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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6.項默森邪惡起來令人髮指 文 / 月滿歌清

    項默森邪惡起來令人髮指。

    男人幾乎都有某種能力,孟晞將他褲子退到胯.部他也只不過撐起半個帳篷,再拉下到膝蓋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撐起來了。

    他望著孟晞紅得能滴血的小臉兒哂笑,孟晞視而不見,脫下他的褲子扔到一邊,面紅耳赤道,「項默森,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搞什麼把戲!」

    項默森傷口還疼得厲害,但孟晞糾結起來兩道眉毛一高一低的樣子很是滑稽,他特別想笑。

    他也只是笑,瞅著她,不發一言秈。

    孟晞重新給他蓋上被子,掃了他一眼,這才想起他從昨晚到現在已經一整天沒進食了,便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

    他點點頭,舔了一下乾燥的唇姣。

    昨晚麻藥過後半夜醒過一次,後來再睡著就一直睡到現在,白天汪綺玥來過醫院,下午才離開,陳姐燉的湯到現在應該已經涼了。

    「我把湯拿去護士站熱一下,你等我回來。」

    孟晞伸手去拿櫃子上的保溫桶,項默森突然開口,嗓音嘶啞,是受傷過後略顯虛弱的聲音,「小晞,昨天來醫院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哭?」

    孟晞手僵住,心頭緊了一下。

    望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氤氳著淡淡霧氣,男人似是在笑,輕聲說,「我知道,你在關心我。」

    孟晞回頭看他,俯身,四目相對許久,終於閉上眼睛吻在他乾裂的薄唇上,「項默森,說到底……也是我害你這樣的。」

    ……

    賀梓寧佇立在病房門口,良久轉了身,緊閉雙眼靠在門外走廊冰涼的牆壁上。

    這一次,他看見的是孟晞在親吻那個人。

    是她主動,是她握住了他的手,就好像多年前和她接吻她會攥著他的手一樣。

    一整天他哪裡都沒去,把自己關在漆黑的房間裡。

    想起昨晚自己失去了理智將砸壞的酒瓶刺向小舅的心臟位置,他開始自責,無關愛恨,只想起自己的孩童時期,年長九歲的小舅把他放在肩膀上,赤足走在海浪扑打的海灘,那時候他指著天空飛翔的海鷗,對小舅說,「我喜歡它們,小舅你看,他們飛得多高,多快樂。」

    後來,在射擊場搭膊的留影,在瑞士雪山滑雪的影像,在大堡礁潛水的激昂青春,回憶裡一切美好的畫面,都有那個人的參與。

    如今賀梓寧終於明白他對項默森恨之入骨的原因,換了他人占.有了孟晞,興許他只是不甘,但項默森是他最親近的人,最信任的人,他曾經對他有多敬愛,如今,也就有多怨恨。

    可即便是恨,當他沉浸在黑暗中審問自己,終究是承認了,他錯了,他不該,他也不能那樣對待項默森——

    項默森胸口淌著血還能淡定的對他說那句「我為人陰險,不夠磊落,但絕不針對家人」,他不認為那是在說假話,項默森也沒有必要在那種時候還不承認自己的過錯,所以賀梓寧是相信他的。

    項默森渾身是血的畫面在他腦海裡久久不能散去,混雜在其中的還有孟晞那複雜的眼神,那眼神裡大概存在著厭惡,興許也有怨恨……賀梓寧覺得自己一夜之間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

    孟晞拿著保溫桶從病房出來,冷不防的瞧見門口有個男人,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是賀梓寧才鬆了口氣,但隨之眉心就蹙起了。

    她不吭聲,賀梓寧也就只是望著她,在孟晞越過他的身體要走開,他拉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

    孟晞壓低了聲音,怕裡頭的人聽見。她不知道賀梓寧此番來醫院的目的,項默森現在受了傷不能動,萬一一會兒再生枝節,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賀梓寧緩緩鬆了手。

    「他怎麼樣了?」

    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卻很溫和,孟晞沉默了很久,說,「已經沒事了。」

    於是他唇邊泛起弧度,顯得那樣苦澀,「那就好。」

    兩人相視而站,不知道過了多久,賀梓寧說,「我先走了,如果他……」

    話說了一半,有點說不下去,喉嚨裡有酸澀的液體,哽咽得不行,他兩眼通紅,克制著,隱忍著,「小晞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孟晞搖頭,「梓寧,怎麼能對自己的家人動手?拋開所有,他到底是你的舅舅,血緣這東西是改變不了的,你為了我,為了一個女人而這樣對他,這行為有多惡劣你不知道嗎?」

