一邊說,「有個難處你要是不跟我開口我就跟你急!」

    ?「知道,我會的。」

    汪綺玥整理好了挎包,陳姐和梓寧也從外面回來了。

    見陳姐臉色陰霾,汪綺玥瞪她一眼,「給臉色誰看呢!」?

    陳姐:「哪有給臉色……」?

    汪綺玥沒好氣的又瞪她,「走了!」?

    「嗯。」?

    陳姐打起精神,看了看梓寧,這就過去拿起汪綺玥的包。

    賀梓寧送她們上了車,在車外跟她們揮手,「外婆,改天我回來陪您。」

    汪綺玥點頭,笑容欣慰。

    陳姐卻在一邊沉默著,一改往日多話的毛病,車子開走了,汪綺玥「嘶」的一聲,「我發現你和梓寧出去了回來很不對勁!」

    ?「哪、哪有……」

    ?「還沒有,心事重重的,跟我說說,梓寧那小犢子是不是惹禍了?」

    「噢,梓寧啊……」

    ?……?……

    「你說,這都什麼事兒啊!」?

    燈紅酒綠的酒吧,賀梓寧撐著側臉,醉醺醺的在程遠軼面前說了一大晚上。

    酒已經喝得不少了,他情緒十分低落,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有些語無倫次的,當他握緊了程遠軼的衣襟,迷濛著受傷的雙眼問他,「你說,我到底是誰」的時候,程遠軼一個大男人的心也疼了一下。

    「以前,以前覺得我爸想怎麼揍我就怎麼揍我,小時候會想,他到底是我不是我親老爸!」

    ?「孟晞……孟晞和我小舅結婚那次,你知道的……」?

    打了個酒嗝,在程遠軼心疼的目光中,他繼續說,「紅木凳子,就這麼落在我身上,變成了一塊一塊的木頭,你知道他多狠心嗎!」

    ?「我不想和我媽說話……我爸和小晞的媽生了小晞,那我媽……我媽他媽的又和哪個男人生了我?」

    ?「我他媽的,他媽的不姓賀!」

    ?「不是,我就是姓賀,我是賀准的兒子!」?

    他從高腳凳上下去,拉住程遠軼的衣服,眼睛裡淚都浸出來了,那樣的梓寧,他哭著在說,「我很愛我爸,我愛我的父母,我的家庭……」

    他狠狠地搖頭,程遠軼的眼睛都紅了,怕他跌倒死死地拽著他,一邊對他說,「我明白,都明白的。」?

    「你不明白!」

    他把眼前的人推開,哭得更厲害了,已經有人在往這邊看,都在想,這麼

    個英俊的公子哥兒喝醉了酒不去找女人,在這兒哭什麼呢?

    許恩施來的時候,賀梓寧已經被程遠軼按在沙發上了,他躺在那裡,呈大字,一條腿在地上,那姿勢一看就不舒服。

    恩施走過去把他的腿拉起來放在沙發上,坐下來,這才問程遠軼,「他怎麼回事呀?不是戒酒了嗎,怎麼又喝成這副鬼樣子!」?

    恩施心裡很是焦慮,大半夜的折騰個什麼勁兒,要照顧肚子裡那個,還要擔心肚子裡那個的爹。

    程遠軼一時半會兒也跟她解釋不清楚,再說這種事,要說也該由當事人自己去說,由他轉達給恩施那不合適,「等他醒來你自己問他好了,先把他弄回去。」

    ?「哎你……」

    ?「咱倆一起動手!」

    程遠軼都在挽袖子了,見恩施一點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皺眉道,「他很沉的,我一個人怎麼搬得動!」

    ?「我不敢用力。」

    「你懷孕了嗎你不敢用力!」?

    程遠軼嘴上這麼亂說一通,人已經彎腰去扶賀梓寧了,還嚷了一句,「不幫忙就閃開。」?

    結果他剛把梓寧拉起來,就聽旁邊那女人小聲說了句,「可不就是……懷孕了。」?

    於是,程遠軼受驚過度,手一鬆,賀梓寧被扔在了地上。

    「你輕點,摔疼他了!」許恩施怒道。

    「你,你嚇到我……」

    ?等到賀梓寧上了車,程遠軼握著方向盤還在那裡發愣,半晌,他轉身盯著恩施,「我說,你倆離婚後又沒發生關係怎麼會懷孕?」

    許恩施照顧賀梓寧,沒吭聲,程遠軼想了想,又說,「你有其他男人了?」?

    許恩施瞧他一眼,很嫌棄的。

    程遠軼沒看懂這眼神,炸毛道,「不是說了喜歡他,要等他,這才多久你就耐不住了?」

    ?「說什麼呢,這是梓寧的孩子。」?