    他垂眸,站在她面前,像是犯了錯一聲不敢吭的孩子。

    孟晞心裡歎息,淡然的對他說,「這樣,也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很糟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們反目,只會讓我無地自容。」

    ……

    ……

    隔日。

    午後,高爾夫球場。

    許仁川揮動球桿,良久,直起腰沉靜眺望,遠處球童奔過去撿球。

    背後傳來鼓掌聲,他

    轉頭,拉了拉帽簷,刺目的陽光下,他瞇了眼,瞧見項世元笑著朝這邊走來。

    「項老闆看起來很清閒的樣子。」

    許仁川笑,雙手握著球桿拄在

    腳下。

    項世元癟嘴,唇角一挑,「偶爾也要放鬆放鬆,錢哪是掙得完的?」

    許仁川點頭,不置可否。

    兩人已經並肩站在一起,視線瞧著遠處,許仁川問他,「默森如何了?」

    「過不了幾天能出院了,不礙事。」

    項世元答得十分簡潔,許仁川轉頭看他,末了收回視線,並沒有再多問。

    之前去醫院看過一次,關於受傷的事聊得不深,項默森也不願多說,許仁川瞭解他,他不喜別人過問的事就必然不能過問了。

    之後許仁川接了個電話,有事先離開。

    項世元摟著穿了運動裝的漂亮女公關,手把手教打球,身體蹭著女人的股.溝位置,嘴上一番輕佻,逗得女人嬌笑不斷。

    遠處有電瓶車開過來,在項世元對面停下,項世元抬眼望去,就看見賀准和他的助理走下車了。

    這個姐夫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暴發戶,和項默森一樣,打從心裡是瞧不上的,所以現在人都朝他走過來了,他也沒有主動打一聲招呼。

    在項世元心裡,即使和大姐項景楓關係不怎麼好,但項景楓學識淵博,極有品味的一個女人,怎麼都是和賀准這樣沒水準的男人聯繫不到一起的。

    不過關他什麼事呢?

    「世元怎麼有空來打高爾夫?」

    賀准站在項世元身旁,笑盈盈的和他搭話,而項世元這個時候注意力在草坪上那顆白色小球上,嘴裡還在指揮懷裡的漂亮女人,「姿勢應該這樣……這樣……對……嗯……」

    他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腰下,直接摟著她的臀.部,不經意的揉.搓兩下。

    「噢,姐夫也難得有這個興。」

    他扭頭看賀准,不鹹不淡說了一句。

    賀准也不在乎他的態度,笑而有語,「天氣這麼好,總要做點有意義的事。」

    項世元點點頭,之後無話,一心和女人調笑。

    「娛樂城項目我聽說了,你也真夠無奈的,居然沒有通過。」賀准轉身,視線從項世元懷裡漂亮女人身上移開。

    項世元笑,「無所謂,賺錢的項目多了去了,不差那一兩個。」

    「但是有人擋在前面,怕是會斷了你很多財路。」

    「姐夫。」

    項世元手裡停了一下,扶了扶鼻樑上的太陽鏡,似笑非笑道,「你在說你自己?」

    賀准低頭輕笑,搖搖頭,不再言語。

    項世元蹙眉看向遠處,摁了摁眉心,「要搞許仁川,不是一點路子都沒有。」

    ……

    ……

    醫院。

    下午五點半,孟晞從公司過來,到了病房,看見左燦和一位身著職業套裝的女士站在項默森床前。

    見她來了,先前的談話適時而止。

    「好了,先到這裡,有事我再找你們。」

    項默森吩咐左燦,「你送一下陸律師。」

    「是,老闆。」

    左燦和那位陸律師經過孟晞身邊的時候叫了一聲太太,孟晞朝他點點頭,待他們離開了,她走到項默森面前。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許久,孟晞問,「找來律師,是……賀梓寧的事?」

    項默森愣了一下,剛張嘴還來不及說點什麼,孟晞在床頭坐下,「項默森,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好不好?他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如果……如果坐牢的話,他就毀了。」

    項默森原本平靜的一張臉漸漸有了陰霾,他心裡冷笑,「就這麼在意他是否有事?」

    ☆☆

    sorry,這章寫寫刪刪改改,所以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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