    許恩施沒好氣的睨他一眼,視線轉回賀梓寧的臉上,瞅著他醉得不省人事的俊臉,她說,「就那一次,十月份那次,我沒吃藥,後來就懷了。」

    ?「唉我去,這小子也真夠猛的,一次就中招……」

    ?程遠軼說完對上恩施煩躁他的眼神,興奮的內心偃旗息鼓下來,嘿嘿的笑,「這都該有三個月了?」

    「嗯,還有幾天就三個月。」

    「我可是乾爹哦?」?

    「你開車吧,趕緊把他弄回去,躺車上多不舒服。」

    ?「好勒。」

    ?程遠軼在聽說梓寧就要當爸這個消息後,什麼不高興的事都拋之腦後了,開著車也都在亢奮的吹口哨。

    恩施也忍不住笑,這人,又不是自己要當爹了,怎麼高興成這樣。

    「程大哥。」恩施叫他。

    「你說。」?

    頓了頓,恩施輕聲開口,「先別讓梓寧知道這事兒,我怕他不高興,眼下他們家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也挺煩的。」?

    程遠軼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我這人沒啥優點,就嘴特別嚴。」

    到了住處,程遠軼把賀梓寧弄到了床上,恩施給他洗臉洗腳,安頓好之後汗流浹背了,打算去盥洗室洗把臉,誰知道,迷迷糊糊的賀梓寧在床上一伸手,拽住了她的腰。

    男人的力氣特別大,恩施嚇了一跳,把他弄到了孩子,躲都躲不及,「你鬆手啦!」

    ?「恩施……」?

    他是在叫她的名字,喃喃的,聲音特別好聽,許恩施緩緩地把他的手從腰上拿開,這才過去坐在他面前,「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恩施……」?

    「我在呢。」?

    她俯身,就快貼著他的臉了,近距離看他的樣子,伸手去捻開他的發,低頭,親吻他的眉毛,眼睛……賀梓寧突然睜開眼,恩施嚇得抽氣。

    「你睡吧,我先走了。」

    恩施就要站起來,卻被那人拉住了,「別走。」

    ?「要走!」?

    「別走了!」?

    賀梓寧醉得眼中,還能認清眼前人是誰,翻了個身,把人摁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

    恩施嚇壞了,孩子啊,我孩子啊,你不要亂來!

    「給我。」

    賀梓寧難受,心頭有魔鬼,蠢蠢欲動的,想要用女人的身體慰藉自己,這人是恩施就好了,是恩施,是恩施……哦,他其實對恩施很有慾望,眼下,褲襠已經撐起來了。

    「你瘋了嗎,我倆離婚了。」

    恩施被他壓著,早已經口乾舌燥,但是不行,真的不行。

    「離個鬼的婚,改天,改天再去趟民政局……恩施我要你……」?

    他真是瘋了,拉著她的手往某部位去,恩施只感覺腦子裡的弦都要斷了,她也想要他。

    「你個酒醉鬼,又想像上次那樣亂來嗎,滾開啦!」?

    恩施拉回理智,雖然摸過梓寧帳篷的那隻手好熱好熱,內心好激動,但是,現在就是不行。

    賀梓寧昏昏沉沉的,被她掀翻之後就沒起來過,趴在床上,偏著腦袋,睡著之前說,「臭婆娘,改天我弄死你……」

    恩施沒忍住噗嗤笑了。

    笑著笑著又覺得憂愁,心說,你要是知道我偷偷懷孕,「弄死」我的方法一定不是你現在想的這樣了。

    ……?……

    2015年2月5日。

    項默森站在孟晞的病床邊,此刻是下午三點整,她在午休,安靜的睡顏叫人忍不住想俯身親吻她。

    來的時候岳父岳母也都在,看他風塵僕僕的,知道他是才從機場來的=。

    孟凡很識趣,借口說回家給女兒拿點東西,留下了他一個人在這裡和孟晞單獨相處。

    房門關著,想要以解相思,想要將她摟在懷裡好好的揉她,摸她,和她激烈擁吻。

    情況不允許。

    再說,他這人氣性大,即便忍耐不了沒了她那寂寞,哪怕是做做樣子,也得好一段時間的冷漠以對。

    他在她身旁坐下,趁著她睡了,撈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薄唇邊摩挲,目光是溫和的,表情是平靜的,內心,卻是激狂的。

    他真是想一巴掌扇醒這個小白癡啊,真想。

    哪裡下得去手,哪怕是虐待自己,讓自己痛,也不忍落在她身上。

    在外半個月,忙碌的工作沒能讓他減少對這個小女人的想念,一邊氣她,一邊渴望她。

    深夜一個人的時候,寂靜的長夜,他會情不自禁低喃出她的名字,只願她平安。

    孟晞睜開眼的時候他早已放開了她的手,倚著那牆壁,冷冷的瞅著她,眼中只剩冷冽的寒。

    這個時候的孟晞是知趣的,是聰明的,別人她不會觀察,但項默森的臉色她看得十分明白。

    她要做的,就是在他回來之後,在他不計前嫌還願意把她當做他的妻的時候,微笑著,對他說一聲,「默森,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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